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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酒吧暗影与归途[番外]

喻思南醉眼朦胧地打量着凑近的男人。对方身上浓重的古龙水味混着酒气,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他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含糊道:“不必了。”

男人却不依不饶,手臂搭上喻思南的肩膀:“别这么冷淡嘛,交个朋友。”手指甚至暧昧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喻思南浑身一僵,残存的醉意被恶心驱散大半。他正欲发作,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先他一步,狠狠攥住了那男人的手腕。

“他有人陪了。”

冰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喻思南猛地抬头,对上喻情病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酒吧迷幻的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看不出情绪。

那男人吃痛,龇牙咧嘴地想挣脱,却在触及喻情病眼神的瞬间噤了声,讪讪地嘟囔了一句“抱歉”,便狼狈地溜走了。

喻思南心脏狂跳,不知是吓的还是别的。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喉咙发干。

喻情病没看他,只是松开手,拿出随身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那男人的手指,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然后,他才将视线缓缓落在喻思南身上。

“玩得开心吗?”他问,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唇角还勾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喻思南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他太熟悉喻情病这种表情了,越是平静,底下的风暴就越是骇人。

“我……”喻思南试图站起来,却因为酒意踉跄了一下。

喻情病伸手扶住了他,力道大得惊人,五指几乎要嵌进他的胳膊里。喻思南疼得吸了口气,却没敢挣脱。

“看来是玩得挺开心,”喻情病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话语却冰冷刺骨,“开心到,把我警告你的话全忘了。”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喻思南带离了喧闹的酒吧。门外不知何时已经停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管家垂首站在车边,面色惶恐。

喻情病看也没看管家,一把拉开车门,将喻思南塞了进去,动作算不上温柔。随即他也俯身坐进后座,对司机冷声道:“回去。”

车厢内气压低得可怕。喻思南缩在角落,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喻情病。他正闭目养神,指尖轻轻敲打着膝盖,那是他极度不悦时的小动作。

一路无话。

回到那座华丽的牢笼,喻情病拽着喻思南的手腕,径直将他拖上楼,甩进了卧室。

喻思南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还没等他爬起来,喻情病已经反手锁上了门,一步步逼近。

“哥……我……”喻思南下意识地往后挪。

喻情病蹲下身,与他平视,手指轻轻拂过他因为酒精和惊吓而泛红的脸颊。

“南南,”他低唤,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猫?”

喻思南睫毛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他知道这次是真的触到了喻情病的逆鳞。

喻情病的手指滑到他颈侧,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酒吧里被陌生男人触碰的感觉。喻情病的眼神骤然一暗。

“这里,”他的指腹用力摩挲着那块皮肤,直到泛红,“脏了。”

说完,他猛地低头,张口咬在了那处。

不是亲吻,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喻思南疼得呜咽一声,却不敢反抗,只能承受着这份带着怒意的占有。

良久,喻情病才松开他,看着那处清晰的齿印,眼底翻涌的黑色浪潮稍稍平息了些。他打横抱起喻思南,走向浴室。

“洗干净。”他将喻思南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语气不容置喙,“别留下任何别人的味道。”

他站在浴缸边,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仿佛监督一场重要的净化仪式。

喻思南浸泡在热水里,身体渐渐回暖,心却依旧冰冷。他机械地清洗着自己,知道今晚的“惩罚”远未结束。而窗外,喻情病口中的“混乱”与“不安分”的阴影,似乎也正悄然逼近这座看似坚固的堡垒。

他的逃离,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自由,只是从一个漩涡,跳进另一个由喻情病掌控的、更深的漩涡中心。而这一次,他好像又把一切都搞砸了。

浴室的水汽氤氲升腾,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喻思南的视线。

他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皮肤被烫得微微发红,却依旧觉得心底泛着寒意。喻情病就站在浴缸边,像一尊沉默的审判者,目光如有实质,刮过他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颈侧那个清晰的齿印。

