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酒,你这是,搬家?”常笋歪着身体看着后面的行李箱跟被子。
“嗯,我把这边的工作辞了,回老家。”
“辞了?你那以后能收入百万的工作就这么辞了?”常笋震惊地看向关酒,“发生啥了,你不是才升职加薪吗?”
“没什么,就是回家继承家产。”关酒咬了咬吸管,不在意的说。
“就你家那几亩地,几头猪?”
“你找我什么事?”关酒打开车窗,将喝完的瓶子扔进垃圾箱。
“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看上那天晚上跟你一起出来玩的小哥哥。”常笋害羞的低下头,撩了撩落在耳边的碎发。
“小哥哥?哪个?”关酒回想了那段时间一起出来玩的朋友,挺多的,不知道常笋说的是哪个。
“就是,站在你右边,穿黑色卫衣,拿着小熊的那个。”常笋提醒道。
“右边,黑色,小熊,左右?”关酒记忆力拿着小熊的就左右一个。
“左右?他叫左右,联系方式可以?”常笋看着关酒,将手机摇了摇。
“你还不知道人家名字?你看上他什么了?联系方式可能不能给。”私人联系方式,关酒有,但不好给常笋,关酒无奈的摇摇头。
常笋不开心,可怜兮兮的用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关酒,“小酒酒~”
“他,还在上高三……所以,你还是做个人吧。”关酒转过头看着来往的行人,无视二十四大姐姐常笋那撒娇的表情。
“什么?”常笋怀疑的看向关酒。
关酒无奈的点了点头,她也没办法,打游戏认识的好多都是十几岁的。
“不是有对象就是小孩子,活该你单身。”常笋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珍珠。两个人换了话题聊了一段时间,常笋提议出去逛街,关酒拒绝了。
逛街肯定会撞见常笋的那些塑料小姐妹,每次看到那些塑料小姐妹关酒就要拎一堆东西,美色误人,拒绝不了美人。
有时候还会吃力不讨好的被无缘无故的说教,这时常笋就会跟那些塑料小姐妹撕起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还想好好地回家。
关酒开车走在高速路上,听着音乐,向着家的方向行驶。
“砰!砰!砰!”几声巨响,急刹,轮胎划过地面的刺耳声。
一辆黑色,看起来就很贵的车从关酒面前飞过,落在了正前方。
关酒皱着眉将车停在安全的地方,打了报警电话后,开车门走了下来,看向车祸现场。转头又看了看穿过后窗玻璃,卡在驾驶座椅上一米长的钢筋,那位置正好对着关酒的头。
“我****”关酒口吐芬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关酒的头被不知道哪来的石头砸了一下,瞬间起了一个大包。
关酒站在车子旁边,冷眼看向倒在车里面的人,已死亡。
“嗯?回去了?”
关酒疑惑盯着之前飞过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的贵车后座上的男人,灵魂飞出体内又被拉了回去。
“符?原来是它替你挡了一下,只是制符人的功力不够,让你差点死了。”
救护车来的很快,除了当场死亡的两个人,受伤最重的就是那个男人,最轻的那就是头上多了个包的关酒。
后面就是走个过场,关酒也没经历过,别人问啥,她就说啥。
司机是酒驾,还是无照驾驶,全责。
医院花园长椅处关酒坐在椅子上,吃着外卖,不想理坐在旁边一身定制西装的男人。
“小酒酒~”牧屿歪着头靠在关酒的小肩膀上,一米九的大个子,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怪异。
早知道这货在医院,她就不贪这外卖了。
“你就帮帮我嘛。”牧屿小心的晃着关酒的胳膊。
“说。”关酒将最后一口外卖塞进嘴里,将盒子让在牧屿手里,示意他扔掉。
“我有一个朋友,想让你保护一段时间,就一段时间。”
“可以是可以,我那边没有房间你是知道的。”关酒那边只有一间卧室,要住的话只能打地铺。
“你去他那住,他腿脚不便。”
“……”关酒不想答应了,她不喜欢住在别人家,干啥都不方便,束手束脚的。
“他家厨子做饭贼好吃,他还养了萨摩跟布偶,关键他还有一个大大的酒库,你保护他这段时间,吃喝玩乐他全包了。”
“你,诱惑我。”关酒眯上眼睛,勾起嘴角,坏坏的看着牧屿。
“你来吗?”牧屿笑着朝关酒眨眨眼睛,还勾了勾手指。
关酒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小牧子,带哀家去见见。”
“好嘞,娘娘。”走在路上,牧屿跟关酒讲了一些关于他朋友许惊鸿的事。
许惊鸿说他最近老是倒霉,找牧屿问问怎么回事。
牧屿也查了,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后面找人算了一下,说是有人要搞许惊鸿,但是谁,算不出来。
而牧屿手上还有两任雇主的事情还没搞定,实在抽不出时间。
便想着找熟人帮个忙,结果周边的人都莫名其妙很忙,满世界的飞,牧屿没办法只好来回的跑。
最近牧屿的弟弟牧游出任务受伤,牧屿来医院看他,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关酒,便想请关酒帮忙。
两天后的许家,早上六点。
“……”
许惊鸿坐在轮椅上,冷着脸无视,倒在自家沙发上,盖着自己毯子,抱着自己猫,腿放在自己狗身上的女人。
关酒茫然的睁开眼睛,白色现代风的天花板?
