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香磷毫不掩饰的焦躁和对佐助的执着,像是看到一面匆忙扯下盖布后扭曲的镜子。
那种被硬生生挖走一块的空洞感和无处发泄的焦灼,久违到称得上新鲜,重新啃噬着你,只是你选择用麻木和冷嘲来包裹。而她选择了更为外放的暴躁和急切。
刺眼的对照提醒着你虫子罢工啦,所有负面情绪摩多摩多哟。
于是你离开了她们一行人。
检查着经常藏于衣领里虫子的状态。
……
按照你指引的方向走在路上,水月搓了搓胳膊:“怎么感觉刚刚那个女人说话神神叨叨的。”
香磷确实觉得自己是好女人,你看人真准,但这话确实太莫名其妙了。她犯嘀咕:“可能是月经期吧。”
水月诧异的看她:“这能用激素说明吗?那你不是一年到头都在黄体期?”
香磷锤他,“情绪低落和情绪暴躁都是很正常的事!如果我身边没有你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每天那么暴躁容易生气!”
他本来化成一滩流动的水躲过香磷的攻击,但他又觉得这样逗她很好玩,于是自己的头被香磷锤爆成无数的水花。
又聚集成一个新的脑袋。
“你不要因为她说你有成为好女人的潜质,就说她好话哦,你也太容易被收买了吧。”
“哈——?”香磷不可置信,“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可是说当好女人就会死耶?!而且这么没有逻辑的话我才不会相信呢。”
两人一路争吵。
重吾忍不住开口打断:“头好痛。”
遂闭嘴。
但仍然小学生式互瞪对方。
“啊。”重吾停住,视线汇聚在前方,“没有人。”
“什么——”香磷跑过去,这里查克拉感知被恶意干扰了,不然她早能找到佐助了,她收伸向叠好的单薄被子,检查有没有明显的血迹,“确实是佐助的味道!”
“咦惹。”水月双手叠在脑后,“被骗了呢,佐助不在这。”
“闭嘴啊你——”香磷吼道,“我会自己找到他的!”
水月:“哈?靠音量把佐助吸引过来吗?”
知道他又在撩贱,但是香磷没办法无视他:“如果你闭嘴我根本用不着和谁大声说话。”说完又朝他打了过去。
————
佐助越过他的身影看向后面。
带土早就知道你来了,但是他要装作习以为常的沉稳样子,你脚步逐渐声逼近,他刻意不回头,仍然在和佐助对话。
“要我帮你把鼬的眼睛换上吗?”他同时试探着两个人。
你在他身边停下,自顾自的打开易拉罐,看样子带土已经取得了佐助的信任,不知道他怎么说的。
“用不着。”佐助坐在巨大上古生物遗骨上,“鼬想看的,和我将来要看到的完全两个样。我没办法像鼬希望的那样去做,不过,我会以我的方式来重振宇智波一族。”
你喝了一口饮料,手肘捅了捅带土,“他准备一个人振兴吗?”
带土:“应该没有我。”
你:“那还有别的人吗?”
带土:“应该也没有你。”
得到这个回答,你反而向前一步,搞得像自荐——带土抓住了你,“你干什么?”他问。
你压低声音:“我的虫好像在佐助身上,我要走近点去确认一下。”
带土用力拽你回来,“在我这。”
嘀嘀咕咕说什么在,佐助皱眉,到底有没有人在听他说话:“喂。”他开口插入你们的对话。
“我——”
“啊,佐助。”白发鲨鱼齿。
“佐助!”红发的眼镜女孩。
“……”还有橙发的大块头。
佐助的队友找到了孤高的他,你又捅了捅带土:“带我走。”
这是要拉你进神威的意思。
带土照做。
由无数巨大方块堆叠而成的荒芜景象刚刚出现,你的攻击就已经到了。胳膊甚至还撑在带土的肩上借以保持平衡,右膝却已毫不留情猛地顶向他腹部。
“嘶——”
带土完全没料到你会突然发难,这一下结结实实,他吃痛但反应极快,几乎在你下一次攻击袭来的小臂格挡住脸,你另只手再打,他侧身后扣住了你借着下落之势狠狠劈向他颈侧的手刀。
“找,打。”
你一字一顿说道,另一只手握拳直冲他面具后的下颌。
带土侧头避开,同时用空着的右手格开你的拳头,顺势下压,将你的手腕牢牢抵住。没反击。
‘再让你打一下算了。’他突然这么想到,‘等被你打飞了再说虫子是自己跑过来的,让你愧疚。’
越想越觉得靠谱,于是决定在你下次出招前不进行任何抵抗。
带土希望你下手重点。
你攻势受阻,更是怒火中烧。眼见手和腿的攻击都很容易被他化解,而他不太可能用虚化来拆你的招,要用他早用了。
只能——
你的视线当着他的面向下扫去,定格在他双腿之间那个所有男性都无法忽视的致命弱点上。几乎是同一瞬间,你周身气势顿时为之一变,所有残存的力量都将化为下一次绝杀般的突击。
带土的呼吸骤然一停。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所有战斗本能、这里生存本能更贴切一点,都在尖叫着报警。瞬间双臂带出了残影,猛地交叉下挡,严严实实地护住了要害,整个身体都因男性危机而绷紧。
“喂——!”短促破了音的警告从他喉咙里吼,混杂着不敢置信的惊愕与难以掩饰的恐慌。不会要用虚化吧?!!
