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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平安

意识消散的瞬间,矢凛奈以为会触到炼狱杏寿郎掌心的温度,或是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但她感受到的,却是一种比死亡更彻底的剥离——像被投入旋转的涡流,四肢百骸都在被无形的力量撕扯,胸口那道曾被无惨血液浸染的伤疤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与她自身的日轮刀血气纠缠、冲撞,最终撕开一道幽蓝的裂隙。

周遭的一切都在崩塌。

炼狱家的廊柱、蝶屋的紫藤花、炭治郎婚礼上飘落的花瓣……

所有记忆里的画面都化作碎片,被裂隙中涌出的暗流吞噬。

她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那是无惨残留的邪恶力量与她日之呼吸本源的激烈对抗,两种极端的能量相互湮灭,又在湮灭中催生了更恐怖的撕裂力。

时空像块被揉皱的纸,在她眼前层层叠叠地折叠、破碎。

失重感骤然消失时,矢凛奈重重摔在一片泥泞里。

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袍,刺骨的寒意顺着衣襟往骨头缝里钻,冻得她牙关发紧。

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抬手抹掉脸上的污泥,视线所及之处,却是完全陌生的景象——没有记忆里平整的参道,没有依山而建的精致木屋,只有连绵起伏、覆盖着暗绿色苔藓的断崖,崖壁陡峭如刀削,缝隙里偶尔渗出黑色的汁液。

崖下是一条奔腾咆哮的黑色河流,河水裹挟着枯枝、碎石,还有些看不清形状的残骸,翻涌间散发出一股浓重的、类似铁锈的腥气。

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连光线都显得浑浊不堪。风从断崖深处刮来,带着挥之不去的腐臭,那味道比战场上最浓的血腥味还要刺鼻,闻得人胃里一阵翻搅。

“咳……”矢凛奈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里像是有团火在烧,指缝间渗出的血滴落在泥泞中,没有立刻晕开,反而泛起一圈诡异的紫黑色。

那道被无惨血液浸染过的旧伤还在灼烧,痛感比之前更甚,感觉有无数细小的虫豸在皮肉下游走、啃噬。

日轮刀还插在身侧的泥地里,刀鞘上的金纹黯淡了许多,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却依旧能感觉到刀柄传来的微弱震颤。

矢凛奈握住刀柄,借力站起身。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断崖、黑河、铅灰色的天空,心脏猛地一缩——远处的断崖顶上,隐约可见几处歪斜的木牌,木牌半截埋在土里,露出的部分用朱砂画着扭曲的符号,像是某种驱邪的咒印,却早已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淡淡的红痕,在灰绿色的苔藓间显得格外诡异。

她沿着泥泞的河岸往前走,脚下的淤泥深及脚踝,每抬起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鞋履早已被污泥浸透。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一片稀疏的树林,树木枝干扭曲,叶子是暗沉的墨绿色,毫无生气。林边有座破败的神社,鸟居的柱子断了一根,另一根也歪斜着,靠在身后的残垣上,柱身上刻着的“伏魔”二字被厚厚的血污覆盖,只能依稀辨认出模糊的轮廓。

神社的石阶上坐着个穿粗布短打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身形单薄,衣服上满是破洞和污渍。他怀里抱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正低头用一块尖锐的石头反复打磨刀刃,动作机械而用力,火星溅在他手背上,他也浑然不觉。

听到脚步声,少年猛地抬头,露出一双警惕的黑眸,瞳孔里布满了红血丝,眼窝深陷,像是很久没睡过安稳觉。

“你是谁?”少年的声音嘶哑,握着短刀的手瞬间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刀刃微微抬起,对着矢凛奈的方向,“是……‘那些东西’派来的?”

矢凛奈停下脚步,注意到他脖颈左侧有一道新鲜的伤口,约莫指节长,还在缓慢地渗着血,伤口边缘泛着不自然的青黑色,显然已经开始中毒。

她放缓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我只是路过。”

少年死死盯着她,目光从她沾满污泥的脸扫到她胸口渗出的血迹,最后落在她腰间的日轮刀上,突然瞳孔一缩,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你有‘斩鬼刀’?”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握着刀的手也开始发抖,“你是……‘猎鬼人’?”

