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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二百三十五)~(二百三十七)

(二百三十五)

还记得小时候,我用的电脑都是我爸换下来那一台,运行系统并没有更新,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用的都是老旧的Windows XP;长大了一点后,别人都已经在用Windows 7的年代,我才换上Windows 2000的电脑。

对了,我那时候好像还给我那台Windows 2000起名叫“阿千”,每当它卡了,就拍了拍机身,跟它说“阿千你乖一点吧”什么的。

咳,对不起,小时候的我是有点怪哈。

我还记得,当时我就连想用电脑看电影——尽管我已经不记得我那时候要看什么,好像是什么很有名的侦探还是骑士的外国电影吧——在点开前影片前电脑都会有些卡顿,还有些时候下载下来的是flv档案,那台老电脑本来有的播放器软体也根本支援不了。

可以说,我早已习惯电脑运行卡顿,或是程序跟电脑版本不合这种问题了,甚至还能带着对孩子般的宽容,对着**的电脑喊出它小名,而不是对它伸出**的拳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这个原因,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跟落后一个以至数个版本的电脑系统也很相似——指的是运行内存不足且运作缓慢这些方面。

一如现在,因为我正执行着“哭泣”的程序,“思考”与“听力”那边的运作好像有些迟滞了。

又或许是提姆的那句话,跟我脑里的“系统”实在不太相容,害我一时间在精神和物理意义上都“没有回应”了。

而聪明的提姆大朋友估计已经发现了名为“格蕾”的主机已停止运作这一事实,但他既没有光等待回应,也没有关闭程序——我是指,结束这个话题。

他选择把我牢牢圈在怀里,那暖和甚至说得上有些滚烫的掌心正盖在我后脑勺上,让我感觉这里成为了我的避风港,将那些拿枪胁迫我、绑着我、威吓我的人通通隔绝开来。

没有人能此时此刻伤害到我,就算是突如其来的一发暗器、一颗子弹或者是随意被扔来的一根棍子,都无法突破这个人的保护,击中我、伤害我。

是就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算了,不管了,反正我现在感觉很安全、很安心。

我觉得这时候的自己,就跟当年被我呵护的电脑似的,提姆摸了摸我的“机顶”,就差说一句“格蕾你乖一点”。

不过,提姆好像很少会说那样的话?他向来不会将自己的期望强压在我身上、想要我成为别的样子。

他只会像现在这样,耐心等待,同时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

终于,“格蕾”电脑顺利恢复正常了。

“……呜嗝。”呃,也许也没那么正常,“抱,呜呃。”

明明我心理上已经摆脱了那种想要哭泣的情绪,而且由于刚刚嚎啕大哭了一场,我现在理应正处于一种疲惫到可以说是没有世俗的**的状态——“嗝呜。”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那种哭过头的抽搐!

我唇瓣内敛、鼓起脸颊,却还是遏止不住,整个人跟着一抽一抽的,还挺有节奏感。

我看到提姆抿了抿嘴,想将微微上扬的嘴角掩饰过去,但我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在憋气,他在憋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丢人程度果然是没有下限的吗?那种事不要啊!

我恨不得把头埋到自己肉乎乎的肚子里,但提姆阻止了我这样做——当然,我其实也做不到——他一只手继续给顺毛猫咪似的,从我后脑勺轻抚至后背,另一只手挪了开去,我听见有咔嗒一声,像是按钮被按动,接着还有什么物件弹起的声音,我猜是他去拿了些什么?

我下意识想扭头看一下,却被抱得更紧,我正疑惑着,下一刻他整个神秘行为的答案就揭露在我眼前——或者说,嘴边。

“没事的。”提姆的声线平稳柔和,跟之前语气哽塞地坦言恐惧幻觉的他判若两人,却也没有才刚被逗笑了一下的轻松。

他只是认真地安抚我,“深呼吸一口气,再喝点水。”

他嘴上是这样指示着,但他将水瓶口放到我唇边、扶着我脑袋、让我不得不微仰着头的动作,还恨不得把水喂到我嘴里似的,真的很……很……很像,护工在对待行动不便的病人喔。

呃,我是指,他很贴心。

当然,我只是有些累了,还不到要人这样服侍的程度。

我微挣开来,连忙伸手接过瓶子,准备“吨吨吨“地大口灌水,却才吸进去几口就被他阻止了。

“不要一下子喝太多。”

我愣了愣,视线落在被提姆用食指虚挡着的瓶口,以及正拎着瓶身、骨节分明的手掌,再缓缓抬头,与他关切的眼神对望起来,欲言又止。

明明是关心的举动,他为什么能做得这么强硬?

