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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成功取得那支至关重要的镇静剂后,小队并未急于立刻深入探索危机四伏的二楼。

许久昀凭借丰富的经验判断,连续遭遇超自然事件并保持高度紧张状态,对队员的体力和精神都是极大的消耗。

在未知的环境中,适时的休整与盲目冒进同样重要。他们幸运地在二楼走廊中段找到了一间相对完整的医生办公室。

门是厚重的实木材质,虽然表面有划痕,但门锁居然还能正常使用,这在这个几乎处处破败的医院里堪称一个小小的奇迹。

将门从内部反锁后,众人终于得以暂时喘息。办公室内弥漫着灰尘和旧纸张的味道,比外面走廊那混杂着血腥与**的气息要好上许多。

家具东倒西歪,文件散落一地,但至少提供了一个相对封闭、可以背靠墙壁的安全角落。众人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但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默却比之前探索时更加粘稠、更加复杂难言。

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反复地咀嚼和消化着自踏入这个副本后,这一连串接踵而至、完全超乎常理认知的事件:从儿科病房哭泣娃娃的诡异退却,到长廊倒吊女鬼那戏剧性的“整理发型”与消失,再到药房里那精准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随手取药”。

所有这些匪夷所思事件的绝对中心,都毫无例外地指向了那个此刻正安静坐在角落一张破旧旋转椅上、微微蜷缩着身子、与周遭破败血腥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的青年,林牧。

张国背靠着相对坚固的墙壁,席地而坐,拿出压缩干粮大口嚼着,补充消耗的体力。但他的目光却不像以往休整时那样放空或警惕门口,而是时不时、不受控制地飘向角落里的林牧。

那眼神里早已没了最初的审视、怀疑和刚开始以为是林牧“祸国殃民”的脸勾搭自己队长免费做冤大头的鄙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朴素的、近乎本能的困惑,里面还掺杂着一丝“虽然搞不懂但好像挺厉害而且目前看来没恶意”的初步接纳。

用他那直线条的思维简单总结:这小子,邪门,真他妈邪门,但……好像能处?至少比那些张牙舞爪的鬼东西好多了。

王晴雯则选择了一个既能观察到门口、又能用余光瞥见林牧的位置。她看似专注地一遍遍擦拭着她那些寒光闪闪的飞刀,保养武器是她在紧张间隙保持冷静的习惯。

然而,她那经过严格训练、如同雷达般敏锐的注意力,此刻显然分出了一大半,一方面监听着走廊外任何细微的异动,另一方面,则不由自主地聚焦在角落那个安静的身影上。

每一次林牧微小的动作,比如轻轻眨眼,或者无意识地用手指卷动衣角,都会牵动她敏感的神经。她试图从这些细微之处分析出什么,是深藏不露的伪装,还是某种特殊状态的表现,但结果和之前一样,一无所获,林牧身上那种纯粹的、近乎空洞的平静,让她所有的分析技巧都如同石沉大海。

李晓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抱起了他的个人终端,仿佛那是他在这个混乱世界中唯一的锚点。他盘腿坐在地上,眉头紧锁成一个深刻的“川”字,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操作。

他调取了进入副本后设备自动录制的所有音频片段,重点反复播放那几句少得可怜、却重若千钧的对话:林牧对哭泣娃娃说的“别哭了”,对倒吊女鬼说的“张阿姨,发型不错,血滴我脸上了”,以及在药房里那句石破天惊的“李医生以前老开这个给我安神”。

他动用了一切可用的音频分析软件,试图从音调、频率、波形甚至可能存在的、人耳无法察觉的次声波或超声波中,找出隐藏的代码、特定的规律,或者任何能够证明这是某种“技能”或“道具”效果的证据。

