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像很流行chocker,鹤见音跟硝子聊天时曾无意间瞥到对方的浏览记录:短发女人眉眼漂亮锋利,浓密的睫毛鲜红的嘴唇,脖子上戴着一根黑色的chocker。
鹤见音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是有些空落落的。
又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鹤见音一如往常在学校忙碌的处理着公文,那些老橘子们大约是后知后觉了她的狼子野心,开始重新审视其这个让人有些瞧不起的实验体,请神容易送神难,已然是校长的身份短时间再把她拉下台换一个显然难度太高,更何况对方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把柄递到他们手上,因此只能时不时使点绊子,明里暗里的手段层出不穷。
令人烦不胜烦。
她三天没回家了,今夜不出意外也要加班至天明,这群家伙就是故意折腾她的,明天的会议,今天才告诉她要准备什么材料……她一拳砸坏了实木办公桌,擦了擦手上残留的碎屑终于觉得心里的怒火有些平复,身边的助理井然有序的将桌上收拾干净,换了一张新的。鹤见音仰倒在躺椅上:“甚尔。”
下了班的男老师总会在校长办公室陪她一会儿,有时候是一起吃个饭有时候是一起处理公务,只要没有什么要事,校长办公室就是他的另一个办公室。
听见喊他,假寐的男人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嗯?”
鹤见音想着自己家里的金鱼和花花草草的,她说道:“去我家吧甚尔,帮我给小鱼喂点食、浇浇花。”
甚尔无异议的站起来看了一眼伏在小桌前写作业的儿子。要说起陪伴,真正陪伴时间最长的还是惠,他自从上了小学有了作业,每天放学后都会乖乖的背着小书包来到京都高专,在校长办公室的专属小座位上坐下开始写作业,有时候爸爸甚尔在,回去的时候会把他捎上,有时候甚尔也忙,他写完作业就安静的自己看看书玩一玩,等到音想起来才会吩咐助理送他回去。两双相似的眼眸一对上,惠便像小大人般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
生无可恋的鹤见音看着背着小书包的小朋友习惯性揉了揉他的头:“真努力啊惠,要好好学习呢。”
惠点点头:“我会的。”他认真的看着她,“以后我会帮音音处理公务的。”
小朋友认真保证的样子把鹤见音萌地一脸血,她抱住他没忍住揉乱了他的头发:“那我就等惠长大了。”
哎呀呀,比起那些皱巴巴心眼比蚂蚁窝还深的老菜梆子们,她还是喜欢可可爱爱的祖国的花朵呢。
甚尔把惠送回家后来到了鹤见音的单身公寓,推开房门,家里一片漆黑,他轻车熟路打开灯,然后拿起鱼食给门口鱼缸的几条金鱼喂食,饿了两天,几条鱼依旧生龙活虎,看到了饵料飞快的甩起尾巴一窝蜂的涌上来,很是精神。
窗台上的花状态却没鱼那么好,有几本蔫了吧唧杆茎弯垂着,一看就是蔫头巴脑缺水了。接了一盆水挨个浇了以后,甚尔才开始收拾房间其他的地方,晒干的衣服要收回来叠好,乱七八糟的被单要换上新的,杂乱的书桌要整理一下,三天没人地板也有些许灰尘应该拖一遍……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精美的黑色礼盒放在茶几上。
鹤见音是个物欲很弱的人,她唯一的购物就是买武器或者给自己的剑买剑穗装饰,所以这个礼盒……
甚尔很自然的打开了礼盒,漂亮的包装下是一件精美漂亮的黑色chocker,黑色的皮革材质,银色的方形的锁扣下。是简单又好看的款式。
粗砺的指尖缓缓摸过皮革内里的刻字“鹤见音”。半晌,男人拿出这个精美又脆弱的装饰品,默默的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第二天在办公室醒来的鹤见音看到了甚尔。
男人的身形高大,身材健硕,有着挺拔的脊背,宽厚的胸膛,臂膀隆起的肌肉下青色的筋脉跃动着,充满着力量,嘴角的疤痕随着弯起的唇瓣微微颤动:“醒了要吃点东西吗?”
说起来这些年甚尔的变化也很大来着,从原本暴虐气息深重的“天与暴君”逐渐成为了沉稳可靠的副社长大人,大约是因为有个孩子需要照顾,那种有些自暴自弃的暗潮汹涌下的癫狂逐渐收敛,如今竟有了几分良家妇男贤夫风味,让人不经感叹,时间真的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
鹤见音看着给她布菜的甚尔,衣服似乎有些松垮,弯腰时不经意露出一些蜜色的结实胸膛,他的身材维持的很好,胸肌一如当年所见般的健硕漂亮,完美的像雕塑一般,那肩膀……等等,这是什么?
她几乎没有过多的思考,伸指勾住了那抹黑色:“你戴上了?”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甚尔的脖子甚至能感受到她那一点点的呼吸,温热、若有若无的气息配上那刚沐浴完的清香,几乎是失控般的,从脖颈开始的一片颤栗如电般传遍全身,他弯着腰,佝偻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思绪有些飞远:她在说什么?什么意思?戴上了还不够,一定要他亲口说出来吗?
