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乌鸦Passby。。。。。。
伊尔迷很快就弄清楚了,这女人是在去年四月之后应聘进入天空斗技场的,正巧就是在朱蒂丝四月失踪之后。而且不论是因为长相出众或是能力过人,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她就从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上升到准楼主的助手,可以说真是火箭一般的上升速度了。
但是在去年五月之前关于这女人的个人信息却是一点也没有。伊尔迷又花了一个小时,控制了天空斗技场的档案管理员将她的档案从浩如烟海的档案中找出来。在这份工作档案里,去年五月之前的工作履历为在西特拉福德原始森林做特殊物种调查研究及科学保护。
这是多么机智的工作记载......因为完全不可能证实这条工作记录的真实性。也就是说伪造的概率很大,或者去年五月前根本没有这女人的记录……有试一试的价值,伊尔迷决定今晚行动。
在此之前,他要先带着柯特去现场观看西索的比赛。
入夜。
凉风习习,夜色朦胧。
天空竞技场的高层显得格外寂静。
寂静无声的走道尽头,电梯门在一声轻响后缓缓开启,却不见任何人影。
一道凉风吹过,趁着淡淡的月光,黑影掠过走廊,左右腾挪,到了了一间套房门前——门牌号码404。
Not found?这意味着此房间并不存在在这个次元!
开个玩笑……
黑影从衣服上摘下一根大头针,顺便一说,他衣服上插满了这种圆头型大头针。
他在门锁上鼓捣几下,只听到“咔”的轻微响动,门应声而开,黑影挤过门缝,走进房间。
屋内漆黑一片,换作一般人根本没法看清,但是黑影不是一般人,他对黑暗了若指掌。
他巧妙地躲避掉所有障碍物,来到卧室门前,正准备再次施展祖传开锁手艺……
日光灯“啪”被人打开,房内顿时如同被太阳照耀,照亮了黑暗,也亮瞎了黑影的猫眼。
职业裁缝……哦不职业杀手先生转过身,此时此刻,造型别致的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位女士,那就是职伊尔迷的不惜夜闯闺房的目的——妮雅。
那个沙发好像是班兹时期著名家具大师毕卡索的作品——大约价值3亿戒尼。伊尔迷意识到这个沙发的价值后马上思考搬回家里的可行性。
喂喂!你是杀手不是盗贼!
坐在戒尼上本章真正的主角妮雅就这样被伊尔迷华丽丽地忽视了。
妮雅女士嘴角抽搐。
伊尔迷的眼神终于从沙发移动到了妮雅身上。
妮雅女士冷静地问他:“你是来杀我的?”
伊尔迷说:“你这样问我难道不是自曝卡车吗?朱蒂丝小姐。”
妮雅,也就是朱蒂丝·菲兹格拉,人头狗伊尔迷行走的50亿,笑了笑:“可能我也不想逃了吧,人生就在不停地逃跑中循环往复,从不敢停留在某处,也不敢和人交心,时刻恐惧着暗杀……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伊尔迷摇头:“不觉得。”
朱蒂丝有些嘲弄地说:“确实,像你和西索这些强者自然觉得无所谓,但是我不一样……我没有强大到可以随心所欲的地步,可是我也不想死,你明白吗?”
伊尔迷摇头:“不明白。”
“呵呵……”朱蒂丝的脸色灰败下来:“其实我也不想死……不想死……”
伊尔迷看到了不好的征兆,这女人气场颓败下去,但是她散发的气却在勇攀高峰,不是吧……乌鸦嘴成真了?
