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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奇耻大辱

“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蠢!”

夏语凉在床上来回翻滚,像一只被命运抽疯了的陀螺,翻来覆去,乱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复那一颗被社死砸得粉碎的心。

“为什么没发现那天那个人是李临沂啊?明明……明明都察觉到了,为什么就差那么一句问出来?!”他一边嚎着,一边不停用手猛拍自己的额头,啪啪作响,不是为了清醒,而是为了惩罚——惩罚自己这个脑子卡顿的废物。

“如果问了的话……就不会发生刚刚那一幕了……我居然、我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脑子被门夹了,还诅咒他一辈子不举?!天啊!天啊!天啊!”

他越说越崩溃,直接抱着枕头将脸埋了进去,发出闷闷的哀鸣声。

“他肯定恨死我了吧……完了完了……我完了……夏语凉啊夏语凉,你到底是带了几颗脑细胞出门的?这都能踩雷?你怎么这么蠢,简直——蠢!爆!了!”

他抓着头发一顿薅,把头顶硬生生薅出了一个“空中草原”。而他本人却浑然不觉,依旧神志混乱地喃喃自语着:“我为什么要去吃那顿饭啊?我为什么不找借口请假……该死的陆旭……该死的黄焖鸡……还有该死的我自己!”

他把整个人裹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像极了一个行将崩溃的灾后难民。

就在这时,那记忆中的画面再次像放电影般在脑海重现——李临沂筷子落地的瞬间,脸色阴沉如海啸前夕的天空。自己还在那里笑得比谁都灿烂,话语一句比一句毒辣……“我祝他一辈子不举,哈哈哈哈……”

“Bossza meg!!”

夏语凉忽地从床上弹起来,双手抱头,悲痛欲绝地朝天怒吼,“我真的疯了!疯了!“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蠢?为什么没发现那天那个人是李临沂呢?明明都察觉到了,怎么就忘记问一句呢?如果问了的话......就不会发生刚刚的事了,天啊!我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那种诅咒他的话!他一定恨死我了吧!完了完了,夏语凉啊夏语凉,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太蠢了太蠢了,简直蠢死了!”

此刻的夏语凉正不安的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像一只被人不断抽打的陀螺,还时不时用手拍打着自己秀逗了的脑袋,连头发被抓成了鸡窝都不知道。他现在很后悔,不对,是非常特别以及及其后悔,他为什么要去吃那餐饭?如果不去的话就不会出现那么尴尬的事了。

夏语凉已经不记得他是如何走出那间屋子的,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当时的社死现场。

当他知道李临沂就是那天在布达山遇到的人后,犹如被雷劈般炸开,明明脑子还处在当机中,嘴却像不受控制般骂出了一句:“Bossza meg!”“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蠢?为什么没发现那天那个人是李临沂呢?明明都察觉到了,怎么就忘记问一句呢?如果问了的话......就不会发生刚刚的事了,天啊!我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那种诅咒他的话!他一定恨死我了吧!完了完了,夏语凉啊夏语凉,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太蠢了太蠢了,简直蠢死了!”

此刻的夏语凉正不安的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像一只被人不断抽打的陀螺,还时不时用手拍打着自己秀逗了的脑袋,连头发被抓成了鸡窝都不知道。他现在很后悔,不对,是非常特别以及及其后悔,他为什么要去吃那餐饭?如果不去的话就不会出现那么尴尬的事了。

夏语凉已经不记得他是如何走出那间屋子的,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当时的社死现场。

当他知道李临沂就是那天在布达山遇到的人后,犹如被雷劈般炸开,明明脑子还处在当机中,嘴却像不受控制般骂出了一句:“Bossza meg!”

周围一阵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所有人的眼神在李临沂和夏语凉之间来回切换着。

李临沂缓缓挑了挑眉,语气淡淡,却带着危险的意味:“那个……你刚刚是在用匈牙利语骂我?”

夏语凉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张了张嘴,像条离水的鱼,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穿越回一分钟前,给那个口无遮拦的自己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惜时光不倒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临沂,像只做错事的鹌鹑,愣愣地和他四目相对。

“行吧,我知道了,”李临沂慢条斯理地开口,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和林程不一样,我还没到老年痴呆的年纪。”

“哎哎!”林程差点一口鸡汤喷出来,“你俩吵架别拉我下水啊?我招谁惹谁了?”

