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好奇,为何那人隐退不出。
孤子明转念一想,可能厉害的人多少有点孤傲吧。
淮清言赶路看似漫无目的,实际是有一个确定方向。她前天才坑了哪喻锦文,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从小到大哪次不是去养父哪里告自己状?
除非跟他切磋一番,不然他是不会善罢甘休。
“呵。”想到喻锦文淮清言就想笑。坑他这么多次,次次都上当真是逗死她了。
说曹操曹操到,取出鸟脚边的信。
骨锁千山见-----喻锦文
“呵这人动作挺快。”淮清言伸直手,信焚烧殆尽。
后面孤子明见到她这术法,拍拍身旁楚萧:“诶,你说淮庄主那个是什么啊?怎么徒手就烧灭纸?”
楚萧不看也知道孤子明问什么:“你生在大世家,你家里人或老师都不教术法?”
“我家里没人教啊?这个你们都会吗?”
楚萧有些不淡定了。不应该啊,像孤子明这样的世家。家里多多少少会教一些术法啊,为什么孤子明不知道术法?
“那你外出呢?”外出需要升火,画符变器。这些东西都是很基本的法术,他不会也不知道吧。
孤子明沉思片刻才回答说:“我不怎么出远门。”
... ...
还真不知道。
“那你可真是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孤子明罕见的没有怼回去,其实某方面来说楚萧也没说错,他是不出门。
楚萧瞥孤子明一眼缓缓道:“术法可以以世间万物任何为笔画符,但是要有一定修为。
最低等是一般人画不了,一要有修为才可以画比较简单的符,不过有固定的笔来画。
要是在好点就能用你所有可以看到的东西画符。但是这还不是术法。”
“不是术法?那你讲半天逗我呢?”孤子明认真听那么久,结果楚萧说半天不是。
楚萧不慌不忙道:“这画的再好都是术符咒,它都是有东西作笔才可以画。而且这些术符咒都是书中有画法,你只要知道怎么画就可以用。
当然有一些不是,那个考验你的画法和运力。不然你画一样也用不了。术符咒有一点便是三笔画完,你可以断三次笔,超过三次术符作废。”
楚萧说完又补充道:“不过一些娇气点的符咒,你只能两笔或者一笔画完。多了就废咯。”
孤子明点头明白,偏头:“可是这更我问你的有什么关系?”
楚萧又道:“当然有关系了,术符咒往上就是术法。术法和术符咒不一样,术法是以心神为笔画符,俗称意念。意念一动你想的符都会出现。”
孤子明若有所思摸下巴:“按你这么说这跟术符咒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要画符。”
楚萧摇头:“这可不一样,差的不只一星半点。作用和威力差很多。术符咒不管你用多么多灵力去画威力都比不上术法。因为它是有一定限制时间和威力。
而术法不同就在于它比术符咒更加持久。随意超控时间和威力。”
楚萧指着淮清言手说,“你看姐姐用的就是术法,随便掌控威力。不会太大刚好烧掉。”
“竟然是这样么。我懂了。”几句下来孤子明对楚萧刮目相看,知道的还挺多。
“那术符咒下面还有什么没有?”
“当然有不过威力不大勉强可以防身。”
孤子明:“哦。”
想到自己不经感叹,总是在那一亩三分地。不见什么大世面,也不看什么书。竟然世上还有这么多他不明白的东西。
他现在终于知晓,父亲说淮清言看不上他的原因了。楚萧看上去就不着调的样子,可他懂的多啊。比起来他是有些呆木。
楚萧完全没发现孤子明情绪刹那间变得低落,自顾自跟着淮清言。有些走神不知想什么。
一路上几人也没在说话,慢慢的几人到了一座断崖前。
断崖环绕着山,中间大山,高耸入云,山周大雾弥漫隐约看到山上树木葱绿。
大山四周数不清的锁链连接断崖,寒光闪闪很是虎人。
淮清言翻身下马,孤子明两人也一同下来。淮清言将绳子丢给孤子明。
“我要去办事了一会就回来。你们不能跟去自己找个地方先歇息一下。”
“好。”
淮清言点头抓起佩剑,轻点脚尖消失在铁链之上。
望着淮清言消失的背影,孤子明才回头跟楚萧到一次坐下。
望着大山孤子明似乎想起来什么:“这山怎么这么像我之前在书上看到过的?叫什么来着?斯... ...好像,叫什么,骨锁千山?对就是这个。”
楚萧手枕头靠在树上,懒洋洋的:“哟哟哟,孤大少爷连这都知道?不容易啊!”
孤子明摇晃着手,皱眉嫌弃般:“走开,走开。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
真是受不了这人。
淮清言几步来到锁链正中,拨开云雾。喻锦文显露出来,“好久不见啊,皖南。”歪头笑道。
淮清言长剑出鞘指着他,“少废话,你不是单挑吗?来啊!”
嗡一声,淮清言侧身躲开。一柄长剑从后穿梭而过,想也不想也知晓,这是喻锦文的。
淮清言轻笑一声:“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花里胡哨的东西比你花架子还多。“
长剑转动刺向喻锦文,喻锦文小心躲避淮清言长剑。后退几步止住脚,下腰绕道身后。欲要动作,淮清言身后跟长了眼般,后手长剑直接逼退喻锦文。
喻锦文不在意又照葫芦画瓢的出手,到处移找破绽入手。
可喻锦文都绕了许久,没找到半分破绽。不然就是被淮清言化解反而误伤自己。
喻锦文不干了,自个半天淮清言跟吊他玩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怎么她。只好几个翻身远离她。
“不是,喻锦文你这几年就这点本事?”淮清言几招探出他虚实,好奇的心被波动。
喻锦文不在意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你倒是给我近你身的机会啊!你都不给我这个机会,我怎么打?“
喻锦文手交叉抱于胸前:“我才不当你练手桩子,之前骗我说你出山庄是去游山玩水。现在看来是去那个深山老林练武去了吧!太不仗义了,都不带我。”
淮清言看着喻锦文想到当初说的是,她要去游山玩水。
自知理亏淮清言摸着耳垂说:“唉呀,我真的是出去玩的。你看要是我出门办事,还会这么急着回山庄嘛?”
喻锦文上前来还没抬手,淮清言才收回的剑,已经出鞘半截。
“淮清言,别人我不知道。但是你,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每次心虚都喜欢摸耳垂。”
喻锦文唇角勾着笑,想:这人真是从小到大一点没变。
淮清言收回剑姗姗道:“这习惯了嘛。”
“... ...”
喻锦文:好家伙骗我习惯了吧?
喻锦文一手弯曲握拳放唇前,咳嗽几声眼神转移到淮清言脸上。“不过话说,你此次出去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也就那样,目前少有信息是找不到当年的幕后主使。”说到这淮清言眼神变得越发锐利。
喻锦文仿佛看到她少有的冰冷,和即将溢出来的杀气。
当年事情殃及他们两大家族除了他和淮清言全灭,五大山庄其中两个山庄纷纷隐世。一个庄主泯灭,十五岁小姐接手事务。他都不明白为何偏偏白家庄没有太多变故,找不到理由来解释。
淮清言搞不懂从始至终,那件事情至今世人鲜少知道。当年究竟是谁的手笔?一手遮天盖下所以消息。
她出去可不是为了玩乐,收到消息。南边有一个人知道事情的一些原委,她马不停蹄赶去时。人都死了,一家子十几口人全死了,一个活口的没有。凶手早已离开,她去晚了。
淮清言心中苦涩,恶狠狠的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不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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