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的冷白光管嗡嗡作响,钟表滴答滴答,快到下班时间了。你低着头,手指机械地伸进冷藏柜,习惯性的处理卖剩下的便当,毕竟习惯了最后总是留给你收拾,冰冷的湿气瞬间浸透了指尖。你看到店门口几个不良少年蹲在路灯下抽烟吵吵闹闹对着栏杆撒气。你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加速了收尾工作,来到更衣间换回自己的水手服,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后巷,赶回家中。
后巷是潮湿、阴暗,弥漫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类似铁锈的腥气。几只的野猫被你的脚步声惊动,从堆叠的废弃纸箱后面窜出来,幽绿的眼睛在昏暗中一闪,旋即消失在更深的阴影里。你有点害怕,害怕这夜色,害怕着潜在的危险。你不敢多停留,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条散发着不详气息的后巷。快步走在回公寓的路上。空气又湿又热,带着初夏特有的黏腻,这条小路偏僻狭窄,两旁是年代久远的公寓楼,窗户大多紧闭。偶尔有一两扇窗透出昏黄的灯光,但照不亮多少黑暗。废弃的自行车、堆满杂物的防火梯、悬挂在电线上的破旧衣物……构成一幅破败而压抑的背景。
一阵突兀而狂躁的呲啦声猛地撕破了这份寂静!
你被某个东西击中,顿时一股剧痛袭来,蹲下,发现是一支冰冷、暗沉、带着诡异螺旋纹路的金属箭杆(虫箭),好痛好痛,但是箭像是有牵引力马上从你的小腿抽离,速度快如闪电,金色的光一闪而过,随后便是剧痛,你在也忍受不住,“啊!”尖叫。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男声“是谁!”,这个声音森冷而恐怖,像是电影里□□打手赌场催债砍断人手的声音,你的心脏骤然一缩,脚步猛地钉在原地。你惊恐地抬起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就在前方几十米外,一个狭窄的入口,路灯的光线树冠切割得支离破碎,只能勉强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是个男人,身形似乎很高大,你马上顾不得腿上的伤口,不再回头,拼命奔跑逃出这个恐怖的小巷,不知道是肾上腺素给你的力量,还是那个男人放过你了,你成功返回家里。
杜王町,勾当台3町目,家中,晚上11点。
你倒在玄关,你再也仍受不了小腿的剧痛,剧痛、冰冷、灼热、惊恐……无数种极端的感觉在你的身体里轰然爆炸,混合成一片混沌的空白。你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视野开始剧烈地变暗。意识在一片无边无际、粘稠滞重的黑暗中沉浮。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只有无边无际的虚无和一种仿佛被投入深海般的窒息感。不知过了多久,你的视野中不再是纯粹的漆黑。一种介于粉紫与暗红之间的诡异迷雾弥漫开来,同时你的身体开始升温,变得又烫又敏感,你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走进这个奇异空间。
空间的核心,是一个人。哦~不,准确的说像是你小时候偷偷看过的本子上的魅魔。
180cm的修长身躯,如黑曜石般光滑的肌肤,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饱满的胸脯几乎撑破紧身的丝质布料的束缚,腰肢却纤细得不可思议,髋骨线条如艺术品般起伏。粉色短发凌乱地翘起,发梢缠绕着两颗小巧的恶魔犄角,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魅魔的尾尖轻轻扫过空气,划出萤火虫般的微光轨迹。当她从人群中转身时,粉瞳骤然收缩成细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果冻般的透亮光泽。你们之间的距离突然缩短到能闻到她发丝间的焦糖气息,某种危险的甜蜜在肺泡里炸开。那条灵活的心形尾巴不知何时已绕到你身后,在衣料上留下星点虹光。
你无法抑制自己灵魂的颤动,你湿了,你的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混杂了极致的羞耻、恐惧、以及一种诡异的、被品尝的……快乐?复杂的情绪洪流如同海啸般冲垮了你意识的堤坝。
就在这身体极致的顶点,一个声音,是她的声音。如同深海传来的、魅惑水手的塞壬之歌:“你的……羞耻……真美味啊……”
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倒钩的冰冷丝线,缠绕上你的意识,深深勒紧。
——无数张扭曲的面孔,在极致的欢愉中崩溃嘶吼,眼神空洞;
——粉紫色的雾气在虚空中弥漫,所过之处,理智如冰雪消融;
——一个由纯粹**和羞耻构成的、不断旋转的、令人作呕的漩涡;
——一个模糊的、由冰冷光线勾勒出的名字:“Pussé”……
你的理智仿佛要烧没,终于白色的光芒冲破了梦境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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