“斩鬼刀?”矢凛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日轮刀。

这个称呼比“日轮刀”更古老,似乎在以前和悲鸣屿一起打坐时听他提及过。

她点了点头,如实回答:“我是鬼杀队的成员。”

“鬼杀队……”少年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眼神空洞了一瞬,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干涩,里却满是绝望,“原来真的有啊……可你们来晚了……村子里的人都被‘鬼’吃光了……”他低下头,用脏兮兮的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脸上的泥水,“我爹娘……妹妹……都被拖走了……昨天晚上……就在我眼前……”

矢凛奈的心沉了下去。

从少年的衣着样式、神社的破败程度,还有那声原始的“斩鬼刀”称呼来看,她所处的时代,恐怕比她的时代古老得多。

“现在是什么年代?”她追问,声音不自觉地绷紧。

“平安时期。”少年回答,声音依旧沙哑。

平安时期。

这里没有完善的呼吸法传承,没有蝶屋精制的药物,甚至连对抗鬼的基本常识都可能极为匮乏——

少年脖颈上的伤口就是证明,那分明是被鬼袭击过的痕迹,却没有任何处理,任由毒性缓慢蔓延,若是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伤。”矢凛奈蹲下身,视线与少年平齐,指着他脖颈的伤口,“被鬼咬过?”

少年瑟缩了一下,像是被触碰了最痛的地方,身体抖了抖,却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开始发颤:“昨天晚上……它闯进来的时候……长得像头牛那么大……却长着两张脸……牙齿像锥子……”他的眼神涣散,显然是陷入了恐惧的回忆。

矢凛奈从怀里摸出一小包药粉——这是香奈乎给她备的应急药,里面掺了紫藤花的粉末,对抑制鬼毒有一定的作用。她小心地倒出一点药粉,动作轻柔地撒在少年的伤口上:“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药粉接触到伤口的瞬间,立刻发出“滋滋”的轻响。少年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却死死咬着牙,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黑眸里的恐惧淡了些,多了几分隐忍。

等疼痛缓解些,他看着矢凛奈掌心剩下的小半包药粉,眼神里多了些好奇和试探:“这是什么?”

“能抑制鬼毒的药。”矢凛奈将剩下的小半包递给他,“每天敷一次,或许能撑下去。”

少年接过药包,紧紧攥在手里,指节都白了,像是握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抬头看着矢凛奈,黑眸里蒙着的死气散了些,终于有了点微弱的光:“姐姐,你能……帮我报仇吗?”

矢凛奈看向铅灰色的天空,远处的断崖上传来几声诡异的嚎叫,声音尖利,不似任何已知的野兽,带着一种非人的疯狂。

她握紧了腰间的日轮刀,刀柄的震颤越来越清晰,频率也越来越快。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无惨的血与她自身的血气仍在纠缠、冲撞,带来一阵阵眩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找到回去的路。

但她知道,只要还握着这把刀,只要还能呼吸,就不能让眼前的绝望再继续蔓延。那些逝去的人,那些正在被黑暗吞噬的生命,都需要被拯救。

“告诉我,那只鬼在哪里。”矢凛奈的声音平静却异常坚定,金红色的日轮刀在她手中缓缓出鞘,刀身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嗡鸣,“我会斩了它。”

少年看着那道金红色的刀光,愣了愣,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讲过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手持太阳之刃的勇士,会在最深的黑夜里斩杀恶鬼,守护人间的黎明。

他猛地站起身,虽然双腿还有些发软,却站直了身体,指着断崖深处的方向,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在那边!穿过那片林子,有个瀑布!它就躲在瀑布后面的山洞里!”

矢凛奈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向断崖深处。

脚下的泥泞依旧粘稠,每一步都陷得很深,风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甚至盖过了之前的腐臭。但她的脚步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日轮刀的光芒在她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映在泥泞与黑石之间,在这片荒芜的平安大地上,留下了属于鬼杀队的、最早的一道痕迹。

-

深夜,瀑布的轰鸣震得耳膜发颤,水雾在断崖间弥漫,沾在矢凛奈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她握着日轮刀的手心沁出薄汗,刀刃上的金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那是日之呼吸的力量在与周遭的鬼气相抗,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空气里漂浮的、细碎的恶意。

“就在……就在里面。”少年躲在她身后的岩石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指向瀑布中央的一道暗缝。

