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是一个相当回避型的人,你对自己有认识。
于是你在生活里破罐子破摔。
北斗劝你别喝了,她看着你一杯酒下肚整个人就像个煮熟的鸭子一样从头红到尾,怕你因为酒精过敏在她船上撅过去,她丢不起这个人。
虽然死在这艘船上的海盗贼寇她也数不清了,但是你这个死法还是有点让人沉默了,特别是周围都是一群酒量大得要死的酒鬼的份上。
你嘎地一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立刻就爬上了长长的桅杆,中途爬累了吊在横支杆上歇了会,又继续爬,直到爬到顶端的瞭望台上才安静下来。
北斗见你不碰酒了才松了口气,随你去。你站在木质的瞭望台上望向远处,稻妻已经不见了,茫茫一片的白雾笼罩住了这片海。
你们还要航行半天时间才能够行驶到雷暴区,而穿过那里后,就代表着彻底离开了稻妻的海域。
你是第一次离开这里,但你相信这不会是最后一次旅行。
桅杆底下传来了热闹的声音,原来是伤员出来了,大家都很好奇这个敢正面直杠雷电将军的猛人。你低下头看了一眼,只能看见底下那人的头顶,众人围着他攀谈,而他似乎也挺适应这种场合。
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视线,往上看。你看到了他的脸,还是苍白没有血色的模样,但是表情却和刚认识你的时候一样,还是自然而随性的,亲和力拉满。
你和他对视了几秒就收回视线,揉了揉脸。你脸上被酒精上头弄的红晕让你觉得头有点热,你不想面对他。
后来在围观了北斗带领船员们对抗雷暴,冲出频频袭来的雷暴圈后,你对北斗彻底服气了,甚至有那么0.1秒想过要不留在船上跟随北斗大姐头得了。当然,你只是想想。
雷暴对船体的伤害很大,尽管北斗会用弹反帅气地把袭来的雷电弹回云层,船员全员加足马力逃离雷暴圈,无处不在的落雷还是给船增添了几个窟窿。你正好懂一点修船技术,正在和船上的工人一起修船。
“这次出海是亏了还是赚了?”你们花了三天时间才把船身和甲板上的窟窿补好,你两只手撑着北斗的办公桌,盯着她。
“赚。”北斗头也不抬地写着这次出海的记录,她头也不抬地说:“有璃月七星的凝光投资,在加上锁国的环境,这批货大赚特赚。”
你欣慰地笑。幸好你也往这两人的投资里加了自己一笔,现在你不用太担心到璃月港身无分文了,起码到达璃月港后你付得起旅店的费用,再接接冒险者委托,你能稍微地阔绰一下。
北斗抬头睨了你一眼,觉得你太闲了,让你去清点一下他们从稻妻购买的货物,顺便看看质量如何。
质量这块她们采购的时候有专人把关,你看了觉得没什么问题,很快清点好了货物。你让一个船员把材料拿去给北斗,决定不在她眼前晃悠了。
这几天你都在船上有意识地避开友人君,好几次差点碰上了你都以诡异的姿势跳到船舱外cos壁虎躲过去,你有点烦他,好好的伤员就窝在房间里哪也不去才好,这家伙怎么回事。
北斗对你的逃避行为很无语。但是临近璃月港,她忙着要把堆积了从启航到目前的公务处理完,没空去和你谈谈。你的朋友们对你似乎都有一种想要摁着你让你好好听人说话的想法,你表示那还不如杀了你。
伤员在你某天晚上躲在瞭望台上的时候逮住了你。你没有风之翼,据说那是蒙德才有的特产——所以你做不到滑翔去往别的地方,只能站在高处看他什么时候能不守着这个桅杆。
然后过了很久,对方只是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没有动。……你感觉没来由的心虚,和恼羞成怒。
你从上面滑下来,决定无视他。
“……你下来了呀。”他趁着你还没站稳的时候抓住你的衣袖,你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你僵硬的脸。他在笑什么?嘲笑你吗?
“我叫流川拓磨。”他说,“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我想重新认识你。你就当今天第一次见到我,怎么样?”
这家伙说话真有点语言的艺术在的。你微妙地没那么暴躁了。你点了点头,示意他把手放开。
“去到璃月,你有什么安排呢?”他松了手,但仍跟着你,你顶着旁人的视线和他一前一后往船舱里走,不想和他看起来显得很熟。他在你旁边说着:“第一次离开稻妻去往别的国度,还不知道那边的风土人情如何。”
你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他的话:“我会暂住一段时间。”
毕竟他是你擅自带出来的,你也没有询问他的意见就把他扔到了这个陌生环境。你往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一袋摩拉,扔给他。
“我和北斗姐说了,你可以在璃月修养一段时间,然后跟着下一趟开往稻妻的船返航。如果你暂时不想回去,也可以在璃月定居,具体手续上岸后我会带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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