伊尔迷试图劝说她平静赴死:“这绝对不是私人恩怨,是工作需要。”
“仅仅是工作需要……”朱蒂丝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在一阵“咔嚓咔嚓”的牙酸声音之后,这下朱蒂丝恢复了真正的样子,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时间在两人之间静止,只剩下风吹拂窗帘呼啸的声音。
伊尔迷觉得这女人的精神状态有些奇怪,她的气量也随着精神状态的扭曲而逐渐增强,不能让她再这样发疯了。
朱蒂丝忽然恶狠狠地盯着伊尔迷:“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她眼睛大张,眼白凸出,面孔扭曲而狰狞,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显得歇斯底里,完全不负初时的冷静和傲慢,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不停地复读着:“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杀手先生心道后悔?不可能的,赚钱的事绝不可能后悔。
朱蒂丝的嘶吼声戛然而止。
伊尔迷的钉子插在了她眉心处,它精准地搅烂了女人的脑干,瞬间毙命,不留余地。
此刻朱蒂丝的表情定格在疯狂狰狞的一瞬,她瞪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的僵硬不动,脑袋后仰,靠在沙发上。
伊尔迷忽然想到什么,他一拍手掌惊道:“我该问问她愿不愿花钱买自己的命嘛……哎呀,好像是有点儿后悔了。”
不过人都死了,再后悔也没用了。伊尔迷颇为遗憾地接受了结果,然后伊尔迷走到女人尸体面前,将她眉心的念钉拔下来,正准备把她的脑袋砍下来时……
忽然全身鸡皮疙瘩暴起,伊尔迷瞬间反应过来,下意识闪身后撤,在阳台处站定,手里扯下几根衣服上的念钉,略微弯腰,目光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那具女人尸体。
这是什么?
在他的凝的注视下,从朱蒂丝的尸体上散发出丝丝暗色的念力,聚集缠绕在她的身躯上,越来越浓重,这正是伊尔迷感到不妙并远离的原因。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死后念——怨念?!
那怨念缠绕的尸体颤抖着、扭曲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它一步一步向伊尔迷挪过来。它的脸上的肌肉和身躯上的肌肉都在不断扭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而刚刚伊尔迷的钉子击中的位置正不断地扩大,短短几秒时间,居然裂开了一个口子。
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念钉还附带这功能……这绝对不正常。
那道口子越扯越大,最后形成一道缝隙,突然间开张来,流出了阵阵透明的液体,顺着它的脸往下流淌。
那是……口水?
伊尔迷歪头。
果不其然,那道口子里长出细细密密的牙齿,正不断地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咔嚓”的磨牙声,黏腻的口水搭配上摩擦的牙齿,仿佛在告诉伊尔迷:它饿了。
小丑乌鸦Passby。。。。。。
我万万没想到我正躺在床上度过愉快的个人时光之际,却被一只浑身长满嘴巴的怪物给吓了回去。
那玩意儿突然从空中坠落,“bang”一声重重砸在我的豪华露天大阳台上。
有敌袭!
我仅花了半秒就完成了爬起来、裹被子、掏出牌、卡角落、做战斗准备等一些系列动作。
我又养胃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再在这天空斗技场待下去我就得去医院看男科了。
我盯着在我阳台地上蠕动蠕动的它......它然后抬起头,露出一张脸,那脸上长了......我很耐心地数了数,一共七张嘴。
它原本应该是眼睛和鼻子的地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嘴。
嘴——它的肉裂开了,露出里头猩红色的深喉,一圈一圈长满了细细碎碎的尖牙,那牙齿正“咔擦、咔擦”地磨动,从口中流着透明的口水,七张嘴同时流着哈喇子,流到地上,短短时间已经聚集成了小水泊。
它橘色的头发粘上了口水,一条一条在空中乱甩。随着它的肌肉在不断地抽搐,它缓缓爬起来。
我这才发现这玩意儿不止七张嘴,在它的身上,破损的衣服里,还露出许许多多的嘴。
这是什么?
这是“饿了吗”的具现化吗?
我不禁发出灵魂疑问。
谁来告诉我,这个“饿了吗”……我不好意思将之称为人类,虽然它有人型,是怎么从天而降落在我的心巴……不,阳台上的?
