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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算账

任然听到声音,出来一愣,把他的嘴捂起,朝屋里说:“陛下,误会一场,没事了。”说完瞪了他一眼,说:“让你别一天大惊小怪的,那么久了,还不懂规矩,让贺今伊来抵你的班。”

少年震惊地看向任然,低声说:“又不是我的错,这大晚上的!”

“还说?”

“知道了。”少年垂着头走了。

任然看向沈南初今日的装扮两眼一黑,想让他去洗了,却也知道没热水。虽说萧时予宠他,可自己也不好做什么决定。

萧时予在里面问:“是沈南初回来了吗?让他进来。”

任然难得犹豫了,踌躇地说:“人是回来了,...不过仪态不大好。”

‘与人吃酒,醉混头了?’萧时予疑惑了,说:“进来。”

任然颔首示意他进去,自己却站在原地,说:“殿下,事谈得差不多了,属下便先退了。”

“退下吧。”

任然冲着屋顶盯梢的人打了个手势,然后脚底生风,跑了。

萧时予等得没耐心,搁了册子抬头就见到了人。

“......,”

沈南初脸上的妆早花了,却因为铺得厚又不匀称,一部分被水汽沾在脸上,一部分厚的走起路来,还一点一点地往下落。不能说礼态不好,只能说完全没眼看。

萧时予别过眼,说:“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不好看么?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的。”沈南初眼瞳一转,坏从胆边生,一步一步靠近他,半依在他身上,说着抬手,手指划着萧时予的手臂往上。

“.......,”浓烈的脂粉味传来,萧时予皱起眉,看着沈南初那副怪异的模样,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还是看脸的,虽然是一个人,背上还是冒起了冷汗,僵硬地起身躲开。

“怎么了陛下?是不喜欢么,吹了灯不是都瞧不见么,反正都是我,那么在意脸么?”沈南初身形一晃,差点摔了,柔声似在他耳畔低语,“色衰爱弛?陛下的爱原来也不怎么样,要是哪天你不想要我了,我们就一起赴黄泉继续做一对比翼鸟,好不好。”

萧时予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看不出来,你还是多愁善感那类的?”

“那是,我一个宦官,靠你的宠爱过活,你要是还哄我,这世间于我可不就是阴森孤寂?”

萧时予不冷不热地说:“是吗?怎么感觉口不对心的,没心没肺的家伙,那么一吹,似是真闯了鬼。”

“听少了吧。”沈南初安慰道,“我对你的心意还没表明呢。”

萧时予说:“哄人的话还是少说,省得费心编。”

沈南初笑,“句句肺腑,哪用得着编,这不张嘴就来的。”

萧时予一晒,说:“跟人吃酒也是这调子?”

沈南初说:“那不能,陛下威势那么大,我这假狐跟在后面,左右也不敢冒犯,可不得把眼顶天上瞧人。”

萧时予说:“不是要洗浴?去我的偏房洗好了,省得半夜照镜子吓着自己。”

“那再好不过了。”沈南初走出去,说,“陛下,好梦。”

沈南初进屋拿了衣服,绕过内廊,一会就到了,垂帘一掀,关上门,拉了腰带,在把衣服挂在架子上。

缓缓踏入浴池,热水漫过他的脚踝、小腿,直至没过腰肢,他轻舒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殿内弥漫着袅袅热气,水汽氤氲。雕花大浴池内,温热的水轻轻荡漾。

一头如墨的青丝散落,在水中铺展开来。他慵懒地半躺在浴池边,拿起一块软巾,捂在脸上,白皙的手臂搭在池沿。

冀王府亲卫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有几人活着,他们是否有联系沈南初都不知道,可要不从他们那下手,冀王案又该如何查起,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哪。

水珠顺着颈线滑落,滴入浴池,溅起细微的涟漪。

萧时予等人走,喊来了屋顶的贺今伊,“今日他去的宴会,是谁家办的?”

