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赞
今天好像一切都在和你作对,很不顺利,还莫名其妙地被上司骂了一顿。你生气又失落地回了家,做好了饭才发现似乎忘记了什么。
下班忘记顺路叫库赞回家了。
钟表的指针已经慢悠悠地指向七了。
海军的办公楼离你们家不远,当你推开库赞办公室的大门,他已经倒在躺椅上睡着了。
你没开灯,反而关上门,甩掉了鞋子,趴到了他怀里,躺椅被你压得前后摇晃起来。
伸手抱住库赞,把脸都埋在他的脖颈里,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时你才排出积累了一天的郁气。
库赞迷迷糊糊地回抱你,“下班了吗?”
“嗯。”你有些无精打采地回应他。
库赞也不起身,他摸了摸你的脸,又慢慢顺着你的头发。
“要骑车出海吗?”
你恢复了些精神,“都快八点了,这么晚还要出去吗?”
“嗯。一起去吧。”
这样,库赞骑着自行车带着你,游荡在海上。
夜已经很深了,但外面却并不黑暗,因为今天的星星格外闪亮。
亿万繁星点缀在夜空,又投射到海洋,在海波中碎成点点星芒。在海天交相辉映的星光中,大海好像和天空一样没有尽头。
“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想借你的手牵一牵。”库赞骑着车,突然开口。
你从周围的景色中回过神,直起身满头问号,“库赞你吃错东西了吗?你骑车怎么和我牵手?”
“啊,那,现在几点?”
“不知道啊。快九点了?”
“不对,是我幸福的起点。”
你已经被尬到失去语言能力了,而库赞还在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
“你有打火机吗?”
“……敢抽烟就打你。”
他想扭头看你的表情,但发现这不是扭头就能做到的事情,只好停下了自行车,你也跟着从后座跳了下来。
他伸出双手环住了你,“说这样的话,你不会觉得开心吗?”
你诚实地回答他:“话可能没问题,但你说的很烂。”
库赞仿佛遭受到暴击,整个人都灰了一度,但马上又振作起来。
“我想到了,这样应该会开心了吧?”
他拉起你的手,开始在海面上奔跑,他脚下碰到的地方都变成了平稳的冰原。
你的鞋底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在冰面上快要站不住。站不稳的感觉让你觉得有些过于刺激,但在冰上快速流畅的滑动又让人感觉兴奋畅快。
他带着你滑行,拉着你旋转,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扑面而来的风吹乱了你的长发,你开始纵情地大笑着,尖叫着。
天空高远海洋辽阔,这个天地似乎宽广到让你远离了所有的尘世烦恼,而整个海洋都变成了你们的游乐场。
慢慢的,库赞停了下来,你玩闹得脸颊通红,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脸上带着没止住的兴奋笑容。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把你拉到他面前,捧住了你的脸,额头贴上你的额头,“亲爱的,我现在要说一句我觉得最好的。”
你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向他,“嗯?”
库赞微笑着凝视你,随后,一个吻轻轻地印在了你眼角。
“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在你的眼睛里。”
波鲁萨利诺
你结束工作去找波鲁萨利诺的时候,他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但已经在办公室沙发上翘着腿喝茶了。
放下包,你怏怏不乐地蹭过去,他有些惊讶地放下茶杯,把你搂到了怀里,十分自然地亲了亲你的发顶。
“脸色很不好呢~这是怎么了?”
你忍不住抱怨了你的狗比上司十分钟,其中掺杂了无数需要被屏蔽的过激的言辞。
但无论你说了什么,波鲁萨利诺都毫无原则地附和你。
等你说痛快了,也到了他的下班时间,他衣服都不带换的,一刻也没多待,就直接和你手拉手去吃晚餐了。
吃完喜欢的菜,你感觉好受点了,看到街边的冰淇淋车,还能兴致勃勃地指挥他去买。
波鲁萨利诺那个大高个,几乎是半弓着身子才能把脸对准冰淇淋窗口开始点单,你笑嘻嘻地站在街边等他。
但下一刻,你就笑不出来了。你隔着玻璃看到你那个狗比上司和一个美女正要从旁边餐厅走出来。
你快步走到了波鲁萨利诺身边,眼看着来不及了,干脆钻到他的披风下面。
他举着两个冰淇淋愣住了,空不出手拉你,只好低头用眼睛找你。
你戳了戳他的腰,嘴上催促着:“走走走,我不想和那个狗比打招呼!”
波鲁萨利诺转了转头,低声问你:“是刚刚走出来那个人吗?”
得到你的确定后,他似乎眯眼笑了下,不急不缓地把冰淇淋从后递到了你手里。
空下来的手指勾了勾,指尖似乎快速地闪过了一点黄光。
之后,一声尖叫和巴掌的清脆声音响彻了整个街道。你扒拉开披风探出头,发现你那个狗比上司脸上顶了一个老大的巴掌印,在路人诧异的眼神下,一手捂脸一手捂腚,提着裤子狼狈不堪地逃窜了。
你捂着嘴拼命忍住笑,直到他牵着你走到中心广场的长椅上坐下,你才放下手哈哈大笑出声,一边笑还要一边拍着波鲁萨利诺赞不绝口,“****,你绝了哈哈哈哈哈哈绝了!”
波鲁萨利诺倒是十分淡定,自在得像是什么都没做过,悠闲地吃完了手里的冰淇淋。
吃完后,看你还在笑,他也忍不住勾起嘴角,低头笑眯眯地看你,“这么开心吗?”
你挽住了他的手臂,靠了过去,“嗯!特别开心!”
