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弃郁显然并不满足于一个掠夺性的吻。
他猛地将贺驰鸢从自己腿上掀开,像丢弃一件物品般,重重地将他扔在宽大冰冷的真皮座椅上!
贺驰鸢因为是面部朝下,被摔得眼前发黑,还没等他挣扎起身,沉重的身躯就紧随其后压了下来,将他死死地钉在座椅上。
顾弃郁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一只大手轻易地将他两只手腕反剪在腰后牢牢扣住,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效率,猛地扯开了贺驰鸢后颈上那片薄薄的信息素阻隔贴!
“嘶啦——”
轻微的撕裂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格外清晰。脆弱敏感的腺体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同时也暴露在顶级 Alpha 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和气息之下。
贺驰鸢浑身一僵,一股灭顶的恐惧感攫住了他,那是 Omega 面对强大掠食者时本能的、刻在基因里的战栗!
“不……不要……”
他徒劳地扭动,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顾弃郁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那片白皙脆弱的皮肤上。
他微微偏头,露出了属于顶级Alpha 的、锋锐如同匕首般的犬齿。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温情,那冰冷的齿尖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刺破了贺驰鸢柔嫩的腺体皮肤!
“啊!!!”
尖锐到几乎撕裂声带的剧痛瞬间从后颈炸开,如同高压电流般席卷了贺驰鸢的全身!他猛地弓起身体,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
但这仅仅是开始。
紧接着,一股强大到恐怖、如同熔岩般滚烫的顶级 Alpha 信息素,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被顾弃郁精准而强势地注入了那被刺破的腺体!
“呃啊——!顾弃郁!你他妈混蛋!”贺驰鸢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嘶吼,身体在剧痛和巨大的信息素冲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
无花果的温润甜香与迷迭香辛辣锐利的气息,如同两股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垮了贺驰鸢脆弱的神经防线,蛮横地冲刷、烙印在他的感官深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被剧烈的痛楚和汹涌的信息素搅得一片混沌,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灭顶的眩晕感和被强行打上烙印的屈辱。
临时标记完成了。
那如同酷刑般的剧痛和强烈的信息素冲击渐渐平息,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被彻底掏空、任人宰割的麻木感。
顾弃郁却没有立刻放开他。他松开了钳制贺驰鸢手腕的手,转而用双臂将瘫软在座椅上、如同破碎人偶般的 Omega 圈进自己的怀里。贺驰鸢浑身脱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顾弃郁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开始肆意地在贺驰鸢的身上游走。那双手如同巡视自己领土的君王,带着一种绝对的有和掌控欲,从颤抖的脊背滑到敏感的腰侧,再暧昧地揉捏着柔软的臀瓣,甚至探入衬衫下摆……
顾弃郁的指腹带着薄茧,在贺驰鸢细腻的腰腹肌肤上留下了清晰的触感。
贺驰鸢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无力挣扎,甚至连愤怒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闭着眼,睫毛上还沾着生理性泪水,身体在对方充满侵略性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只剩下屈辱的麻木和一片冰冷的绝望。
车厢里充满了顶级 Alpha 偏执占有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的牢笼,将猎物牢牢锁在其中。
就在贺驰鸢快要窒息时,一股清冽而沉稳的气息,如同初冬清晨穿透寒雾的第一缕阳光,倏然弥漫开来,强势地驱散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是雪松。
来自顶级Alpha的安抚信息素。
贺驰鸢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放松,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被更高阶力量安抚后的臣服感。
下一秒,温热的、带着强势气息的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敏感的耳廓。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那柔软的耳垂,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
顾弃郁低沉喑哑的嗓音,裹挟着滚烫的呼吸,直接灌入了贺驰鸢的耳道,带着一种近乎叹息般的亲昵和……一种令人心头发颤的占有欲:“宝宝……” 这个称呼从他的口中吐出,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违和与暧昧,“你的西府海棠信息素……” 他的鼻尖近乎贪婪地蹭过贺驰鸢颈侧细腻的皮肤,深深嗅闻,“……真好闻。”
那清甜中带着一丝微涩、如同春日枝头初绽的西府海棠气息,此刻正因主人的紧张和方才信息素的刺激而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如同最致命的温柔诱饵。
贺驰鸢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咒。耳朵被咬过的地方火烧火燎,顾弃郁那声低沉沙哑的“宝宝”如同魔音灌耳,在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炸得他一片空白。
上一秒还如同地狱修罗般用“欠操”威胁他的人,下一秒就用这种……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亲昵称呼来撩拨他?
