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检查结果和迪克一样，从血液中监测出了琥珀金的残留，但浓度较高。”
这只能说明希尔.霍德确实曾经作为利爪的备选进行培养过。
“我建议让她做一趟全身检查。”
他们也对比了希尔与普通利爪的区别，但实验数据告诉他们希尔的细胞比利爪的活性高了数倍。
“很有可能是艾普森对她做了什么。”
蝙蝠侠分析，他在猫头鹰法庭的一房间中发现了艾普森.霍德的手记，这本手记本本应该放在霍德家的书柜中，但因为艾普森死后猫头鹰法庭大力搜寻他的实验记录而被一起带到了这里。
99
“周日，晴，她终于诞生了，预想之外，她居然还活着……我该拿她怎么办？”
“周一，阴，菲利斯还是死了，我给她注射了琥珀金，希望她能再次醒来。”
“周三，小雨，实验失败了，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我想先暂停实验。”
“……周五，大雨，希望她能够在外面活下去。”
“周六，大雪，我彻底失败了，她是我最成功的作品，但没有人会知道，我得让她回来，在这里她至少能够活下去，她对…还有价值…老天啊，请原谅我…。”
合上笔记本，蝙蝠侠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将这本笔记随着利爪的研究基地一起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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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
突如其来的访客吓了希尔一跳，她差点以为蝙蝠侠终于查出了她在背地干的事，准备把她锤一顿。
这些人在拜访别人家时就不能走正门吗？非要撬开她的窗户或通风管道？
“我在法庭里发现了这个。”
蝙蝠侠递过来那本笔记。
“是艾普森.霍德的手记，我想你也许需要它。”
“……”
希尔接过来，她借着台灯昏暗的灯光粗略的浏览了一下。
“艾普森.霍德在你身上进行了实验，而你知晓。”
蝙蝠侠感到莫名的愤怒“你为什么不去求助韦恩？你……”
“然后让他通知GCPD把艾普森关到监狱里？”
希尔反问。
她冷静的可怕“先不说他是否会相信一个小女孩说的话，一个脱离了父亲庇护的女孩独自生活在哥谭…呵，想必我会死的更快。”
艾普森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确实帮希尔挡住了猫头鹰法庭的压力，避免她过早的被制成利爪。
“你无需感到自责，蝙蝠。”
希尔安慰他“艾普森确实给过我选择，是独自一人离开哥谭，离开法庭的视线还是留在哥谭被法庭控制，而我选择了第一个。当年还要多谢布鲁斯暂时收留了我一段时间，转移了法庭的注意，要不然我可能连走出哥谭的机会都没有。”
她微笑着道谢，而蝙蝠侠只感到深深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如果你发现了剩余法庭的踪迹，打电话给布鲁斯.韦恩，他会通知我。”
最终，他只能留下干巴巴的这一句话。
101
在墓园事件过后，蝙蝠义警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清点在场的利爪数量，将它们与历史失踪人员名单进行比对，然后无害化处理。
他们选择就近把这些失活的尸体埋葬。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地方，省了我们一半多的功夫。”
红头罩开了一个玩笑“这棺材够厚吗？我觉得我们得检查一下棺材里有没有撬棍，免得他们那天爬出来。”
其余人拒绝接上他的笑话。
他们在查看了所有人后，发现缺少了部分利爪。
“威廉.科布以及之前见过的艾洁丽娜.凯瑞不在其中。”
还有之前帮助他逃脱迷宫的女人，事后蝙蝠侠也曾想进一步询问红头罩知道些什么，都被对方拒绝通话。
102
“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派人过去，剩下来的就是客户秘密了。”
被蝙蝠侠找上门，红头罩丝毫不慌，把玩着手中的爱枪“要是被她知道她得上门用枪顶着我脑壳……我可不能出卖我的金主。”
“所有你们果然认识。”
蝙蝠侠开出更高的价码“我可以付她的双倍。”
红头罩：有点心动，最近手头有点紧。
但他还是拒绝了。
“这可不是钱的问题，是麻烦，我可不想每晚被人敲窗户。”
蝙蝠侠了然，他冷不丁的问“是希尔.霍德吗。”
“……哈。”
红头罩冷笑“老头子，你只会逮着身边的人追是吗，当初你抛弃我了我，现在你连她也不放过是吗。”
这场谈话最终不欢而散。
103
“我夜巡时会注意那边的动静。”
蝙蝠侠接下了这个活。
在知道艾普森与希尔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他对于希尔总有一种莫名的愧疚。
经过他们的讨论，他们认为希尔是被挟持加入猫头鹰法庭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在蝙蝠侠询问希尔是否是那篇奇异的论文的撰写者的时候却遭到了她的否认。
“……这简直是对我的学术生涯的否定，我绝不可能造出这样一篇垃圾。”
希尔显得非常生气“这上面的格式都用错了，我拿我的学位起誓，如果是我写的，我愿意重新去德国重修学位。”
好歹毒的誓言。
“我会继续看着你的。”
丢下这句话，蝙蝠侠暂且放下追究这件事，但他的怀疑与日俱增，毕竟蝙蝠侠不讲究疑罪从无，他总有一天会揭下她的面具。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需要处理。
104
蝙蝠洞中，在场的人整整一周没睡好觉了，他们要去兼顾排查猫头鹰成员的真实身份，顺便给他们在蝙蝠电脑里建立档案。
不停的做表，做表，做表……
他们还得想办法给这些人找出合理的罪名把他们关到黑门监狱里。
整个蝙蝠洞充斥着上班过头的颓丧气氛。
“今天希尔是不是要过来复查来着。”
“屯屯屯”灌下一杯咖啡的红罗宾终于清醒了一点，从脑海的哪个角落扒拉出这件事。
“是吗…不是28号吗。”
史蒂芬妮一脑袋载在键盘上“我记不得了…劳驾，给我一杯咖啡…”
“准确来说，今天已经是28号了，史蒂芬妮小姐。”
阿福看到东倒西歪的一群人，叹了一口气“希尔小姐已经到了，现在达米安少爷在接待她，我建议你们得快点换身衣服，免得希尔小姐起疑心。”
“什么！已经到了！”
史蒂芬妮垂死梦中惊坐起“我的天…她没起疑心吧。”
“暂时没有，但等下可能就说不定了。”
阿福提示“从达米安少爷传过来的简讯来看，希尔小姐已经走到了楼梯，达米安少爷让老爷自求多福。”
“我立刻过去。”
蝙蝠侠坚强的站起来，在所有小鸟敬畏的目光中走出蝙蝠洞。
“他真的不会睡着在半路吗？。”
“阿福总会把他送到医生那的。”
提姆露出梦幻的笑容“是我的错觉吗，一个穿黑色斗篷的骷髅也让我跟他走……”
“别去啊，那是幻觉，幻觉！”
“ZZZ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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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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