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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后宫篇1

一家餐馆内——

银时和众人喝酒喝得正酣,杯盘狼藉间,他的脸颊早已染上酡红,手指胡乱挥着:“再来一壶!老板!让糖分……让糖分淹没这个世界啊!”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含糊不清,却仍带着一股孩子气的执拗,仿佛真的要借酒精在这夜里浇出一片甜腻的海洋。

而松阳、神乐和新八三人则坐在餐桌旁,形成一幅奇特的冷静景象。

松阳姿态优雅地小口啜饮清酒,眼神温和地看着闹作一团的银时;神乐正豪迈地啃着一只巨大的烤鸡腿,满手油光却不忘时不时点评一句“银酱的酒量太差阿鲁”;新八则坐立不安,眼镜片后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面前的酒杯几乎没怎么动过。

“阿银真的没事吗?”新八擦着额角的冷汗,看着银时又一杯清酒下肚,忍不住再次发问。

桌面下,他的手指已经焦虑地绞在了一起。

松阳轻轻放下白瓷酒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轻响。

她望向正搂着陌生食客称兄道弟的银时,唇角漾开一抹纵容的笑意:“无妨。平日里他扛着太多事情,难得能这般放松。就让他尽兴一回吧。”

“就是就是,新八你太爱操心阿鲁!”神乐咽下嘴里的肉,油乎乎的手拍在新八背上,“一年就这么一次,让银酱喝到挂呗!反正明天头疼的是他又不是我们!”

新八看着已经开始用筷子敲碗唱歌的银时,长长叹了口气:“好吧!不过总觉得今晚会出什么事……”

他的预感很快成了真。

银时果然一路喝到了后半夜。

空酒瓶在桌上堆成了摇摇欲坠的小山,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从最初嘟囔着草莓牛奶和jump,变成了毫无章法的嚷嚷,从攘夷轶事抱怨到税金太高。

手臂挥舞的幅度越来越夸张,好几次差点打到过来添酒的店员。

终于,在一次试图站到椅子上高歌《化作千风》时,他身体一歪,手臂猛地扫过邻桌的调味架——陶瓷的酱油壶、辣椒粉罐劈里啪啦地摔了一地,深色的酱油溅出一道狼狈的弧线,鲜红的辣椒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引发一阵咳嗽。

这还没完!

他踉跄着试图保持平衡,又一脚绊倒了旁边放满餐具的小推车。

金属餐盘叮铃哐啷砸在地上,玻璃杯碎裂的尖锐声响瞬间刺破了店内的喧闹,余音刺耳。

空气瞬间凝固。

其他食客的目光齐刷刷射来,带着惊讶、不满和一丝看热闹的兴味。

银时茫然地站在一片狼藉中,脸颊通红,眼神迷蒙,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歪着头,盯着地上的碎片看了好久,然后嘟囔着:“嗯?地震了?”

松阳轻轻叹了口气,嘴角那抹惯常的温柔笑意里掺进了一丝无可奈何。

她站起身,步履从容地走向闻声赶来、脸色已然铁青的老板,姿态优雅地深深鞠了一躬:“十分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所有损失,请务必由我们来赔偿。”她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像一阵清风吹散了老板脸上即将爆发的雷云。

老板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新八一边手忙脚乱地试图扶起倾倒的推车,捡起相对完整的餐具,一边对着罪魁祸首低吼:“阿银!我就知道会这样!这下完蛋了啊!这个月的房租又没着落了啦!”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神乐则捏着鼻子,嫌弃地用脚尖拨开地上沾了酱油的腌姜片:“啊啊,好难闻的味道阿鲁,混合在一起简直比定春明天的粑粑还臭!”但她还是认命地蹲下来,帮忙捡起大块的碎片。

赔了远超酒钱和实际损失数目的一笔钱(松阳坚持多付了一些以示歉意)后,几人半拖半拽地把还在哼着“红豆面包~甜甜的~”奇怪小调的银时弄出了餐馆。

夜风清冷,迎面一吹,银时非但没清醒,反而更兴奋地挣扎起来,像一滩试图自主移动的不明生物,嘴里喊着:“风!是风!糖分……我的糖分补给战还没结束……向着夕阳……呃……现在是半夜?不管了!出发!”