这个巨大的反差,比刚才纯粹的威胁更让贺驰鸢无所适从。身体被雪松安抚着,本能地想要靠近那份强大的安全感;理智却在疯狂尖叫,提醒他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和反复无常。
他被夹在这冰火两重天里,腺体在对方的气息笼罩下微微发烫,心跳乱得毫无章法,只能僵硬地承受着顾弃郁那近乎痴迷的嗅闻和耳边滚烫的呼吸。
车厢内,昂贵的皮革香气早已被清冽的雪松与微甜的海棠彻底覆盖,交织成一种更复杂、更暧昧、也更危险的氛围。
加长幻影无声地滑停在顾家老宅气派而厚重的雕花铁门前。
这座宅邸历经岁月洗礼,如同一位沉默的贵族老者,每一块斑驳的石砖、每一道繁复的廊柱雕花,都浸透着时光的沉淀,无声地诉说着顾家几代人的权势与荣光。它矗立在精心打理的园林深处,威严、古朴,也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疏离感。
二人下车,顾弃郁走到贺驰鸢的身边,低声说道:“放轻松。”
贺驰鸢侧过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刻意压低了声音:“只要顾总您别像刚才在车上那样……‘乱来’,我就能保持基本的‘镇定’。”
“乱来”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顾弃郁闻言,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深邃的眼眸在门廊灯光的映照下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
他极其自然地牵起贺驰鸢微凉的手,指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其包裹在掌心。
他微微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带着一丝近乎哄慰的亲昵:“知道了。对不起嘛,宝宝。” 那声“宝宝”在空旷的门廊下显得格外清晰又暧昧,“回家再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话音未落,他已经牵着还有些僵硬的贺驰鸢,迈步踏入了那座象征着顾家核心权力的宅邸大门。
他们的出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的交谈声逐渐低了下去,一道道或审视、或好奇、或探究、或带着标准社交微笑的视线,齐刷刷地聚焦在两人身上,尤其是被顾弃郁紧紧牵着的贺驰鸢。
一位面容和善却眼神精明的长辈率先笑着迎了上来,目光在顾弃郁身上停顿片刻,随即落到了贺驰鸢的脸上:“弃郁回来了。”
“二叔。” 顾弃郁微微颔首,态度恭敬却不失距离感,“父亲呢?”
“估计还在书房处理公务吧,你知道他的。” 二叔的目光转向贺驰鸢,笑容加深,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这位就是……?”
顾弃郁紧紧地握着贺驰鸢的手,声音清晰地介绍道:“是的,二叔。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贺驰鸢。” 他顿了顿,补充的职位信息精准而有力,“博雅资本投行部的副总裁。”
贺驰鸢感觉那些目光瞬间变得更加锐利了几分。他微微欠身:“各位长辈好。”
“哦?学金融的?投行副总裁?” 另一位衣着华贵的女性长辈适时接口,笑容可掬,“那很会读书嘛,一看就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好孩子。” 话语是夸奖,眼神却带着评估。
“就是,明予会长的儿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旁边一位年长的Alpha意味深长地接话,提及贺驰鸢那位OCA会长父亲贺明予,语气带着心照不宣的肯定。
“看来是在工作场合认识的弃郁?真是有缘分。” 又有人笑着补充,将相识过程合理化。
顾家的宗亲们,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出身优渥,浸淫名利场多年,练就了一双洞察世事的火眼金睛。顾弃郁这场不事张扬、低调到近乎隐秘的婚礼本身就透着一股不寻常。关于贺驰鸢的身世背景,那些“风言风语”他们自然早有耳闻。没人会蠢到忽视他背后那两座令人望而生畏的靠山——OCA会长贺明予,以及如今在军部位高权重的Alpha父亲江阔。
贺驰鸢本人或许只想当个安静的摆件,但他那两位父亲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强大到无法被任何人忽视的力量。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个身形挺拔、面容冷峻、气场强大的中年Alpha正缓步而下。他身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正是君临集团的掌舵人之一,顾弃郁的父亲——顾凛。
贺驰鸢只有在每年博雅资本的年会上,隔着遥远的距离见过这位如同帝王般巡视的商界巨鳄。
“父亲。” 顾弃郁拉着贺驰鸢迎上前几步。
顾凛的目光锐利如鹰,先在顾弃郁脸上停留一瞬,随即精准地落在了贺驰鸢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人心。
贺驰鸢没有像寻常晚辈那样过分谦卑地躬身,或许是骨子里那份来自父辈的底气使然,他只是微微颔首,姿态不卑不亢:“顾董,晚上好。” 他的声音清晰平稳。
顾凛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直奔主题:“贺驰鸢?博雅的副总裁?”
