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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凝固的松脂如同琥珀色的狰狞铠甲,死死扒在伊安的后背,每一次细微的呼吸牵动,都会引发一阵沉闷而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针仍在皮肉下钻探。

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黏在苍白的皮肤上,下颌线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次隐忍的吸气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唯有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依旧锐利、冰冷,死死锁定在岩壁那处不起眼的人工痕迹上,仿佛要将那冰冷的金属碎屑和撬压的痕迹烙印在灵魂深处。

有人。

在这片古老的、被视为禁忌的龙脊山迷宫里,有人早于他们到来,精心布置了这场“意外”。

目标明确——要么阻拦,要么……“打磨”。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升,比松脂带来的灼痛更刺骨,更令人警惕。

这不是偶然,是一场针对他们的、冰冷的算计。

“伊安……”莱昂的声音带着未散的惊悸和浓重的鼻音,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雏鸟,想靠近温暖又惧怕再次受伤。

他想碰又不敢碰,金色的竖瞳里写满了恐慌和一种近乎崇拜的、深切的担忧。

他看着伊安背上那片狼藉——

凝固的琥珀色树脂与暗红的血渍交织,边缘翻卷着破碎的皮肤,甚至能看到更深处一点模糊的、令人心悸的苍白。

莱昂能感觉到自己的神经末梢也在隐隐作痛,那是共感链接传来的、被伊安强大意志力过滤后依旧清晰的、海啸般的痛苦余波。

“你的背……好多血……还在流……”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伊安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气,试图转动肩膀评估伤势,但这个微小的动作立刻牵动了后背大片的伤处,凝固的松脂硬壳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锥再次刺入。

他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更多冷汗,青筋暴起,眼前甚至短暂地黑了一瞬。

“闭嘴。”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粗糙的砂纸磨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也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从牙关里挤出来的虚弱,“……帮我清理掉。”

他需要摆脱这身沉重的、不断加剧痛苦的枷锁,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应对未知,才能思考是谁布下了这个局。

而眼下,他唯一能依靠、唯一能信任的,只有这个被他亲手捡回来,此刻正吓得脸色发白的少年。

莱昂接到了指令,却又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立刻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去翻找伊安的腰囊。

指尖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害怕而微微发抖,冰泉草膏的小玉盒被他掏出来时差点滑落,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冰凉的玉质触感让他激灵了一下,稍微定了定神。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刮取药膏,那清冽冷冽的香气似乎能稍微驱散一些空气中令人窒息的、甜腻到发闷的树脂气味。

他跪在伊安身后,永昼的光线无情地照亮了每一寸伤痕,那景象比他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

凝固的松脂如同丑陋的疮疤,边缘沾着暗红的血渍,有些地方还在极其缓慢地渗出新鲜的、颜色更艳红的血珠。

他甚至能看到肌肉不自然的痉挛和皮肤下青紫的淤痕。

莱昂的呼吸都放轻了,心脏揪紧,泛上一股酸涩的疼。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冰凉,触碰到一块凸起的、边缘锋利的琥珀硬壳,伊安的身体瞬间绷紧,背部肌肉僵硬如铁,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气音。

“会……会很疼……”莱昂的声音带着哭腔,比自己受伤还要害怕百倍,指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

“动作快。”

伊安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如纸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冷静:“别犹豫。犹豫只会延长痛苦。”

他需要的是结果,是解脱,过程再惨烈也可以忍受。

莱昂咬紧下唇,几乎尝到了血味,心一横,再次伸出手,指尖用力抠住一块松脂的边缘,猛地用力一掀!

