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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带土对你的说法嗤之以鼻,认为你脑子哪里出了问题,随后他又自行领悟了你话语深处的逻辑,意识到你是在通过否定前提,来瓦解所有结论成立的可能。

他自说自话的决定包容你的谬误。

于他而言,十几年前那个虚实难辨的吻早已无关紧要,他自信已掌握了无法被你矢口否认的新证据。即使十几年后你再度翻脸不认账——

他是说,也许十几年后你还会矢口否认这个吻的存在呢?

那也无所谓了。

带土在重新遮住脸之前,手指摸过他自己半边塌陷、疤痕交织的唇面。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触感。

这场对峙最终不欢而散。

你独自一人去便利店买酒,远处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你的耳里。

“不过等我活着回来时……”

“你……”

“哈哈哈,玩笑,玩笑啦!我很感谢你哟!”

纲手坐着皱眉,自来也到底想说什么?

他已经走远,把长椅留给纲手坐着一个人思考。

“您喜欢他吗?”

纲手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随后一惊,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后面的内容涉及到了‘根’。

“无意冒犯。”对方率先道歉,在长椅另一端坐下,“路过时听到刚刚那位的话实在太搞笑了,折返时发现您还在这。”

纲手不语,盯着坐在一旁的她,上下扫视打量:“……你是?”

“外地游客。”她朝纲手友好的笑了下,“如果是探子的话,也不会像我这样如此冒昧,直接向您对话吧?”

纲手皱眉:“也不是所有探子都知道我能一拳打死人的。”

你也哈哈的笑,“刚刚那位被您打过吗?”

纲手:“没少打。”

你将手中没开的运动饮料递给纲手,“您需要解酒吗?”

酒精会带走体内的电解质,补充钾钠确实帮助人头脑清醒点,可是喝酒本来就是为了让人不那么清醒。

纲手摆手,“你这更像探子了。”

“确实。”得到拒绝后你自行把盖子拧开,一口一口的喝着。

纲手闻到不逊于她的酒味:“你也喝的不少嘛。”

得到的回答是拇指和食指隔开一个距离,“只一点点。”

纲手豪迈的拍了拍你的背,“谦虚什么?不过喝酒就是为了醉吗!”

有的人具备一眼能分辨善意恶意的才能,毫不谦虚的说,纲手自觉自己是佼佼者,而且就算你真是什么探子,她感觉自己打死你也不是很难的问题,她有试错的成本。

“醉酒对我来说太痛苦了。”你略显腼腆的点头,“我太久没喝,所以这种痛苦对我来说已经陌生到让我忘记了。但今天喝酒只是凑巧。”

纲手迷迷糊糊的点头,话却说得清楚,“凑巧和蓄意已久没区别。”

你毫不在意的承认了:“和您对话确实是蓄意已久,但是遇见您确实是凑巧。”

纲手挑眉:“真是探子啊?”

你面不改色:“接近强大的女人是我没办法拒绝的事。”

纲手:“哈哈哈哈哈嗝。”她胳膊搭在椅子上,似乎有被取悦到,“客套话讲完了,你想问什么?”

“没想到您这么强大的女人也会被男人骗。”

纲手:“……”

她哽咽的吞下一口难言的情绪,“你说什么?”

你兜兜转转又说回最初的话题,“他被您打过,但是仍然坚持不懈的又来惹您生气,也就是讨打,是吗?”

纲手:“是。”

你:“您被他骗了。”

纲手想到她和自来也的对话。

‘男人就一定要坚强吗?’她问。

‘没错。’自来也语气斩钉截铁,‘而且男人生来追求的就不是幸福。’

你继续说,“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刚刚的未尽之意是什么,无非是活着回来就和您结婚。”

纲手点头:“……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你:“但不追求幸福的人,是没办法给别人带来幸福的。”

纲手:“你觉得这是他没有说完的原因?”

