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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32 美神维纳斯阿芙洛狄忒

盘古开天辟地后,清浊二气分野,轻清者上浮为天,重浊者下沉为地,天地间渐生灵气,孕出诸神。彼时三界初定,天帝居于凌霄宝殿,欲规整众神秩序,遂传下法旨,于昆仑墟设封神大典,邀宇宙天地间诸神荟萃,依其功德与神职册封神位。消息传至四海八荒,众仙神皆备下贺礼,或踏祥云,或乘异兽,纷纷往昆仑墟而来。

西昆仑有处瑶台,台上遍植琪花瑶草,玉露琼浆自石缝中潺潺流出,台前立着一根巨大的珊瑚柱,柱上镌刻着上古符文,正是此次封神大典的封神台。大典当日,霞光万道,紫气东来,天帝身着九龙十二章纹的帝袍,端坐于封神台正中的玄黄宝座上,左右分列着三清四御、五方五帝,众神按品级依次立于台下,或肃穆,或好奇,目光皆汇聚在天帝身旁手持封神榜的太白金星身上。

太白金星清了清嗓子,展开手中用鲛绡织就的封神榜,朗声念道:“今查三界诸神,各有执掌,兹依天道法则,册封神位……”随着一个个神位被宣读,台下诸神或上前领旨,或静立聆听,气氛庄重而有序。待念到最后几个神位时,太白金星顿了顿,抬眼望向人群中一位身着粉白纱裙的女神,继续念道:“西方之神,司掌爱与美,功德昭彰,今册封为美神,赐名维纳斯,另因其本为古希腊奥林匹斯山众神之一,原名阿芙洛狄忒,故双名并存,以显其跨域之神职。”

话音刚落,那身着粉白纱裙的女神便缓缓走上封神台。她身姿曼妙,肌肤莹白如玉,一头金色的卷发如波浪般垂落肩头,发间别着一朵粉色的蔷薇花,一双眼眸似含着秋水,顾盼间流转着温柔与灵动。她便是阿芙洛狄忒,此前在古希腊的神域中,便以爱与美的神力闻名,曾助许多凡人觅得真爱,亦以自身的美貌滋养着世间万物的生机。此次三界归一,天帝查得她的功德,便将美神之位赐予她,又因东西方神域交融,特赐“维纳斯”之名,让她的神职能覆盖更广阔的天地。

阿芙洛狄忒走到天帝面前,屈膝行礼,声音如清泉叮咚:“臣女阿芙洛狄忒,谢天帝恩典,愿尽毕生之力,守护世间之爱与美,不辱美神之职。”天帝微微颔首,抬手将一枚镌刻着蔷薇花纹的金色神印递给她,温声道:“维纳斯,此乃美神印,持此印,你可调动天地间与爱、美相关的灵气,亦可在凡人与诸神间传递爱意,维系美的平衡。你需谨记,爱非痴缠,美非浮华,唯有真挚与纯粹,方能让爱与美恒久流传。”

维纳斯接过神印,神印入手温热,一股柔和的灵气瞬间传遍全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天地间那些蕴含着爱意与美感的气息,此刻都与自己产生了微妙的联系——山间绽放的野花在向她传递芬芳的喜悦,水中嬉戏的鸳鸯在诉说相伴的温情,就连远方凡世间,一对正在月下盟誓的恋人,他们心中涌动的爱意,也化作一缕缕微光,飘向她的身边。她再次躬身行礼:“臣女谨记天帝教诲,定不负所托。”

封神大典结束后,诸神散去,维纳斯却并未立刻返回自己的神域,而是手持美神印,漫步在昆仑墟的山间。她看到一株因常年生长在背阴处而略显枯萎的兰花,花瓣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叶片也微微发黄。维纳斯停下脚步,指尖轻轻拂过兰花的花瓣,将美神印中蕴含的灵气注入其中。片刻后,那株兰花竟缓缓舒展叶片,枯萎的花瓣重新变得娇嫩欲滴,还绽放出了一朵新的花苞,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正看着兰花,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维纳斯回头,见是司掌音乐与诗歌的缪斯女神。缪斯手中抱着一把七弦琴,笑着走上前:“维纳斯,恭喜你册封美神,方才在封神台上,你那模样,可真是让诸神都眼前一亮呢。”维纳斯浅笑着回应:“缪斯姐姐过奖了,你司掌音乐与诗歌,亦是用艺术传递美,往后我们倒可多些往来,一同为世间增添更多美好。”

缪斯眼睛一亮,点头道:“我正有此意!你看这昆仑墟的景色,若是配上诗歌与音乐,再加上你所守护的爱与美,定能让更多生灵感受到天地的馈赠。对了,我听闻凡世间近来有不少人因战乱与贫困,渐渐失去了对爱的信心,也忘了欣赏身边的美,你打算何时去凡世间看看?”