然而,就在他所有防御重心都疯狂下移的这半秒。
你动手了。
真正的杀招并非佯攻的方向。
支撑腿猛地发力,另一只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随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跺了下去!
鞋跟带着全部的愤怒和算计,重重地踩上他只有一层深蓝色指甲油作为防护的脚趾!
“呃!”一声压抑的痛哼从面具后传来。
得手了。
但这微不足道的胜利甚至来不及囫囵品味,因剧烈动作和情绪波动而彻底爆发的、源自空间转换的眩晕,像再次袭来的海啸,瞬间覆盖了你的意识。
视野中的方块疯狂扭曲旋转,胃部猛烈抽搐,所有力量顷刻间往你头顶聚集,头重脚轻倒栽葱——
又给带土来了个头槌。
意识昏迷前,你记得自己明明想说的是‘还我虫’,却栽倒在带土梆硬的背脊时,变成了“床……我要床。”
……
“咚咚咚duang——”
你眼睛都没抬起,翻身背对:“吵死了。”
沉重的木材接二连三的从旋涡里吐出来,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足以让每一个装睡的人装不下去的响声。
带土站在一堆长短不一的木板、一袋螺丝钉和几个看起来就很复杂的金属连接件中间,捧着一本皱巴巴的本子、封面印着‘简易组装,轻松安睡!’字样,是这个一米二的小床说明书。
有一米八的,他没买,他有他的考虑。
这过程真是惨不忍睹。
写轮眼能复刻每一个步骤,但哪来的安装视频啊。盯着说明书上那些画得还有点抽象的示意图,他不得不坐地上,一手找板子一手拿书粗略研究起来。
虽然说这里要他用扳手,不过他觉得自己徒手也行。于是在神威空间绝对寂静的背景里,时不时响起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好像也没过多久,床初具雏形了。
带土得意的回头,发现你正在侧躺着抱臂看他,他心里笑死了,你想闭眼装睡来不及了。
“怎么了?”
“想到了伤心的事情。”你说。
“什么?”这么说就是在等人问。
你顿了顿,最后还是改了口,“饮料泼了。”
这算什么?带土皱眉,但是也没戳破你,又背对着你晃着横着的木板,试探稳定性。
你见他背过去,鼻子一酸,“斑把我的东西藏起来了。”
带土听闻头往前疑惑的顿了下,“什么东西?以前没听你提过。”说完又拎起脖子上挂着的吊绳,“是这个吗?”
你看着吊绳串起来的小瓶子,你的黑色两毫米大小的虫子就这么被关在了一个纱网构成的狭小瓶身内。
“……不是,”你语气中有种无力,“但是这个先还我。”
“不要。”带土果断拒绝,“这个距离放我这里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你根本看管不好它。”
你翻了个白眼,“你知道那是我的东西吧?”
带土更得意了,他想起你刚刚的说法:“我可以用斑藏起来的东西和你交换,你没有的都在我这。”
“眼睛都没说给我一个的,”你又抽搐着嘴角,对着不知道在傻乐带土说:“而且你应该没见过,不然你肯定会问的。”
带土讨厌你这种说法,侧回身去,继续捣鼓着床的收尾工作。
“怎么买个这么小的?”你皱眉,“我们需要节俭到这个程度吗?”
“对。”带土拧着螺丝,“等会还要把你的易拉罐踩扁拿去卖。”
你视线转向他提到的物品,拉环在黑色的背景下好像在反光。
“银色。”你垂下视线,“直径在1.5至2厘米之间。”
带土转过头看你,“……我真的见过。”
你又想落泪,只匆匆咽下:“怎么可能?”
他:“什么形状?”
你:“圆形。”
带土沉默。你见他沉默,心一下被提起:“你不会真见过吧?!”
好像也用了些勇气似的,他才缓缓开口:“而且就在我身上。”
你窣地一下站起来,“还给我!!”
