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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武侠万人迷的你X恨嫁男病娇们(2)

“妻主,手怎的这般凉,回屋让微郎给你暖暖吧?”孔之匡捧起你的手,珍重的亲了亲。

“妻主喜欢到处跑吗?”

“等成亲。”艳红软舌控制不住舔舐你的指尖,连甲床也被爱怜的含住。

“成亲之后妻主想做什么,微郎都陪着你。”他乖顺的将脸颊贴在你的手心,湿润水眸仰头看你,柔声细语和你商量,“去蜀中?去京城?”

“你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你气笑了,冷声说:“我们相识才短短半月。”

“你想囚禁我,强迫我与你成婚?”你抽身取剑,寒光削去他一缕乌发,直指他的喉尖。

孔之匡纤长睫毛轻颤,拿你很没有办法似的叹口气念道,“妻主未喝那碗药吗?”

“不愧是遂心门的大师姐,妻主好生厉害。”他笑着,剑渐渐没入血肉,仍不知痛般向你贴近。

孔之匡轻轻哄你,玉观音脸溅了血,却满是对你的心疼,“但不可讳疾忌医。”

“喝了药快快好起来。”

“不苦的,微郎特意加了饴糖,喝完成亲再闯荡江湖好不好呀?”

你发现他真的听不进人话,并且他还用鼓囊囊的大胸暧昧的摩擦着你的身体。

你铁青着脸收剑,用力推了他一把。

要想办法,这人是个疯子。

被你推开的玉冠束发少年郎依旧巧笑倩兮,孔之匡站定,低头矜贵的整理衣袂道,“不喝药也无妨,定是下人们冒犯妻主了。”

“这样吧,微郎替妻主解气。”

“妻主若是一分不喝药。”

“我便杀一人。”他瞧着脸色瞬间惨白的你,昳丽脸上的温柔能滴出水,“等什么时候妻主愿意喝了,不生气了,什么时候停止?好不好?”

“……那是活生生的人,你明知…”你咬着牙回。

“微郎清楚,可惜的是妻主意志过于坚定,府里的人或许不够。”他叹口气拍了拍手,便有暗卫出现将孩童压倒在地,而街上的其他人从头到尾依旧像木偶微笑着。

“杀完府里的人,就杀镇上的?如何?”孔之匡温和的等待着你的意见,细腰箍着的金制蹀躞微微晃动,“就先从他开始吧?”

你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太过魔幻,反胃的恶心。

“我喝。”你憋出几个字,暗卫那锋利的剑已经准备切割孩童的脑袋,“我喝,你放了他。”

孔之匡神色莫名的看了孩童一眼,眼底晦暗。轻笑一声喂你喝了药,再次晕倒前你只听到模糊的声音。

“我们相识相知已许久…。”

“少主,这孩子如何处理?”暗卫跪地问。

“亦杀。”

“这漫漫长夜,偌大宅邸,以后她会陪我。”孔之匡缩在你的怀里,泪水静静落下,混着血砸在地上,“真好。”

你睁眼,又是熟悉的屋子。起身运气,果然内力尽失,粗略一查屋外约几百道气息守着。

他还真铁了心要与你成婚?爷爷的,早知道就让他自生自灭烂在垃圾堆里。

你推开窗,看着监视你的壮娘子们,急的挠头。暗器和有用的工具都放在行囊里,依孔之匡的性格没烧了就算不错了。

“诶?你居然还能保持神智?”清脆好奇的嗓音突兀响起,打断了你的思绪。

你吓得一震,如此近的距离,居然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

他瞧着迅速做出防守姿势,跟炸鳞小蛇一样到处嗅他气味的你,忍不住问,“你做贼呢?”

“你才做贼!”

“我本来就是贼啊?”一颗脑袋突兀出现,倒挂在屋檐上,男人边笑嘻嘻说边抛着手里的东西。

你露头就秒,瞬息发力猛击他的檀中穴。

他措手不及,想躲却忘了自己还自挂东南枝,一时间失衡猛的头朝地,摔了个大跟头。

他哭着脸起身嘟囔着,大吵大闹的喊着,“哇!杀人啦!光天化日之下,不讲武德搞偷袭!”