维纳斯望向远方云雾缭绕的人间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坚定:“我正有此打算。待我熟悉了美神印的力量,便去凡世间走一遭。我想让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的人,重新感受到爱的温暖——或许是亲人的牵挂,或许是陌生人的援手;也想让他们发现,即便身处困境,身边亦有美可寻——清晨的露珠,枝头的鸟鸣,孩童的笑脸,这些都是世间最纯粹的美好。”

缪斯轻轻拨动琴弦,弹出一段悠扬的旋律:“那我便在此祝你一路顺遂。若你在凡世间需要用诗歌与音乐来传递美好,只需以灵气传讯,我定即刻前往相助。”维纳斯点头致谢,两人又在山间漫步片刻,聊起了东西方神域中与爱、美、艺术相关的故事,直至夕阳西下,才各自离去。

数日后,维纳斯收拾好行装,带着美神印,化作一道粉色的流光,降临凡世间。她首先来到一座饱受战乱蹂躏的城池,城中房屋残破,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可见衣衫褴褛的百姓,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维纳斯心中一痛,化作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漫步在城中。

她走到一处破败的院落前,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哭声。推门进去,见一位老妇人正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落泪。经询问得知,少年是老妇人唯一的孙子,前些日子在战乱中被流矢所伤,因无钱医治,只能在家中等死。维纳斯取出一枚用灵气凝结的玉佩,递给老妇人:“老人家,将这枚玉佩放在少年身边,他的伤会慢慢好转的。”老妇人半信半疑,接过玉佩放在孙子枕边。片刻后,少年的脸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竟缓缓睁开了眼睛。老妇人又惊又喜,对着维纳斯连连叩拜,口中不停道谢。

维纳斯扶起老妇人,轻声道:“老人家不必多礼,这世间本就该有温暖与希望。你看,院中的那株月季花,虽遭战火摧残,却仍在努力绽放,只要不放弃,日子总会好起来的。”老妇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院角的月季花虽枝叶有些凌乱,却真的开着一朵娇艳的红花,在破败的院落中,显得格外耀眼。老妇人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轻轻抚摸着月季花的花瓣,喃喃道:“是啊,花还开着,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离开老妇人家后,维纳斯又来到城中的集市。集市上虽有商贩摆摊,却大多面色愁苦,生意冷清。她看到一位卖布的女子,摊位上摆着几匹色彩黯淡的粗布,女子正低头垂泪。维纳斯走上前,问道:“姑娘,为何如此伤心?”女子擦了擦眼泪,叹道:“战乱过后,百姓们连温饱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钱买布做新衣服。我这些布若是卖不出去,家中的父母便要挨饿了。”

维纳斯看着摊位上的粗布,指尖轻轻拂过,一股柔和的灵气注入布中。瞬间,那些原本色彩黯淡的粗布,竟变得色彩鲜亮起来,红色似烈火,蓝色似晴空,绿色似碧草,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女子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周围的行人也被这奇异的景象吸引,纷纷围了过来,对着布赞叹不已,不一会儿便有人上前购买。女子喜极而泣,对着维纳斯深深一揖:“多谢姑娘相助,姑娘真是神仙下凡啊!”

维纳斯笑着摇摇头:“我并非神仙,只是希望能让大家看到,即便在艰难的日子里,也能有色彩与美好。你看,大家买到了漂亮的布,心中欢喜,你也能赚到钱养活父母,这便是爱与美的力量。”女子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此后数日,维纳斯在这座城中四处奔走,她用美神的力量,让枯萎的草木重新焕发生机,让破碎的器物恢复完整,更用爱意温暖着一颗颗受伤的心灵。她看到原本冷漠的邻里,开始互相帮助;看到绝望的人们,重新露出了笑容;看到孩子们在街头追逐嬉戏,口中唱着新的歌谣。城中的气氛渐渐变得温暖而有活力,人们开始重新相信爱,也懂得了欣赏身边的美。

离开这座城池后,维纳斯又去往其他地方——她曾在江南水乡,助一对因家族恩怨而无法相守的恋人解开误会,让他们在桃花树下许下相守一生的诺言;她曾在塞北大漠,用灵气滋养出一片绿洲,让往来的商旅有了歇脚之地,也让牧民们的生活多了一份保障;她曾在繁华都城,引导一位沉迷权势的官员,让他明白家人的陪伴与百姓的安康,才是世间最珍贵的美好。

