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正发现办公室的抽屉总在夜里自己打开，里面的薄荷糖少了一颗。叶智书说这是时空裂隙的余波，他的实验室也出了怪事——培养皿里的细胞总在凌晨三点排成“山正”两个字。
这天凌晨，张山正被抽屉声吵醒，看到个穿长衫的青年正往口袋里塞薄荷糖，侧脸像极了年轻时的叶智书。“嘘，”青年转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里捏着枚铜哨子，“借两颗糖，下次还你聚福楼的桂花糕。”
话音刚落，青年就消失了，抽屉里多了张纸条：“你爷爷说你不爱吃甜，可他当年总抢我的糖。”
叶智书的实验室也有了新发现。显微镜下的细胞排列成一行字：“你爷爷偷偷在你咖啡里加薄荷粉，说这样像他泡的茶。”
傍晚两人在聚福楼碰面，张山正掏出颗薄荷糖，叶智书递过一杯加了薄荷的咖啡。茶香混着糖味飘散开时，后院的梧桐树突然落下几片叶子，在地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爱心，像极了林小满日记本里的那幅画。
“他们还在呢。”张山正笑着碰了碰他的杯子。
叶智书抬头时，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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