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雉
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洒进来了几束,你从它们的灿烂程度判断出至少是中午了。库赞难得放了假,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像抱毛绒玩偶一样抱着你,陪他昏天黑地睡了个够。你违反生物钟一起了赖床好几个小时,实在是睡不着了,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睡这么久还一直睡得这么香。
他侧身松松地把你揽在怀里,半个脑袋都埋进了羽绒枕。你百无聊赖,伸手去玩他黑色的卷发,又东碰碰西碰碰,终于把他弄醒了。
库赞闭着眼收紧了手臂,把已经快滚出他怀抱的你圈了回来,下巴放在你头顶上蹭了蹭,懒懒地哼出一声鼻音表示询问。
你扒拉开他的手臂,摇晃他的肩膀:“库赞,我睡不着了。”
他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那要起床了吗?”
“算了,你也起不来。”你看着他随时要睡过去的模样,放弃了挣扎。
还没安静几分钟,你又突发奇想:“库赞,我给你讲故事吧!”
“……嗯,什么故事?”
你充分取材小说八卦,美滋滋地口嗨了一个玛丽苏狗血爱情故事。
库赞硬生生被你笑醒了。
你恼羞成怒,掐了他一把:“有那么好笑吗,不然换你给我讲一个!”
在你的强迫下,库赞干巴巴地讲起了故事。
孩童时期立志守护平民,少年时候加入海军,经历艰苦的训练和战斗,成为军官守护世界,然后爱上了岛上的一个可爱女孩,决定和她共度一生。
俗套的故事,还带着强烈的既视感。
你评价:“你这个故事不太行。”
库赞虚心求教:“哪里不行?”
为了报复他刚刚笑话你,你故意嫌弃他:“主角奋斗那么多年,年纪很大了,长得又不帅,说话也不好听,那个女孩肯定不会喜欢他。”
库赞闷笑,头埋到你肩膀上,用没来得及打理的胡茬闹你,边闹边追问:“是这样吗?不喜欢吗?真的不会喜欢吗?”
你不断推开他骚扰你的脑袋:“不喜欢不喜欢,肯定不喜欢!”
他这下笑得胸膛都在嗡嗡震动了,随即轻松地按住了你,十指紧紧扣住你的十指,落下了一个悠长的吻。
半晌,库赞松开你,慢悠悠地得出结论:“你看,她喜欢的。”
黄猿
购物完回到家,波鲁萨利诺和你都瘫在了躺椅上。他拉着你的手把玩,看着看着突然提出来,要帮你涂指甲油。
你任由他在你的购物袋里一顿乱翻,找出了买好的工具。
波鲁萨利诺挑选着指甲油,最后入选的颜色全部都是黄色系,有些还带着夸张的闪粉。
你不禁有些呆滞,这能好看吗?
他笑眯眯地扣住了你的手:“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
你看着他扭开瓶子,托起你的手,捏着小刷子小心描绘的样子,颇像壮汉捏着绣花针在绣花,顿时忍不住哈哈直乐。波鲁萨利诺悠闲地抬头看你:“再笑下去可就涂花了。”
你只好转过头,不去看他。
波鲁萨利诺的手很稳,也很快,等你忍住了这阵笑意,回头来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在你的指甲上勾勒花纹了。你凑过去辨认了下,香蕉和……闪光??
你呸了一声:“你根本就只画了自己喜欢的吧?!”
他眼皮都没抬,稳稳地握住你的手,画好了最后一个。还无视你的挣扎,在你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嗯~你最喜欢我,我把自己画上去有问题吗?”波鲁萨利诺很是淡定。
你有被笑到,故意问他:“那你是香蕉还是闪光啊?”
拉过你的另一只手,波鲁萨利诺假装思考了一下,回应道:“果然还是应该写名字吧?”
你立刻蹦起来就想跑,但他手上一用力,你就落进了他怀里。
他按着你,在你的指甲上绘上了他的名字。
你看着两手辣眼的黄灿灿忍不住抱怨:“过分!我也要在你身上写!”
波鲁萨利诺放开了你,全身放松靠在椅子上摆出任你为所欲为的姿态:“嗯~写在我身上哪里都可以哦?”
你毫不犹豫地掏出了新买的口红,比划着要在他脸上写上你的名字。
正要下手,你改变了主意,嘻嘻哈哈地要给他抹口红。波鲁萨利诺好似没有丁点脾气,甚至还要噘嘴配合你。
你自己先笑到手抖,涂不下去。
他顺势抽出你手里的口红,抬起你的脸,细致地给你涂上了。
随后,他起身吻住了你。
赤犬
加班狂魔萨卡斯基难得空闲了一个周末。
他盘腿坐在地上,修剪他养的花花草草,你跟着坐在地上,祸害他的花花草草,还不甘寂寞地试图对他指手画脚。
萨卡斯基岿然不动,好似你根本不存在。你握着他剪下来的枝条戳他的腰,他闭了下眼,吐出一口气,握住了你的手腕,终于搭理了你一下:“怎么了?”
你晃了晃手腕,兴致勃勃地建议:“萨卡斯基我们来插花吧!”
萨卡斯基叹气:“可以。”
他最后修剪了一下手上的这盆,就起身收拾好了东西。
你根本不懂什么插花,只是无聊了想玩玩看。萨卡斯基也没打算真的能教会你点什么,迁就你玩乐而已。
你拉着萨卡斯基出去,当着主人的面,就要辣手摧花。萨卡斯基及时制止了你,只让你拿着篮子站好,他自己进了花园,负责切下你喜欢的花。
萨卡斯基做事的时候,专注认真到可怕,即使只是陪你玩乐,还是手把手地教了你。说实话你根本没怎么听进去,他裸着上半身在你面前,晃得你眼花。
教完你基本的东西,萨卡斯基就不干涉你了,盘坐在你旁边,开始制作他自己的作品。他的动作沉稳从容,甚至暗合了一定的韵律,看起来行云流水十分好看。只是最后的作品你有点欣赏不来。
基底上孤枝独起,其余点缀似有似无,一眼看去十分冷冽孤傲。
你把你的那份,插的花团锦簇,各色花朵错落而开,自觉姹紫嫣红,十分可爱,还极其自信地抱到萨卡斯基眼前给他看。
萨卡斯基眼角抽了抽,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睛,吞下了本来的评价,沉默了半天,挤出一句:“……不错。”
你当然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气鼓鼓地说你的比他的好看多了,是他不懂欣赏。
萨卡斯基照常没搭理你。
你以为你玩完的插花会被他当垃圾顺手收拾掉,但没想到,它被摆在客厅整整三个月,直到精心维持也不能避免的枯萎到来。
处理掉之前,萨卡斯基仔细看了看你的表情,语气放的十分和缓:“现在找不到一样的花了,你再插一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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