陆旭则彻底绷不住了,用手一把捂住脸,表情像在看灾难片的男主角,仿佛下一秒这里就会爆发一场社交战争。

一时间,饭桌上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还是林彦南第一个站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片刻后拿着扫把和簸箕回来,动作利落又安静地将碎掉的玻璃杯扫进了垃圾桶。这个动作仿佛给这场尴尬的闹剧按下了暂停键。

夏语凉终于缓过神来,立刻红着耳根扑上前去,伸手去接林彦南手里的扫把,语气慌乱又懊悔:“那个……我来吧,是我不小心打碎的,我来清理就好。”

“没关系,”林彦南淡淡一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都清理完了。你坐下,小心别踩到玻璃渣。”

他的话温和得像一阵风,悄无声息地抚平了饭桌上的紧张气氛。

而夏语凉,此刻只觉得自己简直像只被拔光毛的鸡,不仅社死还“裸奔”了,还得在这群人的注视下,强装镇定。

“啊,谢谢。”夏语凉干巴巴地道了声谢,连头都没抬,像极了课上被点名批评的小学生,双手规规矩矩地搁在腿上,小脸涨得通红,红得像被火烧过一样。他不敢乱看,更不敢对上李临沂的眼神,恨不得现在就能化身一粒尘埃,飘出这屋子去。

李临沂瞧着他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明明刚才还像只炸毛的小狗,嗷嗷叫着张牙舞爪,一瞬间却又像变成了被欺负的小奶狗,低眉顺眼、乖得不得了。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李临沂一边忍笑,一边觉得好玩得不行:这就是所谓的“狗仗人势”?不过……挺可爱的。

“小凉啊。”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拖得又长又轻,带着几分“好哥哥”式的故意,“其实那天在布达山吧,我真没啥恶意。就是刚来不久,对这儿也不熟,那天正好爬山迷了路。”

他说到这儿,还特意顿了顿,语气慢悠悠地补了一句:“然后你刚好出现了,又觉得你长得……挺亲切的。”

“亲切”两个字他咬得特重,似乎暗藏玄机。

“我就想——哎,这么有缘分,说几句话也没什么吧?可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一副我想拐卖你的样子,还一路骂我骂到天黑。”

“不过我也承认,是我说话的方式有点问题,容易让人误会。”他摊摊手,一副“我已经道歉了你看着办吧”的样子。

“但……”李临沂忽然话锋一转,表情痛心疾首,甚至语调都带了点鼻音,活脱脱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咒我不举。还有你骂我也就算了,但你怎么能连我兄弟也不放过?他是无辜的啊,他招谁惹谁了?”

说罢,还摆出一副潸然泪下的样子。

夏语凉果真被李临沂那一番“肺腑之言”击中了心弦。那一瞬间,他竟真的信了,信得彻彻底底。

他眼睫微颤,脑海里倏然浮现出三年前的自己——拖着大包小包孤身踏上这片陌生土地的画面。那些斑驳的街道、陌生的语言,还有夜晚蜷缩在被窝里偷偷掉眼泪的自己,一幕幕,仿佛昨日重现。那时的他,连买瓶矿泉水都觉得困难无比,更别说和人说话,连一句问候都成了奢望。

他也曾在心底悄悄许愿:哪怕只是一个中国人,一个素未谋面的同胞,在他最孤独的时候哪怕开口说上一句“你好”,他也能感动得落泪。

就是这样一份同理心,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蹭”地一声,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一道轻响。

夏语凉猛地站起身来,神情里写满了懊悔与歉疚。他抿了抿唇,像是鼓了好久的勇气,才低声道:“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你别生气了……我收回刚刚那些话。”他说得磕磕绊绊,却又异常坚定,“其实我能理解你,真的。我也是一个人来的,初来的时候……那种无助感我再清楚不过。”

他顿了顿,垂下眼帘,那双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眼睛此刻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也希望有一个人能陪我说说话,哪怕只是讲几句废话、哄我一下,告诉我‘你会好起来的’……可惜那时候没有。”

