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喜提调教套餐
云书谣冷笑:“粟云,你知道从青楼逃跑的下场吗?”
李仙儿不动声色觑云书谣一眼,心道,哟嚯,这气势,有几分恶霸那感觉了。
张妈妈风风火火冲进来,大声问道:“把那兔崽子逮回来了?”
张妈妈原本想着明早才能有结果,计划着先睡一觉,没想到她刚躺下云书谣就把人逮了回来。
张妈妈恨铁不成钢地怼粟云:“你说你,跑出去没多一会儿就被逮回来,大晚上的折腾这一出干什么?累死个人了!”
粟云:“……”
云书谣上前一步,伸手拎起粟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好了,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
粟云被云书谣点了穴道,不能动不能言,他一错不错地看着云书谣,眸子里盈满痛色。
看着粟云眸子里氤氲起的水汽,云书谣冷哼,“我不会再同情你,你哭也没用。”
粟云:“……”
二壮瞅了半天,总算看出不对劲,他小声地问:“阿谣小姐你要不要先把他穴道解了?”
李仙儿恍然大悟,“我还以为这粟云是被吓傻了所以才一动不动,原来是被点了穴道啊。”
粟云:“……”
张妈妈头疼地按太阳穴,吩咐云书谣:“解开他穴道,赶紧地走流程吧。”她困得要死,还想赶紧回去睡觉呢。
云书谣伸出手指狠狠地点在粟云脖颈间,肉眼可见的速度粟云脖子上多了个红色印记。
用力之大,可见云书谣心里的愤怒。
云书谣平日里很少真的生气,但若是她生气了,醉乡楼没一个人敢惹她。
大壮、二壮、李仙儿面面相觑,求救似地看向张妈妈,……他们想撤了,免得等会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接收到众人求救的目光,张妈妈摇着扇子打哈哈,“阿谣呐,这粟云是你的人,既然已经逮回来,你就看着调教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明日还得营业,我们就先回去睡觉了哈。”
说完,不给云书谣回话的机会,张妈妈转身就走。
大壮、二壮、李仙儿赶紧识时务地跟上。
红玉留在原地,他想安慰云书谣,又担心云书谣真的因为愤怒伤了粟云。
“阿谣,粟云公子身上还有伤,你下手不要太重了。”红玉担忧地劝云书谣。
云书谣现在真的很愤怒,她不想对着红玉发火,遂压着脾气说道:“红玉,我有分寸,你别管了,快回去休息吧。”
红玉还想再说点什么,小语赶紧拽住他的衣袖小声劝道:“公子我们快走吧。”阿谣小姐那张大黑脸看着就瘆人,再不走,说不定等会儿他们也会被牵连。
小语拽着红玉往外走,红玉一步三回头的被小语拽走。
闲杂人全部退场后,云书谣一步步逼近粟云。
粟云不停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椅子靠背上退无可退。
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云书谣:“阿谣姑娘,你想做什么?”
云书谣伸出手挑起粟云的下巴,声音有些冷地问道:“怎么,知道怕了?既然怕,那还敢跑?”
粟云其实心里并不怕,他本能地信任云书谣,相信云书谣不会对他做什么。他只是心虚罢了,做错事的心虚,不辞而别确实是他做得不对。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云书谣解释,也无可解释。
无法向云书谣诉说他的血海深仇,也无法向云书谣诉说他想报仇却无计可施的绝望。
他想离开这里,去寻找父亲的旧友和旧部,竭尽自己所能为苏家翻案。
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既然如此,倒不如就当做萍水相逢,又何必道别呢。
粟云心中思绪翻涌得厉害。
在云书谣眼里,粟云被她斥责着还能走神,很好,这是完全没把她当回事!
云书谣的火气直往天灵盖蹿,她冷声道:“今晚不用睡了。”
粟云还没明白过来云书谣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云书谣拎着后颈的衣服提起来。
云书谣毫不怜香惜玉地把粟云拖拽至后院放杂物的西厢房门前,她一脚踹开房门,瞬间尘土飞扬。
“咳咳咳!”粟云没忍住被呛得咳嗽出声。
云书谣:“……”努力地忍住不咳嗽。
大壮和二壮狗狗祟祟跟在二人身后,两人眼神交流:哦豁,粟云公子这是要喜提调教套餐了。
见云书谣把粟云推进房间,大壮小声道:“俺要不要去给阿谣小姐送盏烛灯,那屋里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二壮刚想让大壮不要多事,就听到云书谣的声音阴森森传来,“大壮二壮,看够了吗?”