你:“您知道有些话不用说完,效果也是一样。氛围到了,意思便已传达,比方说求婚。”

纲手并不是粗枝大叶的类型,她只是外露的性格大大咧咧而已。

“不追求幸福的人……”她重复着这句话,声音低得几乎融进夜晚的风里,“确实没办法给别人幸福。”

她突然嗤笑一声,带着点自嘲:“那家伙……大概连幸福是什么都没想明白。只是固执地认为男人该怎么活,然后一头撞死在那条路上。”

你喝了一口运动饮料,甜味滑过喉咙,匆匆咽下。

“很多人都是这样。用‘应该’代替‘想要’,用责任掩盖恐惧。毕竟承认自己渴望幸福却得不到……比坚持一套痛苦的准则要难得多。”

纲手侧头看你,金色的发丝垂落颊边,盯着你的感觉像是把你当成了无处絮絮叨叨的已婚妇女:“你听起来感触颇深嘛。”

“观察得多而已。”你避开了她的探究,“就像观察刚才那位,他不敢说完那句话,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害怕——害怕您答应,更害怕您拒绝。一个认为自己不配得到幸福的人,是无法承受‘得到’的可能性的。那比彻底的拒绝更令他恐惧。”

纲手哼了一声,语气复杂:“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样。”

“我不了解他,我了解的是这种……”你斟酌了一下用词,“……模式。以未尽之言埋下念想,用可能的死亡来铺垫悲情。如果他能回来,这段沉默就是令人动容的告白。如果他回不来,这段沉默就成了您心里永远的刺。真是狡猾的做法,不是吗?把选择的压力和痛苦,都提前抛给了对方,他不讲明白,却又期望您能读懂。”

长椅陷入了寂静。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虫鸣。

纲手猛地灌下最后一口酒,将空瓶重重放在一旁:“……可恶。”

你不知道她是在骂自来也,还是在骂多嘴的你,也许你该离开。

“实在不忍心看您这么强大的女人也为情所恼,”你轻轻的说,“您或许可以告诉他,您不需要一个追逐死亡背影的英雄,也不需要一段用遗憾和沉默铺垫的感情。您如果想要的是……”然后顿了顿,“……是能一起活下去的、实实在在的幸福。如果他给不了,就请他把那些未说完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话,悉数收回吧。”

你观察着纲手的神色,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只是觉得,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和责任。用任何借口,无论是‘男人的准则’还是‘命运的悲剧’,来逃避这份责任,都是懦弱。”

纲手听完久久没有言语。她靠在长椅上,仰头看着木叶的夜空,眼神有些放空。

“你还能喝吗?”

“我明天还要赶路。”你捏了捏空了一半的瓶身,“但下个委托找忍者护送一下醉鬼也可以。”

纲手的鞋跟在地上拖拉,“如果明天我能休假,我送你。”

“我会当真的。”你苦恼的挠头,“这太惊悚了,在小说里看到这个情节别人都会说编的太过。”

让火影送自己去晓的驻地……

纲手“哈哈”的笑,“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你别当真,我现在喝醉了。”

“唉。那看来此前的邀约也一并作废了。”

“那里就有自动贩卖机。”纲手指着不远处的机器,“不用去店里就能喝。”

你愣了一下,忘了有自动贩卖机这回事了,“……木叶真是走在时代前沿。”

“我把木叶治理的还可以,”纲手肯定的点了点头,“给你个机会请我喝酒。”

“好滴。”

当把带着水汽的罐装酒递给纲手时,这次她选择了伸手接过。

“你以前来过木叶吗?”

来过。你抿着嘴,甚至我们还见过几次。

“十年前的事了。”你坦诚的说,“后面和恋人分开了,我就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了。”

“跨国恋?”这太常见了。

“我也是火之国的人,”你摇了摇头,“当时我以为带他逃离是最浪漫最能表达爱意和责任的方式,但他不肯跟着我走。”

“这种男人也没有什么好挂念的……不过你说的逃离是什么?不会是怂恿他当叛忍吧?这次是又回来找他的吗?”