现在天还没黑,商店就已经打开了灯光,彩色的霓虹灯和夕阳的余晖彼此交融,广场上的鸽子踱着步咕咕叫着,街道上人群熙攘,海鸥在晚霞中展翅滑翔,拨乱发梢的海风也很温柔。
波鲁萨利诺靠着长椅慢悠悠地开口:“那现在就是我今天最幸福的时刻了~”
“诶~最幸福的时刻还应该有点别的吧~”
“嗯?”
你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攀住了他的脖颈,笑着亲吻了他。
突然觉得那句鸡汤说的挺不错,人生美好,未来可期。
萨卡斯基
你憋着气推开萨卡斯基办公室的大门,即使早就超过了下班时间,他依旧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手上正飞快地在审签文件。
桌上放着温热的茶水,你毫不客气地够过他的杯子,倒满一整杯,吨吨吨就喝了下去。
可惜这么多水也没能浇灭你的怨气。
“社长就是个臭sb。”
“嗯。”
“马林梵多的花边新闻还不够他报道的吗?再敬业不也不能让我出差到七武海家里啊!?”
“嗯。”
“我看他不止想去七武海家里,他甚至想去四皇床上看看!”
“嗯。”
“萨卡斯基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气呼呼地鼓起了脸。
萨卡斯基头也没抬地继续看文件,“嗯。”
“那萨卡斯基是大笨蛋。”
“嗯。……嗯?”他终于抬头看了你一眼,敷衍地抽出一只手,拍了拍头又摸了摸脸。
你叹了口气,只好自己跑到他身后,伸手揽住他的脖颈,脸埋到他背上贴了贴来充电,嘴上还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萨卡斯基终于放下了工作,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既然这么厌烦他,那明天就让他进监狱。我给副官签一个军方逮捕令,理由就用不实报道、非法取材吧。”
你震惊了,飞快地从他背上滑了下来,想看看萨卡斯基的表情是不是认真的,“咱们至于吗?话说你这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吧?你不脸红吗赤犬大将?”
他喝了口茶,看了你一眼,勾唇笑了。
你磨了磨牙,“你是不是逗我呢?萨卡斯基我告诉你,男人不能说话不算数,说话不算数的就不是男人。我今天还就要当仗势欺人,天凉王破的女主角了!麻烦你明天就让他破产蹲监狱去吧!哼!”
萨卡斯基不为所动,甚至嘴角更加上扬了,显然心情愉悦。
你抱胸气哼哼地瞪他。
眨眼间,眼前视线突然一黑,是萨卡斯基把头上的海军帽子扣到了你的头顶,他说话时嗓音难得地柔和含笑,“那之后来海军工作吧,我等你。”
香克斯
俗话说,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容易迁怒,所以你现在看着在船上开宴会的某人傻笑喝酒就特别不顺眼。
你索性移开了视线,盯着海面,眼不见心不烦。
但毫无自觉的某人,顶着一颗红脑袋就凑到了你面前,“怎么了?今天不开心吗?你之前都会一直看着我的,今天只看了我两眼!”
“没事。”你尽量不把目光放到他脸上,以免低落的心情忍不住牵连你无辜的,只是在某些时刻比较讨人嫌的男朋友。
他似乎更郁闷了,拿脑袋撞了撞你肩膀,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靠着你撒娇,“看着我。看看我啊。”
你自我开解,男朋友是无辜的,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不搭理人家是不是?
所以你应他要求,和他对视了。
他也直直地回望你,然后,就把你按在地上亲了一顿。
你等他亲完,冷笑一声,“香克斯,你脑子对我就只剩这种东西了吗?”
香克斯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能怪我!你一这么看我,我就想亲你。”
你呸了一声,“难道不是你叫我看你的吗!”
“诶~心情真的很不好啊,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呢?对我说吧,我都会听的。”香克斯试图把话题转移回去。
你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张嘴就从船的装饰批评到香克斯的花裤衩。
香克斯苦了脸,香克斯在听,香克斯抱着酒睡着了。
你温柔地拿拳头捶了捶他的头,语气阴森:“香克斯,你不是说你会听的吗?”
香克斯猛然惊醒,跳起来转头就跑,你在后面追他,一个飞扑给他扑倒在地。
捶完一顿,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香克斯嘴上惨叫着讨饶,可脸上眼里,全是藏不住的笑意。
少年艾斯
你最近心情有些不太好,明显到艾斯、萨博和路飞三个都看出来了。
路飞挣扎着试图把餐桌上的肉让给你一块,但他颤抖的手,快撅到天上去的嘴,都表明他不是那么乐意,你嘴角抽了抽,婉拒了他。
路飞立马快乐地把肉塞到自己嘴里,边吞边含含糊糊地问:“所以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萨博比路飞有良心,他特意学了个魔术,想要逗你开心,你微笑着看完并感谢了他,体贴地没有指出他刚刚穿帮了。
艾斯对你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终也没憋出什么话,只是更常和萨博悄悄嘀嘀咕咕了。
直到有一天,萨博邀请你去森林里,而艾斯老早就在里面等着你了。
你们七拐八拐,转过茂密的树林,呈现在你面前的……是一座野猪鳄鱼混合尸山?上面还乱七八糟地插满了野花。
艾斯得意地叉腰站在高高垒起的猎物上,说这些都是送给你,肉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用从路飞那个笨蛋嘴里抢了。
你表情微妙地看了一眼萨博,发现萨博的脸上也全是志得意满的表情,他还含蓄地告诉你,花是他建议艾斯插的。
艾斯从上面跳了下来,他咳了一声,似乎有话想对你说。
你只能压下了所有吐槽**,用眼神鼓励他。
“这句话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少年脸色微红,但他迎着你的目光不躲不闪,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光,“现在我也想和你说,我也想让你知道,有人关心着你,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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