“但我挺过来了。现在,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三年了,习惯了,也懂得了怎么一个人照顾自己。”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澄澈而真诚,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歉意与温柔,“所以……以后如果你也遇到什么不懂的,或者哪儿不顺心了,只要你需要——你可以找我。我一定尽我所能,帮你。”

夏语凉说得真挚无比,连眼神都带着毫不设防的真诚,他自己却毫无察觉,此刻的李临沂,早就快笑得内伤了。

那张原本神色凝重的脸,早已在心底偷偷弯起了弧度。只不过,李临沂还是竭力维持着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压抑着笑意,好让这个傻乎乎的小家伙继续为他的“委屈”而忏悔。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几句随口的打趣,居然能让夏语凉当了真,不但认真到一脸内疚地给他道歉,甚至还主动提出帮他解决困难。那一刻,李临沂心头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泛起了一圈圈不易觉察的涟漪。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啊?自己都欺负他了,他居然还替自己找台阶下?

傻得可爱。

可就在笑意尚未溢出的时候,夏语凉不经意提到的那句“三年了,我已经很熟悉了”,却忽然让李临沂心口微微一闷。

他没有细说这三年里发生过什么,但就是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反倒像是把曾经的苦楚和孤独揉碎了,藏进了句子底下。李临沂心头莫名有些发酸。他隐隐觉得,夏语凉这三年,可能过得远没有他说的那样轻松。

他忍不住开始想象:第一次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是怎样的忐忑?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要转机、要拖着重重的行李,一个人摸索着穿越陌生的语言和路标,独自找寻属于自己的栖身之地。

他想起自己当初抵达布达佩斯时的慌张和无措。那时候,若不是陆旭像个导航仪一样全程指导,又亲自来机场接他,甚至早早替他找好住处、办好手续,光是一个落脚安顿就能把他逼疯。

是啊,从他踏上布达佩斯的那天起,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展开,仿佛命运早就替他铺好了一条干净宽敞的路。他没有经历过夏语凉所描述的那种举目无亲的无助,也没有感受到一个人走在异国街头时那种被冷风灌满衣角的孤独。

他是被幸运眷顾的。

而这份幸运,有一个名字——陆旭。

他一直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事,大事小事,烦心事委屈事,只要一个电话、一句“旭哥”,便都能得到妥帖的回应和妥善的处理。

就像从前他年少时那样,只要陆旭在,就永远不会迷路。

李临沂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庆幸,感激那个始终在他身边的人,温柔地为他遮风挡雨,把世界的残酷都替他隔离在外。

他顺着心念的方向抬起头,目光轻轻落在陆旭身上。对方正低头帮林彦南整理桌面,神情专注,动作安静温和,像极了无数个夜里为他盖被子的背影。

李临沂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仿佛那一瞬间,有什么微光在心湖漾开,细碎、温热。

是啊,他一直在。

而夏语凉……他看起来就那么瘦瘦小小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李临沂的目光在夏语凉身上轻轻扫过,落在他握着杯子的指节上,骨节分明却微微泛红,像是曾经用力抓住过些什么,又怕用力过猛就会碎了似的。

他忽然就没了继续打趣的心思。

不过,这一切也让李临沂不禁对夏语凉生出几分钦佩——那种藏在笑意下的坚韧,那种即便独自前行也不轻易示弱的勇气。他忽然有些好奇,夏语凉刚到匈牙利时都经历过什么?是怎样熬过那些语言不通、文化隔阂、一个人扛下所有琐碎烦忧的日子的?

他想问,却终究没问出口。

不是他不关心,只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刚刚才因为一个误会而尴尬收场,再提及那些或许并不愉快的回忆,未免太唐突。更何况,他们不过是初见面的一桌饭友,还远称不上“可以诉说”的关系。

他不想让夏语凉误以为,自己是在刻意触碰那些不愿被人揭开的伤疤。

李临沂垂下眼睫,将那点想问又压下的冲动悄悄藏进心底。他总是这样——嘴上爱斗,心却细得过分,明明不该多想的人和事,一旦闯进心里,便再难轻易放下。

躺在床上的夏语凉辗转反侧,脑子像被风车搅动似的,不停回放着布达山上那天的片段。那天确实不太愉快,但他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是容易动怒的人,可为什么面对李临沂的时候,他的情绪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一触即发?