松阳看着他这副烂醉如泥却斗志昂扬的模样,沉吟片刻,对几人招了招手。松阳、神乐、新八、闻讯赶来的阿妙、不知何时出现的登势婆婆、柳生九兵卫、月咏、闻着味道(或许是钱的味道)赶来的小猿以及蹲在屋顶的服部全藏(他声称只是路过)默契地围成一个圈,低声商议起来。

月光如水,洒在松阳温柔含笑的侧脸上,但那眼中闪烁的微妙光芒却让新八和神乐同时打了个寒颤,那是一种“啊,有人要倒大霉了”的预感。

“看来,”松阳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决断,“需要给银时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了。”

“没错阿鲁!要让他以后再闻到酒味就想吐!”神乐握紧拳头,碧蓝的眼睛里燃烧着搞事的兴奋火焰,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

“虽、虽然有点对不起阿银……但他这次实在太过分了,这样下去确实不行!”新八推了推反光的眼镜,终于也下定了决心,用力点了点头。

阿妙微笑着握紧折扇(新八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登势婆婆吐出一口烟,露出看好戏的表情;九兵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月咏冷哼一声掏出了苦无;小猿兴奋地喘息着表示无论什么play她都愿意配合;屋顶上的全藏叹了口气,似乎预见到了接下来的鸡飞狗跳。

计划,就在这片静谧的月光和银时毫无章法的背景哼唱中,悄然定下。

第二天中午。

“嗯…嗯……”

银时是在一阵难以忍受的头痛和口干舌燥中醒来的,中午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禁皱眉起身,抬手揉了揉额头。“好痛!昨天后来的事情…不行,想不起来!”

他放下手一看,发现房间内的装饰不是万事屋。

“这里是哪里?”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为什么我光溜溜的?”

银时本能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发现这是一张洋式的、粉红色的圆床。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朝自己的身旁看去,就见旁边的被子鼓起来一角。

这时,被子里还动了动,瞬间银时慌得全身直冒冷汗,在脑海中想到了千万种可能。

“喂,怎么,不会吧?!等等…不会吧!”银时想到自己做了什么,瞬间长大了嘴巴。“等等,我该不会是…在宝岛少年里越过了K点!!”

“竟然因为喝醉酒出这种事,这下糗大了!要是被新闻局的人发现,银魂肯定会完蛋!”银时吓得捂住自己的脸颊。“快想一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行,我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对,现在不是慌张的时候,不管怎么样,先弄清楚身份!希望至少是松阳,拜托了!”银时小心翼翼掀开被角,期待里面的主人公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松阳。

银时在想到如果真是松阳的话,那自己正好——当然是那被无数次打断的、跨越生死的师生恋……不对!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但、但如果是松阳老师的话,好像、也许、大概……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他屏住呼吸,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颤抖着手,极其缓慢地掀开那粉红色被子的另一角。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登式婆婆的脸。

银时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把被子拉了上去。他不敢置信的在掀开,还是登式婆婆。

银时和登式婆婆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银时的手猛地一抖,粉红色的被子从他指尖滑落,重新盖住了那张布满皱纹、安详沉睡的脸。他僵在原地,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

内心疯狂呐喊:“这岂止是K点,都超越了大气层啊!!!”

银时的瞳孔在地震。不,是他的整个世界都在十级地震中崩塌成了夸克!胃里翻江倒海,昨晚的酒精混合着巨大的惊恐,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一缩,差点从那张罪恶的粉红圆床上滚下去。

他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任何能遮蔽身体的东西——死死裹住自己,虽然这纯粹是出于心理上的巨大冲击,而非实际的寒冷。

“冷、冷静!坂田银时,给我冷静下来!”他内心疯狂咆哮,牙齿咯咯作响,“这一定是梦!是酒精制造的噩梦!对,数到三,睁开眼就会发现我躺在万事屋的壁橱里,旁边只有定春的口水!一……二……”

他紧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

登势婆婆也装成被他恶心到了的样子,慌慌张张的其次穿好衣服。

银时的血液瞬间冻结了!

