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走啊?”
甄希立马跟上,能跳河救人,此人人品不错,跟着救命恩人绝对没错。
救命恩人好高呀,自己175CM,此人目测190CM。身上的衣服也只在肩膀处有一个补丁,走起路来腰背挺直,挺拔如松。不知道腹肌有没有八块,胸肌饱不饱满。
咚。。。。。。
走路果然不能走神,甄希捂着鼻子缓解疼痛,突然手被拨开,“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甄希抬起头让他检查,谁知道原身是泪湿禁体质,这么一撞已经泪雨涟涟,眼眶红的像只兔子。
“你是铁做的吗?胳膊是铁臂,脊背也是铁背吗?痛死我了,你要是毁了我优秀的鼻子,我就赖上你。”
小嘴叭叭的。
“你是谁?你不是甄希。”
“啊?我就是甄希。”灵魂不是,身体是。
“秦刚,我的名字,你家在隔壁。”
“秦刚哥哥,今天谢谢你,再见!”
甄希说完向隔壁走去,而秦刚则看着甄希的背影陷入沉思,小可怜变得有趣了。
栅栏木门,泥土院墙,院子里还放着一个拉板车,一个押水井,一个杂物堆,晾衣绳的一端系在香樟树上一端系在铁窗上,绳子上挂着毛巾和衣服。
堂屋的两扇门,有一米二左右宽,左右贴着门神尉迟恭和秦琼。只是木门很旧,底部还有磕掉的木屑。门槛不高,总高而不过1.8米,如果秦刚进门来的话肯定要低着头。
堂屋的东边是个小厨房,西边是个茅厕。
堂屋门没锁,推开门进去,正对门是一个高脚四方桌,墙上挂着又黄又旧的仙鹤图,东屋一张床一张衣柜,西屋一张床,几个凳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哪张床铺是自己的呢?自己还有几个家人?这不是人生盲盒吗?
要不,去隔壁找秦刚,旁敲侧击获取点儿情报。
刚走到院中,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大娘和一个小姑娘。
“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去村西头水闸那边割草,你居然在家偷懒耍滑。还刚从屋里出来,说,你是不是偷吃花生了?”
甄希刚要开口,扫把就打在了身上,这大扫把是用竹梢做的,用久了叶子全没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梢条,打身上就跟鞭子抽的一样。
甄希疼的立马叫出了声。
“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再不停手,我可要还手了。”
“反了天了,你个不孝子,还敢对自己的亲妈动手。”
说完打的更起劲了,甄希只能跳上墙头躲避。
“刘婶儿,甄希下午在水闸割草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倒了头,可能有些脑震荡,记不得人了。你也别打了,再打傻了。”秦刚隔着墙头说。
“怎么不摔死你?废物玩意儿,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晚上不准吃饭。”
刘婶和小姑娘骂骂咧咧的进了堂屋,关上了门。
甄希都懵了,自己活了22年还没有被人打过。自己在2025年虽然没有得到过家人的爱,但是也没有受过家人的虐,只是被忽视放任而已。
这这这,天崩开局,小可怜一枚。
突然,一双大手直接把自己从墙头拎了下来。
“来我家给你看看伤。”秦刚转头进了堂屋。
甄希蔫蔫儿的进了秦刚的家。
一间屋子,一眼到底,桌子凳子床和一个破衣柜。
“脱衣服。”
“啥?”小可怜终于回过神了,呆呆的。
“都是男人怕什么?你不脱衣服怎么看伤?”
甄希也不好再扭捏,迅速地脱掉了上衣,羞赧了抱住了前面,遮一下点点。
果然,胳膊上,背上有很多条条道道,不深,有个别的渗了血。
“这药粉是自己用草药做的,你两天内不要沾水,很快就好。”
“谢谢。”
“你妈叫刘秀兰,你妹叫甄成凤,你大哥叫甄成龙。你爸早年在粮站出了意外,没了。”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合着我是充话费送的呗!”妈的,神经病老天爷,人嫌狗厌就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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