每到一处,维纳斯都会留下爱与美的痕迹,而她的名字,也渐渐被凡人们所熟知。有人称她为维纳斯,说她是带来爱与美的女神;有人记得她的原名阿芙洛狄忒,说她是从西方而来,守护世间温情的神灵。无论人们如何称呼她,她都不在意,只愿用自己的力量,让宇宙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爱与美,让每一个生灵,都能感受到生活的温暖与希望。

这日,维纳斯来到一片开满向日葵的田野,看着金灿灿的向日葵朝着太阳绽放,心中满是欣慰。她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结束,凡世间仍有许多需要温暖与美好的地方,她会继续带着美神印,行走在天地之间,将爱与美传递到每一个角落,正如天帝所说,让真挚与纯粹的爱与美,在宇宙天地间恒久流传。

那日维纳斯立于向日葵花田,指尖轻触花瓣时,忽然感知到一股异常微弱的灵气波动,顺着风的方向往东南而去。她抬眼望向天际,原本澄澈的云霞竟隐隐泛着一层淡灰,那是世间爱意与美感失衡时才会出现的异象。心念一动,她周身金衣泛起细碎光芒,衣摆处绣着的蔷薇花纹在阳光下流转生辉,下一刻便化作一道鎏金流光,朝着灵气异常之处飞去。

不多时,她便降落在一座依山而建的小镇外。镇子入口处的石牌坊早已斑驳,原本刻着“桃源镇”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镇内更是一片沉寂——街边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扉,偶尔有行人走过,也都是低头匆匆赶路,脸上不见半分笑意,连孩子们都没了往日嬉闹的身影。维纳斯缓步走入镇中,金衣拂过路边枯萎的柳枝,指尖落下一缕灵气,可柳枝仅微微颤动了一下,竟没能如往常般抽出新芽。她心中微沉,这地方的生机,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正思索间,一阵低低的啜泣声从巷尾传来。维纳斯循声走去,见一位老妪坐在破旧的木门前,手里攥着一块褪色的绣帕,反复摩挲着上面早已模糊的鸳鸯图案。“老人家,您为何如此伤心?”维纳斯走上前,声音温和如春日暖风。老妪抬起布满皱纹的脸,眼眶红肿,叹了口气:“姑娘是外乡人吧?这镇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来了个自称‘厌美君’的怪人,说什么世间的爱与美都是虚妄,能让人耽于享乐、忘了苦难,他用一道黑气罩住了镇子,从那以后,镇上的花不开了,鸟不叫了,连夫妻之间、邻里之间,都渐渐没了往日的亲近,大家心里只剩烦躁和愁苦,我那常年在外经商的儿子,也断了书信,不知是好是坏。”

维纳斯闻言,心中已然明了——那“厌美君”定是修炼了歪门邪道,以吞噬天地间的爱意与美感来增强自身力量,若不及时阻止,不仅这座小镇会彻底失去生机,这股邪气还会蔓延到周边地域。她抬手轻抚老妪的肩膀,金衣上的光芒落在老妪身上,让她紧绷的眉头渐渐舒展:“老人家莫怕,我会想办法驱散邪气,让镇子恢复往日的模样。”

老妪眼中燃起一丝希望,颤巍巍地站起身:“姑娘若真能救这镇子,便是我们的大恩人啊!镇东的山神庙里,还住着几个不肯离开的年轻人,他们一直在想办法对抗那怪人,只是都没成功,姑娘或许能和他们商量商量。”维纳斯点头致谢,转身朝着镇东走去。

山神庙早已破败不堪,庙门歪斜地挂在铰链上,院内的香炉积满了灰尘。维纳斯刚走到庙前,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对话声。“那厌美君的黑气太厉害,我昨天试着用弓箭射他,箭还没靠近就被黑气融化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满是挫败。“可我们不能放弃啊,要是连我们都走了,镇上的人就真的没希望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倔强。

维纳斯推门而入,只见庙内站着三个人——身着短打的青年,背着一把断了弦的琴的女子,还有一个手里拿着画笔、颜料却早已干涸的少年。三人见突然闯入一位身穿璀璨金衣的女子,皆是一愣,青年下意识地挡在另外两人身前:“你是谁?是厌美君派来的人吗?”

