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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Chapter16

万枕竹等肖羊和伊可都回来了,让他们看着点小宥麟,自己起身离开了。

眼见着情绪不对,肖羊问Leo老板怎么了。

Leo瞥了眼呼呼大睡的小宥麟,不争气地哼笑一声。

“他这样出去没事吧?”伊可眼见着周围像虎一样的视线落在万枕竹摇摇晃晃的背影,有些大胆的居然跟了上去。

“你放心,他酒量好得很,那几个??也不用管,万枕竹很少用拳头说话的,真动起手来四五个人来都遭不住。”Leo艺术设计展认识的万枕竹,有幸见过万枕竹面对骚扰者用的什么方式解决,好在后来收住了,事情没闹太大。

伊可点点头,说:“这样啊......”

女孩子不免担心的多,再看向万枕竹走的方向发现他已经不见了,紧闭的大门看不出万枕竹究竟走去了哪。

万枕竹推开厚重且泛着铜臭糜烂之气的鎏金大门,转身走到尽头的露天阳台,夜里的空气湿闷闷的,墨蓝的天空被厚厚的云覆盖,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掉落豆大的雨点,下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阳台处接连站了几个人,万枕竹摁了摁突突跳的太阳穴,有些后悔一个人出来了。不过很快,万枕竹在动手之前那些人都离开了。

“咔嚓”火苗窜出来片刻,围栏边有人点了烟,吸上片刻,吞吐的烟雾在空中里飘散。

万枕竹皱起眉,跟平常闻过的尼古丁味道不一样,这股烟味带着发腻的香甜,钻进鼻腔里似乎要勾着身体的酒液以及血液疯狂奔涌。

一开始还好,在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来不及了——身体里忽然有些别样的冲动,紧绷的神经忽然就断了,万枕竹抬脚要走,可脚使不上一点力,多动一下就会摔,耳边一阵嗡嗡响,大脑甚至空白了一瞬。

昏沉沉下有个人靠近了些,成分过于复杂的香水味混着甜腻得叫人接近晕厥的烟味儿再次凑了上来。

那人继续吸了一口烟,眯着眼往万枕竹脸上吹,烟雾直直灌入鼻腔,万枕竹如同被遏制喉咙一般喘不过气,被呛得流眼泪,想要伸手给那个往自己身上贴的人一拳,可浑身更是使不上劲,脚一软倒在地上。

那人蹲了下来,伸手掐住万枕竹精巧的下巴,掰开,手指伸了进来,万枕竹看不清他的脸,像案板上等待屠杀的鱼,不,是割了喉的牲畜——他连像鱼挣扎求解脱的力气都没了。

根据身上喷的香水他闻不出来是谁,再加上药物所迷惑,万枕竹犹如坠入冰窖,心冷了,嘴巴里含糊念着什么,可没人听得见。

“......”

阳台没有其他人了,就连不远处的走廊都没有任何脚步靠近,眼皮越来越重,万枕竹费劲了力气,可那双眼怎么都控制不住地阖上了。

......

“叮——”电梯门打开,林听被迎来的服务生带到酒吧楼层,推门进到酒吧里,手机连震了好几下,林听站定,是林侨月问他现在在哪,为什么回家不告诉她一声,他都知道了?

林听刚打两个字,就听见身后的酒保似乎拦住了谁,问需不需要帮助。

“他是我朋友,他喝醉了我带他回去,我跟他就住在这。”那人又着急又含含糊糊地说。

林听读大学辅修过心理学,他觉得这人好好的回答就是了极度强调关系是干什么,林听捧着手机,回头看看是什么人那么傻,就差把心虚写脸上了。

只可惜土味鎏金的大门已经被渐渐合上了,只瞟到两抹交叠的背影,白色的头发很扎眼,叫人第一眼就看见,应该是不省人事了,倒在其中一个人肩头上。

门被彻底合上,林听转回身子,往前走了,嘴里念叨管那么多干什么。

手机又跟着震动,“老姐”俩字跟夺命似的狂跳跃,总不能在这样一个乌烟瘴气的环境接通电话吧,估计会被千里送人头。

算了,林听转身离开之前下意识往酒吧里看去,试图找一抹熟悉的身影,打算待会接完电话就把人带走,可脑海里一秒闪过刚在门外瞥到的不省人事的那个人。

大门再次被拉开,林听接通电话,林侨月的嗓门就在听筒里响起,林听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我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呢,你在哪呢?”

