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五天终于放假,季望走下马车摇摇晃晃:“终于放假了,不然真的要废了。”童秋看他这模样真的很难想象到之前他自己在乡下苦读的样子:“学业真的有这么幸苦?”
“不幸苦,就是太冷太早起,要不我搬去学堂上住吧,睡醒就直接上课。”
童秋听到这句话懒得搭理他直接往里走,季望快步跟上去,童秋对他说:“爹给你请了师傅从明天开始你跟着师傅练练身体。”
季望听到脚滑了一下:“这么突然!”
童秋上下打量了他:“一点都不突然,爹看你就上这么几天的学堂整个人消瘦了需要练练,而且你确实该练不然长不高”,季望被梗住,非常有道理!就这样梦寐以求的懒觉破灭了!
天没亮季望就起床直愣愣的坐在大厅等着传说中的师傅:怪冷的。等了会儿传说中的师傅来到他跟前
看着传说中的师傅很年轻,估计年纪跟童秋差不多挺秀高朔,应该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腹肌胸肌肱二头肌,可能随意惯了,只用跟带子把头发扎起,过来还吃着大包子,手上拿着两个:“季兄起的挺早的啊,童叔叫我过来给你练练,我叫子丘”
季望:“你迟到了。”
子丘还在吃着包子指着他全身:“这样啊抱歉,你把这身厚衣服脱下等下怎么活动看着碍眼。”这莫名来的敌意让季望莫名其妙:“行吧”
季望作为南方人以前在家是一进门就打开小太阳的人,上班穿西装里面都穿着保暖内衣,自从来这之后只能靠烧碳,汤婆子、棉服和一身正气,现在棉服都脱了,只剩一身正气,南方人扛得住,真的扛得住。
刚脱下明显冷的一抖,子丘看着很明显的嗤笑一声但他不在意,这么冷的天气要什么面子,该抖还是要抖的
季望就穿着略薄的衣服在院子里听着子丘怎么训练自己,中间还参杂着些许敌意。比如把扎马步的时间延长,跑圈会增加几圈,而他就坐在旁边时不时冒出几句话磕碜一下季望,到午膳时间,季望才从他手上逃脱,第一时间赶紧裹回他的大氅
午膳时子丘也加入一起吃饭:“童叔、林姨好久没跟你们一起吃饭了。童秋也是好久不见。”童闫肃举着酒杯伸向他:“外出历练几年,看着也健硕不少,眼看快要冬至,冬至过了,年就要来了。”
子丘举起茶杯敬向他:“历练完就赶回来,就想着跟叔和林姨还有童秋哥过年。”然后问向童秋:“童秋哥几年没见没想到回来你成婚了,你大喜的日子我竟然错过。”
童秋点头:“没事,等你成婚我参加就行。”他们和睦融融的聊着家常话
季望眼里看着菜吃着饭,但耳朵却耳听八方,一直留意他们在说什么,只要自己不出声,事情的发展发向就不会走向自己。但是事情往往总会按照应有的轨迹发展,话题还是枴向他那边
子丘看向一直默默吃饭的季望,开口道:“季兄今天的训练程度接受的还可以吗?”
季望:“还可以。”
林秋静看着瘦弱的季望嘱咐道:“子丘,你慢慢来,季婿前段时间受伤身子弱了点,这冬天你让他穿厚点练习小心冷着,避免伤着了。”
“我会的,林姨。”
午膳后季望,童秋、子丘三个人一同走出门,童秋刚想跟着季望一起回房被子丘叫住:“童秋哥,等会我去你那给你个礼物,这是我在外历练看到的新鲜东西。”
“好,我现在还是住在东厢房那边。”
季望一看子丘就觉得他有猫腻,这不就是喜欢人家童秋嘛,阅历的眼神怎么也逃不出任何一丝猫腻,呵!
反正也不管事情怎么发展,如果他们互相喜欢,到时候真的要和离,按照这世界条例:如若哥儿选择和离,汉子无犯任何过错,或无造成任何冲突,哥儿方需向汉子赔偿一定赔款。相反如果汉子选择和离,需向哥儿赔偿一定赔款。
现在秀才每月都有一丢丢的俸禄,如若被和离多多少少也是有点钱,按照童府的规模离开后应该后半辈子不用干活也无忧,稳赚不亏啊!想想洗把脸终于躺上床一气呵成卷成蚕蛹一样舒服叹口气,睡着了。等醒来天已经黑,童秋坐在桌旁摆弄着子丘送来的礼物
季望眯着眼估摸着现在几点,是不是要吃饭了?伸出手探索着找衣服披上,童秋听到声响看过去:“你醒的也是时候快要吃饭了。”这种生活真的太舒适了。
季望起身坐在他身旁倒杯茶,余光看着他摆弄问他:“这是什么东西。”童秋摆弄着:“七巧环,子丘送的耍着玩一下,想玩?”
“不想”
两天放假时间季望被子丘安排的满满,晚上回房他感觉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酸软无力,被六六按摩的时候,表面无表情心里龇牙咧嘴:这酸爽真的无法形容。第二天又是天还没亮爬起来上学堂
昨天说早了这种生活真的跟社畜没什么区别!掰着手指数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课程,一眼看去还有一个多月
商岭临进来学堂第一眼看到季望充满怨气,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低声问:“我好像看到怨鬼了,你看到吗?”
季望双手揣到胸前,斜眼看他微笑:“没看到,是我吗怨过怨鬼!”
商岭临抱紧背囊怕被这怨气传到自己身上:“你怎么放假比上学更怨了,你回家过的很困难吗?是不是他们欺负你啊,可是我看童秋哥对你很好的,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
“想什么,只不过是起床气而已。”
“喔喔,那我,不打扰你了。”默默远离战场
课后木夫子叫季望去到书房,季望辑礼:“请问夫子叫学生过来是有新课业安排学生吗?”季望这样问是因为木夫子看他上周课后学业写的很有自己见解,所以时不时安排新的课业给他
真的哭了,对于刚过来的人,知识都没巩固多少,作为应试教育这么多年的人,不会的当然自由发挥,结果一发挥被看上课业就多了。季望恨不得回到那天打自己的手:让你发挥,让你发挥
木夫子:“这次不是,我想你做学堂的带读。”
“夫子,恐怕学生带不好。”
木夫子摆摆手:“我相信你可以的,明天早点来记得点名,回去吧”
商岭临放学再次看到季望这次怨气变成实体不仅要冲出学堂门,更是冲出天了。他快速跑到季望面前语速瞬速:“季兄,我走了,明天见!”快速来快速走,一点不带喘。
季望睡觉前琢磨着:带读,点名。好像可以多睡会诶,点名踩点进去,刚好上课带读,真不愧是大律师脑袋嘎嘎聪明!
童秋看他一脸轻松:“问题解决了?”
季望:“你看出我有问题?”
“虽然你跟平时一样,但感觉你有事。”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有事也是用聪明的脑袋解决。”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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