带土的问题好似撩贱:“是说虫子还是眼睛还是那个?”
你懒得选你都要。大步流星走过去,越靠近他越觉得也不能对他脾气太差,迂回点总比又把他逼成神经病发疯当阴湿男要好得多。
带土见你越走气势越弱,脸上的微表情也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舒展得多——靠,这时候再和你说他只是在开玩笑,你绝对要甩脸。
“带土。”还散发着新木头气味的床板上,声音忽然轻了下来,“斑死了以后,还有你陪着我真的是太好了。”
真是难得的好话。带土抿着嘴往里吸露出人中,但想起来现在没戴面具,又把嘴松开,发出“啵”的一声。
你面部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
带土:“……”面具在哪?
破功只有一瞬,你迅速改变了表情,突然凑近,鼻尖与他相抵,四目对视。甚至把手放在他绷紧的下颌。你们太近了,你们凑的太近了,他都要感知到你呼出的热气。
“带土,虽然我这么说很假,但是我真的非常庆幸——”
他不想听,他听不进去。只突兀的开口:
“你等会再打我吧。”
这个吻起始得近乎温柔,带着一种试探般的迟疑和难以置信的小心翼翼,只是轻轻贴着。
怎么会有傻子觉得这和手指摸上去感觉一样?带土心里想着,但又觉得这种坚持装傻的你很——
一回生二回熟了。你麻木的想。只是亲一下而已。
这迟疑让放在他下颌的手指都微松了力道,带土得到了你的默许,
这瞬间轰然倾泻着对你的所有情绪。
他撬开你的牙关,吻得又深又凶,压着你舌尖催着你回应他的热情。空气变得滚烫而稀薄,他毫无章法,一直索取,可明明你才是一直问他要东西的那个。
肺活量没必要这么大吧。你睁眼开小差。
带土感应似的用手把你眼睛合上。
……
“可以了,”你推开他,“你不想让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被当作交易,那现在就足够了。”
带土没说话,他缓缓抬起另一只一直紧握的手,摊开——
那枚闪着冰冷银光、正躺在他掌心的,螺丝。
他声音因刚才的亲吻而更低哑:
“银的,直径大概1.8CM的,”他顿了顿,将螺帽那面对着你,语气平静地陈述,却像最终宣判,“圆的。”
你所有的期待、所有被那个吻搅动起来的混乱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凝固,然后摔得粉碎。
脸瞬间垮了下来。
一把扯过带土脖子上他自己给系上的绳,虫所在的瓶身因巨大的幅度紧贴着带土,又在你突然顿住时因为惯性晃在空中。
你表情变得很凶,“现在,立刻,马上,把斑的所有遗物,翻出来,给我。”
作话简述:不要再在推文提我·致谢·修改文案
8.23号在推文集推我文被骂腿毛的读者,ID为‘某人’的那位希望你看到后马上通过v啵联系我,带上自己的发评截图哈,谢谢你,对不起。
我之前一直没说是那边是因为不想原本就不知道是哪的读者就我的说法再去了解、或者说去到那边主观意愿非常强,对我真假参半概述的推文评论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每个版本的文案都阐述的非常清楚了,如果我是在意流量的人我绝对不会把我挂人的行为提一个字,也绝对不会叫读者没看完我的文不要推我,更不会把推我文的人的行为挂在文案,这明显不是一个‘在意流量’的人的做法。
我不在意数字,我在意的是评论。恶意的评论我也不需要,此前在我文评论区就我设定或者我言论骂我的,我虽然文案说不要骂我骂了我等着看我去死,其实是一种非常苍白的虚张声势。
我没骂过任何因为我文的设定或者桥段就骂我的人。之前骂过我的评论也不是我删的,都自己删的。我一个这么喜欢自证输出的人很难放弃一个可以说话的场合。
我个人,非常,讨厌,举报。我从来没有用举报这种方式攻击过任何一个人。我没有举报过文章,没有举报过评论。
这个我没有办法自证,希望大家看到别人给我扣屎盆子时考虑到我个人的回应喜好去判断对面信息真假。
对面声称西南扫射推文集,我无心替她解释,只是我看她要对话的人群相当明确,“hi不需要男人但依然热爱bg与流水线万人迷的bestie们,希望你们享受工业化虐男情节并且继续把互联网当成第一输出平台呀,完全不用在意建议实操性与现实的女性处境哦。”
西南压根没见过大部分对我的指责,她自己也说的很清楚了是推文那边避雷的其他的内容,才开骂的,也没就我被骂一事说过任何话,没有提到过我。
但是写文以来,因为第一章的内容容易让一些群体对我抱有期待。我从五月初到现在收到的让我在意的评价包括但不限于年上年下没写出来,节奏好磨叽看得烦,没有写女武神是给男擦屁股,设定恶毒等。而这些对我进行评价的人,除了第一个,全部都是聚集在某地的人,换言之,就是我眼熟的ID,因为此前我也经常泡在那里。这些ID我现在还记得,并且我看到的是在骂我的楼层里她们非常活跃。
