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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次日该启程准备回去,童秋叫六六把带来的东西按着这名单一一分发下去,季望站在一旁看了眼名单:“这是?”

童秋:“这是按照查回来的消息拟定的名单,待你好的待你不好都有,参差不一样就是。不过你二叔家定是没有的。”

李望又一次被童秋想到的深深佩服:“还是童郎君比我想的周到。”

童秋看了他一眼,又被昨夜跑着回屋气到,轻哼了一声:“下次懒得搭理你。”说完转身回马车上

摸不着一丝头脑,凑到六六身边:“你家少爷这是被谁气到了?”

六六指着自己:“姑爷您问我?”

“额,你慢慢分不着急。”

季望也跟着上马车刚坐好,童秋递给他一个信封:“里面是你家的田契。”

“田契不是都在季春现手上吗?”

童秋解释道:“季久沾上赌博被扣在赌坊,王秀偷偷拿出来押了换银子,用了些手段要了回来,保管好季家的东西。”

“人啊一旦沾上赌,轻则家财散尽,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

外面传来六六的声音:“少爷姑爷,我们现在就启程啦,您们坐稳啦!”

出了村子不到两里地就被几个地痞流氓挡了去路,说出经典的话语:“钱留下,哥儿也留下,另外一个有人出钱要买了你的命!出来!”

季望稳如泰山的坐在里面,甚至还有心情给童秋沏壶茶,心里:这么经典的桥段没想到也让我遇见了,有点老土.....

童秋看着还在沏茶的季望:“怎么,不害怕等下这些歹人要了我们的命?”

他沏好茶递给童秋:“童郎君都这么镇定,我怎么能惊慌呢。想必童郎君一定有万全之策,万一我惊慌了,给歹人遭了空那就不好了。”

......

没一会马车外传出哀嚎,刀剑的声响。喔哟,真是动刀枪啊?!过了一会儿,六六敲门:“少爷姑爷,人全部擒住了。”

季望跟着童秋一起下了马车,只见几个穿着黑色蒙面的拿着刀围着地痞流氓。童秋走到蒙面人旁瞬间从蒙面人腰间抽出刀指着流氓,轻飘飘说了一句:“谁雇你们来的。”

就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地痞流氓感觉头上的刀就要落了下来,一股味道传了出来,使得童秋冷淡的脸皱起眉:“你们审。”

季望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条丝巾沾湿等着童秋过来,牵童秋的手给他擦手:“童郎君好身手这刀就这么灵活的出现在你手上。下次这种粗重活我来,不行我怕,让六六来。”

“姑爷我可以!”

季望给六六使个眼色:“去把我教你的都问出来,循循善诱不要屈打成招喔。”

“好的姑爷!”

季望牵着童秋到马车前:“我们坐着等一会,相信很快就问完,要不要再喝杯茶?”

童秋看着被牵的手:“季公子,现在牵起我的手来也是顺畅。”

季望低头看着互相牵着的手:“嗯....我有点怕,你牵着我就没这么怕了。”

这句话是真是假童秋也不说透,两人互相牵着手坐在马车前等着六六问话回来。没一会儿,六六跑过来:“少爷少爷,我问完了!是季久,这个坏小子给了六个银铤雇他们来,抢钱!还想要姑爷的命!”

“我这命在季久心中就值六个银铤,我这么便宜的吗?”

说完这句话季望被童秋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怎么价钱高了你的命真的给了去不成。”

遭了,好像踩雷了

季望心虚的转移话题:“六六跟那几位蒙面大哥说我们移驾去县衙,你姑爷秀才的身份也要用上一用了。”

“好嘞。”

季望牵着童秋上了马车:“别气,我的命谁也拿不走,拿也要问过童郎君才是。”

童秋看向季望:“我要让季久牢底坐穿。”

“好好好,牢底坐穿。”

村子里涌进一批衙役到季春现家,季春现手忙脚乱,差点连滚带爬的走了出来,王秀躲在房中不敢出来。季春现惶恐问到:“差役老爷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

捕快头子环顾四周,一招手:“搜!”

同村的人赶热闹躲在门口边看季春现家发生什么事了。衙役大肆搜索把东西都翻个遍,季春望在旁边哀求:“差役老爷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您别砸了我的家啊!”

王秀撒泼顾不上是不是衙门的人:“你们干什么啊,到别人家乱翻还有没有王法了!”

捕快头子听到王法两个字,然后底下的人到耳边说了一句话,大声道:“停。”

走到王秀旁,这时候王秀才想起害怕往后一缩:“干什么,乡亲们都看着呢!”

捕快头子看了一圈大声说:“本差使奉县令大人指示抓拿犯人季久,谁看到季久禀告有赏,但窝藏罪犯视同罪!”

第二日,县衙早早升堂。门外站满同乡人、季春现和王秀也在其中。

县令:“堂下何人状告!”

季望从毫不起眼的犄角旮旯处走了出来,看戏的人小声:“望小子告季久,这一家有好戏看了。”

王秀看到季望激动的想要冲出去,被衙役拦住,瞬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陷害我儿,你不得好死!”

县令大拍惊堂木:“肃静!”

季春现连忙按住王秀让她闭嘴。季望向县令送上诉状纸:“大人,我要告同家村季春现的儿子-季久,买凶杀人想要谋财害命。”

堂下一片唏嘘,县令:“传犯人,季久!”

季久被衙役压上时灰头土脸,头发散落,看到季望目光发狠:“你怎么还没死!”

“大胆!在堂上还出口狂言!跪下!竟然在本县令管辖的区域发生买凶杀人事件,何其恶劣!”