它忽然把正面,我姑且称之为正面,转向我,然后它“看到了”我,瞬间就跟打了激素似的,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就冲我扑了过来,真是难为它这么爱我了,但是我对此敬谢不敏。
它一头卡进墙角里,无数张嘴嘴对着墙壁一阵疯狗乱啃,哐哐哐几下就给啃出了个洞来。
那东西嚼了一会儿发现不对,突然转头,脸上五张嘴巴同时“望”向我。
我站在阳台上饶有兴趣地观察它的行动,呵呵呵,之前因为惊吓,所以还处在懵逼中,现在冷静下来,反而觉得这“饿了吗”挺有趣的……不是那种有趣……
没有眼睛,那不可能看见我。
没有鼻子,也不可能闻到我。
但是它却可以发现我的位置,证明它肯定有别的方法来分辨食物。
见它身上围绕的充满怨恨的念,我想到一个可能性,死后念……那么它判断食物位置的方法那就是……我冲卧室门的方向射出了一坨黏胶——伸缩自如的爱,啪叽一下粘在门板上。
“饿了吗”果然是以“念”为食物的,它的五张嘴巴同时望向门板,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扑了过去,对着黏胶啃起来,迅速将念啃食殆尽。随着我的爱被它啃完,“饿了吗”的身形膨胀了一些,失去了之前苗条的身材。
原来如此。
我知道了。
第一,“饿了吗”依靠念来判断方位。
第二,“饿了吗”能够啃食他人的念。
第三,“饿了吗”可以通过吸收他人的念才增强自己。
这样的话,应付起来就很简单嘛,只要使用'绝'屏蔽掉气的散发,它就无法捕捉我的位置,然后再想办法把它处理掉,于是我迅速展开行动。
它果然迷惑地左右转头,舌头各种乱飞,似乎在捕捉空气中残留的念的气息。
我心想现在应该去拿件衣服才对,不然一会儿处理这只“饿了吗”的时候,万一沾上它的口水,洗澡时不得把皮搓下来吗?
“原来你喜欢裸睡吗?西索!”伊尔迷的声音响起。
我猛然抬头发现体操猛男兼阴湿男鬼正倒挂着将自己卡在楼上的阳台栏杆处。
我抬头时正好就对上他的猫眼。
“你用'绝'在这里看了多久的戏了?”我问他。
“也就从你在被窝里……开始。”伊尔迷回答我。
“你有偷窥的爱好吗?”我无语了。
“当然没有,我没事偷窥你干嘛?”伊尔迷说:“我本来想追下来提醒你,但是看你在关键时刻,我想起昨晚不小心打断了你,所以今晚就没有打断你。”
我真的无话可说。
“它打断你是它的问题,我可不不接这个锅。”伊尔迷还特别强调。
我略过这个话题,“这个'饿了吗'是什么东西?”
伊尔迷道:“你可真是无情无义,连你的猎物都认不出来了吗?”
我看着在我卧室无能狂怒发疯乱舔的“饿了吗”,嘴角忍不住抽搐,连变态的仪态都差点儿绷不住。
这种东西要是认得出来才是有鬼吧!
我真的很想把伊尔迷的脑袋塞到它嘴里转一圈。
“我不知道你的念钉有这么强大的整形功能呢~”我呵笑道:“你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
优秀两个字请重读。
伊尔迷叹气:“我也想呢。”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请你解释解释吗?”我鬼牌威胁。
伊尔迷翻身而下,轻巧地落在我身边,长话短说描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总结起来,妮雅就是朱蒂丝,“饿了吗”是朱蒂丝死后念操纵尸体形成的怪物,它似乎对我有执念,在变成抽象产物后就从窗户爬了出来,直奔我的房间。
我就说嘛,朱蒂丝那女人绝对喜欢我,你看这就是证据……死后念让她彻底解放了自己,生前冰冷,死后火热,我现在可无福消受。
“你可是给我好大个惊喜呢~”我对伊尔迷说。
“我才郁闷呢。”伊尔迷摆摆手,表示我这不值一提,“我的雇主要朱蒂丝的脑袋和DNA鉴定报告,现在朱蒂丝的脑袋变成了这样子,也不知道雇主认不认可。最坏的结果就是我的50亿一分也拿不到,那岂不是打了白工,这一单亏死我了。”
听到伊尔迷抱怨,我表示喜闻乐见,谁叫你一直让我打白工的?这就是报应,活该你亏本。
伊尔迷忽然说:“我有主意了!”
我问他:“你知道怎么处理'饿了吗'?”
伊尔迷说:“我可以把它的脑袋卖给切利多尼希!”
我真的:“…………”
不过我得承认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因为切利多尼希肯定会买账,说不定还会给笔大的,直接让伊尔迷赚翻。
伊尔迷兴高采烈地说:“四王子看到它肯定感动到泪水从嘴角落下来。”
我问他:“切利多尼希也饿了吗?”