水流撞击崖壁的力道极大,卷起的水雾几乎遮蔽了视线,但矢凛奈还是看清了那道暗缝边缘的抓痕——深陷在岩石里,边缘泛着青黑色的腐臭,显然是鬼的利爪留下的。

她深吸一口气,将日之呼吸的气息沉至丹田。

胸口的伤疤又开始灼烧,无惨的血与她自身血气的冲撞让眼前泛起一阵黑,却也奇异地催生了更敏锐的感知——她能“看见”暗缝里盘踞的那团浓稠的恶意,正随着她的靠近而缓缓蠕动。

“日之呼吸·一之型·圆舞。”

金红色的刀光突然在水雾中绽开,将周遭的昏暗驱散了一瞬。

矢凛奈借着刀光的掩护,足尖在湿滑的岩石上一点,身体穿过瀑布,稳稳落在暗缝入口的平台上。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砸在布满青苔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死寂的山洞里显得格外突兀。

山洞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紧接着,两道幽绿的光从黑暗中亮起,缓缓朝她逼近。

矢凛奈握紧刀柄,日轮刀的光芒在她身前投出一道扇形的光域,照亮了那张恐怖的脸——果然如少年所说,那只鬼生着两张脸,一张在脖颈正面,布满了交错的獠牙,另一张则嵌在脑后,眼睛是翻白的,正无声地咧开嘴笑着,嘴角咧到耳根,露出密密麻麻的细齿。

“又来一个送死的。”正面的脸发出粗嘎的声音,涎水顺着獠牙滴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昨天那个小崽子跑太快,正好饿着呢。”

脑后的脸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这个女人的血……闻起来不一样呢……甜甜的……”

矢凛奈没有说话,只是将呼吸调整至最佳状态。

这只鬼的实力远不及百年后的上弦,甚至比不上普通的下弦,但其凶残与原始却更甚——它的指甲泛着剧毒的青黑,四肢关节能以诡异的角度扭曲,显然在漫长的岁月里,早已将杀戮刻进了本能。

更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这只鬼身上残留的、属于无惨的气息,虽然微弱,却与她胸口伤疤里的力量产生了共鸣,让她的血液一阵阵翻涌。

“日之呼吸·三之型·烈日红镜。”

刀光突然化作一道笔直的金线,贴着地面掠过,精准地斩向鬼的脚踝。这一击凝聚了她全身的力量,刀刃切开皮肉的瞬间,竟迸出火星般的光点。

鬼发出一声痛吼,正面的脸因愤怒而扭曲,猛地抬脚朝她踩来,脚掌落下时带起一阵腥风,地面被踩出一道浅坑。

矢凛奈借着反作用力向后跃开,避开那只带着毒的脚掌,同时反手挥刀,日轮刀的光芒在她身后拖出残影:“日之呼吸·五之型·火车。”

金红色的刀光如奔腾的火焰,沿着螺旋轨迹卷向鬼的腰腹。

这一次,她特意将刀刃倾斜了三十度,让日轮刀的力量与体内的血气相融合,刀刃上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那是她的血,带着能灼伤恶鬼的灼热。

鬼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温烫得惨叫,后腰的皮肉瞬间焦黑,冒出刺鼻的白烟。

“怪物!你也是怪物!”脑后的脸发出尖利的哭喊,两张脸同时露出惊恐的神色。它们能感觉到这把刀的危险,那是比阳光更纯粹的、属于“天罚”的力量,是刻在它们灵魂深处的恐惧。

矢凛奈没有给它喘息的机会。她能感觉到体力正在快速流失,胸口的伤疤像要裂开一般疼痛,无惨的血与她自身的抗争越来越激烈,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必须速战速决。

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残存的力量灌注于刀刃,日轮刀的光芒骤然变得炽烈,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山洞顶部的水滴落在刀身上,瞬间被蒸发成白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糊味。

“日之呼吸·十之型·辉辉恩光。”

刀光如破晓的第一缕阳光,从下至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这一击没有任何花哨,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精准地斩向鬼的脖颈。刀刃落下的瞬间,两张脸同时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正面的脸还在嘶吼,脑后的脸却已经开始融化。

“不——!”