“我在出差......”

林听撒谎得太明显,被林侨月毫不犹豫地揭底,“我信你就有鬼了,朱莱跟我讲你忙完收拾东西又跑了,你是不是见着万枕竹了?你去找他了?你要我说多少遍别再去招惹他了你……”

顿了顿,“......你那边怎么了?”

林侨月一口气说了太多,没注意到电话那边一下子没了动静,只听见鞋底在瓷砖地板摩擦的声音,还有混乱的交谈声。

林听没追上合上的电梯门,狂摁按钮根本没用,显示屏的数字往下跳跃:“姐我不跟你说了,我这里出事了。”

林听拉住路过的服务生,让他帮忙刷一下VIP电梯,带着赌一把的心情摁了附2层,又让他拿出对讲机来,对着对讲机说道:“呼叫监控室,麻烦帮我调一下3号电梯里的人的去向,其中一人白色头发穿绿色衬衣,我怀疑是迷,奸,麻烦了!”

“出什么事了?谁被迷,奸?”林侨月着急道。

最后被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被拒接了。

监控室调出监控用对讲机告诉他们,那人往地下车库去了,赌对了,林听稍稍松口气,看着电梯显示屏缓慢跳跃的数字,林听有种想砸了电梯跳下去来得更快的冲动。

停车场终于到了,林听不顾后面的人狂奔出去,听见不远处车锁解开的两声,林听想也没想就往那边跑。

看到了!

仗着个儿高,林听越过排排停在库里的车,一眼扫到脚步虚浮的万枕竹,似乎是醒了,正推着旁边的人,想要挣脱。

而那人被弄得不耐烦了抬手就给了万枕竹一拳,砸在了颧骨处,万枕竹重重的趴在地上,这让林听看到火气直往头顶蹿。

他叼的,这人找死。

那人拉开后车门拎起万枕竹,往后座里扔,眼见着那畜生也要爬进后座,林听脚步加快,拦住了要拉上的车门。

里头的人顿住了,不耐烦地抬起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怒斥道:“你他妈你谁啊?”

林听看着后座躺着的万枕竹心都要碎了,本就低的衣领被扯了大半,衬衫上到处是显眼的灰尘,怒火燃到极点,不说话拉着车把手用力关门,把那畜生没来得及收进去的腿和手重重压断了。

很明显的骨头挫裂的声音,那畜生嚎叫起来,林听猛地拉开车门,一拳砸在他的下巴处,又是一声骨裂的骇人声。

“谁准你动他的?”林听冷静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但在他布满血红的眼眶和出手的力道上来看是下了狠的。

林听揪起出不了一点声的那人的衣领,像拎鸡仔似的把人揪起来,甩手扔在地上,居高临下俯视道:“你找死。”

一字一句,犹如阴地间的主宰者,下生死令:“见你一次,下次就不止是你的腿了。”

林听在坐垫上擦了擦手,脱下外套盖在万枕竹身上把他面对面抱了出来,托住他的双腿,让那副不正常的体温贴在自己身上。

“万枕竹,你怎么样?”林听侧了侧头用脸去贴万枕竹的脸,滚烫的可怕。

万枕竹半睁开眼,似乎是觉得不真实,很快又闭上眼睛扭头不去看林听,摇了摇头,哑着黏糊的嗓子说:“我被下药了,你带我走。”

林听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难怪浑身那么烫,他以为万枕竹是喝醉了才会出现这样状况的。

服务生带着保安赶了过来,看到地上躺着面部狰狞想出声却发不出的人都瞪大眼惊呆了,这是什么,现实版爱情保卫战吗?

林听把万枕竹的脑袋用外套严严实实盖住,压住后脑勺对着带头经理说:“今天的事麻烦你们不要到处传,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个人记得化验一下,我怀疑嗑了药,刚才的监控就交给你们老板处置吧,我会跟他交代全部的。”

话说的很明显了,这是要私下解决的意思了,如果真的涉及到底线问题,他们老板自然会有一套说法,经理连忙点头,并且保证出了这个地方不会透露半个字。

林听点点头,抱着万枕竹离开了。

“经理,你真信他的话?”有个年轻实习生问。

经理低头看地上软趴趴的满脸藏不住x欲的人,问那个陌生的面孔:“你是新来的?”

“前天刚来。”

“难怪,刚刚那人啊,跟小李总有很多年的交情了,这些人的父辈是我们奋斗几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得到的,明白了吗?”

