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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碎冰和薄荷烟

便利店的冷柜发出第三声异常的嗡鸣时,毛利鸢正盯着价签上的数字皱眉。

冰镇咖啡又涨了两块。

她指尖在玻璃门上按出一小片白雾,倒映出身后自动门开合的影子——穿校服的女生抱着习题册跑过,戴耳机的上班族对着手机叹气,还有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站在路灯下,帽檐压得太低,只能看见下颌线绷成冷硬的弧度。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在这条街遇见他了。

毛利鸢收回视线,拉开冷柜门的瞬间,一股寒气顺着袖口钻进去。她习惯性地往最里面摸,指尖却触到一片温热——不是金属货架该有的温度,倒像是……刚被人握过的保温杯壁。

“奇怪。”她嘀咕着拿起那罐咖啡,标签上的生产日期是昨天,可罐身摸着竟有几分暖意。更诡异的是,当她把咖啡放回原位时,眼角余光瞥见冷柜最底层的隔板上,静静躺着一枚银色的烟盒。

不是便利店卖的那种塑料包装,而是磨砂金属质地,边角有些磨损,侧面印着一行极小的罗马字母:Hiro。

毛利鸢愣了愣。她记得很清楚,早上来打工时,冷柜被夜班同事彻底清空消毒过,别说烟盒了,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该有。

“毛利?发呆呢?”

身后传来店长的声音,毛利鸢手忙脚乱地把烟盒塞进围裙口袋,转过身时脸上已经堆起标准的微笑:“来了来了,这就去擦收银台。”

她转身的瞬间,又看了眼窗外的连帽衫男人。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了便利店门口,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下巴上,能看见一道浅浅的疤痕。

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倒不是怕,而是那道疤痕……她好像在哪见过。

“叮铃——”门开了,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男人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初秋的凉意,径直走向冰柜。毛利鸢假装整理货架,眼角却一直留意着他的动作。

他很高,身形挺拔,即使穿着宽松的连帽衫,也能看出肩膀的线条很利落。他没拿任何饮料,只是站在冰柜前,目光扫过一排排瓶罐,最后停留在……毛利鸢刚才拿咖啡的位置。

然后,他缓缓抬起头,视线越过货架,精准地落在了毛利鸢脸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毛利鸢感觉像被冰锥刺了一下。

他的眼睛很深,是种近乎墨色的黑,看人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却带着一种穿透力,仿佛能把人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更让她心惊的是,他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很旧的红绳,绳子末端系着颗小小的银色铃铛。

和她放在抽屉里的那串,一模一样。

“需要帮忙吗?”毛利鸢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尽量平稳。

男人没说话,只是微微偏了偏头,目光落在她的围裙口袋上。那里鼓鼓囊囊的,正是那枚银色烟盒。

毛利鸢的手心瞬间冒了汗。

就在这时,收银台的电话响了,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店里的沉默。她像得到特赦,几乎是跑着过去接起电话:“您好,丸井便利店……啊,灰原?”

电话那头传来灰原哀清冷的声音,背景里隐约有少年的吵闹声:“毛利,你下班后来博士家一趟。还有,告诉你那个‘好妹妹’,工藤又把博士的实验器材拆了,让她管管自家男朋友。”

提到工藤新一,毛利鸢的语气立刻冷了下来:“知道了。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忙着呢。”

“等等,”灰原的声音顿了顿,“你那边是不是有别人?我听到呼吸声了。”

毛利鸢下意识回头,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收银台前,手里拿着一瓶牛奶,正低头看着价签。他的呼吸很轻,如果不是灰原提醒,她几乎注意不到。

“客人而已。”毛利鸢压低声音,“挂了,下班联系。”

挂了电话,她抬头看向男人,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胸牌——上面印着她的名字:毛利鸢。

“一共120日元。”她扫码的时候,指尖有些发颤。

男人递过来一枚硬币,指尖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手。很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

“找零。”毛利鸢把硬币递回去,视线忍不住又落在他的手腕上。红绳,铃铛,还有……他虎口处那道极淡的疤痕。

越来越熟悉了。

男人接过硬币,转身要走时,忽然停下脚步,用极低的声音说:“烟盒,不是你的东西。”

毛利鸢猛地抬头,他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风铃再次响起,和他的背影一起消失在夜色里。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那枚烟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飘了出来。里面只有一支烟,烟身上印着同样的“Hiro”。

这到底是谁的?

正出神时,手机震了一下,是妹妹兰发来的消息:“小鸢,今晚新一要过来吃饭,你早点下班哦!”

看到“新一”两个字,毛利鸢的火气瞬间上来了。

那个自大的工藤小子,仗着和兰从小一起长大,就天天往毛利家跑,要不是看在兰的面子上,她早把他扫地出门了。尤其是上次,他竟然在侦探事务所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脾气差没人要”,要不是兰拦着,她当时就能把咖啡泼他脸上。

“吃什么吃,饿死他算了。”毛利鸢咬牙切齿地回复,“我今晚加班,不回去了。”

发完消息,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可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那串红绳,还有这枚凭空出现的烟盒,像一团乱麻缠在她脑子里。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的一个雨夜。

那天她刚结束晚自习,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小混混堵路,是一个陌生男人救了她。他没说自己的名字,只留给她一串红绳铃铛,说“遇到危险就摇铃铛”。她当时吓得厉害,只记得他手腕上有同样的红绳,还有虎口那道疤痕。

后来她再也没见过他,红绳却一直留着。

难道刚才那个男人……是他?