我突然好想问他一句“你是我家长吗?”,可我又想到我父母在我有记忆以来好像也不会这样喂我喝水——好吧,小宝宝时期我就不知道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对他说一个形容词,但我忍住了。

“格蕾?”提姆边将我喊回神,边用另一只手将我脸侧头发勾到我耳后。我视线被他的动作所吸引,正好瞥见他那只还用无名指和尾指稳稳地卡着一个瓶盖。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手指果然很修长,还灵活……啪。

我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顺便把脑中的想法揉成团扔了出——不对不能乱扔垃圾——扔到车内的垃圾袋里。

可恶,提姆的手怎么就这么好看。

我感觉自己从“没有世俗的**”一下子“直接还俗”了,人也立刻清醒了不少。

啊,也没再打嗝抽泣了。

“我没事,现在没事了。”我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一不小心又被提姆身上哪处迷得晕头转向,“唔……你刚刚说,你看到我要消失了?”

大概是看我缓下来、开始说正事了,提姆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是的,你没听错。”

“呃,从监控里?”

他点了点头,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眉头都蹙成两个小山丘,仿佛我下一句话、下一秒开口的第一个发音,都是对他的审判、他得无比谨慎应对的神谕。

好吧,是我夸张了,而且“神谕”可不在这里呢。

啊,一不小心就玩双关笑话了。

我忍住了想用手指去按他眉头的冲动,神色凝重,回望过去,问出了从刚刚起一直在我脑海中打转的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哪里的监控看到我的情况的?”

神明下达了不祥之兆。

我看见提姆的视线一下子就跟踩在急冻人弄出的冰路似的——很自然就滑走了,当即看懂了他连伪装都不敢做的心虚。

我知道,他要拿出演技来应付我和我接下来的追问确实不难,但我想他也知道,在已经发现事有蹊跷且刚刚才情绪激动过的女朋友面前,还要坚持装傻到底,实属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当然,我更愿意相信,是他不想再多骗或多瞒我一点了。

“所以,提姆。”我哭过后的声线带着疲惫和沙哑,自己听起来都感觉有些诡异的轻柔,却也莫名切合我想表达的心情,“你不会在我身上除了监听和定位器之外,还安装了什么跟监视有关的东西吧?”

根据他的答案,神会决定是否降下天谴。

……尽管我充其量只是掌管沙雕情话的神。

(二百三十六)

早在与提姆熟悉起来之后,我就已经窥见到他掌控欲的一角。

在成为朋友与更亲密的女朋友之后,我对他这种部分是由经历造就而成的性格更是习以为常。而且,活在这样一个地方,不得到多一些情报、不掌握多一些选项,别说是义警,连正常人都很难活。

所以我对表示了理解,哪怕他在我们还是朋友时,他就试过将我们一起外出的行程一手包办了——从出行到早餐到目的地到回程甚至把我送到门口的那种。

那时候我就觉得,他很适合当导游。

但又转而一想,这样的导游好像有些可怕。

跑题了。

而在跟他谈过了有关“有窃听与定位功能的小玩意”之后,出于我对他的了解,还有我近年发生意外的机率,我对这种东西出现在我身边,或者说身上,已经基本赞同,只要不要太过分,还有就是得告诉我。

对,只要“别太过分”。

我以为我跟他是有这份共识的,可显然,某只黑心铁蛋总能让我大开眼界。

在听到我的问题后,提姆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片刻后,反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吗?”

确实,在此之前,我几乎没有丝毫怀疑。

毕竟百货公司的位置在市政大厅不远,GCPD花上些时间,应该是会收到消息的,更别说当时还有几个像雨后春笋般、在现场长出来似的的超级英雄。

这样一来,提姆这么快得到消息似乎并不难理解,之后他从钻石区的韦恩大厦赶来期间,可能花了些手段连上监控、看到现场情况,似乎也很合理……

是的,我要说但是了。

但是,“首先,如果是在起烟雾之前,已经出现你所说我消失了的现况,在场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吧?又假设是后者——”

我看到提姆的喉结动了一下,他咽了一下口水,应该是紧张了。

“你是怎么从头顶的监控中、穿过重重浓烟找到我的位置的?”