怀里的人越来越烫,林听快步走到车边,连忙把外套拿下来给万枕竹透透气,拉开后座车门,将人轻轻放进去,随后来到主驾点火,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

随后拎上一瓶矿泉水,关上驾驶车门时顿了顿,抬头看周围的监控,不出意外的话只能照得到前车挡风玻璃,车窗玻璃都是防窥材质的。

关上后车门,林听刚一坐好,万枕竹动了动身子跨坐在林听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脑袋不自知的在他身上蹭了几下,跟小猫似的。

林听僵住拧水瓶盖儿的手,直到热乎乎的气撒在脖子上,他才将万枕竹扶正了,把瓶口递过去,万枕竹的嘴唇刚接触水就撅着嘴开始猛地狂嘬猛喝,喉结上下起伏着,很多兜不住的水顺着下巴流向脖颈的丝巾,最后洇进过分夸张的衣领里。

“他给你下了什么药?”林听抽了几张纸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又替他拢了拢衣襟。

“催,情,药。”万枕竹低下头,不去看林听,身体里的**四处蹿着,二手烟雾要比第一口或者液体药的效果差很多,不至于立马奏效,但他脑子里现在都是些那种东西,不确定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他吸了那种烟,吐我脸上,我没躲开。”

难怪举动这么反常,放白天万枕竹对自己都是爱答不理的状态。

“不怪你。”

“你先走吧,待会药效上来我怕我会忍不住。”嗓音里的**实在是盖不住了,万枕竹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出来。

“我走了那你呢?把你丢在这让你跟......”难听的话他说不出来,也不可能对着万枕竹形容,继而将矛头对朝自己,“丢下你显得我很有前任的道德风范,很有边界很伟大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万枕竹现在对林听很感激,就算是短暂的吊桥效应他也认了,可浆糊的脑袋一下子做了其他的假设:换做别人他宁愿咬舌死了算了。

还不如是林听呢,但如果林听愿意帮自己发泄他根本不可能同意,这对林听根本不公平。

林听不知道万枕竹短时间的头脑风暴,他趁着这个漂亮可怜虫不清醒,忍不住逗他:“那你现在坐我腿上什么意思?上门主动?你可别忘了我说我要追你的。”

说完顶了顶胯,万枕竹被突然的颠簸吓到,搂紧了林听的脖子,脸更加红了。

万枕竹贴在林听身上,想锤他但又使不上狠劲,小猫挠痒似的,只能闭上眼恼羞成怒:“你别这样。”

林听揽着腰的手一直没松开过,顺势向后靠在座椅靠背。

这样的姿势他们在长河的岁月更迭里早已在骨头中留下痕迹了,不用多说只需看一眼就明白了。

道德败坏也好,没有边界感也好,就算分开的两人之间有八年的空窗期,一旦意志力不够,结局触底反弹——此时的他们是最亲密的。

抱了好一会,万枕竹贴在林听身上哑着嗓子:“谢谢你,也幸好是你来了。”

“嗯,别想了。”林听的手握在万枕竹的脑后,顺顺他的头发,一直顺到背脊骨,怀里的人舒服到战栗。

林听以为自己差点就要伤害了万枕竹,明明已经看见了当时为什么没有认出来,幸好林侨月给他催电话而自己没有叛逆到挂断电话,再晚点,再晚一步可就真的挽回不了什么了。

林听一想到那人居然给万枕竹下药,还敢动手打人,万枕竹倒地的画面挥之不去,想到这,林听捏住万枕竹的下巴,车里只有紫色的机械灯光,暗中看不清楚,只得把脸凑近了些,还好,没留下任何印记。

林听松了一口气,可后槽牙始终咬着——他后怕得不行。

感受到林听似乎在发抖,万枕竹拍了拍他的头,学着林听的样子给他顺顺毛:“你也不要想了,那些都没发生,都被你阻止了,我很感激你。”

搂他的手更紧了,万枕竹有些吃痛,睁开迷茫混着**的眼睛,两手扶住林听的脸,撑了点力在林听腰腹上坐直了,与之对视。

车内温度骤然升高,就算空调开到最低也无济于事,万枕竹就算是呼出来的气也是沾满**的,更何况要开口说话,像是变相的喘息。

“药效好像上来了,你快下车,好不好?”他不希望林听看见他被**支配的模样,太丑陋太恶俗了,林听没说出口的话他能想到是什么,甚至在他自己的脑子里更是不堪入耳的形容。