“是的,顾董。” 贺驰鸢简洁应答。
顾凛的目光似乎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仿佛只是确认一个已知信息。他接着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如同上司交代任务:“你们投行部最近在负责思凯药业的融资项目?”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贺驰鸢,“好好做。”
这简短的三个字,既是提醒,也是无形的压力。贺驰鸢心领神会,立刻应道:“好的,顾董。我们会全力以赴。”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顾凛不再多言,目光转向顾弃郁,父子之间似乎有无声的交流。贺驰鸢站在顾弃郁的身侧,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座古老宅邸里弥漫的、无处不在的规则与力量。
顾弃郁随着父亲顾凛沉稳的步伐,消失在通往二楼书房的旋转楼梯深处。贺驰鸢瞬间感觉身上那道无形的压力减轻了不少。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将自己隐没在光影交织的角落,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就在这时,一阵清雅的、带着淡淡鸢尾花气息的信息素悄然靠近。
贺驰鸢下意识地抬眼。
一位气质温润如玉的Omega正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他的身高与贺驰鸢相仿,穿着剪裁精良但色调柔和且舒适的休闲西装,没有过分张扬的装饰,却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品味和良好的教养。
他的温柔与许棠洲那种不谙世事的软糯截然不同,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带着知性光芒的从容,让人感到熨帖舒适。
“你好,”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和悦耳,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我是林怀煦。你就是弃郁的伴侣吧?很高兴认识你,请问怎么称呼?”
“贺驰鸢。” 贺驰鸢收起手机,礼貌回应,心中却掠过一丝疑惑。这是顾家的家宴,眼前这位林先生……显然不是顾家人。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他身上有那种与周围环境浑然天成的契合感,绝非普通的宾客。
林怀煦似乎看出了他的些许疑惑,笑容依旧温和坦荡,甚至带着一丝自嘲的坦然:“贺先生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在这里?说起来……是有点尴尬。” 他微微一顿,目光清澈地直视贺驰鸢,语气平和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顾林两家本是世交,当初长辈们是希望……嗯,撮合我和弃郁的。”
贺驰鸢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林怀煦的语气没有丝毫怨怼,反而带着一种释然:“不过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最后看来,我还是和闻渊比较投机。” 他提到“闻渊”这个名字时,语气里带着自然的熟稔。
闻渊?顾闻渊?!
贺驰鸢的脑子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顾弃郁在车上那低沉的话语瞬间在耳边炸响——“……是他标记了我的未婚妻。”
眼前这位气质温润、谈吐得体的Omega林怀煦,就是顾弃郁口中那位被堂弟顾闻渊标记的“第一任未婚妻”?!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攫住了贺驰鸢。震惊、警惕、以及一丝荒谬感交织在一起。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林怀煦,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对方被衬衫领口遮掩的脖颈——那里是否也残留着如同许棠洲身上那般刺目的标记痕迹?
顾闻渊……那个在顾弃郁口中“可能会刁难”他的堂弟,竟然堂而皇之地带着堂哥的前任未婚妻出席顾家的家宴?!
这背后的目的……是顾闻渊对林怀煦的极度喜爱以至于不顾场合?还是……这根本就是一场**裸的、针对顾弃郁的挑衅?!
第六章都已经重申三回了,俺不中嘞[爆哭][爆哭]
希望第七章安然无恙[比心][比心]
第三对CP来了,顾林99[猫头][猫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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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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