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感觉精神好多了。
阳光重窗风里爬进,照在雪白的墙上,将整个房间映得明亮。
我终于还是醒了过来,摸了摸枕边,发现没有任何东西。
我的瞌睡虫一下就跑了,褪去了骨子里的慵懒,冷意顺着脊椎向上。
福生呢?福生在哪?
等我回过神来,两只手捂住了脸,狠狠的揉搓。
我才刚回想起来,福生还在我的空间格子里面。
我赶忙将她放出来,检查了一下她的尿不湿。
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她明显是刚刚哭完,眼角还有泪水挂着,被我抱着后,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因为要出发了,我去厕所简单的给她擦屁股换尿不湿,我现在变成男人了,就当是她爸爸了,没什么可回避的。
她也不怕我,好像有点生气了,不理我,在我给她清理的时候还有些抗拒。
我满心愧疚的给她泡了奶粉。
本来她是不想喝的,挥动胖乎乎的小手表示抗拒,可后来还是抵不住奶瓶的诱惑,将奶瓶抱过去,喝的很香。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太不是人了,居然把宝贝女儿关在小空间里忘记了 ,犯了最不应该的错误!
“宝贝,理理妈妈好不好?”
我凑着脸上去,她没理我,把头别过一边。
人人都说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可是我觉得她们是懂得的,只是理解的方法不同。
我满面愁容,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第一次当妈妈也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等她喝完奶粉,我也要出发了,喝饱后福生也没那么生气了。
被我抱起来也不反抗,在我的怀里酝酿睡意。
等她快要睡着,我又把她放婴儿车里塞进空间格子。
她还是醒着的,虽然觉得有点难受,但是吃饱喝足后的困意大过。
眼睛眯一会就不动了。
我算是松了一口气,远程的任务,很危险,很多未知在迷雾中翻滚。
我不敢把福生暴露在危险面前,怕明天和意外后者先来。
蹉跎了很久,我终于踏上征途。
太阳当空,万里无云,现在正是初夏,蝉鸣悠悠。
我走出城镇来到了一片森林,我得到了一张图纸,是关于瑙体的大概方位,对别人来说简直如虎添翼。
然而我连方向哪是哪都搞不清楚,短时间研究不出什么东西。
直至夕阳西下……我真的迷路了。
在夜晚的森林里寻找任何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事,更别说还是迷路的了。
太阳终于完全落下去了,我还径直在向前走。
四周漆黑一片,再走那么会,我听见了火烧的声音还有人走动的声音。
仔细看果然有人,这应该是个护送货物的军队。
我轻松的爬上旁边的大树,在高处向下看,透过些树枝看,有个较为高大的男人和另一个穿着斗篷的神秘人。
男人将近50,长着张憨厚老实的脸,此时沉默的坐在火堆边和旁边的斗篷人说着什么。
斗篷人的斗篷看起来很大,将他的骨头包了起来,只让你勉强能看出个瘦弱的架子来。
他们在聊什么我没听个明白,只是断断续续的听见“地聋”和“瑙体”这两个关键词语,应该是在讲瑙体的事。
我算到了这个时间点福生在空间格子里已经醒过来了。
我想将福生从空间格子里小心的抱出来,不然怕是又要闹了,后面如果连奶粉都没变化哄好。
“谁?!”
下面的大叔停下了交谈,从坐着的姿势几乎是蹦了起来站着。
本来没有反应的斗篷人也停了下来,顿了顿,转过头向我这个方向看过。
“我看见你了。”
确定她真的能看见我,我才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刚才在树上,距离又远,没有看清楚斗篷人的具体容貌。
只看得到几缕金色的发梢,白皙的脖颈以及双淡色的薄唇。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点想不起来了。
福生跟着我从树上跳下来,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衣领,转过头去,好奇的打量周围。
福生很少见人,毕竟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吃完了以后睡觉,哪里有时间见人?
现在见到不但不怕,反而还很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团队的所有人都闻声围了过来,将我包了个水泄不通。
无奈啊,我也想当摊手的咸鱼,可是我的方向感不允许呀!
“你是什么人?”
那个看起来五十岁的男人直直的盯着我看。
虽然长的普通,甚至可以算是和蔼,但是他眼睛里好像有某把斧子能把人劈开。
作者有话说:更着更着快睡着了,我要加油码字了,感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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