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也顾不上找衣服,随手抓起地上一条大概是浴巾的织物胡乱围在腰间,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跌跌撞撞冲向房门。

两人就这样冲出酒店,在一旁的垃圾堆旁边吐了起来。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又被恶心地吐了起来。

银时扯着虚弱的脸庞,看向登式婆婆,道。“对…对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银时说话,又震惊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内心吐槽。“我干吗要道歉,干吗要有所歉意!?我明明就觉得很恶心!”

接着,登式婆婆也出声道。“其实我也是……”还“娇羞”地不敢看向银时。

“为什么不看这边?为什么像其他女人一样的娇羞起来了?够了吧,老太婆!给我表现的若无其事一点!!”银时内心疯狂呐喊。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两个人都不记得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想就好了,我们都把这次的事给忘了吧!”

银时内心OS:“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这么惊悚的事件!”

说着,他举起手。“这样啊,那就不好意思喽!”

内心OS:“什么不好意思!?不管说什么,都只会觉得越来越想吐!”

登式婆婆也起身说道。“得了吧,别再说了,说不定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呢!”

银时也吞吞吐吐道。“对…对啊,只不过是喝醉了,睡在同一个地方而已嘛!”

“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说不定大家都在担心我们,分开走比较好。如果不小心引起误会就不好了,那我走了。”

说完,两人转头各自离开。

银时边走还边吐槽。“为什么觉得像谈职场恋爱一样!!”

越想越奔溃的银时,直接在大街上狂奔起来,引得周围路人的目光都向他看了过来。

午后的阳光刺眼得残忍,每一道光都像在嘲笑他崩塌的人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边跑一边喃喃自语,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那是登势婆婆啊!是那个收我房租时毫不手软、用烟管敲我脑袋的登势婆婆啊!”

他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扶着一根电线杆又开始干呕。

与此同时,登式婆婆拿出对讲机,想着银时刚才搞笑的样子,对其他人道。

“目标已确认恶心到吐了!”她的声音从对讲机里兴奋地传来,“第一阶段作战成功!”

松阳温润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辛苦了,登势婆婆。请按计划前往汇合点。”

“哎呀呀,真是的,”登势婆婆掸了掸和服上的灰尘,脸上哪还有刚才的半分“娇羞”,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的犀利表情,“陪你们玩这种闹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下次房租得给那小子涨一倍。”

“哈哈哈,婆婆您演得太好了!”新八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如释重负和一点后怕,“刚才阿银那个表情,我差点就笑场了!”

“闭嘴眼镜!专业一点阿鲁!”神乐呵斥道。

——

另一边,银时失魂落魄、连滚带爬地终于跑回了万事屋所在的歌舞伎町。

他的和服皱巴巴地沾着不明污渍,头发凌乱得像被台风正面袭击过。

他喘着粗气,抬头望着那块熟悉的“万事屋阿银”招牌,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无法向前迈出一步。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不是因为奔跑,而是因为一种混合着恐惧、羞愧和茫然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松阳、神乐和新八他们。

是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还是会被用更可怕的方式“教育”?

就在他踌躇不前,几乎想要转身再次逃离的时候,一个清脆而毫无波澜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欢迎回家,银时大人!您昨天晚上彻夜未归吗?”

“呜哇!”银时被吓得几乎跳起来,猛地转身,看到机器人女仆小玉正站在登势酒馆门口,歪着头看着他,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银时慌忙摆手,声音因为心虚而拔高,显得异常尖锐。“绝对不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只是普通的男子汉的夜间交流!对,交流!”