你才看清他的相貌,五官立体充满异域风情。额间有颗红痣。头上缀满银饰,穿着黑红蜡染布筒裙,一动就簌簌作响,像翩飞的毒蝴蝶。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他揉了揉脑袋,闻言嘴角恶意的咧开,“意思是蛊毒,你长的这么好看,像山间的卓依花。我以为他已经给你下蛊啦。”

“他好不中用噢。”

苗疆的蛊,极阴毒之物,你只在书上看过。

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你没瞧见他这段时间面色发白?不对,本就天天扑粉。”

“取那心头血,眼也不眨的,还说有没有能让你失去记忆的蛊。”

“我说不成,你把蛊当饭喂呢?”

“话说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他讲得开心,很是不满的回头瞧,从刚才起就沉默不语的你。

你面色惨白,哆嗦着唇,泪水一片片的掉下,嗓子发涩的呜咽道,“是什么……”

他看着你落泪,狐狸眼亮晶晶的,兴奋的凑近,“你哭起来好好看噢。”

“什么蛊?“似是知道你想问什么,他坐在地上,接着你的泪,一字一句缓慢天真的说:“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情蛊。”

“我的名字是沈景禀。你呢?”有漆黑的蛇蜿蜒攀爬到他的脸上,缠绕着,黑豆的眼紧紧盯着你,伸出舌信。

“你总该留些余地,你瞧瞧,好好的人这不就开始发疯了。”

你稳了稳心神,低头往院内一看。无数条蛇铺满草地,密密麻麻的蠕动着,腥气扑面而来。

沈景禀就坐在蛇堆中央托腮瞧你,怕你看不清拿着装着虫子的玉盒在你眼前晃,“怕不怕?”

你直接沉着脸拍飞了盒子,他也不恼,起身灰溜溜捡回来,袖子上挂着四五只蝎子继续逗你,“别怕别怕,不会伤你的。”

“它们这会儿不饿。”

你大力关上了木窗。

看不见你,沈景禀感到无聊般,起身慢悠悠的朝主屋内走去。

而院内几百人支撑不住般倒在地上化为血水,虫蛇从嘴里,大脑内破壳爬出。

沈景禀哼着歌踩过红水,血丝拉扯着鞋底,他抱怨道,“好粘脚。”

你缩在被窝里,极力准备忘记刚才让人恐惧作呕的场景。

扣扣,门礼貌地被敲响。

你起身开门,屋内虽没锐利的物什,但让你打一个小公子还是绰绰有余。

你背手,攥着珠子,却看到了陌生的人。

鹤颜华发,世无其二的优雅气质与顾盼生姿的美眸,轻轻荡漾着温柔的笑意。孔之匡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

你脸不争气的红了,离得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莲花香气。

孔听澜恍然的看你,拉着你的手左瞧右瞧,“真像啊。”

“傲霜…她这几年可还好?”

你眼圈红红的,“您认识我师母吗?”

“好孩子,受苦了。”她叹口气,拍了拍你的手掌,“可吃过饭了吗?”

“慢慢说。”

听说当今孔首辅,孔听澜是位光风霁月,又勤政爱民的大好官,大善人。

没想到是真的。

你在主屋内低头吃着饭,碗里的菜垒的如山高。而孔听澜仍边叹着太瘦了,边继续给你夹。

你撑的肚皮要爆炸了,她才遗憾的止了筷。

“我和你师母是…”孔听澜停顿了下苦笑道,“至交好友。”

“你师母,在你下山一月前就发了十几道信鸽寄信与她当年的江湖好友。”

孔听澜起身,珍重的从盒子里拿出一纸信。

【吾女年幼,虽心性单纯过于柔软,然有顶天立地之心,遂入江湖闯荡。

可刀剑无眼,人心多变,恐忧难言。还请诸位至交多多照拂,莫让她受了欺负。有何事且护她放手让她去做。

如有欺辱哄骗她之人,望速通,吾立斩。

家母傲霜】

你眼泪立马掉了出来,孔听澜拿起手帕替你擦了擦泪,轻柔地哄你,“莫哭了,吃糖。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所以,我会护你。”

“哪怕是天大的祸?”你吃糖,吸着鼻子问她。

“哪怕是天大的祸。”她笑着回。

“那我要是想当官呢!”你心情轻松了许多,开玩笑的问她

孔听澜面色如常,依旧笑着点头,“可以,哪怕你想当天…”

你惊恐的打断她,孔听澜仔细的看你的神情,“这个玩笑不好笑吗?”

你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么,我们讲讲孔之匡的事吧。”她点了点桌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完婚?”

你大声反驳道,“我不愿意!”

