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主角与太宰治认识已有半年。
主角收养了一只流浪狗,却被父亲当作警告杀掉。
他将房门锁上,拉上窗帘,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隔绝了所有光线,在这片人为制造的温暖而窒息的黑暗中,主角终于可以卸下所有伪装。
泪水打湿了枕头,哭声被压在被子里。
突然,头顶的被子被掀开,刺眼的光线闯入,一道黑影不由分说地扑了过来。
主角的手腕被压住,来者坐在他身上。“在哭啊?”太宰歪着头,鸢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古怪,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兴趣。
主角愣住了,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目光瞥向门口,门锁完好,门却大开着,显然对方会撬锁。
少年的目光落在主角满是泪痕的脸上,心底有什么被撩动,一种混杂着好奇与冲动的痒意,让他低下了头。
温热的触感让主角骤然僵硬,被这突如其来的越界吓得下意识想瞬移,完全忘了太宰的异能是接触失效。
“嗯,咸的。”太宰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语气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满足感,“原来眼泪真的是咸的。”
主角别开脸:“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因为狗死了很伤心吗?真可怜啊~反正我也很擅长陪你玩,”鸢色眼眸笑意更深,像是发现了更好玩的事,“那我来当你的狗好了。”
愤怒的火焰瞬间压过悲伤。主角的右腿抬起,丝毫没有收力地朝太宰的腹部踹去。(主角在港/黑训练了这么久,体术比太宰强)
太宰整个人被踢翻下床,重重摔在地板上。
主角本能地踹完人后,理智才缓慢跟上。
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主角心中升起一股疑问。他很清楚太宰治讨厌狗,那句话是在嘲讽?挑衅?还是单纯取笑自己此刻的狼狈?
腹部传来窒息般的疼痛,身体本能蜷缩起来。太宰很疼,但看着主角宕机的模样以及脸上那副错愕的表情,他觉得很好玩。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最让主角在意的是,太宰会不会把刚才的事告诉医生?
最近太宰和医生走得很近,是森阵营的人,而主角隶属首领党,两人是不同党派。
在黑手党的世界,任何弱点都是致命的把柄。
主角担心太宰会说出去。脑海中思绪万千,甚至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死人不会说话,干脆现在就杀了他。
“好痛啊…你这家伙真是不懂得手下留情呢。”
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床下传来,打断了主角疯狂滋生的念头。
“......”主角指尖发凉。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待得太久,连思维都开始被侵蚀,沾染上黑手党的逻辑。
他差点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个人,主角怀疑自己是否遗传了父亲暴虐的基因。他非常讨厌这幅失去人性模样的自己。(所以之后主角才会那么想要逃离港/黑,过上普通人生活)
主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戾气,一把抓起枕头,毫不犹豫地往太宰头上扔去:“闭嘴。”
砰的一声。枕头结结实实地拍在太宰脸上,正中靶心。
...主角的胡思乱想...
医生的年龄好像超过三十岁?爱丽丝看起来比我小...虽然知道小女孩是医生的异能,但主角还是觉得医生是个恋童癖。那太宰呢?是在学医生的模样吗?他现在算是医生的养子吗?教坏孩子,啊,人渣。不对,太宰不过比自己小几个月,这也不能算恋童吧…那到底是什么?疯子?
......
再见到医生时,主角的目光变得很奇怪。
这份变化立刻引起了森鸥外的警觉,他一度以为自己暗中弑君的计划已经暴露,变得坐立不安。
医生私下里问自己的养子最近发生了什么?
“啊,那个啊,”黑发少年歪了歪头,“那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约定哦,森先生还是少管为好。”
......
父亲死后,有人暗中向主角抛来筹码,想拉拢他去扳倒森鸥外。主角看谁开价高就倒戈哪边。
最近主角心里总有个疑问,为什么太宰治还不搬走?
他如今是新首领的嫡系。照理说想住哪都可以,没必要再和自己共处一个屋檐下。
“我反悔了,现在轮到你来当我的狗。” 太宰脸上依旧是那种熟悉的令人不快的笑容。
主角没有理会比格的疯言疯语,转身离去。
(比格是主角对太宰的昵称,主角认为太宰像比格犬一样精力旺盛,比格犬常被戏称为“比格大魔王”,而它的主人通常被称为“忍人”。主角觉得“大魔王”这个称号真的很适合太宰)
太宰除了言语挑衅,行为上再没出格。所以主角能忍受继续和他住一起。
生活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维持着新平衡。
太宰在港/黑上班。父亲死了,主角和医生达成交易可以不去港/黑,他在学校上学,偶尔被叫去帮忙。
(主角觉得红叶姐像阿富汗猎犬,优雅而致命;森鸥外像训练有素的军犬杜宾,刚好医生也曾当过军医;爱丽丝是可卡布犬,她那金发像可卡布蓬松而垂坠的卷毛长耳。至于中也,这时候还没认识。主角的父亲呢?没那么可爱)
14岁太宰认为主角是“有趣的玩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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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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