然而,分析结果冰冷地显示:这就是最普通不过的人类语音,没有任何异常能量附着,没有任何特殊频率调制,平淡得就像日常闲聊。

这种“正常”,在如此异常的结果衬托下,反而显得极度“不正常”。挫败感和一种触及知识盲区的茫然,让他感到一阵阵心烦意乱。

而许久昀无疑是所有人中心情最为复杂、矛盾、如同乱麻般纠缠的一个。

他靠坐在离门最近的办公桌旁,这个位置既能第一时间应对破门危机,也能将整个房间,尤其是角落里的林牧,纳入视野。

作为消防员,他那在无数次生死考验中锤炼出的、对危险近乎本能的直觉和敏锐感知,此刻正发出持续而强烈的信号。

这信号并非直接的死亡预警,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对“异常”的警报。理智和经验都在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告诉他绝不能再将林牧简单归类为“需要保护的、手无寸铁的幸存者”或“可能拖累团队的累赘”。

那轻描淡写间,用几句近乎日常抱怨的话语,就化解了连他都感到棘手、足以让小队陷入苦战甚至减员的致命危机;那在成百上千个模糊抽屉中,如探囊取物般精准找到任务道具的能力……

这一切,早已超出了“运气”、“巧合”甚至“特殊物品”所能解释的范畴。这简直匪夷所思,近乎诡异,甚至隐隐触及了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更高层面的“规则”。这让他对林牧的定位产生了根本性的动摇和深深的忌惮。

但另一方面,每当他将目光投向林牧,看到那张年轻却缺乏血色、时常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近乎厌世般冷淡表情的脸庞,看到那清澈眼眸中偶尔闪过的、仿佛对自身处境和周围恐怖都浑然不觉,或者说,是一种奇特的、彻底的“不在意”的茫然,他那深植于骨子里的、近乎本能的保护欲和责任感又会不受控制地汹涌而上,迅速压过疑虑。

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反复叩击着他的心扉:无论如何,这个青年是他用那个极其宝贵、可能关系到团队最终生路的“信标”救出来的,是他主动将其纳入羽翼之下,那么,他就必须对其负责到底。这种强烈的保护欲,与巨大的疑窦和隐约的不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张力,让他对林牧的关注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细致入微的程度。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那些纷乱的情绪暂时压下。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团队需要稳定,他也需要更多的信息。他从随身的储物装备里拿出几支封装好的高能营养剂。

这种营养剂能快速补充体力消耗,是副本探索中的标准补给。他先给张国、王晴雯和李晓明各扔过去一支,然后拿起最后一支,迈步走向角落里的林牧。

他脸上努力挤出他惯有的、如同冬日阳光般能驱散阴霾的爽朗笑容,试图用这种令人安心的姿态打破横亘在他与林牧之间那层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隔阂。

走到林牧面前,微微弯下腰,将手中那支粉色的营养剂递了过去,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轻柔,充满了安抚的意味,与他平时指挥作战时的果决判若两人:

“林牧,给,补充点体力。这个味道还行,是草莓味的。”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是一次寻常的关心,而非带着目的的试探。

林牧似乎被他的声音从某种放空的状态中唤醒,抬眼看了看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映出许久昀带着笑容的脸。他的目光又落到那支粉色的营养剂上,停留了大约一秒,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既没有惊喜,也没有怀疑,只是非常平静地、顺从地伸手接了过去,然后用低低的、几乎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回应道:“谢谢。”

见林牧没有表现出排斥或警惕,许久昀心中稍稍一松。他顺势在林牧旁边的另一张旧椅子上坐了下来,刻意保持了一个既不会让对方感到压迫、又能方便交谈的距离。

办公室内其他三人虽然看似各忙各的,但都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动作,竖起了耳朵,显然也对这场对话极为关注。

许久昀斟酌着词语,他知道直接询问核心秘密很可能适得其反,于是选择了一个相对外围、听起来更合乎情理的角度切入。

他用尽量随意的、仿佛只是闲聊般的语气试探着问:“那个……看你好像对这里挺……熟悉的?”他顿了顿,观察了一下林牧的反应,见对方只是小口啜吸着营养剂,并没有什么异常,才继续道,“你以前,是学医的吗?或者,因为什么原因,在医院待过?”