“已经中午了哦!”小玉抬头看了看明媚的阳光,陈述着客观事实。

此刻的天空蓝得如同海水一般澄澈美丽,偶尔有几朵蓬松的白云慢悠悠地飘过。

炽烈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直射在大地上,将昨夜残留的湿气蒸发殆尽,也照得银时无所遁形,仿佛要将他那点可怜的秘密彻底晒干。

“虽然是中午,但是不准你用这种‘我懂了’的语气这么说话!”银时脸红脖子粗地反驳,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我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倒立在垃圾堆里面!对!就是那种不可回收的垃圾堆!喝—喝多了,喝多了,哈哈哈哈……”

他干笑着,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凄凉。“真是的,宿醉好难受啊,头要裂开了,哈哈哈……”

小玉不解地眨了眨电子眼。“你为什么要解释呢?其实登势婆婆也是刚刚才回来,说是在垃圾堆里睡着了。”

银时听见这话,瞬间像是被雷劈中!

登势婆婆也……同一个垃圾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可怕的、绝对不可以发生的联想。

“不…不是同一个垃圾堆!”他几乎是尖叫着否认,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是完全不同的地方哦!是江户另一端的那种大型处理厂!和登势婆婆睡觉的那个……啊呸!和登势婆婆回来的那个垃圾堆绝对不是同一个!我们绝对不是一起睡的,你们千万不要误会哦!”

他越描越黑,语无伦次,那副惊慌失措、拼命辩解的样子,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最佳写照。

小玉似乎完全无法理解人类复杂的情感逻辑和潜台词,她只是看到银时状态很糟糕,于是走近他。“误会,是我误会了什么吗?”

银时看着小玉纯粹困惑的眼神,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糟糕!我…我又想吐了。”

说着,他也顾不上解释了,一个箭步冲到登势酒馆的旧灯牌后面,扶着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小玉跟了过去,体贴地在他身后蹲下,用她金属的手掌轻轻给银时拍背,顺便用她特有的、不带任何评判的语气问道。“在那之后到底又跑了几家酒馆呢?”

“没有,其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银时吐得眼泪汪汪,有气无力地回答,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我们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统统不记得。记忆从打翻推车那里就开始……变得一片模糊了。”他现在无比渴望失忆。

“新八先生说,神乐很困,也该回家睡觉了。第二家还没有喝完就离开了。”小玉开始复述她得到的信息。

“喝到第三家,凯瑟琳小姐醉倒了,所以我就背着她先走。我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喝得很醉了。”

银时闻言,猛地转过头,也顾不上恶心了,急切地抓住一线希望问道。“这样啊,那谁留下来了?”

只要新八和神乐这两个小鬼不在,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或许他只是在大人面前出了点丑?

“松阳大人、登势婆婆、阿妙小姐、九兵卫小姐、还有长谷川先生。听说你们在第三家,跟忍着尾牙一起喝,你还提议说第四家要去吉原。”

小玉每报出一个名字,银时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松阳、登势婆婆、阿妙、九兵卫……而且居然还碰上了忍者聚会?

还提议去吉原?!

他到底还干了多少蠢事?!

银时内心OS:“这样下来,新八和神乐应该还不知道(具体的惨状),问题是那些大人们……虽然大家都醉了,很有可能不记得……但万一有人记得呢?我该去确认一下吗?不不不,主动送上门岂不是自投罗网?可是不确认的话,这颗心总是悬着……”

巨大的焦虑和恐惧淹没了他,让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疯狂挣扎。“不可以就这样不清不白的回去,至少要把真相查清。可是万一真相就是那个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百倍,那我就再也回不去了……万事屋……大家……”

见银时久久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变幻莫测地发呆,小玉出声唤道。“银时大人?”

但银时并没有听见小玉的话。他的内心正在上演一场天人交战,是勇敢地(或者说愚蠢地)去面对可能的社会性死亡,还是鸵鸟般地躲起来,祈祷时间能冲淡一切?这个选择,似乎比他面对过的任何敌人都要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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