“祭拜。”

纲手收敛了嬉笑的表情:“……你需要安慰吗?”

你摇了摇头,“能讲出来已经让我好受多了。而且我后面也和其他人结婚了。”

纲手:“你丈夫和你一起来的吗?”

陌生游客的审批并不过她这里。她也不记得有见过什么名单。

“我丈夫也死了。”你若无其事的说出口,“忍者就是这样一份拉高寡妇率的职业,我已经习惯了。”

纲手:“……哈哈哈。”她拍了拍你的肩膀,“够坚强。”

“往好处想,”你垂了垂眼,“这样也能加快女人换男人的速度。”

“过于幽默了。”饶是纲手也抽搐着嘴角,这种说法过于苦中取乐了。

“没有自来也幽默。”你又扯回自来也,“他写女人不怎么样,但是写男人心理却有一套。”

纲手也翻看过自来也的作品,但有时读起熟人的作品就像偷看他的日记,她也没全读完,只是翻阅过一段时间。有些吃力的回忆着文字描述片段,却也想不起来什么。

“怎么说?”

“他写男人不像写自己,像写情敌。”你开口道,“写的女人倒是很假,像是在写梦中情人。”

纲手扶额:“也许我不看亲热天堂是对的。”

你:“我听书店老板说他销量没有以前好了。”

纲手嗤笑:“该。”

你没忍住笑出来。“他是去哪里取材了吗?”

纲手狐疑,“探子显原型了吗?”

你捂嘴:“多嘴了,请不要抓我。”

纲手挥了挥手,“你等他出下一部书就能知道他去哪里了。”

“希望下部作品不要出现这样的情节。”你吞咽下苦涩到冒泡的酒精,“留下未说完的话,留下一个充满遗憾的背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悲情英雄……却把真正的痛苦和漫长的煎熬留给活着的人。这并不高尚,纲手大人。这只是一种自私。”

纲手握着酒罐的手指微微收紧,铝罐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她想起了断,想起了绳树,甚至还有自己的老师。想起了那些骤然消失的生命留下的巨大空洞和无声的质问。

她曾经也一度认为那是命运残酷的捉弄,是忍者宿命的必然。

她是被亡者,用他们的死亡和沉默,绑架了生者的未来吗……?

自来也是在做同样的事吗?

“……自私吗?”她低声重复,像是在问自己。

“至少不够坦诚。”你补充着,语气缓和下来,“或许他们自己并未察觉。但结果就是如此。”

纲手沉默了许久,久到你以为她不会再开口。

远处的声音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人之间沉闷的空气。

“我有自己的判断,继承了亡者托付的我,也有自己的意志。”她回答你,捏着罐子和你碰杯,“谢谢你的好意。”

最后纲手将空酒罐捏扁,精准的扔进远处的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她站起身,看向你:“也谢谢你请的酒。”

看来纲手和你想法有差异。

你苦笑了一下,“没有帮到您什么。”

纲手站起来:“需要帮忙的是你。我可以帮你安排送你回家的委托。”

你:“听说旗木卡卡西很帅。”

纲手点了点头,“确实,但他不在。”脑中出现了其他几个面孔,“但还有别的帅哥可以选。”

你摇了摇头,“我想要覆面系。”

纲手一噎,然后是大笑,“那你下次再来试试吧。”

她随意地挥手和你告别,你也往与之相反的方向迈进。

旗木卡卡西不在,但另一个覆面系男子已经在阴影处等你很久了。

“都打探到了什么情报?”带着面具的带土双手抱胸看着你。

“只是女人之间的闲聊。”你也抱着胸和他用同样的姿势回看,“你没有自己的事做吗?”

“胆子真大啊。那么招摇的出现在纲手面前,是希望纲手认出你,再把你关进失踪人口突然回归的收容所吗?”