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把烟盒放在冰柜里?又为什么知道烟盒在她口袋里?

无数个疑问涌上来,毛利鸢决定查清楚。

她看了眼时间,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她把烟盒放进背包最里层,又看了眼窗外,连帽衫男人已经不见了。

就在这时,收银台的座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个陌生的男声,声音经过处理,带着电流的杂音:

“想知道烟盒的秘密吗?”对方顿了顿,说出一个地址,“明晚八点,杯户町三丁目,废弃工厂。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闺蜜。”

电话被挂断了,忙音尖锐地响着。

毛利鸢握着听筒,指节泛白。

杯户町三丁目……那地方半年前发生过火灾,现在是片废墟,据说晚上都没人敢靠近。

去,还是不去?

如果不去,可能永远不知道真相。可如果去了,万一有危险……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红绳铃铛,冰凉的金属硌着手心。

“怕什么。”她对自己说,“毛利家的人,什么时候怕过事?”

下班铃响的时候,毛利鸢几乎是冲出便利店的。她没回毛利家,而是直接往阿笠博士家走——她得跟灰原说一声,虽然电话里那人不让告诉别人,但灰原那么聪明,说不定能从烟盒上发现什么线索。

路过街角的公园时,她看见长椅上坐着个熟悉的身影。

灰原哀正低头看着一本生物杂志,脚边放着个保温杯。夕阳的光落在她茶色的头发上,镀上一层暖金,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灰原!”毛利鸢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灰原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这么快就下班了?我还以为你要加班到天亮。”

“别提了,遇到点怪事。”毛利鸢把背包拉到腿上,刚想把烟盒拿出来,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公园对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连帽衫的人。

是那个男人。

他还在跟着她。

毛利鸢的心跳瞬间加速,下意识地把背包往怀里抱了抱。

“怎么了?”灰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谁?”

“不知道,从便利店就一直跟着我。”毛利鸢压低声音,“灰原,你看他是不是有点眼熟?”

灰原盯着男人看了几秒,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有点……像我之前在组织资料里见过的一个人。”

“组织?”毛利鸢心里一沉。她知道灰原的过去,那个所谓的“组织”,是能让人消失的存在。

“不确定,”灰原摇摇头,“资料里的照片很模糊,而且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

毛利鸢愣住了。

就在这时,男人转身离开了,背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他走了。”灰原说,“你刚才说遇到怪事?”

毛利鸢这才想起烟盒的事,连忙从背包里拿出来递给灰原:“你看这个,今天在便利店冷柜里发现的,还有个男人跟我说这不是我的东西。”

灰原接过烟盒,指尖在金属表面轻轻摩挲着,尤其是那行“Hiro”的字母。她的表情很严肃,和平时分析药物成分时一模一样。

“这是……”灰原的指尖顿了顿,“这是意大利产的手工烟盒,市面上很少见。而且这个名字,Hiro……”

她忽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毛利鸢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你知道诸伏景光吗?”

“诸伏景光?”毛利鸢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脏猛地一缩。

怎么会不知道。

那个在警视厅任职的年轻警官,温润儒雅,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每次见到她都会礼貌地打招呼。毛利鸢承认,自己对他确实有好感,甚至偷偷把他的照片设成过手机壁纸,只是没告诉任何人,包括灰原。

“知道,”毛利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怎么了?”

“诸伏景光的英文名,就是Hiro。”灰原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而且,他三年前在一次任务中失踪,被判定为死亡。”

毛利鸢感觉像被雷劈了一样,手里的烟盒差点掉在地上。

Hiro……诸伏景光……

那个烟盒是他的?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还有三年前救她的男人,那个连帽衫男人,红绳铃铛,疤痕……难道都是他?

可如果他没死,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要躲着?又为什么要把烟盒放在便利店的冷柜里?

无数的问题像潮水般涌来,毛利鸢的脑子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诸伏景光的笑脸,背景是警视厅的大门,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戴黑帽的男人,正举着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发送时间是——现在。

毛利鸢的血液瞬间冻结了。

他还活着。

而且,他现在很危险。

她猛地看向灰原,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明晚八点,杯户町废弃工厂,我必须去。”

灰原看着那张照片,沉默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毛利鸢立刻反对,“对方说不能告诉任何人……”

“别傻了,”灰原打断她,眼神锐利,“这种情况下,一个人去就是送命。而且,我怀疑这件事和组织有关,我必须弄清楚。”

她顿了顿,补充道:“顺便,我也想知道,诸伏景光到底是不是……他。”

最后那个“他”,灰原说得很轻,却让毛利鸢心里一动。

她好像知道灰原说的“他”是谁了——那个同样在组织里失踪的,灰原的姐姐宫野明美曾经提到过的,诸伏景光的发小。

夜色渐浓,公园里的路灯亮了起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毛利鸢握紧了那枚烟盒,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却让她莫名镇定了几分。

不管明天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必须去。

为了诸伏景光,也为了那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只是她没注意,在公园另一侧的树后,一个戴着耳机的男人正对着麦克风低声汇报:

“目标确认,毛利鸢,已接收到信息。另,灰原哀与目标同行,是否需要……处理?”

耳机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只有一个字:

“等。”

男人挂断通讯,抬头看向毛利鸢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而此时的毛利鸢,正低头看着烟盒上的“Hiro”,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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