林听一只手扶在万枕竹的后背,不让他因为扭动身体而导致摔倒,另一只手摸上万枕竹汗湿的头发,将头发统统往后捋,将充满暧味的脸直观的露出来。

“你还喜欢我吗万枕竹?”手掌在冷空气影响下变得冰冷,他贴在万枕竹的脸颊,试图物理降温。

万枕竹眼眶蓄着热泪,不回答,摇着头,祈求着林听现在就下车去。

“别怕,你可以要求我帮你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你不用为此感到内疚或自责,因为我爱你,宝贝。”

那眶湿润终于止不住,万枕竹流着泪极度崩溃,“不一样,不能这样想......”一边渴望着一边想要逃避,被**控制左右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起身离开这个拥抱,竟被林听扣住脖颈追着亲吻了上来。

钛合金材质的唇钉含着有股金属锈味,眼角滑落的泪被舔进嘴里,咸与涩的味道相撞,万枕竹想到最后那杯口感很涩的shot,盐的咸与柠檬的涩搅混在一起,最后在黑啤的溶解下,果香、烟熏融为一体,它叫“占有欲”。

……

两人身上出了很多的汗,结束亲吻后林听捡起被扔在角落的衬衫,帮万枕竹穿上,探身从副驾驶储物屉里抽出一包湿纸巾,余光撇见副驾驶的东西......

松绑后,替万枕竹擦完整张脸,又抽一张新的展开往下擦他的身子。

眼前忽略不了那只震颤的蝴蝶纹身,随着呼吸一颦一动,林听伸手碰了碰那,虫身居然是一条突出的疤......颤动的频率一下子快了许多,林听抬眼去看万枕竹有些不安的脸。

靠,不能对视,一对视就忍不住想亲。

……

林听被碰以为是不要亲,索性就不亲了,继续捏着湿纸巾替万枕竹擦汗。

万枕竹又动了动膝盖,林听一把抓住他的脚,出声再次重复道:“乖一点宝贝,我们不在这好不好?”

谁跟你说这个了!万枕竹闭了闭眼,这傻子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

万枕竹深吸一口气,直说:“你能抱我一下么。”

林听勾着嘴角低头笑了,万枕竹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林听这只大尾巴狼故意的!

还没发作,林听俯身捞起万枕竹,将他的腿掰开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心贴在后背由上往下安抚对方极度焦虑的神经。

“我说过了,你可以要求我帮你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我愿意尽我所能帮你完成。”

他已经做好今晚的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一旦万枕竹出现后悔或不习惯,他愿意脱身抽离出来给万枕竹一个合适的边界,当这些不存在,不会让他有一丝愧疚,更不会拿这件事当作任何求和的筹码。

“为什么?”尽管知道答案,万枕竹还是想要再问一遍。

“因为我爱你。”林听轻轻拍他的背,喉结滚动随着说话的频率一下又一下敲在万枕竹的颈侧,“你不用感到抱歉,因为在这件事你没有错。”

万枕竹抱着他靠在他怀里闭眼,这抹久久不散的余韵让他生出这是不是自己所想的幻觉,觉得很不真实。

“林听。”万枕竹试图叫叫这个的名字,就算是梦境或幻觉也好,如果回应他了,那就让这个幻觉继续下去吧。

“哎。”林听轻声回应了,拍了拍万枕竹的后脑勺。

以为万枕竹酒醒药散,意识回来了,林听揉着他的脑袋,还是没忍住想问:“你第二天会后悔吗?”

指今天两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亲密行为。

万枕竹立直上半身,捧起林听的脸使他仰起来,自己垂着头直勾勾看着那双浅瞳:“是你就不会。”

只能是林听。

说难听一些换做是别人万枕竹今晚只能是一具邦硬冰冷的尸体,他早做好同归于尽的打算,在林听到来之前,万枕竹被扔进车后座时他顺手带下安全带的卡扣,只要那人凑过来他就会尽全力朝脑袋砸过去。

好在这一切都没发生,没到不可挽留的地步,一切都来得及。

不是说他对前一段感情有多坚贞,有多清高,这种事在他们圈子更是常有的事,只不过是他自己不能接受在一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出现最肮脏不堪甚至充满暴戾的性。

两人的嘴唇又碰在一起,涉及到万枕竹的嘴巴受伤,林听不作深吻,浅尝辄止地勾着舌头碰。

删得我怒了看到哪是哪没逻辑也将就吧我真没招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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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Chapte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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