“如果被人认出来,要担心被关进收容所的也是你吧。”这种程度还没到需要翻白眼的时候,你只是斜眼瞥了下他自己往回走,“能认出你的人不在木叶,你才如此肆意的吗?”

“没必要拿那个垃圾刺激我。”带土跟上你,“打听出自来也是去的雨之国了吗?”

“没有。你真当纲手会跟我讲啊?说了只是闲聊的程度。唯一可以推出来的信息只有自来也走了。”

“怠工。”带土就此定论, “说些废话。”

“说我怠工才是废话。”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只是偶尔当监工,又不是要当情报人员。”

“你没盯着我也是怠工。”

早知道不这么说了。你撇了撇嘴转过头,却发现在没注意的时候带土身边围绕着一个——

于是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

“什么东西?”带土敏锐的问。

“虫子。”说完你又迅速补充,“蚊子。”

带土的目光在你攥紧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面具遮挡了他的表情,怀疑和审视通过洞口要把你的拳头洞穿。

“转移话题吗?”

还是真的是——

“真的有蚊子。”你将攥紧的拳朝他所在方向递了递。

“那你张开。”

“张开它就跑了。”

“捏死再张开。”

好吧。

你依言作势要捏紧拳头,指尖却微妙地留了一丝缝隙。另一只手飞快覆上攥紧的拳头,双手如同一个严实的罩子,猛地精准扣在他面具的眼部洞口上,彻底封住了他唯一的视野。

带土站在原地,不知道你搞什么名堂,袖子上好像都沾上了你的酒气,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干嘛?”

没回他,只将合拢的双手微微倾斜,对准那黑漆漆的洞口,指尖松开一道细缝,那只被捂得晕头转向、躁动不安的虫子,立刻顺着那唯一的生路,慌不择路地钻了进去。

带土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抬手捂住了被袭击的眼部洞口,好像这样就能阻挡已经钻进去的不速之客,也不知道是不想它进来还是出去。

面具下的空间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虫子的进入,而瞬间变得黑暗和拥挤,那只被惊扰的蚊子更加慌乱,嗡嗡地在他眼眶、颧骨附近横冲直撞,翅膀高频振动的声音在狭小的共鸣腔里被放大,格外清晰烦人。细小的足肢偶尔刮过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针刺般的痒意。

带土的声音从指缝和面具后闷闷地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和一丝难以置信:“什么东西?!”

他捂着眼睛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另一只手似乎想帮忙又无处下手,显得有点狼狈。有点隐秘地期待真的是虫子,又觉得你不会这么好心。想把虫子抓住,又怕虫子跑路。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略显滑稽的姿势,趁他自己捂住了唯一的眼睛后,飞快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襟,确认那只真正的虫子还老老实实待在里面睡觉,这才无所谓的回答。

“虫子呗。”语气轻快得近乎幸灾乐祸,“我把虫子给你了,你和它好好相处吧。”

你在耍他——带土咬牙切齿地松开手,于是虫从面具的眼睛处钻了出去,在飞出去的瞬间被带土抓住。

真的只是普通的蚊子。

你看着带土两指之间碾死了蚊子,力度就像大炮轰苍蝇一样荒谬。

“幼稚。”

“幼稚——”

谢谢大家这么久时间以来的等待,我从周六开始会恢复日更。会逼着自己坐在电脑桌前写完4000字才能出门。

其实之前在泉奈篇的时候已经提到过了,社会对男人的规训是不允许男人脆弱,换言之男人必须坚强。而脆弱、会被打成柔弱,柔弱会被打成为男人所不齿的“女性化”,也就是娘。

觉得脆弱的男人很美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种状态下的男人是“反常态”。而反“女子本弱”这一常态的女人却很难得到另一性的赏识……

如果讨论难度,肯定是后者比前者难太多多多多。扯远了,我无意打女权也无意替男人喊冤。

自来也是男人中的男人(贬义),他这套逻辑非常典型,非常容易引起我的不适。

他在漫画里的原话在第四十卷,367画。

纲手和他下注死不死。自来也让她下注自己死。然后接↓:

“不过,等我活着回来时……”

“你……”

“哈哈哈,玩笑,玩笑啦!我很感谢你哟!”

