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希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转身进了西屋关上了门。
“甄二,你不能睡大哥的床。”甄成凤拍门叫他出来,甄希被子一蒙,理都不理。
这一觉全是梦,光怪陆离。有2025年自己死了,王瑞轩那个混蛋被判了无期徒刑,爸妈大哥小妹知道自己的死讯也没有过多的悲伤。又梦到了原身小时候的经历,甄希他爸还在的时候,一家人也算幸福,他爸没了之后,他妈就变了,暴躁易怒把他当成了出气筒,不是打就是骂,大哥和小妹也开始嫌弃他。
大哥说他一个男人手无缚鸡之力,地里的活儿都干不好。小妹说他男生女相是村里男男女女的谈资,连带她也被人说笑。
艹
快天亮的时候他才结束了梦境,昏昏沉沉之际,公鸡打鸣了。
院子里的鸡“咯咯咯”的叫,烦死了,头皮发麻,火气乱窜。
“小兔崽子,再不起床老娘的鞋底可要抽你屁股了。”刘婶儿的大嗓门盖住了鸡叫。
一早上,甄希打水灌满了大水缸、喂了鸡、扫了院子,坐下来吃饭时太阳刚出来。
一盘辣椒炒鸡蛋,一筐馒头,一碗红薯稀饭。
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小少爷来说,难以下咽。正要放下筷子,刘婶儿的声音响起,“吃完饭去把水闸那3亩地的草割完,再偷懒晚饭不要吃了。”
甄希默默地往嘴里塞东西。
自己的衣服都打着补丁,脚上的鞋是刘婶儿做的,白色的纳鞋底都毛边儿了,黑色的鞋面也破旧褪色,感觉脚趾头就要出来见世面了。
吃好饭,门外响起了两个男人的声音。
“甄二,干活喽!”
“是钢蛋儿和狗剩儿啊!吃过饭啦?”刘婶儿问。
“吃过了,婶儿。”
甄希才知道自己有个小名叫甄二,难听!
三个人刚走出村子,还没到地头。钢蛋儿就换了一副嘴脸,先是推了甄希一个踉跄,然后说,“甄二,上午把我家水闸2亩地的草给割了。”
狗剩儿说,“下午把我家东地那块儿1亩地的草给割了。”
啥玩意儿?霸凌?
“发什么呆?听见没有?割不完就脱裤子。”
性骚扰?原身该不会已经**了吧?苍天啊大地啊,哪路神仙显神通把他带走吧!
“我割你妈,割你妹,割你全家。”
甄希抡起锄头就往钢蛋儿和狗剩儿身上招呼,二人大吃一惊连忙躲闪。这个小弱鸡今天发什么疯?
甄希气不打一处来,下了狠手,钢蛋儿抱着小腿嚎叫,狗剩儿抱着头求饶。
“滚,以后再敢威胁我,小爷就打的你们找不到家门、认不得爹娘。”
钢蛋儿和狗剩儿不敢张扬,这个时间都是上工的村里人,狼狈地相互搀扶着离开。
甄希缓了缓走向了昨天下午自己醒来的地方。
土路并不平稳,坑坑洼洼的。自己的鞋子上全是灰尘,若是自行车和拖拉机从身边过去,更是尘土飞扬,有点儿沙尘暴的既视感。
他们叫割草,其实是除草,甄希只知道园林工具之一叫打草机。这锄头怎么用?
“不会?”琢磨的太入神,有人来了都没看到。
“秦刚?你也在这边干活?”
“嗯,我来教你割草。”
秦刚给甄希演示怎么使用锄头,怎么割草又快又干净,怎么避开棉花苗?
甄希一开始会把草和苗一起除掉,后来慢慢有了经验,还来了兴趣。
“渴不渴?你带水了吗?”
甄希摇了摇头,家里只有碗,都没有水杯。水壶也没看到,回去问一问刘婶儿。
秦刚把自己的带的水壶递给了甄希,虽然水壶有磕碰痕迹有老旧划痕,但是清洗的很干净。
甄希打开盖子就着壶嘴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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