这样的角度好像让他有些不舒服,但他没有挣开她毫无力量的牵扯,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就这她的牵引半跪到地上,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抬起的头正好能看见了她清亮的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忽然他有些喉头发紧,那种颤栗更加明显,与此同时莫名的酥痒从深处泛起,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嗯。”他气声般应了一下,随即垂下了头颅,像是一只等待着主人抚慰的大狗狗般轻声道,“我戴上了。”
鹤见音一愣,勾住chocker的手指在内部轻轻摩挲了一下,这个的尺寸放到最大才将将够甚尔戴上,因此那一点点的小动作立刻就让对方敏锐地察觉了,他的眼皮轻颤了一下,垂下来的手不自觉攥紧成拳以克制那种从内而外的生理性的颤动,他悄悄松开了一点点,只觉得掌心一片粘腻。
然而鹤见音完全没有发现,她摸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段时间太忙了,拿到了快递只是草草拆开,也没打开检查更幌论拿出来戴上。想着大概是甚尔没仔细看,只看到那漂亮的黑色礼盒包装——想到这里更愧疚了,认识这么多年好像还没有正儿八经送过甚尔什么礼物,他一直帮她打理(武力震慑)盘兴教,她这个老板居然什么礼物也没送过!想到这里那一点点关于“给自己买的chocker被人当成礼物的”尴尬也就没了,她笑了笑:“很好看很适合你。”
这款chocker没什么明显特征,偏向中性中性的设计确实也很适合甚尔,甚至让他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味道……鹤见音与甚尔对视了一眼,被那种莫名气息勾|引着,收回手时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有一瞬间甚尔的眼神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于是甚尔每天就戴上了那根chocker到处乱晃,这种有些小叛逆的装饰品跟他本人的气质高度契合,竟然也没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他自己买的——毕竟他看起来真的很像会买chocker铆钉这种东西的人。
而鹤见音只是不可思议;居然没人觉得那根chocker有点细吗???
她又下单了一根chocker,这次的黑色皮革更加款也更大号,皮革内里依旧有着手工刻印,不过这次是甚尔的名字了。她将这根chocker送给了甚尔,对方看了一眼那明显男性化很多、甚至因此更像宠物项圈的装饰品,低下了头:“你帮我戴上吧。”
足足有一米七的她并不算是娇小,但在健壮的男人面前依旧显得不够看,对方只是站在那里便完全罩住了她的身形,那隆起的肌肉除了压迫感还有这不知名的诱惑力,鹤见音思绪发散了一瞬,却没有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她抬手取下了之前的那根项链。男人低垂的头发轻扫过她的脸庞,就这样轻易的将自己的脆弱处完全暴露出来,那头黑发那样的蓬松、那样的毛茸茸,他安静的低垂着头颅,就像是某种认主的大型生物。
鹤见音将这根新的项圈认真的套在了男人的脖颈上,她穿过卡扣扣上了项圈。
“好了。”
她说。
男人抬起头摸上了牢牢拴住的项圈。
是她帮他戴上的。
他摩挲着项圈的内部,心想还是更喜欢之前那根,她的名字紧贴着的他肌肤,在所有人面前牢牢宣示着她的主权。
等回去他要在里面再次刻上她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并列在一起。
鹤见音看着沉默的男人,他好像很喜欢这个项链。她半开玩笑地说道:“难得送你的礼物,戴上了可就不许拿下来了哦。”
甚尔勾唇:“嗯不拿下来了。”
永远、不会、拿下来。
——————
后记:
第二天来校长办公室写作业的惠脖子上戴着一根松松垮垮的黑色的chocker,鹤见音瞪大了眼睛,勾住了小朋友项链,摸了摸,果然是刻有他名字的那一根。
咦甚尔不是喜欢两根混搭吗?今天怎么到惠的身上来了?
鹤见音抱着惠:“惠也喜欢chocker吗?”
小朋友摸着脖子上刻有对方名字的项链,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喜欢。”
鹤见音了然。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想来就喜欢模仿大人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亲近、相依为命的父亲,因此偷拿了父亲的饰品也是正常。
啊勇敢说出自己想法,真是个可爱的小朋友。
于是鹤见音笑着说道:“那我也送惠一条项链吧。”
惠认真地说:“那要跟着条一模一样哦,里面也要刻上你的名字。”
他的样子太过可爱,鹤见音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一模一样的。”
然后鹤见音就看到一大一小的父子带着同款项圈,就像两条巡视地盘的大狗狗时不时来她的办公室晃悠一下……
硝子浏览记录书是NANA
音妹莫名其妙自学抚慰大狗流程打通关卡!
甚尔角度os:买了项圈——内心小挣扎纠结:搞什么占有欲这么强还要在里面刻上名字什么的——开心戴上去鹤见音面前晃——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你送的我戴上了咯——她勾住了啊啊啊问我“你戴上了”我这么明显的告诉你了你居然还要我自己说出来,吐艳搞什么羞耻play啦非要人家从身心内外完全臣服——怎么还要摸摸检查名字什么恶劣的女人我好爱
呜呜呜呜呜呜我感觉我真的太偏爱甚尔了,怎么又写了一章可恶啊!
杰哥我对不起你就你的番外内容最少我下一个一定写一章肥肥的杰哥的番外!可能也是关于礼物这个系列的先让我好好想想找找脑洞
还有悟也有一点小小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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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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