“我是维纳斯,司掌爱与美之神,”维纳斯温和地解释,金衣上的光芒在昏暗的庙内亮起,驱散了些许阴冷,“我感知到这里的爱意与美感失衡,特来相助。”三人闻言,眼中先是震惊,随即涌上狂喜。那背琴女子走上前,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您真的是美神?我们听说过您的传说,说您能让枯萎的草木重生,能让破碎的感情重圆,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维纳斯点头,目光落在女子背上的断琴上:“我能感受到你们心中的坚守,这份不愿放弃的信念,本身就是爱意与美感的一种体现。那厌美君的黑气虽强,但只要我们能唤醒镇上人心中的爱与美,便能破解他的邪气。”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三件事。”

“您请说!只要能救镇子,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少年急忙说道,紧紧攥住了手中的画笔。

“第一,”维纳斯看向那背琴女子,“你虽琴断弦,但你心中仍有音律,你可去镇子的广场上,用清唱的方式,唱起镇上人以前常听的歌谣,唤醒他们对往日美好时光的记忆。”接着,她转向那持笔少年:“第二,你随我去镇西的河畔,我会用灵气帮你恢复颜料,你将镇上曾经的美景画在河畔的石壁上,让人们看到这里曾有的生机。”最后,她看向那青年:“第三,你去挨家挨户敲门,告诉镇上人,我们会在黄昏时分于广场相聚,一同驱散邪气,让他们不必害怕。”

三人齐声应下,立刻分头行动。维纳斯带着少年来到镇西河畔,河畔的河水浑浊不堪,岸边的石头上布满了青苔,看不到半条游鱼。维纳斯抬手举起美神印,金色的光芒从印中涌出,注入河畔的泥土中。片刻后,泥土中竟冒出了嫩绿的草芽,浑浊的河水也渐渐变得清澈,几条小鱼欢快地游了过来。她又对着少年干涸的颜料瓶一点,金色灵气渗入瓶中,干涸的颜料瞬间恢复了鲜艳的色彩。

少年拿起画笔,眼中满是激动,他蘸取颜料,在石壁上飞快地描绘起来——他画了春日里河畔盛开的桃花,画了夏日里孩子们在河边嬉戏的场景,画了秋日里镇上人一起晾晒稻谷的丰收景象,画了冬日里邻里间互相赠送棉衣的温暖画面。每一笔都饱含着他对镇子的热爱,石壁上的画面渐渐变得鲜活起来,仿佛能让人听到桃花绽放的声音,看到孩子们的笑脸。

另一边,背琴女子来到广场上,深吸一口气,清唱起了镇上流传已久的《桃源谣》。她的声音不算特别洪亮,却带着一种质朴的温暖,顺着风传遍了整个小镇。起初,紧闭的门窗没有丝毫动静,可随着歌声继续,有一扇窗户悄悄打开了一条缝,接着,又有几扇窗户陆续打开,有人探出头来,眼神中带着迷茫,却渐渐被歌声勾起了回忆——有的想起了和爱人在桃花树下的约定,有的想起了和孩子在河边捉鱼的快乐,有的想起了和邻里一起过节的热闹。

那青年也顺利地敲开了许多人家的门,起初人们还带着戒备和犹豫,但当听到青年说起美神降临,说起要一起恢复镇子的美好时,他们眼中渐渐燃起了希望,纷纷表示愿意在黄昏时分前往广场。

黄昏时分,广场上渐渐聚集了不少人,大家脸上虽仍有几分忐忑,却已没了往日的愁苦。维纳斯站在广场中央,身穿的璀璨金衣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她举起美神印,高声说道:“乡亲们,那厌美君的邪气虽能暂时压制你们心中的爱与美,但这份美好从未真正消失,它就藏在你们的记忆里,藏在你们的心中。现在,我需要你们闭上眼睛,回想你们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回想你们最爱的人,让心中的爱与美苏醒过来。”

人们依言闭上眼睛,开始回想——老妪想起了和丈夫年轻时一起种下的桃树,女子想起了和家人一起吃年夜饭的温馨,孩子想起了和小伙伴一起放风筝的快乐。渐渐地,一股微弱的暖意从每个人的心中升起,这些暖意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朝着广场中央的维纳斯涌去。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不自量力!就凭你们这点微弱的力量,也想对抗我?”一道黑气从天而降,落在广场不远处,黑气散去,一个身穿黑袍、面容阴沉的男子出现,正是那厌美君。他看到维纳斯,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美神?你的力量蕴含着浓郁的爱意与美感,若是能吞噬了你,我的力量定会大增!”