他们几个鹰眼私下都会互通消息。

“前阵子起,他参加的宴会便少了,近日宴会少,应该去的是杨家。”

“打扮成这样,去参加杨家的宴会?”萧时予思量着,“让人查一查,宴会所有人祖上往三代,后日前放在孤的案前。”

永兴年十一月,燕京连下几场雨,山间茶花跟着红了,清晨便能见着薄霜,大臣们按照惯例筹备秋猎事宜。

萧时予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方群臣汇报秋猎的各项事宜,神色平静,心中却暗在思索。

此次秋猎,不仅是传统,更是萧时予重理朝中局势的好时机。

身着素色朝服的年轻臣子出列,看着格外儒雅,此人正是新晋的翰林院编修陆离.

“陛下,臣以为此次秋猎,可增添些新的比试,以彰显我朝儿郎之风采,亦可选拔些可用之才。”陆离的声音清朗,在大殿中回荡。

萧时予微微颔首,饶有兴致地问道:“哦?爱卿且说说,具体的比试?”

陆离不慌不忙地回答:“陛下,臣提议增设骑射与兵法谋略结合的项目。让参与的将士们在模拟实战的场景中,既要展现精湛的骑射之术,又要运用兵法策略,如此方能选拔出真正有勇有谋之人。”

此言一出,大殿中顿时议论纷纷,群臣分作两派,一派创新,大臣点头称赞,认为这是个选拔人才的好办法;一派保守,大臣面露担忧,觉得此举过于复杂,恐生变故。

萧时予思索片刻后,开口道:“陆爱卿之提议甚好,就依你所言,增设此项目。此次秋猎,要让天下人都看到我朝有能之士辈出。”

下朝后,萧时予找陆离谈了具体的流程,就让他回去准备了。

萧时予问道,"负责巡防要务的是谁?"

任然为萧时予沏茶,回道,“负责巡防要务的是兵部尚书郑青海。”

萧时予半响没说话,突然问道,“他人呢?”

任然回道,“他近来到处走宴会,交了不少友,最近和谢家的公子走得近。”

萧时予放下手中的文书,拿起泡好的茶抿了口,打断他,说:‘'怎么有能耐?你在说谁?”

任然一时摸不着头脑,说:“沈南初啊。”

萧时予说:“朕问的是兵部尚书。”

“......,”任然说:“应该还在忙,秋猎是大事,又加新东西,要是出了事,他难辞其咎。”

“那么好的时机,别让他坏了事,继续盯着。”萧时予说:“过几天就出发了,不在准备准备?”

任然觉得他这会说的肯定是沈南初了,确定了其他的细节,便退了。

某个准备搞坏的人打了个喷嚏,一旁的谢安招呼着下人关窗,说:“怪我怪我,都这个天了,还带你吃冰酪。”

沈南初用帕子捂着鼻,低声说:“没事,应该不是天气的问题,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谢安说:“害,我当是什么事,燕京就没有小爷,找不到的人。”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不过据大人的描述,那个小娘子,不对那个小公子,他曾多在青葵坊现过身,大人要想找人,不妨去那试试。”

“好。”

谢安见他心情还好,凑过去小声问:“大人找他做什么?”

沈南初跟杨开几次旁敲侧击地问,那次宴会的刺客,杨开不是装忙,就是不回,沈南初猜靳家小公子确实离家出走了,而那个刺客就很可能是靳煊。

沈南初原本不想管这破事,直到在一次宴会又见他去杀人,才明白这个小公子当了不要命杀手。

在谢安那听的是,他几年前从燕京回海峡的路上跑的,据说跟远威侯闹得很不愉快,好像谁伤着了,还回京请了御医看。沈南初曾与靳煊又过几面缘,如今他着幅样子,明显是知道了什么。

兵部尚书郑青海是当年的十一人之一,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去昭罪寺的问他好了。

沈南初打定注意要搞兵部尚书,起身对谢安道别。下楼的拐角处,递给那的小厮一个裹着布条的东珠。

天色昏暗,沈南初却听见隔着几条街穿来的鹰啸,谁养了鹰?

夜里小厮拿着东西去了杨家,杨开手指一抹,布条露出半个字,舌。

是乱。

杨开移开目光,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回忆着父亲临终时的嘱托,还是决定连夜动身去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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