伊尔迷说:“他是饿死鬼投胎。”
此时,在卧室里无能狂怒的“饿了吗”停止了原地打转的步伐,转头“盯着”正在相谈甚欢的我,十几张大嘴同时嘶吼着,喷着口水又向我们冲来。
我和伊尔迷同时闪开,向阳台两边的墙壁跳出去。
“饿了吗”的力量变得如此巨大,被它猛烈的冲撞之后,阳台承受不住碎裂开来,它也随着一起滚落下去。
我把自己粘在外墙上,眼睁睁看着它像沿着天空竞技场的外壁一路滚下去。他对挂在另一边的伊尔迷喊道:“它刚才想咬我呢~”
是的,刚才我和伊尔迷跳开的一瞬间,“饿了吗”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它的嘴嘴们热情似火地亲到了我踩过的地方,这就是条疯了的舔狗。
伊尔迷回应我的语气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呢:“那就麻烦西索你先应付下嘴嘴!我现在给四王子打个电话!你要小心点别被它亲到了!”
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卖了。
朱蒂丝这女人脑子也忒有问题了,死后念不缠着杀了她的人,反而对我这个无辜路人下手,难怪会在菲兹格拉家族的争产风波中失势,因为脑子不行……不过,她死了比她活着好像还更有趣,算了,陪她耍耍。
我趁着“饿了吗”还没爬回来的时间,抽空回屋穿上衣服,为了防止有人看到大半夜的天空塔外墙上有大刺刀大战小怪兽,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等我准备完毕,“饿了吗”已经哼哧哼哧地沿着滚下来的路线又爬了回来。
它还可以变得更强更壮更美味……
我想瞧瞧“饿了吗”能变得多强,在伊尔迷不解的目光下,飞速地向它不断地喷射爱的黏胶,它也来者不拒,数嘴并用,啃得那个不亦乐乎。
在我爱的培育下,蹭蹭蹭地膨胀了两倍,举手投足都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动静,那可怜的细高跟再也承受不住摧残被压成了一摊。
大量的黏胶将“饿了吗”牢牢地黏在墙壁上不能动弹,但是它也不是吃素的,它是吃念的,于是“饿了吗”继续发动嘴嘴们狂啃我的伸缩自如的爱。
我见它要吃完了就随手再添点儿,总之暂时把它固定住,就跟养果子一样催熟一点才好玩。
伊尔迷打完了电话,他跳到阳台上招呼我过去,我一边关注着催熟的进度一边回到阳台上。
“你再不加节制地喂它,脑袋就要长到连锅都放不下了。”伊尔迷制止我继续育肥。
“嗯哼~”我说:“你不觉得它膨胀后很有趣吗?”
“不觉得。”伊尔迷说:“你在增加我的工作量。”
“切利多尼希那边怎么说?”我问他。
“哦,他很愿意收下来。”伊尔迷说。
“那他打算出多少?”我问伊尔迷。
“四王子说他的看到实物才会出价。”伊尔迷说:“但是他信誉不错,给钱挺大方的。”
“骗人~”我呵呵笑道:“他已经报价了吧~”
伊尔迷没接我话。
“你就是想忽悠我,你怕我编你钱吗?”我问他,我一眼就看穿这死抠的小心思。
“没有,绝对没有。”伊尔迷打死不承认。
“随便你吧~”虽然我揭穿了伊尔迷,但是我不打算撬他的账户,我的报酬就是和“饿了吗”干架,怎么说呢,我也是迫不及待了呢。
我正准备跳出阳台,伊尔迷又叫住我:“对了,我还跟四王子说,你在为他的收藏品奋斗呢。”
“嗯哼~”我没什么兴趣。
“他说希望我把你一起带回去。”伊尔迷说:“价格翻倍。”
“我的脑袋吗?”我舔舔舌头兴致勃勃,伊尔迷的意思是他要和我干一架吗?虽然一对二有点儿难度,但是我不介意哦。
“没有,把你活着带回去。”伊尔迷说。
“你想都别想。”想忽悠我去卡金国见那性无能,没门儿呢。
随着我的黏胶被“饿了吗”全部啃完,胃口愈发膨胀的“饿了吗”挣脱枷锁,甩着舌头口流涎水咆哮着饿嘴扑食,向我们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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