厌美君说着,便挥出一道粗壮的黑气,朝着维纳斯袭来。维纳斯面色不变,将美神印高举过头顶,璀璨金衣上的光芒瞬间暴涨,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挡住了黑气。“你吞噬世间的爱与美,扰乱天地秩序,今日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维纳斯声音坚定,她将广场上人们汇聚的白光与美神印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柱,朝着厌美君射去。

厌美君大惊,急忙又挥出黑气抵挡,可金色光柱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黑气瞬间被击溃。光柱击中厌美君,他发出一声惨叫,黑袍渐渐碎裂,身体也开始消散。“不可能……爱与美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力量……”厌美君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随着厌美君的消散,笼罩在小镇上空的黑气也渐渐散去,夕阳的光芒重新洒在小镇上。广场上的人们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纷纷欢呼起来——街边的店铺重新打开了门,枯萎的柳枝抽出了新芽,枝头传来了鸟儿的鸣叫,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清香。

那背琴女子拿出修复好的琴,拨动琴弦,唱起了欢快的歌谣;那持笔少年继续在石壁上作画,画下了美神驱散邪气的场景;那青年则带着镇上人,开始打扫街道,修复房屋。整个小镇都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人们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邻里间互相问候,夫妻间温情脉脉,孩子们在街头嬉戏打闹,到处都充满了爱与美的气息。

维纳斯站在广场上,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身穿的璀璨金衣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芒,与小镇的美好景象融为一体。老妪走上前,递给她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美神,多谢您救了我们的镇子,这是我亲手煮的米粥,您尝尝。”维纳斯接过米粥,心中满是温暖,她知道,这碗米粥中蕴含的,正是世间最质朴的爱意。

当晚,小镇上举行了一场热闹的篝火晚会,人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分享着美食,诉说着心中的喜悦。维纳斯也加入了他们,她与人们一起唱歌,一起欢笑,金衣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暖。夜深时,人们渐渐散去,维纳斯站在河畔,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璀璨金衣倒映在水中,与天上的星辰交相辉映,美神印在她手中微微发烫,传递着天地间浓郁的爱意与美感。

她知道,这只是她使命中的一段旅程,世间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她去守护,还有许多人需要她去唤醒心中的爱与美。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小镇上时,维纳斯已经踏上了新的征程。她化作一道鎏金流光,朝着远方飞去,璀璨金衣划过天际,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迹,如同在天空中写下了一行无声的承诺——她会永远守护世间的爱与美,让这份美好在宇宙天地间恒久流传,永不消散。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她曾去过一片因干旱而颗粒无收的村庄。村庄里的土地干裂,村民们只能靠仅存的一点雨水度日,脸上满是绝望。维纳斯降临后,她用美神印的力量,引来天上的甘霖,滋润了干裂的土地,让枯萎的庄稼重新焕发生机。她还教村民们如何种植耐旱的作物,如何互相帮助,让村庄重新恢复了活力。村民们为了感谢她,在村庄的广场上为她立了一座石碑,上面刻着“美神维纳斯,护我家园”。

她也曾去过一座充满纷争的城池。城池中的贵族们为了争夺权力,互相攻伐,百姓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维纳斯来到城池后,她没有直接介入纷争,而是在城池的中心广场上,举办了一场“美之展览”。她将城池中曾经的美好景象——百姓们安居乐业的生活、工匠们精心制作的手工艺品、艺术家们创作的画作与诗歌,都展现在人们面前。贵族们看到这些景象,想起了城池曾经的繁荣与和谐,心中的贪欲与野心渐渐被平息;百姓们看到这些景象,心中的怨恨与不满也渐渐消散。最终,贵族们放下了争斗,与百姓们一起重建城池,让城池重新变得繁荣起来。

无论走到哪里,维纳斯身穿的璀璨金衣都是人们眼中最耀眼的光芒,她的到来,总能给人们带来希望与温暖,总能让枯萎的生机重新绽放,总能让破碎的感情重归于好。她的名字,如同爱与美的象征,传遍了宇宙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诸神还是凡人,都对她充满了尊敬与感激。

这日,维纳斯来到一片广阔的草原,草原上的牧民们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新郎新娘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牧民们围着他们唱歌跳舞,献上最真挚的祝福。维纳斯站在远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满是欣慰。她知道,自己的使命还在继续,只要世间还有爱与美,她就会一直守护下去,身穿璀璨金衣,带着美神印,行走在天地之间,将爱与美传递到每一个需要的地方,让宇宙天地间永远充满温暖与生机。