“嗤啦——”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

凝固的松脂连带着一小片刚刚凝结、还带着湿气的血痂被硬生生撕下!露出了底下鲜红的、微微渗血的嫩肉。

伊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吸气声从他胸腔里溢出,仿佛肺叶都被这剧痛攥住了。

他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近乎透明,冷汗如瀑般从额角、鬓边滚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新鲜的、更鲜艳的血珠立刻从伤口中渗出,缓慢地汇聚成流。

莱昂的手指也染上了温热的、黏腻的触感,那鲜明的血色刺得他眼睛生疼,吓得他差点再次缩回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继续。”

伊安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这种极致的、可控的、由他信任之人施加的痛楚,能帮助他驱散脑中的眩晕和来自背后的冰冷算计,让他保持绝对的清醒,聚焦于当下。

莱昂眼圈通红,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他狠狠用手背擦了一下,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摒除所有杂念。

他模仿着以前伊安给他处理伤口时的样子,努力让动作尽可能迅速而精准,减少二次伤害。

他不断地抠下、撕开那些粘附的硬壳,每一块剥离都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声响和伊安身体无法抑制的震颤,以及那强行压制的、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

他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一次次狠狠揪紧,共感链接像一根绷紧的弦,传递着模糊却尖锐的痛楚,让他后背也跟着泛起一阵阵幻痛。

很快,冰泉草膏被均匀地涂抹在清理后的大片伤口上,刺骨的凉意暂时麻痹了灼痛,让伊安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瞬。

但伤口面积太大,深可见骨的地方不止一处,那小小一盒药膏很快见底,而最深处的、被松脂毒素侵蚀的痛苦仍在持续叫嚣,仿佛有火焰在骨头缝里燃烧。

“药……药不够了……”

莱昂看着依旧在不断渗血的、几乎没有一块好皮的后背,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徒劳地用沾满药膏和血迹的手指试图按住那些细小的出血点,却根本无济于事。

伊安睁开眼,眼底因剧痛而布满血丝,目光却依旧冷静得可怕。

他扫过地上那些被莱昂撕下的、还带着新鲜血丝的松脂块,又看向岩壁深处那些依旧在缓慢渗出乳白色新鲜树脂的裂缝。

他的眼神暗沉下去,像在飞速计算着什么。

“龙裔的唾液……”他忽然低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莱昂下达一项至关重要的科研指令,“……尤其是未成年的、血脉纯净的龙涎,对于这种古老龙杉树脂造成的创伤,有……奇效。”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冷静的实验结论:“能中和嵌入皮肉的树脂毒素,加速愈合并在一定程度上……镇痛。”

他甚至在最后补充了一个效果,像是在完善数据报告那样。

莱昂彻底愣住了,大脑仿佛宕机,一时没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或者说,是不敢理解。

伊安微微侧过头,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又牵扯到了伤处,让他眉心蹙紧了一瞬。

他的目光扫过莱昂因为紧张和无措而无意识微微张开的、色泽浅淡的唇瓣,那上面还沾着一点刚才擦拭时不小心蹭到的血渍,红得刺眼。

“需要……湿润的、持续的口腔分泌物。”

伊安的用词精准、冷静,甚至带着一种学术般的疏离,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却翻滚着某种晦暗难明的、极具压迫力和掌控欲的东西,与他平静的语调形成诡异的反差。

“覆盖伤口。立刻。”

最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不容置疑。

莱昂的脸颊“轰”一下烧得通红,连耳鳍和脖颈都迅速漫上一层漂亮的霞色。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伊安,金色的竖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赧而缩紧,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几乎要盖过一切。

舔……舔舐……伊安的背?用……用舌头?

这个念头带来的冲击和羞耻感,远比刚才的生死危机更让他头脑空白,浑身血液都仿佛冲上了头顶。

龙族的古老本能确实告诉他,这是对亲近之人最高效、最直接的治愈方式,蕴含着龙族特有的、带有微弱治愈能量的活性力量。

但……但这是伊安啊!

是那个永远冷静自持、永远掌控一切、让他又敬畏又忍不住全心依赖的伊安!