大壮二壮:“……”
云书谣:“去拿盏灯过来点上。”
二壮麻溜地去拿烛灯,徒留大壮愣在原地。
大壮:“……”
云书谣看着如同呆头鹅一般的大壮,耐着性子吩咐他:“去端把椅子过来,再找根麻绳过来。”
“诶好嘞。”大壮赶忙应声,一溜小跑地去找云书谣要的东西。
大壮扛着椅子回来时西厢房内已经点上烛灯,屋里乱七八糟、尘土飞扬,烛灯的光晕影影绰绰,映着云书谣一张黑脸,莫名的有点阴森。
大壮小心翼翼放下椅子,把麻绳和……鞭子,还有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递给云书谣。
二壮在看清大壮递给云书谣的一堆东西时,眼皮重重地一跳,心里不由得惊呼:好家伙!
镣铐、大大小小的铁针、项圈、“狼牙棒”、玉杵。
二壮暗暗咋舌:“……”大壮这是要搞事情啊!
云书谣看清大壮递给自己的一堆东西后,没忍住眼角抽了抽,这些在醉乡楼被禁用的陈年老货,大壮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云书谣深吸口气,继续绷着冷酷无情的表情,冷声问大壮二壮:“你两很闲?”
大壮和二壮赶忙摇头,“不闲不闲,阿谣小姐,我们这就走了。”
两人赶紧麻溜地跑路。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云书谣和粟云。
粟云低眸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一堆道具,眸光颤抖,士可杀不可辱。
舔舔干涩的嘴唇,粟云刚想辩驳,云书谣率先道:“坐到椅子上去。”
粟云:“?”
身体比脑子听话很多,粟云回神时,已经听话地乖乖坐到椅子上。
云书谣毫不留情的把粟云的双手捆至身后绑在椅子靠背上。她把玩着大壮递给她的鞭子,用鞭柄挑起粟云的下巴。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是不?”
粟云摇头:“阿谣姑娘,我没有。”
云书谣冷哼,“胆敢逃跑,必须得给你点教训才能长记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无情。”
粟云扬起头和云书谣对视,他轻声道:“要打要罚,粟云任凭阿谣姑娘。”
怎么教训粟云,其实云书谣心里有些犯难,若是别的小倌,她定会抽几鞭子示警,但粟云之前被虐打过,他身上的伤……
不等粟云反应,云书谣手中的鞭子已经甩出。
鞭子突然抽至身上,粟云冷不丁疼得闷哼出声。
闷哼过后,粟云咬紧唇齿,抬眸看向云书谣,这点疼于他,不算什么。
很快,云书谣的鞭子又落在粟云身上。
粟云疼得面色发白,却再未吭声。
云书谣手法很好,既能让粟云疼,又只在他身上留下轻微的红痕,这是使鞭子笞人的最高境界。
总共抽了五鞭云书谣才住手。
粟云已经把唇角咬破,鲜血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衬得他面色越发苍白。眉峰微蹙,他的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原本流转着光彩的眼眸此刻半阖着,带着几分倦意与痛楚。
此刻的粟云像是风中残烛,美得让人心头发紧。
云书谣看着粟云,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她问粟云:“我打你,你会恨我吗?”
粟云摇头,他不恨她,原本就是他理亏在先。
这五鞭委实疼,若不是粟云之前一直被人虐待,有了一定扛疼的能力,换了寻常从未吃过苦头的小公子,一鞭子下去恐怕就得痛哭流涕受不住。
即便粟云能扛住疼痛,但他重伤初愈,今日又过度劳心费力,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他勉强撑起头,“阿谣姑娘,要打要罚,粟云毫无怨言。”
话说得好听,可话刚说完,人头一偏,便晕了过去。
看着晕死过去的粟云,云书谣心口的恶气不上不下,她扔掉鞭子,踟蹰片刻后转身离开西厢房。
把粟云扔在西厢房,云书谣独自回了卧房,她连夜拆掉屏风,哼狗男人,以后就睡杂物间吧。
粟云晕的时间恰恰好,既免了继续被责罚,又让云书谣有了一夜缓冲的时间。
第二日清晨,睡饱觉的云书谣怒气值自动消减大半。
云书谣躺在床上思索,她生气是因为觉得被粟云背刺了。
哎,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
云书谣觉得自己就是那种,自己对别人好,别人也要对她好,甚至更好的性格,要不然她就要闹。人嘛,可以委屈别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鲤鱼打挺,云书谣从榻上翻身起床,决定去看看粟云醒了没。
宝宝们,这几天感觉自己快碎了,突然找不到继续写小说的动力,觉得自己好像很失败,写的东西也没人喜欢看,哎。
昨天晚上差点冲动得想在榜锁文永黑,或者笔名自杀,后来又硬生生忍住了,呆坐了大半夜,一直问自己继续写下去的意义和目的是什么。
内耗、焦虑、不安、彷徨、无措,这些情绪总是挥之不去。晋江的底层作者真的很难熬。
我很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或许还在看文的读者,但又实在没有可聊天和抒发的人或地方。
这个故事似乎又陷入了我自己想努力写完,但是读者或许不喜欢的困境,就很茫然和焦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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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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