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爱两个人一定要藏住。
……
是的,一定要藏住。
说真的我现在不太敢回国。虽然知道张佳乐和孙哲平都要打比赛所以不会有机会来抓我,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可能每次回国都提前查霸图和义斩在哪边打比赛,更不可能预知孙哲平那新钱风的家伙会不会打飞的故意来堵我。
修罗场什么的,还是越晚越好吧……不不不,没有最好。
我摊在床上思索,厨房里传来张佳乐的暴动声音,听上去似乎是试图用烤箱复刻法式□□失败了……我的妈呀他看得懂烤箱上的法语吗?!可千万别把我家给烧了啊!!!
我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也来不及去管昨晚上被累着的腰杆了,一骨溜冲向厨房,然后看见了一个白花花的背部和——
啊,鼻子好像略疼。
抬手摸摸。卧槽,血。
张佳乐听到我狼奔豖突的动静,转身时露出一脸讪讪的笑,和一件印有蓝胖子的围裙——也只有一件,围裙。
我捂着鼻子缓缓倒地。
……张佳乐!!!谁教你的果体穿围裙啊?!啊!谁教你的啊!!!
“饼饼?!”张佳乐冲过来扶我,跑动时两条大白腿若隐若现……我都能感觉到鼻子里的毛细血管跟我的神经一样在一条接一条崩断。
救命,谁来救救我。现在把我眼睛挖出来或者把张佳乐用被子裹起来还来得及吗?!
“乐乐,你是不是恨我。”我痛苦闭上眼睛,不敢再抹鼻血了,越抹越多,“你不知道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吗?”
“饼饼你先把手挪开……”张佳乐的声音先是远后又近,伴随着翻找东西的声音。我听话地移开手,指缝间触感颇为黏腻,看来出血量甚大……妈呀好丢脸啊!!!
有柔软的东西探入我的鼻孔,转了转然后塞住,我朝后仰头试图止住鼻血,瓮声瓮气地问:“乐乐你衣服穿了没?”
“穿了啊。”张佳乐回答。
哦,那就好。
我松口气,睁眼。
……TMD张佳乐你到底跟谁学的。
“张佳乐,”我痛不欲生,“你想杀我可以直接用刀,不要这样折磨我。让人失血而亡的酷刑搁在战争时期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啊?我没有……”他声音听上去很迷茫,“饼饼,你不会是——”
“不是?!”他好像很震惊,“这一招这么有效的吗?!效果太好了吧我去?!”
“……?!到底谁教你的这损招?!我要杀了他!!!”我哀嚎震天,“张佳乐你刚才怎么好意思说你‘穿了’的?!穿一件围裙也算穿衣服了啊?!”
张佳乐扭扭捏捏,都干出这档子事了他还有本事给我脸红:“我……我都被你看光了,谁能知道你还会被煞到啦……”
“我求你,你先去把衣服穿上,实在不行好歹穿条裤子。”我哀求。
“哦。”张佳乐老老实实起身去穿衣服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老半天,我寻思着这时长都够他穿得像个北极熊了,毕竟一月份的法国这气温在我没装空调的情况下还要果体色诱牺牲未免也太大——
“饼饼,我穿好了。”张佳乐的语调听上去很无辜。
我长舒口气,回头。
……卧槽。
这回他干脆连围裙都不穿了,只穿了,一双,袜子。
我再次倒地。
……合着刚才的声音都是烟雾弹,这家伙是在挑袜子不成?!百花式打法用到现实里来了?!还专门针对我的?!
他是在报复我,张佳乐绝对是在蓄意报复我!
“到底……到底是谁教你的……”我奄奄一息,伸出一只手指控,准备沾血后写下死亡讯息“是张佳乐和——”
“乐乐你不冷吗……”我痛哭流涕,“我承认这一招很有效果了,我被你色诱到了。你快穿暖和点行不行?”
张佳乐眨眨眼:“我点了壁炉的。”
……啊,忘了。因为去年全球能源危机持续发酵,欧洲这块天然气和电费价格居高不下,所以渐鸿特意屯了好多木材用来烧壁炉。
不对这不是重点!