这……这太逾越了!太……

“快一点。”伊安催促道,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仿佛正在忍受的不止是背上的剧痛,还有某种别的、正在侵蚀他冷静的东西,“我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他再次强调了时间的紧迫性,也暗示了潜在的危险并未解除。

永昼的光线冰冷而无私地照耀着,将伊安后背狰狞的伤口、苍白的皮肤、紧绷的肌肉线条,都照得无所遁形,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得近乎残忍。

那是一种无声的、强制的展示,也是一种无声的命令。

莱昂的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手脚都有些发软。

他看着伊安线条流畅却布满伤痕的脊背,看着那微微颤抖的肩胛骨,看着那些仍在缓慢渗血的伤口。

一种混合着强烈心疼、无法抗拒的命令、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想要为他做点什么、缓解他痛苦的冲动,彻底攫住了他。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又猛地睁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勇气支撑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温热而带着颤的气息先一步拂过伊安冰冷汗湿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然后,他颤抖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那柔软、湿润而温暖的触感,第一次轻轻地、试探性地碰触到了那一片狼藉的伤口边缘——一处相对较浅、但依旧翻卷着皮肉的地方。

伊安的身体猛地一抖。

一种截然不同的、细腻而湿润的、带着生命热度的触感,如同最细微却最强劲的电流,猛地窜入他被剧烈痛苦霸占的神经中枢,带来一阵奇异的、几乎让他失控的战栗和麻痹感,瞬间冲淡了部分尖锐的灼痛。

莱昂的动作起初生涩而笨拙至极,甚至有些僵硬,只是轻轻地、像小猫喝水一样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舌尖带着明显的颤抖,像极了一只极度害怕弄伤主人却又不得不遵从命令的幼兽。

但很快,龙族与生俱来的、深植于血脉中的治愈本能开始逐渐压倒羞耻心。

他的唾液似乎真的带有某种特殊的活性成分。

接触到火辣辣的伤口时,起初带来一阵轻微的、刺激性的刺痛,但随即一种奇异的、深层的、清凉的舒缓感迅速蔓延开来,仿佛在有效地中和着那些嵌入皮肉的、仍在持续释放灼烧感的松脂毒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温热,尽数喷洒在伊安敏感的后颈和背脊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为了够到更上方的伤口,他不得不更靠近,胸膛几乎要贴上伊安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微颤和过高的体温。

他的双臂无意识地环住了伊安的腰侧,形成一个从后方拥抱的、极其亲昵的姿势,试图稳住自己发软的身体,也像是在稳住对方那因为忍痛而微微摇晃的身形。

这个姿势让所有的感知都被无限放大、纠缠、发酵。

伊安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柔软而温暖的唇舌在他伤痕累累的皮肤上移动的每一寸轨迹,那湿滑温热的触感,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舔舐、每一次轻柔的吮吸(为了清除细微的树脂碎屑),都带着一种全然的奉献和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那感觉与伤口本身传来的、尚未完全消退的尖锐痛楚、冰泉草膏残留的冰凉刺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诡异、极其折磨,又……极其令人沉迷的、感官上的风暴。

他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用尽全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和呼吸的稳定。

但身体内部的某种陌生而危险的燥热,却从被舔舐的伤口处蔓延开来,顺着脊椎一路烧灼,几乎要盖过痛苦的感知,挑战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莱昂同样在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伊安血液里那种独特的、混合着冰泉草冷香和一丝铁锈气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和嗅觉,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晕眩的、属于伊安的、极其强烈的个人气息,霸道地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

唇舌下皮肤的触感,肌肉的紧实纹理,甚至伊安无法完全抑制的、细微的战栗和逐渐升高的体温,都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

他能感觉到伊安的心跳,通过两人紧贴的胸腔,一声声,沉重、急促而有力地震动着,与他自己那狂乱得毫无章法的心跳逐渐重叠、碰撞,产生一种微妙而危险的共振。

之前藤蔓心电图的那狂乱的、融合的波纹仿佛再次浮现于眼前,只是这一次,更加真实,更加……血肉模糊。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树脂的甜腻味、药膏的冷香,以及一种逐渐升腾的、湿热的、由呼吸和唾液交织而成的、难以名状的暧昧气息。

