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章可能刀刀的喔,谢谢一直催更的宝宝抱歉啊,最近家里有些事情一直没更新这段时间一定快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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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铃声划破寂静,教学楼里的人潮渐渐散去。许星野握着扫帚,余光瞥见贺屹川靠在讲台上,正用粉笔头瞄准教室后墙的时钟。
“别玩了。”许星野皱眉,“赶紧打扫完回宿舍。”
贺屹川笑嘻嘻地走过来,故意贴近他:“急什么?和哥单独相处不好吗?”说着伸手去夺他手中的扫帚,两人拉扯间,许星野一个踉跄,后背撞上了课桌。
贺屹川单手撑在他身后的桌面上,将人困在狭小的空间里。许星野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你……你干什么?”他别开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贺屹川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泛红的耳垂:“小学弟,你耳朵红了。”话音未落,许星野猛地推了他一把,抓起拖把就往教室后面走。
贺屹川笑着直起身子,却也不再胡闹,拿起抹布开始擦黑板。教室里安静下来,只有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许星野偷偷看了眼正在擦黑板的贺屹川。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少年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想起昨晚失眠时的种种思绪,脸又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看够了没?”贺屹川突然回头,嘴角带着熟悉的坏笑。许星野慌乱地低下头,却不小心踩到拖把上的水渍,身子一歪。
贺屹川眼疾手快地冲过来,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许星野挣扎着要推开他:“放开我!”
“这么凶干什么?”贺屹川却没有松手,低头看着他泛红的脸,眼神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摔坏了哥会心疼的。”
这句话让许星野的挣扎僵在原地,他抬头看着贺屹川,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认真。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贺屹川才松开手,吹着口哨继续打扫。
许星野红着脸转过身,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贺屹川,也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心了。
蝉鸣撕开暑假的序幕时,贺屹川倚在宿舍门框上,银手链随着晃悠的腿碰撞出细碎声响。许星野正往行李箱塞竞赛资料,余光瞥见对方咬着冰棍凑过来,冷气混着草莓甜味喷在后颈:“小学弟暑假准备闷头刷题?”
“要你管。”许星野合上箱子,却被贺屹川用脚卡住拉链。少年眯起眼,卫衣帽子下露出的碎发沾着汗珠,身后的编织袋鼓鼓囊囊,装着他没带走的漫画和游戏机。
贺屹川突然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在许星野炸毛前收回手:“哥回老家避暑,开学见。”转身时故意吹了声口哨,却在拐角处驻足,隔着玻璃窗看许星野踮脚擦书柜顶层的灰。阳光将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与他的影子在地面短暂重叠。
八月末的暴雨浇透了校门口的香樟树。许星野攥着提前返校的火车票冲进宿舍,却发现贺屹川的床铺空着,枕边孤零零躺着半块融化的草莓味雪糕。他盯着融化的水渍在床单晕开,鬼使神差摸出手机,才发现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七月——贺屹川发来张海边日落的照片,配文“等你来看”。
直到班主任宣布“贺屹川同学因身体原因暂时休学”,许星野才从同学口中拼凑出零星线索。有人说在肿瘤医院见过穿病号服的贺屹川,有人看见他妈妈在校门口哭得站不稳。他捏着被汗浸湿的笔记,那上面还留着贺屹川用红笔写的“笨蛋”批注,突然想起对方总捂着胃部说胃疼,想起暴雨夜他苍白的脸色,想起最后道别时那抹异常灿烂的笑。
深夜的医院走廊,许星野攥着从贺妈妈那里求来的病房号,听见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混着压抑的咳嗽。推开门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贺屹川裹着毛毯蜷在病床上,往日蓬松的碎发剃得很短,手腕上的银手链换成了医院的腕带。
喵…[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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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夏末病床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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