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回到宫城县后,三年级自由人前辈正式退部,鹫匠教练也在一二年级中选择了一位身体素质优秀、技术出色的一年级自由人——山形隼人成为正选。
似乎是一年三组的同学,不过我和他不太熟,因为我、天童濑见都在一年二组,班级虽然离得近但学校里几乎很少有人串班。
那就春高再战吧。
……
不过话说队伍里有几个一年级了?原本就只有一个三年级和一个二年级,那现在是不是就只剩下那位二年级副攻前辈独自承受年龄差带来的代沟了?有点可怜。
12.
这一次全国赛之旅受益者很多,排球迷们依照选手们的赛场表现、身体素质以及技术等多方面作为参考,排列出了全国高中排名靠前的攻手。
虽然是民间排名,但大家都还是相当好奇的呢。
“我就说若利一定会在全国前三里面啦。”天童觉沉浸在与濑见打赌赢了后的喜悦,“愿赌服输啊,英太酱记得帮我值日!”
“啊,其实也不算输吧?毕竟我猜的前五也将前三算在里面了啊。”濑见英太试图诡辩。
“愿赌服输,英太酱。”我微笑着踮脚拍了拍濑见英太的肩膀,声音微微做作地夹着,“我的那一份值日也请别忘了哦。”
“嗯,前三里面也有狢坂高校的一年级桐生八,和井闼山的三年级近藤拓海。”山形隼人认真地研究着这份排名,“很多一年级。”
“前五的话,还要算上最近枭谷高校大放光彩的一年级木兔光太郎,以及交战过的、稻荷崎的一年级尾白阿兰。”濑见英太装作没听见我的话,凑到山形隼人身边一起研究起来。
“欸?木兔光太郎?”我一时没追究起濑见英太的转移话题,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木兔光太郎原本能排进前三的,但因为……嗯,太情绪化导致比赛状态极其不稳定,被人排到了前五。”山形隼人解释道,“他的技术相当不错,尤其是小斜线扣球。”
“嘛,结果枭谷还是输在了第二轮啊,他们打井闼山,不出意料的结果啦。”天童觉插嘴,笑眯眯地说,“话说,井闼山今年意外地猛啊,这次IH的冠军是井闼山呢。”
“毕竟是排球强校,还是在东京,也难免呢。”
木兔、光太郎么?他居然真的还在打排球?还是全国前五的主攻手?
我沉默,那他不会还记得我小时候骗他那件事吧?应该、不会吧哈哈?
不过,谁说全国前五的主攻手就一定能在队伍中成为王牌的?万一他队里的王牌是副攻、自由人或者二传呢?
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
——因为他还有个国三。
不管他现在是不是王牌,他国三时一定是队伍王牌啊,那这么看我怎么看都算是失约了。
完全辩解不了。
只能祈祷白鸟泽再一次奔向全国时不会遇见枭谷,不会和枭谷高校打比赛。
万一呢?万一真的排不到这样的对手呢?
总要对未来充满期待嘛。
13.
对于喜欢这件事,木兔光太郎直白且热烈的情感很容易温暖每一位他爱的人,以及爱他的人。
但有时这种情感会显得太过炽热,就像奶油遇见太阳,很容易被灼伤或者融化,最后两者的关系愈发尴尬。
和天童是不一样的热情啊,前者是本能想要让他人感受到爱,后者却是在他人伤心或者与别人关系陷入僵局时、一句高情商的话语。
和天童待在一起让人放松,但和木兔待在一起让人心安。
如果有机会,我想再见木兔光太郎一面,看看他如今是如何在他所坚持的道路上行走的。
14.
今年鹫匠教练安排了白鸟泽与稻荷崎、井闼山以及狢坂进行合宿,地点在东京,井闼山高校内。
怎么说呢?全国前五主攻手所在队伍,结果漏掉了枭谷。
“枭谷?你是说那个叫木兔光太郎的主攻手?”下了大巴后,听见我的疑惑,鹫匠教练哼了一声,“他很容易进入比赛状态是没错,但在赛场上也太情绪化了。”
“其实说是全国前五,但几乎所有球迷都默认枭谷的主攻手是排在第五位的啦。”天童拍拍我的肩膀,道。
孤立,这一定是孤立对吧?
而且枭谷不就是东京的排球强校吗?距离井闼山要多近有多近,这样漏掉真的好吗!
“赛场上会遇见。”牛岛若利开口,认真地回答我,“白鸟泽能赢下枭谷。”
“……?”我无力吐槽,“牛岛君莫名只会说这一句话呢,虽然这句话也是事实。”
“那就先迎接眼前的挑战吧。”天童揽过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暂定个小目标——合宿期间赢下井闼山五局!”
“才五局吗?”濑见英太得寸进尺,“怎么说也要赢下与井闼山比赛总局数的三分之一吧?”
“喂!我还在这里呢!”来迎接白鸟泽的井闼山主攻手近藤拓海满头黑线,“你这家伙,比赛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可恶,熟识后发现果然如此。”
“近藤前辈!冷静!”跟随着近藤拓海一起迎接的还有他们的一年级替补二传,饭纲掌,一位相当稳健的二传,技术也很出色。
“拓海前辈真是自私,居然不允许我说说话么?”濑见英太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角,“这难道就是井闼山的待客之道吗?如此让客人心寒……”
“……给我闭嘴啊你这家伙!和你们队伍里那个红毛副攻待久了脑子也长一起了吗!”
“欸?我也有份?”
“你也闭嘴吧混蛋!他是跟你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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