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身穿鸦青暗花仙鹤纹锦袍的男人缓缓打开门,叫的声音很小声。
江庭翊打开竹门便看到床辱上安稳睡着的沈卿,昨晚闹得有些晚了,所以沈卿才一直睡到现在。江庭翊顺手将腰间跨着的鹤落剑放在桌上隐竹剑旁,单膝下跪,上半年身靠在床边,静静欣赏卿卿的容颜,相比江庭翊的英姿勃发,沈卿的面容更像是玉面朗君,红唇白齿,秋目斩水,招人的很。
至从他们搬到这无人之境后,外面的妄议全都听不到了,江庭翊也不用因着清剑宗弟子的身份去办事了。在与沈卿打完招呼后他便去隐山底照例查看结界,然后去竹林里喂养仙鹤与其它生物,再到竹院东边的合亭旁练两个时辰的剑,这个时候沈卿有时会弹琴给他伴乐,有时会持竹隐剑与他对打。沈卿每次都会放水,但江庭翊最多和他打个平手,往往这时江庭翊都会觉得他的卿卿好厉害,想要变得更强大。
但说实话,连他也不知道沈卿的修为到了哪一步,换理说“移山填海”之术只有神仙能做到,但飞升之后便应在上界,而他的卿卿就在他身边陪着他。若说是强制压下修为,江庭翊又觉得不像,沈卿身上灵力的吸收、转换和循环都很流畅,没有刻意压抑的凝滞。
思索间,床上的男人突然发出响声,“夫君。”
江庭翊立刻面红耳赤,昨晚他给沈卿说了好多句卿卿才换来一句“夫君”,现在沈卿大概率睡糊涂了才反射性地道出这两个字。江庭翊把人扶起,亲昵地问:“怎么了,起来吗?我为卿卿洗漱换衣。”
沈卿靠在江庭翊的肩上,软声回答:“先缓和,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我刚练完剑回来。”
江庭翊就这样让沈卿靠着,竹林着的鹤鸣声乘着风传来,竹子的声音传来,原是萧瑟之音,但这时却沾染上平和的暖昧。
“为我着衣罢。”
江庭翊先为沈卿净面梳妆,再更换内衬,换上一件月白色织金竹纹锦袍,拿了双玄文玉锻镶玉锦靴,又揽腰系上白金错银腰带,上面挂着金青石云纹佩。和江庭翊不同,沈卿不练剑时喜欢身着各种玉佩,但隐竹剑上只有一青色剑穗,那是江庭翊送他的定情信物,相应的鹤落剑上也有一朱砂色剑穗。
“卿卿喝莲子羹还是只用清茶。”
“清茶就行。”
像他们这种大能早就辟了谷,早膳多为雅趣。用完早膳,两人便在庭院散步,说竹院虽朴素,但该有的设施都有,庭院里榭水楼阁样样不缺,池里锦鲤也不是凡间之物,通了灵却少了智。
沈卿在亭子中练字,焚烧的檀香清幽淡雅,江庭翊便移着栅栏喂池子里一群群锦鲤,“卿卿。”
“嗯。”
“你的修为到那一步了。”
“该飞升了。”
手中的鱼粮落下,渐起水中一片涟漪,引得鱼儿争相抢夺,江庭翊揽腰从背后紧紧搂着沈卿,他怕他的卿卿离他而去,怕得双臂不禁颤抖。沈卿放下毛笔,静静抚摸着那双颤抖的手,“别怕,庭翊,我不去,我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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