草原上的婚礼歌声尚未消散,维纳斯指尖的美神印忽然微微发烫,一道细碎的金光从印面浮起,指向北方天际。她抬眼望去,那方云层竟泛着极淡的灰紫色,不同于以往邪气的暗沉,反倒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哀戚。璀璨金衣在草原微风中轻扬,衣摆蔷薇纹流转着暖光,她略一颔首,便化作鎏金流光朝着北方飞去。

越往北行,空气越渐清冷,最后竟落在一片覆着薄雪的山林前。山林入口处的石碑上刻着“忘忧林”三字,字迹被风雪磨得圆润,却不见半分暖意。林中寂静得可怕,连鸟鸣兽吼都听不到,只有寒风卷着雪沫,在枯枝间呜咽穿行。维纳斯踏着薄雪走入林中,金靴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带着微光的脚印,可那光芒刚落下,便被林中不知何处来的寒气悄悄压了下去。她心中微凝,这林子里的“忘忧”,竟似是连爱与美的记忆都一并抹去了。

行至林子深处,忽见一座破败的木屋,木屋窗棂上糊着的纸早已破洞,隐约能看到里面坐着一道纤细的身影。维纳斯轻叩木门,里面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谁?”她推门而入,见屋内一位女子正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盏早已凉透的茶,女子身着素白棉裙,发间未施粉黛,眉眼间却藏着化不开的淡漠,仿佛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

“我是维纳斯,司掌爱与美之神。”维纳斯温和开口,璀璨金衣的光芒在昏暗木屋内漾开,稍稍驱散了几分寒气,“我见这片林子灵气异常,特来查看。”女子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件寻常物件:“这里没什么异常,不过是片普通的林子罢了。”可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的动作,却泄露了一丝不自然。

维纳斯走到桌前,目光落在木屋角落——那里堆着一捆干枯的花枝,花枝上还残留着些许粉色花瓣的痕迹,似是被人精心收集过,却又被弃之不顾。“这些花,是你采的?”她轻声问道。女子眼神微闪,别过脸去:“随手捡的,没什么要紧。”

“可我能感受到,这些花曾被你用心照料过。”维纳斯拿起一枝干枯的花枝,指尖落下一缕金色灵气,花枝虽未立刻复苏,却微微颤动了一下,似在回应这份暖意,“这片林子叫忘忧林,可‘忘忧’并非抹去所有记忆,若是连美好的过往都忘了,又何谈真正无忧?”

女子身子一僵,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三年前,我和阿砚在这里定居,他爱花,我们一起在屋前种了满院的桃花,他说等桃花开得最盛时,就娶我。”她声音依旧平淡,可眼角却渐渐泛红,“可去年春天,他去镇上买花肥,却再也没回来。有人说他遇到了山匪,有人说他坠了崖,我找了他整整一年,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找到。后来我听说这林子里有种能让人忘忧的草,我便搬来这里,想忘了他,忘了那些开心的日子,这样就不会再难过了。”

维纳斯心中微动,原来这片林子的异常,竟是因女子心中的执念而起——她强行压制对爱人的思念,连带着对美的感知也一并封闭,久而久之,周遭的生机也跟着沉寂下来。“你以为忘了他,就能不难过吗?”维纳斯轻声问道,“那些和他一起种桃花的日子,他为你折花时的笑容,你们对未来的期许,这些都是你生命中最珍贵的美好,若是连这些都忘了,你又怎能算真正活着?”

女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可我想他,我只要一想起他,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我实在受不了了。”“疼,说明你还记得他,还记得你们之间的爱。”维纳斯抬手,美神印中飞出一道柔和的金光,落在女子面前,金光中渐渐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女子和阿砚一起种桃花的场景,阿砚为她擦去额角的汗水;是桃花盛开时,阿砚为她折下最美的一枝,插在她发间;是冬夜里,两人围在火炉旁,一起规划着未来的小家。

“你看,这些美好从未消失,它们一直藏在你心里。”维纳斯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阿砚若是还在,定不希望你用忘记来逃避,他更希望你能带着这些美好,好好活下去,让你们曾经憧憬的未来,慢慢变成现实。”女子看着金光中的画面,泪水越流越多,却不再是之前的绝望,而是带着怀念与释然。她抬手触碰金光,指尖传来熟悉的暖意,仿佛又感受到了阿砚的温度。