“用力搓。”喻情病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不希望闻到任何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喻思南的手指颤抖着,拿起浴球,倒了过多的沐浴露,开始机械地、用力地擦拭身体。泡沫堆积起来,散发出清冷的雪松香气——这是喻情病惯用的味道,此刻却像是一种标记,企图覆盖掉酒吧里沾染的烟酒和陌生古龙水的混合气味。

他搓得皮肤生疼,尤其是齿印的地方,火辣辣地刺痛。但他不敢停,甚至不敢放轻力道。他知道喻情病在看,在评估,在判断他是否“洗干净”了。

水声哗哗,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

忽然,喻情病俯身,伸手探入水中,握住了他正在用力搓揉手腕的手。喻思南吓得一颤,浴球掉进水里,溅起水花。

“这里,”喻情病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那里因为刚才的用力已经泛红,“他碰的是这只手?”

喻思南慌乱地摇头:“没……没有,他只是……搭了一下我的肩膀……”

喻情病盯着他,似乎在判断话的真伪。几秒后,他松开手,从旁边架子上取下一瓶消毒液,挤了一些在自己掌心,然后不容分说地抓过喻思南那只被陌生男人搭过肩膀那边的手臂,从手腕到肘部,仔细地、用力地擦拭。

消毒液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混合着雪松的冷香,形成一种古怪而令人窒息的味道。皮肤被摩擦得更加通红,甚至有些刺痛。喻思南咬紧下唇,忍住了痛呼。

这近乎偏执的清洁仪式,比直接的殴打更让他感到屈辱和恐惧。它无声地强调着喻情病的绝对占有和对外界的极端排斥。

终于,喻情病似乎满意了。他扔开消毒液,拿过蓬松的浴巾,将喻思南从水里捞出来,裹紧,然后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卧室的窗帘早已被管家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喻情病将喻思南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

喻思南蜷缩在浴巾里,身体微微发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喻情病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他俯身,双臂撑在喻思南身体两侧,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四年,”他开口,声音低沉,“我给你四年的时间,不是让你学会怎么逃离我,怎么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碰你。”

他的指尖划过喻思南颈侧的齿印,引得身下的人一阵轻颤。

“看来是以前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害怕。”

喻思南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声音带着哭腔:“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喻情病轻笑一声,指尖下滑,挑开浴巾的边缘,“错在哪里?是不该逃,还是不该让别人碰?”

他的触碰冰冷而带着审视的意味,喻思南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都……都错了……”喻思南哽咽着,“我不该离开你,不该去那种地方,不该……不该让别人靠近……”

“说清楚。”喻情病的手指微微用力。

喻思南吃痛,抽泣着,语无伦次地重复:“我是哥哥的……只是哥哥的……别人不能碰……不能看……我错了……”

喻情病凝视着他泪眼婆娑、惊惧交加的模样,眼底的暴风雪似乎稍稍平息了一些,但深处的掌控欲却更加**。他低下头,吻去喻思南眼角的泪,动作甚至称得上一丝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喻思南如坠冰窟。

“既然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栋房子一步。我会给你换个地方,一个更适合反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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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喻思南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原来的卧室。这是一个更小的房间,陈设简单,甚至有些空旷。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看起来极其坚固的门。空气循环系统发出细微的嗡鸣,提供着氧气和恒温。这里像一间精心设计的囚室。

门被打开,管家端着早餐进来,面无表情地放在桌上。 “二少爷,用餐。” “这是哪里?”喻思南声音沙哑地问。 “这是大少爷为您准备的静思室。”管家回答得一板一眼,“请您安心在这里修养反思。”

喻思南的心沉了下去。所谓的“静思室”,他听说过,是喻情病用来关押和处理一些“不听话”或者需要“消失”的人的地方,隔音极好,守卫森严。

他试图冲出去,却被门口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轻易地拦了回来。门在他面前再次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而冷酷。

接下来的几天,喻思南被困在这个没有昼夜之分的房间里。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送餐和定时收走餐具的管家,提醒着他时间的流逝。喻情病没有再出现。

