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曦曦!”杨毓看着心不在焉的曦曦菜夹起来半天也没送去口中,忍不住叫了她两声。
“嗯?”曦曦才缓过神。
“你在想什么啊,这不是你最爱吃的菜吗?”
“我……我感觉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哪里奇怪?我还觉得奇怪呢?”
“嘘……小毓,你小点声……”
“嗯?何曦曦同学,你……”
“我感觉身体有点不太舒服~”
“嗯?大姨妈?”
“没有啊,就是……我有点不太舒服……”
“你是指怎么不舒服?”
“小钰,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好,我当然不说,你放心这是我的房间,不会像你和茅茅动不动就有人来的。”
“我……我昨天……是跟茅昕一起睡的。”
“睡就睡啰,反正大家都是好姐妹嘛~”杨毓故意装作不在乎得样子,其实心理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恨不得下一秒知道全部后续。
“不是……我感觉我和她好像……那……那个了……”
“哪个?”杨毓已经快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逗曦曦。
“就是我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身体特别奇怪,但是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有点不记得了。”
“哦?哪里奇怪?”杨毓继续装傻充愣,心里暗自下决心必须要让曦曦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直面自己的内心。
“就是……很……很痛,浑身都很痛……”
“哦,那可能是昨天演出累的吧。”杨毓觉得曦曦实在太可爱了,她真想把茅昕叫过来,一起看看曦曦现在小脸红扑扑的样子。
“不是……不是的……我……唉……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看……”说着,曦曦把自己领口的扣子解开,将脸扭到一边,给杨毓看自己的脖子。
杨毓愣住了,心想:我去,茅昕,你小子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嘛?人家别人是一夜激情不小心留下一颗草莓,你这简直是留了一长串啊……杨毓突然有点后悔,暗骂茅昕这个家伙下嘴太狠了,开始心疼曦曦:
“那个……你这个不会是茅昕给你……”
“嗯……其实我也记不清了,但是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了……我总不能自己掐自己吧……”
“可恶!” 杨毓下意识拍了一下桌子,心里暗骂:这个家伙果然不靠谱,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对女孩子要温柔一些吗?
“真是可恶,曦曦你说,她是不是动粗的了,你别怕,我替你打她。”杨毓莫名有些恼火,虽然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不……不是……其实是我……”
“嗯?”杨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怎么……”
“是……是我强迫她的……”
“噗……”杨毓一口气喷到了地上。
“你……你们具体……呃……那个……到……到哪步……”
“好像都……”
“好像?都?你强迫她?啊?”杨毓听完人都要疯了,这……这怎么跟自己预想中一点不一样啊?
“我……对不起小毓,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呀……”
“咳咳……淡……淡定。那个……呃……曦曦,我问你哈,就是……你强迫她……就是,我想问一下……咳咳……呃这个强迫她……是,把她怎么样了呢……就那个……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嗯。”
“嗯?你把她?啊?”
“嗯。”
“何翎曦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确定是你把她,不是她把你?”
“是、是的。”
“……”杨毓感觉自己挖了个大坑,这下完了,全乱套。
“怎么会……怎么会是你呢?”
“我……我不知道……我明明自己有喜欢的人,可是昨天我醒来看到她躺在我身边,就特别想……一开始我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后来……哎……我也不知道昨天怎么了……”
“那她呢?她就这么配合你?心甘情愿被你……”
“她……她当时睡着的。”
“你……你这是沾人家便宜……欸?不对……然……然后呢?”
“后来她醒了一会,但是又睡了过去。”
“你还记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就是她疼的时候……醒的……”
“哎呀,你这个小脑袋瓜,我是问你记不记得是什么时间!”
“哦对不起对不起,应该是凌晨的时候。”
“现在几点了?”
“12:30”
“糟了,快走,茅茅快醒了。”
“啊?你怎么知道?”
“哎呀,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的目标是我们快点走。”
“为,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醒来可能会跟你一样对别人做一样的事。”
“什么?我难道得了什么疾病,这种行为是传染病吗?”
“呸呸呸,什么病不病的,算了算了,你不懂,好好好,你就当是相思病吧。”
“相思病?”曦曦还在那里嘀咕,被杨毓拽着胳膊就来到了门外,开始飞奔。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茅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刚才梦里梦见有人在她耳边读诗。
“奇怪……好热……”茅茅觉得口干舌燥,仿佛三天三天被放在烤炉里一般,感觉器官都在火上汹涌跳动,在等待一丝甘霖。
“嘶……好痛……”茅茅想坐起来拿杯水喝,腰还没撑起来,便觉得腰部带着下半身都是一片酸痛。双腿想用力却仿佛刚被电击过一样发麻无力。
“我昨天……嘶……”茅茅想回忆,却觉得记忆仿佛跟身体一样被掏空。她慢慢撑着坐了起来,刚慢悠悠掀起被子,突然盖上。
“啊!我裤子呢?”茅茅嗖的缩到了被窝里。
“啊……老天……我……怎么没穿裤子。”她慌乱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才发现上身也只剩一件只剩一颗扣子系着的睡衣。
茅茅慌极了,本想征服别人,没想到被征服了,还是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茅茅拼了命的回忆,试图想起“犯罪嫌疑人”,左思右想不思其解。
“等等……邵果送我回来的,难道是邵果?不对不对……她是有喜欢的人的呀,难道是酒后乱性?不对不对,按理来说我们应该是好兄弟,乱也乱不到我身上啊……到底是谁呢……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是不是中了什么**药了……等等!药!昨天有人喂了我药……好像还有人往我身上扑……难道……难道是好几个人……天……苍天……我是倒了什么霉啊……”茅茅生气的打了一下旁边的柜子,柜子上一个蝴蝶结发夹整个落在了她的手边。
“这个发夹好眼熟啊,怎么好像曦曦戴过的,难道曦曦也来过?她不会正好撞见我和别人在……留下一个信物从此离我远去?不行不行,我要去找她,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哎呦!”茅茅慌乱起身,头正好磕在了床栏杆旁的衣架上,突然一下子开始站不稳,她只好强撑着又躺回了床上。
头晕的瞬间,她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试图寻找依靠,但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以承受,突然,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昨天她也是这样躺着,也是觉得眩晕难耐,但是在她伸手的一瞬间,竟然在身体上方摸到了一个依靠。
她在半梦半醒中觉得靠近自己的人好像曦曦,于是她毫无犹豫的把她拥入怀里,而她身上的人扔下身上所有的负担扑到她的身上,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渴望新鲜雨水的滋润。
是的,她们把自己禁锢的太久了。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她心里明白,不管身上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她,她总有一天会换到那个位置,把她喜欢的人,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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