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球真的好帅！悟先‘咚’的一下跳起来，然后‘啪’的一下扣回去，他们完全愣住了！”日向激动的手舞足蹈，像是那球是自己扣的一样。
“意义不明。”
月岛萤面无表情的的吐槽，他实在理解不来这些单细胞生物的拟声词的意义，不过真想不到这两个单细胞居然还琢磨出来了暗号：
“真没想到你们居然会想出暗号来。”
听到月岛萤带着调笑的话语影山和日向当即不服气的看向他： “不……不是我们想出来的。”
“是菅原前辈吧。”五条悟收拾好东西背着包走到月岛萤身边：“前几天我就看见你跟影山在嘀咕什么。”
“果然，以你们的脑子恐怕也想不出来。”
日向和影山瞬间炸毛，立马想要冲上去跟月岛萤理论一下，却被五条悟双手按住肩膀向外推去，避免打扰到其他还在比赛的人：“不要在场馆里打架，你们也是……”
回头看向月岛萤和山口：“快点收拾好吧，青叶城西的比赛快开始了，要去占个好位置哦。”
——
等全员都来到看台上到位置坐下时，及川彻刚刚发球得到一分。
“无论看多少遍及川的发球也还是会觉得惊讶。”泽村严肃的看着场上的比分越拉越大，下一场比赛的对手已经可以确定就是和青叶城西，但他们自身的实力和他们还有很大的差距。
听着前辈们的讨论五条悟也拿出笔记本用红笔记录着更新数据，毫无疑问及川彻的实力又增强了，并且队伍的整体实力也比上一次提升了很多。
坐在五条悟右边的月岛萤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感觉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情况看起来不太乐观？”
“嗯，虽说我跟及川前辈交手过，但一个小时并不足以分析出特别的信息，但我可以非常确定，他绝对比上次要强。”
说完五条悟忍不住牙酸，这人到底是怎么长得？
他之前有看过被誉为高中第一二传手宫侑的比赛，的确名不虚传，相比于及川彻的成熟还是略有瑕疵，而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却在春高赛场上查无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宫城这片土地的风水克及川彻。
“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排球是团体比赛，要是是个人赛像及川前辈这种五维几乎拉满的选手放眼全国高中能与他匹敌的人少之又少”
月岛萤的视线回到赛场上，发出轻微的嗯声。
右手的笔忍不住上下翻飞，眼睛无神的望着赛场心里想着晚上回去要再看看青叶城西的比赛，站在前排的日向看着及川彻从场下看着他们，便热情的打招呼，发现及川彻的笑容没有变，顺着视线向后看去。
“悟……”日向犹豫的回头看向他，“大王在看你诶。”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五条悟这才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朝着自己笑的及川彻，蓝色的眼眸一眯，配合的回了一个假笑。
啧，莫名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
看台上的女生激动的为及川彻加油，却也有女生注意到了五条悟：
“呐呐，你有没有发现乌野那个白发男生好帅呀。”
“是啊是啊，虽说带着墨镜但光看下半张脸就可以猜到肯定是个池面。”
赛前，乌养简单的说明了计划：
第一局以日向和影山为主，对面毕竟是青叶城西的最强班底，快攻能用就用掉，以及川场的实力难保不会破解掉，所以绝对不能抱着试探的心态。
如果对面化解的快攻就由换五条悟上场，与东峰旭组成双向进攻。
看着影山专注的盯着及川彻，五条悟忍不住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开了个小玩笑：“比赛的时候可不要盯着及川前辈发呆哦，小心他给你来个二次进攻——”
“嘭！”
比赛才开始及川彻就表现出强烈的进攻性。
一时间所有先前听到他开玩笑的人瞬间回头看向他眼里都是震惊：
——靠！你还会预言！？
五条悟被看得忍不住侧过头躲开视线，不好意思的用食指摸了摸鼻子，都说了不要在比赛的时候发呆啦。
第二球由松川发球，被大地稳定接起传给了影山，田中与日向同时助跑，并由日向打出快攻，遗憾的是似乎力度不太够正好被松川接起。
跟随着排球的动向，及川彻助跑起跳，动作给出的信号让众人都以为会是又一次二传进攻，日向和田中在网前起跳的瞬间，及川彻在空中迅速改变姿势将球干净利落的传给左翼的岩泉一拿下第二分。
果然比想象的还要棘手，五条悟食指摩挲着下巴：
及川彻对影山的影响比较大，比赛才过几分钟就接连被拿下两分，影山身上的压力怕是不小。
——
第三球还是由松川发球，西谷夕一传，日向奔到网前迅速起跳，岩泉一观察到田中有起跳的迹象，而及川彻看到了隐于日向身后的东峰，就在两人判断是梯次进攻时，影山起跳左手轻轻一挥……
排球在及川彻和岩泉一身后轻轻落地，速度之快让其余人来不及反应。
漂亮的二次进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来及川彻对影山的影响还没到那个地步……
吧……
我收回那句话，五条悟闭上眼不忍直视：影山的发球用力过猛直接全垒打穿过了赛场落到了场外。