回想那时候,我们恐怕都像一根根被丝丝棉花糖包围的棍子,在烟雾最浓的时候,连我们都看不清自己长什么样。

更别提我当时还蹲在地上当蘑菇……等下,他不会看到我那副当有脚蘑菇的模样了吧?

我有点想问问看,但还是努力把话吞回去,我可不想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

没事,我之前也不是没试过满身狼狈地出现在提姆面前,甚至都在论坛上被说像蘑菇了,呵,事到如今区区一个丢人的逃跑样子……呜,还是有点在意。

“而且我很怀疑,店内的监控器那时候真的还在运作吗?我以为在犯罪前破坏监控,应该是哥谭人从小学教科书上都能学会的知识?”

“我得澄清,哥谭的小学教科书上可没有这个。”他在模糊重点。

“哦,所以现场的监控器的确坏掉了?就算没有坏掉,信号也被屏蔽了?说起来,当时的匪徒并没有收走我们的手机。”我努力回想,继续推理道,“然后,你确实是从烟雾‘中’看到我的?”

他没有作出反驳。

瞧,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为什么不说话呢?是不爱说话吗?

还是因为蛋是没有发声器官的,所以让他根本长不了嘴?

哼,大黑蛋。

老实说,经历了情绪大爆炸的我,已经连气都气不太出来了,硬要说的话,我觉得我此刻可以用小说中常见的“好气又好笑”来形容。

“我再假设,你是在蝙蝠女孩、沙赞或红头罩出现后,用你们神秘的科技连上了不知道哪来的监控器,那么,你又是怎么锁定我在哪还看清我的样子?”

我想,就算这些义警们身上与正职警察同样,都安了执法记录仪,但考虑到当时他们都在制伏犯人,又不是一直朝我看来,镜头也不可能一直向着我吧,我身上长了霓虹灯吗?

提姆,这下你又要如何应对?

(二百三十七)

我从不低估哥谭大学高材生、韦恩总裁、泰坦领导人、哥谭义警红罗宾、我男朋友提姆的对敌经验。

唔,这车虽然挺大的,能装下这么多人吗?

开个玩笑,这车现在只装着一个控制狂男友和一个野蛮女友,空得很。

啊。

我还是用“控制狂”这个词形容提姆了。

好吧,我判我自己无罪。

哪怕我知道,从他说出自己感到不安与害怕的理由开始,就已经说明我成功撬动了他的鸭嘴,或者敲开他守秘城墙的一小块砖头。

然而,我也清很楚,这不足以让他开诚布公,或是开出一个狗、一个小洞来,让我爬进去敲敲他心房的大门。

我能做到的,只是在围墙外大哭大笑、大喊大叫,让里头多虑多疑的小红鸟不禁打开一道门缝、探出头来,我也能趁机偷窥他藏在里面的秘密。

当然,我更希望能让他忍不住自己把秘密说出来——就像我现在正进行的那样。

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像这样循环的不安和气馁,或许终究会让我们感到疲累,甚至将爱意磨灭。

我不想那样。

我抬起头,定睛看着提姆,同时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对他发出最后一击,也是我真诚的担忧:“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隐瞒与追问吗?未来、无数次、都像这样?”

事实上,我作了最坏打算,觉得说完这句后,接下来我们还得再来回拉扯上一小会了。

没想到的是,我的话杀伤力那么大,在我结束了这个回合后,对面就直接投降了。

这个人上一刻明明还在跟我对视、抱着我所不知道的坚持;下一刻却低下头来,将前额枕在我的左肩上,手从我臂膀两侧环到我背后,又一次把我套牢。

脆弱又强势,包容又固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呀。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攥住了自己的手指,努力地忍下了回抱的冲动,想跟他说“这招今天已经行不通了喔”、“不能用示弱来回避问题喔”。