“可我还是想找到他,哪怕只是知道他的下落。”女子哽咽着说道。维纳斯点头:“我可以帮你。”她走出木屋,抬手对着林子挥出一道金色光芒,璀璨金衣在雪光中愈发耀眼。光芒掠过整片忘忧林,落在林子东侧一处隐蔽的山洞前。“你去那里看看,或许能找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女子急忙朝着山洞跑去,维纳斯紧随其后。山洞内并不黑暗,壁上竟嵌着几颗会发光的晶石。走到山洞深处,女子忽然看到地上放着一个熟悉的荷包——那是她亲手为阿砚绣的,上面绣着一朵桃花。荷包旁,还躺着一块刻着“砚”字的玉佩。就在这时,山洞尽头传来一阵微弱的声响,女子心中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山洞尽头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木盒打开着,里面放着一枚用桃花木雕刻的戒指,戒指旁压着一张泛黄的纸。女子拿起纸,上面是阿砚熟悉的字迹:“阿月,我去镇上买花肥时,遇到山匪,虽侥幸逃脱,却不慎坠崖,幸得一位老猎户相救,可腿伤严重,无法行走。我怕你担心,便让老猎户将我的荷包和玉佩送到林边,想让你以为我已不在,好好开始新生活。可我实在放不下你,便在这山洞中养伤,每日雕刻这枚戒指,只盼着有一天能痊愈,回去找你。如今我腿伤渐好,明日便启程回家,等我。”

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却能看出书写者的急切与思念。女子看完信,泪水汹涌而出,却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她紧紧攥着那枚桃花木戒指,转身朝着维纳斯深深一揖:“多谢美神大人,若不是您,我恐怕这辈子都要活在遗忘与痛苦中了。”

维纳斯浅笑着摇头:“不必谢我,是你心中的爱与执念,指引着你找到答案。”她抬手对着山洞挥出一道金光,山洞外的雪渐渐停了,阳光透过洞口照了进来,落在女子身上,带来温暖的暖意。“你该回去了,阿砚明日便会回家,你们还有很多日子要一起过,还有很多美好要一起创造。”

女子点头,带着满心的喜悦与期待,朝着山洞外跑去。维纳斯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欣慰。她走出山洞,看着忘忧林渐渐恢复生机——枯枝上冒出了嫩绿的新芽,雪地上竟开出了几朵耐寒的小花,寒风也变得温柔起来,带着淡淡的花香。璀璨金衣的光芒与阳光交织在一起,为这片曾经沉寂的林子,重新注入了爱与美的灵气。

离开忘忧林后,维纳斯又去往了许多地方。她曾到过一座被洪水侵袭的村落,村落里的房屋大多被冲毁,村民们只能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避难,脸上满是愁容。维纳斯降临后,用美神印的力量引来附近的溪流,疏通了河道,又帮助村民们重建房屋。她还教村民们用河边的芦苇编织篮子,用山间的野果制作果酱,让村民们在重建家园的过程中,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与乐趣。

她也曾到过一座偏远的小镇,小镇上的孩子们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只能在破旧的学堂里读书。维纳斯见此,便用美神印的力量,在小镇的广场上创造了一面“幻境之镜”。孩子们通过镜子,看到了外面世界的美好景象——看到了大海的壮阔,看到了沙漠的浩瀚,看到了城市的繁华,也看到了不同地方的人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孩子们的眼中充满了好奇与向往,学习的劲头也更足了,他们纷纷表示,将来要走出小镇,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回来建设自己的家乡。

无论走到哪里,维纳斯身穿的璀璨金衣都是人们眼中最温暖的光芒。她用爱与美的力量,唤醒人们心中的希望,治愈人们心中的伤痛,让枯萎的生机重新绽放,让破碎的家园重新完整。她的名字,如同春风般传遍了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人们都知道,有一位身穿璀璨金衣的美神,会在人们需要的时候出现,为他们带来爱与美好。

这日,维纳斯来到一片开满樱花的山谷。山谷中的樱花正开得绚烂,粉白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如同漫天飞雪。山谷中,一群孩子们正在追逐嬉戏,老人们坐在樱花树下,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年轻人们则在樱花树下弹奏着乐器,唱着欢快的歌谣。看着这温馨美好的一幕,维纳斯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的使命还在继续。世间还有许多需要爱与美的地方,还有许多需要被唤醒的心灵。她会继续身穿璀璨金衣,带着美神印,行走在天地之间,将爱与美传递到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让每一个地方都能充满生机与温暖。正如她曾经承诺的那样,让爱与美在宇宙天地间恒久流传,永不消散。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樱花山谷中,也洒在维纳斯的璀璨金衣上。她站在山谷之巅,望着远方的天际,眼中满是坚定与温柔。她知道,只要世间还有爱与美,她就会一直守护下去,直到永远。