——已经影响到连平时擅长的跳发都控制不住了吗？
“果然是国王大人，才得一分就骄傲了。”月岛萤挑起眉嘲讽被影山听到狠狠瞪了一眼。
五条悟：“在赛场上就不要说这种不利团结的话啦。”
以及川彻的性格必然会用更标准的跳发来教育影山，因此在及川彻走到发球线后，众人就将重心放低，随时准备好接下这一球。
伴随着“砰”的一声，及川彻手中的排球如同炮弹一般发射向乌野的场地。
站在休息区可以直接看到及川彻的动作，优秀到变态的视力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手臂肌肉的运动，并且根据排球的运动轨迹可以轻易的判断出这是一记跳飘球。
西谷夕专注的盯着朝自己飞来的排球判断着球的落点：直线球……吗？
——不！
下一刻瞳孔一缩，身体迅速向下滑去，双手朝右边一挥：是飘球。
球被顺利的接起并准确的弹向自家二传手的方向。
完美的接球让及川彻眉毛一挑，预判准确，动作干脆利落，不愧是初中时期的第一自由人。
他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迅速跑到前排，目光注意着网对面的一举一动：是快攻还是后排进攻，亦或着还是二次进攻？
随着排球越来越近，影山脑子里飞快闪过各种进攻方式，看着同时跑近的田中和日向，眼神朝身后的日向看去，身体起跳却将球托向来身前的田中。
“砰！”乌野再得一分。
金田一在及川彻面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抱歉。”
“没关系，下一球”
及川彻笑眯眯的挥挥手，看向影山时笑容加深，好好好，视线诱导是吧，有点阴招都往前辈身上使是吧。
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隔着球网，五条悟注意到及川彻的眼睛不断在影山和日向间徘徊，几球之后用了第一次暂停。
——啊，被发现了。
菅原看着那边将及川彻围成半圆听着他的分析：“果然，他们已经察觉到暗号了，暴露的还真快。”
也好在昨天晚上开会时五条悟就提醒过：
“刚刚对战伊达工时，我注意到有青叶城西的学生在录像，以及川彻的能力说不定会识破我们的暗号，以防万一我建议改一下暗号，如果被识破了及时更换就行。”
日向看向菅原：“所以要换暗号吗？”
“换吧，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新的暗号确实有用，为了不再被识破，影山和日向两种暗号交替使用，双方的分差越来越小。
但及使是这样，青叶城西的总体能力都强过乌野，在又一次及川彻拿到球权后，接连几球都没有接起来。
这个速度太快了，快得让攻手都来不及思考。
因为被接连得分导致影山开始急躁，而二传手的状态又会影响队伍，思及此五条悟立刻走到乌养身边商量将影山换下来，照这个速度下去，球员的体力和精神都会受不了。
一阵哨声响起，影山呆楞的看着菅原举着号码牌，随即不甘心的走到了替补区。
看着影山隐忍的表情五条悟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用手揉了揉他的头：“既然被换下场就好好跟菅原学长学习吧，毕竟在有些方面菅原学长可是榜样哦。”
亲昵的动作让影山下意识的想甩开那只手，但眼睛在触及到五条悟的笑容时动作却又停了下来，明明是同龄人，却莫名有种长辈的感觉。
两人亲昵的动作让月岛萤移开了视线……
——国王大人老毛病又犯了，居然还要人安慰吗？
菅原的稳健让重新让队伍冷静下来，同时通过在场外的观察对青叶城西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
日向的身高虽是弱势，但他的摸高非常不错，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观察到这一点的五条悟在私下里有和日向练过，小有成效，因此谁也不会想到日向会去拦网。
等日向轮换到前排，在松川准备扣球时，一跃而起，完美封杀。
然而，及川彻的发球终究是个难题——
第一局25:20，青叶城西胜出。
——
“之前只忙着关注影山和那个十号那样的快攻，突然转变进攻方式反倒让我们有点不知所措了”
“完全没想到乌野里还有这样一位实力稳健的二传手呢。”
“啊！那个十三号开始热身了！是要在下一局上场吗？”
闻言，众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正在热身的五条悟，感受到目光的他朝他们的方向看来，扬起灿烂的笑容，嘴里缓缓吐出来四个字：
“请，多，指，教”
最近打批五叉打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再加上学车和没有灵感就一直拖到现在，东拼西凑又是三千，有了上顿没下顿。
（ps：渚是一个可爱的红丝绒小蛋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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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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