这种彻底的隔离和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的责罚更折磨人。喻思南开始失眠,食欲不振,精神日渐萎靡。他像一朵缺水的花,迅速枯萎下去。

他反复回想那天在酒吧的情景,后悔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内心。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逃离的决定是否正确。外面的世界固然自由,却也充满了危险和无力,而喻情病的掌控虽然令人窒息,却也曾为他隔绝了所有风雨。

这种矛盾的想法让他更加痛苦。

第五天,或者第六天?喻思南已经记不清了。他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冰冷的墙壁。

门开了。

喻情病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似乎刚从某个重要场合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室外的冷冽气息。他看着缩在角落、脸色苍白、眼下有着浓重青黑的喻思南,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他在喻思南面前蹲下,抬起他的下巴。 “看来这几天,你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喻思南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抓住了喻情病的西装裤脚,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这个依赖的、示弱的动作,显然取悦了喻情病。

他脸上的冰霜融化了些许,指腹擦过喻思南的脸颊:“知道怕了?”

喻思南用力点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还跑吗?” 喻思南拼命摇头。

喻情病似乎满意了。他站起身,对着门口吩咐:“带二少爷回原来的房间。”

重新回到宽敞明亮、有着巨大落地窗的卧室,喻思南甚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疼。

喻情病跟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这只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南南。”他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错辨的威胁,“我的耐心有限,我的手段,你也不会想一一见识。”

喻思南低着头,轻声说:“我不会再跑了,哥。”

“最好如此。”喻情病走近他,手指梳理着他有些干枯的头发,“乖乖待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名誉、地位、资源……甚至有限的自由,但前提是,你必须听话。”

这时,喻情病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周身的气息也随之一变,充满了某种嗜血的戒备。他走到窗边接起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说。” “……确定是他们?” “……盯紧,有任何异动,立刻处理掉,不用请示。” “……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转身看向喻思南时,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淡漠。 “公司有事,我出去一趟。”他走到喻思南面前,捏了捏他的后颈,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老实待着,等我回来。”

喻思南温顺地点头。

喻情病离开后,卧室里恢复了寂静。喻思南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喻情病的车队迅速驶离庄园。

他抚摸着颈侧已经淡去不少的齿印,又想起那个没有窗户的房间,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恐惧是真的,后悔也是真的。但此刻,一种更深的不安萦绕着他。喻情病接电话时的表情,那种瞬间迸发的杀气和警惕,是他极少见到的。他口中的“他们”是谁?“处理掉”又意味着什么?

喻情病的世界,远比他表现出来的更加黑暗和危险。自己这四年的逃离,是否无意中窥见了这巨大冰山的一角?而这次回来,喻情病如此急切甚至粗暴地将他抓回身边,严密控制起来,是否不仅仅是因为愤怒和占有欲,或许还有……保护?

这个念头让喻思南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他发现自己可能从未真正了解过喻情病,了解过这个他称之为“哥哥”、曾经的爱人、如今的金主兼囚禁者的人。喻情病展现给他的,或许只是庞大冰山之上,愿意让他看到的那一部分。

而冰山之下,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和血腥秘密?

喻思南看着窗外看似平静美丽的庄园景色,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好像陷入了一个更巨大、更无法挣脱的漩涡。逃离似乎已经不可能,而留下,则意味着必须直面那些他从未想过要面对的、喻情病刻意隐藏起来的黑暗。

他缓缓滑坐在地毯上,抱紧了膝盖。

这一次,他或许真的无处可逃了。而更可怕的是,他开始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拥有逃离的意志。

房间很大,很奢华,阳光充足。但他却觉得,这里比那个没有窗户的“静思室”,更像一个精致的牢笼。而锁住他的,不仅仅是喻情病的控制,还有逐渐浮出水面的、令人恐惧的真相,以及他自己复杂难辨的、掺杂着恐惧、依赖、甚至还有一丝扭曲爱意的情感。

他望着那扇喻情病离开的门,知道自己只能等待。等待他的归来,等待未知的惩罚或“奖赏”,也等待那似乎注定无法摆脱的、黑暗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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