在我开口之前,我那无意识地乱瞟的目光,却缓缓凝聚起来,跨过到他的肩、聚焦到他的背上。

我好像很常从这个角度看提姆的背,在我们高兴地相拥时、在他抱着我安慰时、在我心跳如擂地投入他的怀抱时。

那天晚上,我也曾见过衣服之下,那没有想像中纤细、精壮且凹凸有致的背肌,也能窥探到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疮疤,还有青黑到紫红的新旧瘀痕。

我想,我所看到的,一定只是他所受创伤的冰山一角。哪怕哪一天,我真的能逐一察看他躯体上每一块痂、每一道疤,也定然有一些伤口藏在了我肉眼所不能及的地方,也许是某个不幸缺失的内脏,又也许是某个会让他从中挣扎惊醒的噩梦。

这些,我都不知道。

恍惚间,我问自己,我是想知道的吗?是的。

我又问自己,那为什么在今天情绪爆发之前,我没有像这样强硬地追问过呢?

是因为他故意隐瞒吗?

……哦,那当然是主因,这是肯定的、正确的、无可否认的。

可我也会想,这之中会不会也有我的问题。

回想起来,是因为我自知无法做到毫无保留的坦率,所以过去很多时候才不敢对提姆有所要求;又或者,是我害怕他对我感到烦厌。

然而,那些所谓接受他适当保持沉默、可以保留自己秘密的“贴心”,会不会有不少都是自以为是的“漠不关心”呢?

他将要开口和仍未开口的话,到底有多少是他不想说,又有多少是他觉得我不会问而不说?

好吧,这些我还是不会知道。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没那么好听,你也可能会生气。”他嘴唇贴在我颈边,低沉的声线与气息打落在我的皮肤上,弄得我有些痒,还能感受到自己加速的脉搏跳动。

我缩了缩肩膀,下意识回道:“你惹我生气的次数还少吗?”

“格蕾……”

“我是指,我当然可能会生气,甚至会像刚刚那样突然哭出来。”我感觉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但这是很正常的,提姆,这不代表我不想知道。相反,我当然是很想知道的。”

我苦恼的那些问题,不开口的话就不会得到答案,缓缓等待、徐徐图之,也似乎并不足够。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改变他将所有事情揽到自己身上、用并不宽阔还伤痕累累的背部把危险都阻隔开来的习惯。

但我现在觉得,我偶尔还是得再主动一些,不放弃、不放任、不放过。

至少,让他知道,有人已经准备好随时聆听他的话吧?

我抬起手,手掌交叠、手指交错地放在他的背上,将他圈了起来。

“告诉我吧,我一直在等你说呢。”

他们好能talk,我好能卡,这么一段二度谈心我写了两年(跪)

后面草稿已经把talk打断了,不会太久,等我再修修并拆章放上来!

【又是一些碎碎念:

说好的不当年更作者,结果之前状态太差还是鸽了许久,果咩(双手合十)

这段时间大家给我的留言(包括另一篇)我都有看的,但理由还是那样,我曾经好着迷DC(主要看提刊 batfam相关),自从DC搞那垃圾操作后,我看到那金毛和他名字都会应激,然后工作又把我榨干了,脑不出来干脆先放着

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看/重刷DC刊,但再写就得刷,我会努力的

最近入了小排球的坑,我以前觉得我不会对男角色那么多的动漫作品,感兴趣的,结果真香了(合十)现在重新复更都是靠小排球给我吊一口气,感觉自己好久没吃过这么阳间的东西了(暴哭)

格蕾这横跨两年的纠结就像是我自己对提姆的纠结,面对这样的提姆,他或许聪明机智充满少年气,又或许是新编剧眼中没数据就连三观都没了的老控制狂,甚至连曾经的勇气都没有了(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样的他你还爱吗?

可终究还是放不下也心疼那个“把自己搞得被打个半死又坠楼,却觉得还好自己守护了布鲁斯和他重要的事物(红罗宾刊)”的少年

或许吧,或许每一次相逢,都是重新点燃爱意的瞬间

嗯所以这章写着格蕾生完气然后又心疼提姆,把自己哄好了绝对不是我写得太久接不上了(目移)】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留言吧求求了(猫咪乖巧、我装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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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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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二百三十五)~(二百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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