赤着脚走到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一番,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扎起头发坐在许惊鸿对面。
“早。”关酒打了一声招呼,便开始吃早饭。
昨天晚上跟牧屿打了半夜的牌,一直连输,输的关酒当时就将牧屿掐得直翻白眼。
关酒低着头,不敢看前任老板许惊鸿。
她就是不小心撞见他被带了绿帽子才辞职的。
当时那个场面,现在想想都刺激。关酒想着想着还笑出了声。
“你笑我。”许惊鸿端着咖啡非常肯定的说。
“不敢不敢。”关酒连忙摆摆手。
“那天,你看的挺开心啊。”许惊鸿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吃着零食坐在角落,边吃边看。
“没有没有,有人敲门,我去开门。”关酒赶紧溜出许惊鸿的视线。关酒刚打开门,就被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扑个正着。
女人嘴里还不停叫着:“惊鸿,惊鸿。”
关酒听这个声音,脑袋里就冒出一个人,给前任老板戴帽子的女人,应秋。
“老板,你女朋友。”关酒夹着应秋,将她拖了进来,扔在沙发上。
关酒扔完应秋,撩起衣服,嗅了嗅,哇,这是喝了多少,味道这么重。
“把她扔出去!”许惊鸿吼道。
“这样……不能扔出去吧。”关酒指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应秋。
扔出去还能完好的回来?
“那就不要让我看到她。”许惊鸿驱动轮椅回自己的卧室。
关酒望着许惊鸿的背影,叹了口气,将应秋抱进去自己暂住的卧室。
“美女,千万别吐,求你了。”
处理完应秋,开始打扫卫生,晚上的垃圾还没有收拾,还有那掉了一地的扑克,关酒一张一张捡好放在盒子里。
“嗯?什么玩意儿?黑黑的?”关酒趴在地上,拿着手机艰难地将黑色东西的样子拍了出来。
“符?”上面的符文关酒看不懂,但金色纹路看起来挺高端的样子。
与符相关知识关酒知道一些基础的,比如,有什么什么符,可以干啥,但长什么样子,抱歉,记性不好。
关酒将照片发给牧屿,这方面他是专业的。
“这是老四画的低级厄运符,你在哪发现的?被贴上这个的人近期运气不太好,会倒一些小霉,不危及生命,只要拽下来符就失效了。”
“许惊鸿家的茶几下面。”
“哪?许惊鸿家?”
“我还发现好几处贴了符的地方,大概能拽下来十多张。”关酒一张一张将藏起来的厄运符撕掉。
“谁这么缺德,我说最近许惊鸿怎么那么倒霉,感情还是老四的符干的,十几张低级符,赶得上一张中级厄运符的威力了,难怪许惊鸿残了。”
牧屿想了想最近发生在许惊鸿身上的事情,他说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
“……”
“……干嘛突然不说话?”
“牧屿,你,难道感觉不到?”以牧屿的实力,不可能察觉不到有符在作怪呀。
“我只是个凡人。”能感觉到啥?
“你不会?那你上次是怎么弄的?”关酒突然想起来之前请牧屿帮忙弄财运符的事。
“上次是牧游去的。”
“我***!”拿我钱不办事,揍你哦。
“你骂人,加你钱哦,我没那方面的天赋,我只会捉鬼。”牧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桃木剑戳的小鬼嗷嗷叫。
关酒挂掉电话,朝沙发上一倒,一张一张数着手中的厄运符,数完抽出一张,食指跟中指夹着顶部空白处,一只手捏着最短的那一段往一边拽,拽出来后抖了两下,无用变有用。
将所有的符处理完,关酒打着哈欠回到卧室里看应秋,见她没吐后,舒心的倒在另一边,裹着被子呼呼大睡。
按照许惊鸿的行程,今天的他宅在家里,不出门。
直到一声超大的惊吓声将关酒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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