寂静的冰廊里,仿佛被无形地隔绝开来,只剩下两人无法平息的、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呼吸声,和那细微的、持续不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舔舐水声,以及偶尔无法抑制的、极轻的、从喉咙溢出的闷哼或呜咽。

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当莱昂终于颤抖着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时,他的嘴唇湿润红肿,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而躲闪,根本不敢看伊安。

伊安后背那些最深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渗血,表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莹润的生物薄膜,边缘开始有细微的收敛迹象,颜色也从骇人的鲜红转为较浅的粉红。

龙裔的唾液,尤其是纯净未成年龙族的唾液,其治愈效果确实惊人。

伊安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整个后背的肌肉依旧因为之前的紧绷和持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但那种持续钻心的、令人疯狂的灼痛确实减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被仔细呵护过的、带着微痒的麻意,以及……一种更深层的、被标记般的、挥之不去的存在感。

莱昂满脸通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自己早已被血和药膏弄脏的衣角,呼吸依旧急促,几乎不敢呼吸。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比之前的痛苦呼喊更加令人难熬,充满了某种一触即发的、滚烫的张力。

伊安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他动作有些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面色依旧苍白,但眼底的冰冷似乎被某种更深沉、更滚烫、更复杂的东西悄然取代,那是一种近乎餍足的、却又更加危险的掌控欲。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莱昂湿润红肿的唇上,停留了漫长的一秒,那目光极具穿透力和占有意味,让莱昂几乎要瑟缩起来,脚趾都尴尬地蜷缩。

伊安伸出手,不是推开他,而是用拇指的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审视意味地擦过莱昂的唇角,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抹去那里残留的一点点暗红色的血渍——那是属于伊安的血。

“效果……不错。”他低声评价,声音依旧沙哑,却像是带着钩子,每一个音节都磨蹭着人的耳膜,“看来,以后需要常备你这副……‘药’。”

他将“药”字咬得极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狎昵和绝对的占有宣告。

莱昂的瞳孔猛地放大,整张脸烧得快要冒烟,刚刚平复一些的心跳再次如野马脱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他怀疑伊安也能听见。

伊安却已经移开视线,目光再次落回岩壁上那处人工痕迹上,眼神瞬间冷却,锐利如刀,所有的迷离和热度被迅速封存,只剩下冰冷的计算和警惕。

“该走了。”

他站起身,动作间依旧能看出牵痛带来的滞涩,但语气已经恢复了绝对的掌控力,仿佛刚才那段插曲只是必要的数据收集过程。

“有人给我们准备了‘大礼’,不去看看,未免太失礼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期待的味道。

他向前走去,后背新生的、还泛着湿润光泽的皮肤在永昼光下显得异常脆弱,却又带着一种历经摧残后重新愈合的、惊人的生命力。

莱昂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似乎还残留着对方血液独特味道和温度的嘴唇。

那味道仿佛已经渗入了他的味蕾记忆深处。心跳,如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前所未有的节奏。

那无形的、以痛楚、依赖和如今新增的、难以启齿的亲昵所编织而成的缚网,

在这一刻,收得更紧,也更……复杂了。

(小剧场-课后辅导)

伊安合上实验日志,指尖敲了敲桌面:“龙涎镇痛成分分析,第三组数据偏差原因?”

莱昂盯着自己刚被采过血的手指,尾巴尖悄悄缠上伊安手腕:“因、因为当时你后颈的旧伤在渗血……”

“所以?”

“所以我…我分心了……”少年声音越来越小,“多舔了…两下……”

伊安笔尖一顿,日志边缘泛起焦痕:“…误差记录为‘实验体专注度不足’。今晚补课,练习…精准分离唾液活性因子。”

——而所谓补课,不过是把落跑的龙崽按在实验台前,用滴管取走他舌尖颤动的每一滴“样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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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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