纲手:?

自来也:“被人甩的男人才会越变越强。”(是你吗泉奈)“换句话说,如果连笑谈这些的度量都没有,那就不是男子汉。”

掏出亲热天堂:“这些其实都是灵感。”

纲手:“男人就一定要坚强吗?”

自来也:“没错,而且幸福也不是男人该追求的东西。”

沉默。分镜切俯角。两个人沉默。

受不了。

我在后厨那边说为了维护自己最初的创作意图要全部在纸笔上写得七七八八了再发出去,结果一个星期过去写结局和番外写嗨了,带土线是一点没动静。跪了。

为了后期不受排版和修订折磨我有在刻意改自己‘的地’的使用,非常痛苦。我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混用了。

上一章的阐述现在看起来有点太拖沓了,受不了。

最近想快点把不必找我写完所以风格来回切换的我头都要炸了,买了一堆书都在床边也没看,一本是秋吉理香子的《圣母》,在西西弗看到了之前有宝宝推荐过就买了,已经读了大概1/3了。一本是霍妮《我们内心的冲突》,因为她反对佛洛依德所以我才买的。

我自己是很讨厌佛洛依德的,我当时和别人讲大多数讲逻辑的现代人都被佛洛依德带偏了(这个说法很狂妄是我私底下讲的),因为他们认为一切都是可以被量化的可以被理性拆解的,你做了行为A必定是由社会影响导致的。还有口误、梦境,都有其根源,都是由过去的经历,尤其是童年经历,所决定的。其实他本人的理论都没有这么极端,他反而认为一切是本性所致,天生的,但是在百年后涌现了一批他的支持者,又避无可避的扭曲教条僵化,再用一种理论傲慢的覆盖住活生生的人。就是把个人完全推回群体。诸如“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就好像是自己预制观察完了的量杯,和你发生对峙,要分析你,把你对号入座塞到量杯里。

我……我不喜欢自来也,对自来也的分析也是基于这一套……就是我在寻找一个不那么佛洛依德的方法……

但其实自来也的言论就是非常的僵硬生套啊。他代表的就是一套僵化的、社会性的男性性别规训,非常爹啊。什么“男人必须坚强”、“幸福不是男人该追求的东西”、“被甩才会变强”。这套逻辑将“男人”定义为一个必须符合生产标准的物件(没说女人没有啊)。

那什么是男人的标准呢?

坚强、隐忍、追求力量而非幸福。

在这个群体的标准之下,个体的脆弱、表达、痛苦,都被压制和简化了。

所以我觉得我在自来也身上嗅到了一种同样的傲慢……他们试图用一把钥匙,去解开所有的锁。

霍妮反对佛洛依德,但是我还没看到底怎么反的。

因为我刚刚旅游回来被南昌的甲鱼仔辣得屁股冒火,然后还在约稿,打样,排版……非常感谢大家的等待和一些宝宝对我的支持。这段时间真的很忙总算可以安心开写了……

对了,西南出实体然后寄给我了。她的新作非常直白啊非常适合阅读啊,但是整体风格还是那个调调,适口性更好了。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啊,但是要和大家讲清楚的是她自己说的原话:“我上网不为了描写压抑、暴虐、扭曲、阴暗,难道为了温柔、体贴、诚实、缓和吗?

虽然后者我也写,但我上网主要还是为了那些现实中写不了的东西。

网络扩展了每个人的自由度,不必排斥这一点,如果不舒服,保护好自己,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学Hitler,没有生产资料却试图规训生产者,试图造出一个能令自己满意的种族。no,这是异想天开。”

其实我和她差异很大啊哈哈哈哈,她非常有个性非常好玩啊,可以远观一下她,不要去嘬嘬嘬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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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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