是从哪句话开始失控的?

夏语凉紧皱着眉,眼神逐渐空茫,忽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他站在山顶,嘴里正小声重复那句“我喜欢他”,而李临沂就站在他身后,眉目带笑,语气却带着调侃。

他的心“咯噔”一下。

原来是这样。他听到了。他听到了自己的告白。

夏语凉猛地从床上坐起,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一种从胸口涌上来的不安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秘密,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听了去。

如果李临沂知道了,他会告诉其他人吗?

想到这里,夏语凉的指尖开始微微发抖。他的心紧紧攥着,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恐慌感。关于性向这件事,他一直藏得很深,就连和他认识最久的陆旭,他都从未提起。不是不信任,而是不确定——他不确定陆旭是哪一类人,不确定他会不会因此疏远自己。他也观察过陆旭,越是接触,越觉得他们或许并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可现在,这层保护得好好的沉默,似乎已经被人意外揭开了一个口子……

但现在不光是陆旭,还有那天和陆旭一起吃饭的那些朋友们,自己在匈牙利呆了这么久,真是难得碰上让他感觉相处起来如此舒心的人,虽然性格迥异,但每个人都很不错,而且没有什么坏心眼,这也让夏语凉觉到极其难得,所以他并不想因为自己性向的事儿和这帮人产生芥蒂,他想融入那个大集体,也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

但回想起在饭桌上自己和李临沂斗嘴的场景,以及他对李临沂冷嘲热讽的话,怎么想都觉得李临沂不是个大度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看他笑话的机会,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抓起手机就给陆旭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夏语凉紧握着手机不安的开口问候道:“喂,旭哥,这么晚打电话没打扰你休息吧?”

毕竟已将近午夜,窗外的街道早已沉入寂静,唯有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照亮了房间一角。回想起今晚热闹的饭局,夏语凉心里一阵不是滋味。那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全都是陆旭一个人一手操办出来的,从备菜、洗切、烹煮,到最后还得应付一屋子吵吵闹闹的“弟弟们”,陆旭几乎没有停下过,忙得像个旋转不停的陀螺。而自己呢?从头到尾除了吃饭和说话,几乎什么忙都没帮上。

“没呢!”陆旭如哥哥般的语气回应道,“我刚把他们送走。”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让你费心了。”

“小凉,我都说了,你可以不用和我这么客气。”

“哦哦,那个......旭哥,我是.......有事儿想问你。”夏语凉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

“什么事儿?你说?”

“那个......那天我碰到李临沂,他回来有和你说关于我的什么事吗?”

“哦,他说了。”

“他说什么啦?”夏语凉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完了,自己的小秘密被公之于众了,这个小人,果然会抓住自己的把柄到处乱说让自己难堪。

“他说那天碰到你了,觉得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就这?没啦?”夏语凉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吗?

“嗯,就这些。”

夏语凉信得过陆旭,知道他是不会骗自己的,也长舒了口气,又想起刚刚自己对李临沂的态度,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试探性地问陆旭道:“旭哥,今天我那么说李临沂他没有生气吧?”

陆旭显然没想到夏语凉还把刚刚饭桌上的事儿挂在心上,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应了一句:“没有啊……”

夏语凉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陷入了懊悔:“我今天真的太过分了……我不该那样说他,那天在布达山也是,他就是想和我说说话,又没什么恶意,我……我那时候太冲了……”

“等等!”陆旭赶忙打断他,“小凉,你不会……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他刚刚那样是伤心了吧?”

“嗯?”夏语凉愣了,有些迷糊,“难道……不是吗?”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一声长叹,陆旭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无奈:“唉……其实我本来答应他不说的,但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上心,说实话吧——那天在布达山,他一眼就认出你了。”

“什么?!”夏语凉一时间语塞。

“我之前给他看过你的照片,他认得你,”陆旭顿了顿,“所以他过去和你搭话……并不是因为什么‘初来乍到孤独寂寞冷’。他是……故意的。他说你在山上自言自语的样子特别——特别……”

“特别什么?”夏语凉的心跳忽地提了起来。

“特别像在……耍宝。”

陆旭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语气像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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