季久被压着挣扎想要站起,指着季望:“他为什么不跪,我要跪!”

季望:“命好刚考中了秀才,县令大人免了”

转而向县令讲诉:“大人,我状告季久买凶杀人,昨日我与夫郎从同家村返程归家,遇上歹徒,幸好被侠义之人出手相救幸保住性命。抓拿之后审问才知是季久想要谋财害命,并想抓走我夫郎。县令请为草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

季久反驳道:“你血口喷人!我没有!”

季望向县令:“大人,草民想传证人上堂。”

县令二拍惊堂木:“准。”

被擒拿住的几个匪徒压了上堂,县令道:“你们是否是季久雇回来买凶杀人的?”

匪徒啪地一声磕头:“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们几个是千栏赌坊看守的,季久是我们那的常客前段时间没钱被扣了,她娘拿着银子来赎人,赎完第二天拿着银子找上我们几个,拿出几个银锭叫我们打劫。我们几个哪个敢啊,他说事后再给我们加钱,我们也是见财起意才去的,大人明察啊!”

县令拧着眉毛:“季秀才诉状纸上写着谋命,抓他夫郎这事可是属实?如若说谎,大刑伺候!”

另一个匪徒指着季久说:“属实属实!他说抢到的钱财他可以不要,但是马车上哥儿要给他带回来,另外一个人要死。”

“原本我们是不敢的,是他说他们是做买卖的,在省城有铺子有钱,抢到我们可以这一世都不用愁,逃到另外一个地方躲着还能吃好喝好娶妻生子!”

县令:“季久你还有什么可以抵赖!”

季久目光怨毒看向季望:“我就见不得他好。明明他家死的只剩他,他这个煞星还在村里有人照顾他。吃的喝的还不是我家照拂他,不然他早跟他爹娘一块死了!我娘说了是我们一家养的你,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你欠我的!偏偏撞上了狗屎运,过好起来,我恨,为什么不能是我考中,为什么不是我有钱!我恨不得他死!”

季望眼底满是冷漠:“季久你就这么想至于我死地吗?”

季久发狂:“对,就是要你死!”

季望从怀中拿出第二份状纸:“大人,草民第二状告季春现和王秀两人。状告其一季春现作为二叔纵容他儿子季久陷害草民,其二王秀将我家田地私自买卖抵押。这是我夫郎从赌坊赎回的田契”

县令三拍惊堂木:“准!季春现、王秀何在!”

衙役从人群中压着他们两个在堂上跪下,作揖:“大人,季春现、王秀两人在此。”

季春现连忙磕头喊冤枉:“冤枉啊大人,我并没有纵容季久陷害季望,季望是我大哥的儿子,我怎么会陷害他,这是会遭雷劈的啊!”

王秀也跟着说:“大人明鉴,这田地是欣老太婆给我们的,已经是我们的了,怎么算是私自买卖呢!同家村的村长当时可是在现场的,你们可以找他过来对证!”

季望作揖:“大人,既然王秀请村长作证,那么请我也请村长为我作证。”

“准,宣同家村村长。”

同家村村长走上前堂跪下:“草民方圆是同家村的村长,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问:“方圆,季春现一家说的可否属实?”

村长回话:“大人,季春现一家说的属实。”

王秀听到立刻嚷嚷道:“我就说我没有说谎。”

县令:“住嘴,不得扰乱公堂秩序!”

村长继续说:“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但季春现虽说没有纵容他儿子陷害季望,可是在我们乡亲们眼中有目共睹他作为季望的二叔常常冷眼旁观,王秀的粗鄙语言,季久在村中的恶言相向也都是属实!”

“欣婆子是叫我过去做见证,把他家的田契给季春现一家,但前提是让季望可以继续无后顾之忧读书,给他们一个温饱,可他们确一点都没做到,当时也并没有纸张签字画押,所以这块地不算给他们!季望中了秀才之后便把朝廷分发下来的银子送给他们断了两家仅剩的亲情,要我帮忙让他们一家签断绝书,是我没有能力让他们签下!”

“大人,请您明察!还季望一个公道啊!大人!”

县令重重的拧眉怒斥道:“季春现、王秀、季久,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朝堂上一片寂静,门外的人一片哗然。不知是不是母子连心,王秀和季久两人同时起来往季望跑去,季久眼中猩红:“反正都是一死拉你垫背也是黄泉有伴!”

王秀癫狂:“是你害了我们一家你个煞星!我要你死!”季春现像是没了生机,跪在一旁。

差役们身手敏捷,反应及时也只能拦住王秀一人,季望看着发疯季久向他速度跑来,长久的锻炼也在此时此刻体现出来,一个侧身闪躲,季久刹不住脚步一头撞到柱子上,当场晕死过去。季望看向季久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息,向县令道:“大人,季久还有气息,请大人命人请郎中过来。”

县令被这突发事件吓得惊魂未定,听到季望的声音也是下意识的叫人请郎中。差役把季久拖到一旁让郎中医治,县令也回了神扔下令牌:“王秀在公堂上目无法纪,意图伤害他人,二十大板即刻执行!”

朝堂上只剩王秀一声比一声高哀嚎声,直到没了声响晕了过去。县令招手:“别让王秀死了,你去医治。现在本县令判决!”

“季久目无法纪,买凶杀人意图谋财害命,按照律法即日处刑,判处罚五十银铤。王秀在堂上目无法纪,私自买卖他人田产,按照律法当监禁十五年,并处罚二十银铤。季春现不仁不义,自私自利,本县令命你悉数返还季望一家所有财产!”

季春现跌坐在地上,嘴里念叨:“完了,完了。”

县令四拍惊堂木:“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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