我说“而且巧合的是我看见了很多骂过我的id”并非空穴来风。我的做法并不是在说,某地留言的人都是骂我的人,这是C的说法。我处于保护目的没有点出来的ID被C利用了。
西南当时压根就没看到读者说我的那几章,她压根不知道我作为作者被指责的事。她看我泉奈线看一半跑去看后厨了。
准确来说是我扒着西南。西南说了我不敢说的话。我很羡慕她。
真的,非常希望大家,不要再说,谁是我的腿毛,这种话了。我真的,非常,崩溃。
我第一次离场后没有进行任何的截图留证,所以别人说“根本没人骂你”的时候我一直在哭,我的情绪又回到了当时坐在派出所时警察说你为什么不拍下来的瞬间,和人工打电话希望提供被删评论时,电话说给不了的时候我又想到了那个离我最近就在我头顶上的摄像头。
新读者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因为原本阐述这件事的作话被我自己删掉了,我不希望大家觉得我在卖惨,后面13章的作话是我针对当事那件事的后续,因为有人在关心,所以我进行后续的阐述,并且我对我逼迫JC修好了摄像头这件事情非常得意,这个摄像头已经坏了很久了,我认为是我长达一个月的不依不饶才修好的。因此被举报蛇阵。
当时被打成阻碍女性进步时,非常感谢有一直在关注我的读者记得这件事,替我论证我不是那些人扣上的形象,非常感谢,真的很感激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这件事发生之前我是一个产出和生活分不开的作者。如果有老读者应该是能记得我之前的更新频率是在日更6K上下,此事发生后我真的被举报弄得焦头烂额分身乏术。不仅仅只举报了此事相关内容,还有大量与此事无关内容。我已经选择不去看那边评论区了,仍然能在其他评论区见到那些人对我的不实指责。我没有心情写下去了。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说,我是被她们害的,我会被扣上什么样的指责。于是我说,我要整理大纲。然后开始漫长的停更,或者说更新不稳定。期间我仍然在变着法想放出来与此事无关的内容,未果。
现在仍然能更新离不开读者的支持,鼓励,和陪伴。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愿意等待。离开的人我并不惋惜。但是确有很多当时和我一起回击对方恶意的读者就此消失了,不是只从我的评论区消失,是在晋江再也没有留言过,真的对不起,当时选择陪我站在一起面对恶意是非常耗精力的事情,也非常谢谢她们。
所以我不希望大家去那边替我说话,替我推文。
我自己就是情感非常丰富的人,对恶意很敏感,不敏感的人是当不了作者的,不把情绪带到文里也是当不了作者的。说我是女明星我也蛮服气了,看那个曝光频率饺子更合适这个角色。别说我挂饺子,她自己蹦出来的。
真的非常疲惫。如果大家有余力的话希望在看到对我的指责,说“这个作者因为吵架没吵过/没给好评/别人转述她说的话,挂过人,有雷”的时候,能帮我说一句“不用你多嘴哈,作者文案挂人原因写得很清楚了。”
我每个版本的文案都写得很清楚了,我挂人,在意的自己退。从来没挂过饺子,她一直得不到满足,没能满足她悲情英雄的角色我很遗憾,不挂她的原因是她和我发生争执时我只是顶着‘AI小美一生之敌’的读者身份,所以没挂她,说我挂她请拿出证据,此前我都没暴露过她ID的,直到她跑过来说“你要挂就挂我吧”(这话还有个人也说过)。另外一位给票客男擦屁股也是像叫魂一样提我,很爱我了。
把文案中关于汉歼的言论删掉是因为十步说她回的不是西南‘你觉得强女挤占弱女空间——’,只是回她前一句‘女性主义当然要爱所有女人’。她说她从未在我这里提过的说法是,她是在说有背弃女性利益的人。因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也有追问过她到底说我污蔑她啥了她也不讲清楚,就一直说我包庇西南引战。我后面真的被举报的没招了。并且和十步私联后,我也把她说的这个摘下来了。并且替她在评论区和发生过争执的读者解释。7/23及以后和她开了合计大概八个小时的线上会议后,我新开《自证》并且等她回复。
没别的了。
盖饭4写完了,别闲着没事举报哈不然我真建群当女明星了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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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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