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见到过她运动会上矫健秀美的英姿?可曾见到过她秀发飘飘回眸的甜笑?可曾见到过她满脸的稚气,满眼的秋波?如果你见到过她,你就会发现她也是佳人中的一员,尽管她的牙齿有些发黑,却也黑的可爱。她便是校长李长陵的千金——李闯。
我和李闯的交情并不深,只曾有过几句浅浅的对话。可她也曾让我年轻的心砰动。假期里,刘小东来了,向我借第一册英语书,说是给李闯借,放假里去学英语的。我的书从来是不轻易借给别人的,而听到李闯的名字,不由得从柜里拿出了崭新的英语书。我十分爱怜地打开它,一页一页地翻着,仿佛是在做生死的离别。我看到书上日常用语一“Hello,LiPing”一句,心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便悄悄拿了笔,在对话下面写了“Hello,LiChuang”。我的心跳得好快,满是激动和兴奋,写完之后,我又看了看,在其后标了我的名字,才满意的合上书,把它交给刘小东,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开学后,书还给了我,已经是满皮的狼籍,书皮快要掉了。我急忙打到我留言的那一页,只见那页下面也有一个大大的“Hello,”却把我的名字重重地画掉了。也许是怕别人看见吧,我这样猜想。
这次开学后,大家各自挑了座位,我坐在第二桌,同桌还是刘凤军,前桌是张天光和辛梅。几天里,也说过几句话。一天,张老师又要重新排座了,要按值日轮流表排。变动并不大,我和刘凤军还是那样坐着,张天光也恰是这组的。而辛梅却是无枝可依,她似乎的确不是这组的,她站在前面,皱着眉,满脸的愁怨。我不知为什么,也不舍得她离开。张老师看到她,想把她调到别处,可是俱已满座,张天光又说辛梅是这组的,张老师便让她坐下了。辛梅顿时笑逐颜开,重新坐下了。
于是辛梅便成了我的前桌,渐渐地,多了话语。渐渐地,感到她也是十分的娇美。她的笑容,如娇花的绽放,眼睛眯成一条缝,却也闪着流动的光。两排小而整齐洁白的牙齿,叫人看了很是舒服。小鼻子,小嘴,小身材,满是玲珑的秀气。乌丝闪亮,梳成两条垂肩的小辫子。“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大有古代小姐遗风。
一次物理测验,卷子发下来了,我拿了卷子,仔细地看着,刘老师说如果有判错的跟他说,便有几个去改分的。我也少算了几分。刘凤军也有错判了的,正扭着脑袋要找老师改。辛梅也皱着眉,回头寻着老师,似乎也要改卷。我看见这么多要改卷的,只感到他们是爱慕虚荣,判错了,自己心里清楚也就算了,又何必兴师动众地去找老师改呢?就算改了又有什么用呢?何况又只是一次小小的测验。我便把想的和刘凤军说了,告诉他不要改了,而他不听,还是找回了几分,才感到很满意。辛梅听了我的话,回过头来,见我没有改卷的意思,竟也收起卷,不再找老师了,我看见了,忽然从心里萌发出一丝的感动。
中午,吃过饭后,便到刘小东家门口等他出来。我在外面靠着墙站着,便总等到李闯吃完饭出来,见到我,笑着问我为什么不进去,我说小东正在吃饭,我在外面等一会儿。她便移莲款步出了大门,往往停驻一下,才向学校走去,我便一直望着她离开。
每周串一次座,这周我正好挨着窗户,下课时,我总是向窗外望去,寻找李闯的身影。一日,见到她在足球门那儿站着,旁边一个男同学,是初三的,他们在谈着什么。忽见那男的掐了下她的脸,而她毫不生气,也无羞怯,反而笑了。我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但马上安慰自己,也许是大哥哥对小妹妹的爱护吧。
但是,以后几天,他们总在一起。中午还在跑道南的沟里躺了说话,我真正不能容忍这样轻浮的举动,便想放弃她了。
其时我的心正在被梅儿悄悄的占据,而且已经胜李闯多矣。我感觉到自己的想法后,便想一定要在她们之间果断地选择一下了,而这几天的观察,正是一个好的条件与借口,我可以一心一意地坦然和梅儿发展了。我回家之后,还向上天请教了一下,我的心很不平静,害怕出现意外的结果。我高高地把笔抛起,笔飞速地旋转着落了地,正指着我所认定的梅儿的方向,我高兴地拾起笔,拜谢天恩。
心里依旧是纯洁无瑕的,从来没有什么邪念产生。对梅儿就是这样,只感到和她在一起很快乐,没有她的时候很孤单,如此而已。这也许就是天地间最纯洁的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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