樱花山谷的余晖尚未褪尽,维纳斯腕间的美神印突然泛起急促的微光,印面蔷薇纹似在不安地颤动。她抬眼望向西南方向,那里的天际竟笼着一层淡墨般的阴霾,连晚霞的暖色都被吞噬了几分——这是某种力量在刻意扭曲爱与美的征兆。璀璨金衣随她心念流转,衣摆金线在暮色中划出流光,下一刻便化作一道鎏金虚影,朝着那片阴霾飞去。

不多时,她落在一座依山傍水的村落外。村口的老槐树叶子半黄半枯,本该清澈的溪水泛着浑浊的绿,连岸边的芦苇都蔫头耷脑地垂着。村里静得出奇,偶有炊烟升起,也透着一股有气无力的沉闷。维纳斯踏着碎石路走进村,金靴踩过路边的枯草,指尖落下一缕灵气,可枯草仅勉强舒展了叶片,却没能恢复绿意。她正思忖间,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从巷口传来。

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老丈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攥着一把断了齿的木梳,反复摩挲着梳齿上残留的发丝。“老人家,村里这是怎么了?”维纳斯走上前,声音如晚风般温和。老丈抬起布满皱纹的脸,叹了口气:“姑娘是外乡来的吧?前阵子来了个游方术士,说咱们村的‘美气’太盛,会招灾惹祸,便在村头立了块‘镇美石’。自那以后,村里的花不开了,媳妇们绣的帕子也没了花样,连孩子们都不笑了,一个个死气沉沉的。”

维纳斯心中了然,那所谓的“镇美石”定是被施了邪术,专门吞噬周遭的爱意与美感。她扶老丈起身,璀璨金衣的光芒落在老丈身上,让他紧绷的眉头舒展了些:“老人家莫急,我来试试破除这邪术。”

她跟着老丈来到村头,只见一块黑黢黢的巨石立在土坡上,石面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符文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黑气。维纳斯走上前,抬手举起美神印,金色光芒从印中涌出,化作一道光柱射向巨石。可光柱刚触到巨石,便被石面的黑气反弹回来,她指尖微微发麻,竟被震得后退半步。

“这石头邪性得很!”老丈急忙说道,“之前有几个后生想把它挪走,刚碰到就被黑气弹开,还病了好几天。”维纳斯没有气馁,她仔细观察巨石,发现黑气虽强,却在石底留了一道细微的缝隙——那是邪术的破绽。她转身对围观的村民说:“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你们心里想想最珍视的人或事,把那份念想聚在一起,借给我力量。”

村民们面面相觑,起初还有些犹豫,可看着维纳斯坚定的眼神,渐渐有人闭上眼。一位妇人想起了丈夫在外务工前为她编的草绳,一位少年想起了妹妹画给自己的歪脸画像,老丈想起了妻子生前为他缝的布衫……一道道微弱的白光从村民们心中升起,汇聚成一股温暖的气流,朝着维纳斯涌去。

维纳斯将这股气流与美神印的力量融合,化作一道纤细却坚韧的金光,精准地钻进巨石底部的缝隙。只听“咔嚓”一声,巨石表面的符文开始碎裂,黑气如潮水般褪去。随着最后一道黑气消散,巨石轰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一枚黑色木牌——正是那术士用来施展邪术的法器。

维纳斯捏碎木牌,金色光芒瞬间笼罩整个村落。枯萎的老槐树抽出新芽,浑浊的溪水变得清澈,岸边的芦苇重新挺直了腰杆。媳妇们拿出针线,绣出的花鸟渐渐有了灵气;孩子们跑出家门,在巷子里追逐嬉闹,笑声传遍了整个村落。老丈拿起那把断齿木梳,轻轻梳了梳自己的白发,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当晚,村民们在村头燃起篝火,围着维纳斯唱歌跳舞。有人端来刚煮好的红薯,有人拿出自家酿的米酒,孩子们还把采来的野花编成花环,戴在她的头上。璀璨金衣在火光中熠熠生辉,与村民们的笑脸相映,成了夜色中最温暖的风景。

次日清晨,维纳斯辞别村民,继续踏上旅程。她知道,世间仍有许多地方需要爱与美的滋养,而她会一直身穿璀璨金衣,带着美神印,将温暖与希望传递到每一个角落,让宇宙天地间的爱与美,永远鲜活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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