这是他基于现有信息,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之一。或许林牧在现实世界中是医学院的学生,或者因为长期患病、家属是医护人员等原因,对医院的环境、药品摆放、甚至一些医护人员的称呼有深刻的印象。

而在这个诡异、扭曲的游戏世界里,这些现实的记忆被以某种无法理解的方式放大或扭曲,从而形成了这种特殊的“认知”和能力?这虽然依旧牵强,但至少比“言灵”、“规则掌控”之类的超现实概念更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林牧撕开营养剂的包装,小口啜吸着那粉色的液体,典型的非常草莓的草莓香精味。

对于许久昀的问题,他并没有太多隐瞒或回避的意思,仿佛这并非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只是他的思维模式与常人不同,回答也极其简洁,用他那特有的、平淡得像是在陈述天气一样的语调回答:“没学医。”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补充了关键信息,“一直在医院。”

这个答案,尤其是后半句,让许久昀心头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一直在医院”……

是生了重病?需要长期住院治疗?还是……有其他更复杂的原因?

他脑海中瞬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画面:苍白瘦弱的青年独自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日复一日;穿着病号服,形单影只地在医院长廊里缓慢行走;面对各种检查和药物,眼神空洞……

再看林牧那过分苍白、缺乏阳光照射痕迹的皮肤,那略显单薄、似乎经不起风雨的身形,以及那种对周遭环境异乎寻常的“钝感”和偶尔流露出的茫然,许久昀心中顿时充满了汹涌的同情和更加炽烈的保护欲。他几乎立刻就在心里为林牧构建了一个“身世可怜、长期被病痛折磨”的背景故事。

他放柔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真挚的关切,生怕自己的话语会不小心触碰到对方可能存在的伤心往事:“是……身体不太好么?”他问得小心翼翼,然后不等林牧回答,便用充满鼓励和坚定信念的语气继续说道,“没关系!到了这里,虽然危险,但只要我们不放弃,努力活下去,不断变强,就一定有希望重获健康!甚至……获得比以前更强大的力量!”

这番话既是他对林牧的安慰,也是支撑他自己在这个残酷游戏世界里一路走下去的核心信念。他相信希望,相信努力可以改变命运。

林牧安静地听着许久昀的话,看着他脸上那毫不作伪的、如同阳光般温暖的关切笑容,以及眼神中闪烁着的鼓励和决心。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对方话语中那种突然高涨的、充满励志色彩的情绪,对于“重获健康”、“更强大的力量”这些概念,他的理解也颇为模糊。然而,对于这份显而易见的、纯粹的善意,他那简单直接的感知系统清晰地接收到了。

在他那独特而封闭的世界观里,所有能够与他进行正常交流、不会突然攻击他、并且会分享食物给他的“人”,大抵都是和他一样的“病友”,只是大家表现出来的“症状”各不相同。

有的病友会像张国那样容易激动,有的像王晴雯那样沉默警惕,有的像李晓明那样沉迷于某些特定事物。而眼前这个名叫许久昀的病友,虽然看起来有点过于热情、精力充沛,并且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闪闪发光”的错觉,林牧觉得这可能是某种视觉感知失调或光敏性癫痫的前兆?

但许久昀确实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在帮助他,给他吃的,遇到危险时挡在他前面,现在又给他这种甜甜的粉色液体。

于是,林牧在心里默默给许久昀贴上了一个新的、更加具体的标签:【症状:过度热情与发光幻觉,但为人热心,可接触】。

对于这位“热心病友”释放的善意,他采取了最简单的回应方式。他停止了啜吸营养剂,抬起眼,看向许久昀,然后轻轻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嗯。”

与此同时,他心里想的是:‘这个病友……症状虽然奇怪,但倒是挺热心的。草莓味的,也不错。’

两人之间这场看似平常、实则完全建立在不同认知维度上的“鸡同鸭讲”式的对话,暂时告一段落。

许久昀得到了一个在他听来合情合理、且让他更加怜惜和坚定了保护决心的“答案”,心中的一部分疑虑似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合理的宣泄口。而林牧则通过这次互动,进一步确认了这位“热心病友”的可靠性和无害性,继续安静地、小口地品尝着那支对他而言味道新奇的草莓味营养剂。

休整中的短暂平静下,掩盖的是双方产生的、深不见底的信息鸿沟。

而这道鸿沟,正让许久昀在“误解”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他此刻绝不会想到,眼前这个被他定义为“需要保护的、身世可怜的病弱青年”,将会在接下来的旅程中,带给他以及整个小队,多少更加颠覆认知、匪夷所思的“惊喜”与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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