凄厉的惨叫在山洞里回荡,却在刀光彻底划过的瞬间戛然而止。

鬼的头颅滚落,黑色的血液喷溅在岩壁上,发出滋滋的响声,身体则像被点燃的油脂,迅速化作灰烬,只留下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水。

“姐姐!”少年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带着焦急的呼喊,将她从混乱的幻觉中拉回现实。

矢凛奈摇了摇头,胸口的闷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她扶住洞壁的岩石,指尖触到冰凉潮湿的苔藓,这才稳住身形,踉跄着走出山洞。

洞外的瀑布正轰鸣着倾泻而下,细密的水雾扑面而来,打在她汗湿的脸上,带来一丝久违的清醒凉意。

少年跑过来扶住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眼眶又红了:“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矢凛奈勉强笑了笑,将日轮刀收回鞘中,“鬼已经被斩了。”

少年看着山洞里飘出的最后一缕黑烟,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矢凛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额头磕在湿滑的岩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谢谢姐姐!”

他的声音哽咽着,后面的话被泪水堵在了喉咙里。矢凛奈连忙伸手扶起他,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脖颈处缠着的布条,那里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被她撒上了随身携带的药粉,此刻药粉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显然是药剂正在与鬼的毒性抗争,将那蔓延的黑紫死死压制在了伤口边缘。

她松了口气,从怀里摸出用油纸包好的最后一点干粮——那是半块已经有些发硬的麦饼。她将麦饼递给少年:“这里不能待了,鬼的血腥味可能会引来其他东西。沿着河岸往下走,走大约半天的路程,或许能找到其他的村落。”

少年双手接过干粮,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没有立刻转身离开。他仰起头,看着矢凛奈腰间那把在水光中泛着冷光的日轮刀,下定了决心,鼓起勇气问:“姐姐,你说的那个……鬼杀队……还收徒弟吗?我也想斩鬼,我也想保护别人,像姐姐一样。”

矢凛奈的心猛地一动,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胸口的疼痛似乎都因此减轻了几分。

她看着少年眼中闪烁的光——那光里混杂着刚刚经历过的恐惧、失去亲人的悲伤,以及一种不容忽视的、仿佛能燎原的决心。

那眼神太过熟悉,让她突然想起了炭治郎提起家人时眼中的坚定,想起了所有为了守护而毅然拿起刀的人。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奇妙之处。

即使时空错乱,即使前路被浓重的迷雾笼罩,总有人会在绝望中看到光,会在废墟上拾起信念,接过那把沉重的刀,将这份守护的意志无声地传承下去。

矢凛奈缓缓蹲下身,让自己与少年的视线齐平。她看着他被泪水洗过的、格外清亮的黑眸,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少年纤细却有力的手腕。她能感觉到少年的手在微微颤抖,却没有退缩。

“我教你一个基础的运气法门。”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呼吸要沉,沉入丹田;心要静,摒弃杂念;刀要准,直击要害……记住,只要你还想守护什么,只要你心里还有要保护的人,你就已经是鬼杀队的一员了。”

她一字一句地,将日之呼吸最基础的法门教给他。

少年听得格外认真,原本泛红的眼眶渐渐褪去了湿意,黑眸里的光却越来越亮,像两颗被点燃的星辰,在水雾中闪闪发亮。他跟着矢凛奈的指引,笨拙地调整着呼吸,胸口微微起伏,虽然动作还很生涩,气息也断断续续,却已经有了一丝微弱的、属于“呼吸法”的雏形在悄然萌发。

朝阳终于穿透了铅灰色的云层,在河面上洒下一片金红。

矢凛奈站起身,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胸口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却不再是纯粹的灼痛,反而多了一丝奇异的、与这片土地相连的感应。

她知道,自己或许永远回不去了。

日轮刀在鞘中轻轻震颤,仿佛在呼应着她的心跳。

少年站在她身边,正按照她教的方法,一遍遍地练习着呼吸,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虽然动作依旧稚嫩,却带着一种不容小觑的韧性。

“我该走了。”矢凛奈轻声说,目光投向远方。

“姐姐,你要去哪里?”少年抬起头,眼里满是不舍,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矢凛奈转过头,对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释然,也带着坚定:“去做我应该做的事。”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少年犹豫着说出这段话。

矢凛奈看着他,面前的少年让她感到熟悉,是和炭治郎一样深红的发色和瞳孔,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她摘下颈间那个黑色的护身符递给少年:“带上它,恶鬼不会近身。”

远处的风里,似乎传来了更遥远的嘶吼,那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更残酷的黑暗,却也预示着更漫长的抗争。

矢凛奈握紧了刀柄,转身朝着夕阳落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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