孔听澜讶异的看向你,“为何?娶了他,孔家的一切名正言顺都是你的。”

主屋后的屏风有动静响起,你无视了,依旧坚定的说:“不愿。”

“是不喜欢他?无事。你只要娶回家,许他正夫位后,随便丢到哪个院子里就行。”

“万贯家财,数不清的前途你都不想要吗?”孔听澜柔声细语哄你,“好好想想。”

你依然坚定地摇头,“我不心悦他,所以我不会娶他,而我志不在此,只想入江湖行好事。”

孔听澜怔住许久,“好。好。好。”

“你和阿霜真的很像。”她欣慰道,“不想,那就不娶。”

你和孔听澜聊了很久,起身行礼告退。

你走后,她慢悠悠喝了口茶,“可听清了?”

屏风后,满身鞭痕,面色阴鸷的孔之匡捏碎了茶杯,瓷片扎进皮肉。他闻言抬头笑的很清朗,对母亲行礼道,“孩儿未听清。”

孔听澜点点头,笑着说:“未听清?那我就重复一遍与你听。”

“她不要。”

“不想,不喜,不愿娶你。”

她瞧着孔之匡,恨意染上眼底,“这幅丑陋的嘴脸,肮脏的手段,和你那会下蛊的生父一样,恶心下贱。”

“但母亲不是一直故意泄露消息,放孩儿去宗门偷偷看她吗?”他的眼底是不甘和怨恨,“母亲不是、也想让孩儿嫁给她,好让傲霜见您吗?”

“是。”她挑眉,“长进不少。”

“可惜,功亏一溃。”她撑着头,困倦的摸着眉心,警告道,“别再靠近她。”

“喂他吃药,关笼子里。”

孔听澜没管屋内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走几步路,掩帕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她从容的看着那染着大片血迹的手帕。

“家主,您的身子。”年迈的管家搀扶着从已迈入中年的孔听澜。

“我是最清楚的。”孔听澜摆摆手,“那畜生给我下的情蛊,我早已时日无多。”

“镇上的人如何处理?”

“说是染上疫病,让沈景禀处理,换批新的。”孔听澜回。

你回屋拿到了行李,开心的跺了跺脚。

叩叩,窗边响起几声。你没管,又继续响了几声,有小狗可怜巴巴的呜咽声。

你一下推开了窗,只看到一只手托着小狗,一只手捧着一束花。

“对不起嘛。”黏腻的声音,“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想亲近的人。”

“你别凶我好吗?”他探出一双眼,小狗和他一起眼泪汪汪的看你,撒娇道。

“大人有大量~”

“汪呜~”

幼稚,你接过花,哼了一声。

他厚脸皮的就窜进了屋内,厚脸皮的坐在了椅子上,厚脸皮地朝你笑。

“我听师母讲过,苗疆蛊术应该是是传女不传男的?”你歪头瞧他。

“噢,我觉得这样不行,就把人都砍光了。”沈景禀好像觉得可爱,也学着歪头瞧你。

“从山这头杀到山那头。掉下来的头颅比山上野花还多,土都吸饱血成软软的了。”

不过山上的毒虫和蛇鼠都很感谢我。”他骄傲地挺了挺身板。

我靠我靠我靠这他爹的不就是个神经病吗?

你要报官。

沈景禀看你面色发白,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瞧你吓的。”

你松了口气,“莫开这种玩笑。”

沈景禀托腮看你,虎牙尖尖的好心提醒你,“你别真当孔听澜那病弱老狐狸是良善之辈?她手里的人命可比我多的多的多。”

“不许说她坏话!”你生气了,“她是师母的至交好友,怎会是那种恶徒!”

“好吧好吧。”他委屈的看你,“你真的好凶。”

“你不能对我笑笑吗?”

你对这个世界的男生都已经有点ptsd了,起身推他出门,“夜半时分,孤女寡男!你母父怎么教你的!你不要名声了吗?”

沈景禀乐呵呵的,没反应过来就被门碰了一鼻子灰。

小狗出了屋便躺在地上不动。忽然,像人类一样站起,蛇从狗狗眼睛里冒出,怀疑的钻回去,又汪呜了一声。

“别叫啦,被讨厌啦。”他失落的戳了一下蛇,蛇蔫巴巴的垂头。

“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好看,像小花?”

蛇点点头。

“想把她藏到山里?”

蛇快速的点点头。

“那我们要杀好多人诶。”

蛇群聚集起来,沈景禀笑了,“嗯,没办法。”

“那等她睡着,把她的四肢先掰断。”

“然后下蛊!”

蛇和他都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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