“总之你快穿衣服啊!”我觉得马桶上的沉思者都未必有我现在佝偻得圆润。
“你、你不是很喜欢嘛……”张佳乐的声音听上去都快拧成隔夜的麻花或者有人把他当毛巾拧了——
“我喜欢个屁啊我有什么好喜欢的啊!!!”不和他扯了!再扯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我暴起将张佳乐团吧团吧塞回被窝里,我发誓他再搞事我真要就把他的要害当毛巾拧了!我下半生的□□什么的不重要了,我一定要对他发起致命打叽——
张佳乐在被窝卷里钻了钻又转了转,双手探出抓住被子边缘,拉高盖过脖颈;他脸色可能比我还红,从脖子到耳垂再到额头,几乎整个脑袋都红成了**头不说又朝被窝卷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发亮的眼睛盯着我,还朝我闪闪眼。
……不是,张佳乐你害羞成这样为啥强迫自己果体穿围裙袜子——
我认命地缴械投降,把自己铺平摊在被子上结结实实盖住他,色厉内荏威胁道:“快说!到底是谁教你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招数的?!我要撕了他!”
张佳乐在被窝卷里扭了扭,目光躲闪、支支吾吾:“我、我不能出卖……”
我眼一眯:“出卖啥?‘兄弟’?!不是,孙哲平会是能想出这种招数的人?!”
他可疑地目移。
好家伙,这人想祸水东引!那就绝对不会是孙哲平了!
我决定使用穷举法:“叶修?林敬言?魏琛?沐橙?秀秀?小戴?柳非?方锐?……”
说到方锐时,他眼睛不受控制地轻轻闪了闪。
好家伙!方锐鼠鼠!!!
亏我还把方锐当好兄弟好知己好狐朋狗友给他弄了那么多法服稀有材料——!!!
“我要撕了方锐!!!”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方锐放后槽牙里磨碎了再喷叶修头上。
“饼饼、饼饼,”张佳乐又开始挣扎,“别这样啦,方锐人……”
我乜他:“你不会是想说:‘方锐是个好人’吧?”
张佳乐撇嘴斜眼作心虚状,看似是在嘀咕实则在蛐蛐我:“你和他以前不是狐朋狗友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嘛……还总坑我……”
“哟呵,胆子好肥啊?”我继续泰山压顶死死压住他,抬头舔了舔他耳垂,“是不是还答应了要帮方锐他们带法国土特产呀?”
他耳垂红得快滴血,哼唧:“这、这不是咨询费嘛……”
牛的,还真问了一圈,这丢脸丢大发了;而且……TMD是不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张佳乐冬休期要来法国堵我啊?!个个都瞒着我?!
“最好都是免税店能买到的,”我叼着他耳垂,恨恨道,“不然我还得花一天陪你逛巴黎,是不是要把香榭丽舍大街来来回回逛三遍呀?潮到风湿的张乐乐?”
“饼饼别这样。”张佳乐还在被窝里跟扭扭虫一样挣扎,试图把我从被子上掀下去;但是扭了会,他忽然动作一僵。
“……”我趴在他身上,眨眨眼。虽然我俩之间隔了一层被子,但还是能察觉到有什么地方在质变。
“饼饼……”张佳乐侧头将脸颊贴上我嘴唇,呼吸微颤,呢喃着求欢。
我心里还憋着气,一咬他唇角:“自己弄。”
张佳乐瘪嘴,被子下他双手下探,似乎是被我目光灼得脸颊发烫,都快烧起来了。
我存心要折磨他,肚子一压隔着被子阻住他还未到达目的地的手;张佳乐茫然看向我,呼吸愈发急促慌乱。
“不准用手。”鼻尖轻蹭他下颚线,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恶意地笑,“我在这呢,还要当手艺人呀?”
张佳乐被我逼得快急哭了:“你是在这,可你又不让我……”
“挑战高难度呀。”我啜吻他唇角,“乐乐,我想看。”
张佳乐咬牙,恨恨地:“等晚上有你好看的。”可嘴上说得犟,他还是顺从地隔着被子轻轻波涌;由于被我泰山压顶,他根本拱顶不出多大幅度,呼吸越急心跳越乱,人红得越熟。
我还在时不时拱火挑衅,一会吻他喉结一会含他耳廓,片片轻喃:“做得真好呀乐乐……”
张佳乐被我撩拨得狼狈又颓唐,抵抗了片刻终究还是放弃,将脸埋进我颈窝;带着潮气的呼吸吹在我肩上,让我也不太冷静了。
又磨了好一会儿,他缩在被窝里的身体颤了颤,一边泄愤般咬我肩膀,赌咒一般放狠话:“晚上要你好看……”
我算了算时间,点点头,又附唇到他耳边:“有点快了哦,乐乐——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把存货都给我了,这会弹药不足呀?”
张佳乐被我逗得彻底红温了:“你混蛋你混蛋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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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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