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ps:
或许有一定量的NTR要素(也或许没有——如果不在意初版的罪歌系列的内容的话);
含成人向黑历史捏造;
以上两点和除Caesar之外的原著角色无关;
▲建议视自己的可接受程度观看;
字母名:军校时期的阿德里boys;
汉字名:正常时间轴的阿德里boys;
↘…
◆84.
“哟,队长。”塔诺西关上门,禁闭室于是重新回归黑暗,只是多了一抹红色的荧光。
“看来我不在的时间里,你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啊。”塔诺西的声音听上去在憋笑。
他蹲身捧着埃米卡的脸,捏了捏发着宝蓝色光芒的能量槽,后者似乎想躲,却因手脚的桎梏又摔回了原位,只留套锁噼啪作响了好一阵。
“明明我留下是有价值的……你为什么那么积极地想摆脱我?”
“按计划,我带的队即将解散。”埃米卡犹豫片刻,给出一个中性的理由,“其他人是简讯通知,你离我比较近,所以是面谈。”
塔诺西被噎的一时接不上话。
从以前起就是这样,每次自己扔出直球,都会被他以各种看似无懈可击的理由搪塞回来,让自己憋屈到宛若一拳打在棉花上。
“‘即将’?”塔诺西觉得好笑,语速愈发快起来,“几月几号?明天?还是下周?下个月?你说,我现在就可以找其他人验证!”
“……半年或者一年后。”
“你要申请调岗还是进修?”塔诺西几乎立刻跟进提问,他死死盯着那双略显疲惫的宝蓝色双瞳,果然看到那双眼睛心虚地望向别处。
“或……”
“没有或许!”塔诺西微微加大手上的力度,他很清楚地知道,现在是队长的意志力最虚弱的时候,今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失不再来,“不要撒谎,我查的到!”
“……我打算申请毕业后去宇宙特工学院。你们大概率是要走正常的晋(手动分隔号)升路线的,和我扯上联系的话,会是很大的污点。”
“开什么玩笑?”塔诺西的音量陡然拔高了好几个度,“去那里后还能有正常的生活吗?你应该比我清楚后果吧?还是你对‘赶着送死’情有独钟?”
埃米卡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想再找些论据论证自己决策的合理性,却听到耳边刮来呼呼的风声,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金属和金属碰撞的巨响——以及金属物掉落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重复了好几遍,直到自己因重心不稳,整个人栽倒在地面上,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塔诺西砍断了那些桎梏。
然而四肢重归自由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比连续做五分钟的青蛙跳更令人难以忍受,复位的关节疼得他整个人头昏脑胀,一时间动弹不得。
“你就那么想死吗?”他听见高处传来这样的声音。
并没有留给他回答的余裕,塔诺西跨坐在他身上,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按住他的肩膀。
埃米卡还深陷手脚关节处难以言喻的酸痛感无法自拔,刚想说话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半天,好死不死的又迎来能源水平过低导致的强烈眩晕感,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击的动作。
他尽力去看塔诺西的动作,一团模糊的噪点之中可以勉强分辨出一个人形:塔诺西伸出手,似乎要骑上来掐他的脖子。
这下算是「毫无希望」了吧……埃米卡一边喘着气,一边自暴自弃地享受着手脚挣脱束缚的短暂自由。
实在想不出任何破局的方法了,即使是在进山洞前,他也只能在塔诺西没有能量爆发时靠搏击和枪斗术短暂地压制塔诺西一阵子而已——更别提是变成半个废人的此时此刻。
他盯着那柄反射着危险的猩红光芒的铡刀,思维七拐八拐,脑海中忽然浮现出Valeri·Alexei的面庞。
不知道Valeri现在怎么样了?
出了山洞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埃米卡总不免忧心他的处境。Valeri不八婆的时候还蛮有亲和力的——或许老大没有进入阿德里军校的话也会是那个样子。
慢慢腐烂的痛苦大抵是远超被活(手动分隔号)剐的痛苦的吧,不知道老板会不会允许Valeri自(手动分隔号)杀,或者给Valeri一个痛快之类的……
然而这个念头很快被否认:应该不会,不然塔诺西的能源核也不至于变成现在的样子。
就像每根睫毛上都坠着秤砣那样,埃米卡费力地撑着上眼睑,打量着塔诺西这位另一种意义上的“发小”的一举一动。
比起应敌时高度亢奋、优先奔着“找破绽”去的“凝视”,这种状态更接近于每次做实验时为了记录结果而进行的“观察”——与以往的“观察”行为唯一的不同之处是,这次埃米卡的目光中夹杂了一丝恐惧和担忧。
「会被杀吗?」
埃米卡在心里小声地问着自己。
「不排除这个可能,被战戟影响到的情况下,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
他这样自问自答道——却听到什么液体啪嗒啪嗒坠落的声音。
■
啪嗒。
啪嗒。
他起初并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几秒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有点湿——什么液体砸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可是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出现的迹象,所以不是自己的血。
塔诺西在流汗么……
很有可能,毕竟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紧接着却听到头顶传来一阵疑似在抽泣的声响——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疑似”飞速向“确认”发展。
「塔诺西在哭……吗?」
塔诺西在哭。
而对“我也是始作俑者”这一事实后知后觉的埃米卡却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只能听到抽泣的烈度越来越大,一度飙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
他下意识想抬起手,想要拭去塔诺西的眼泪,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用尽力气也才勉强抬起几厘米的高度——就像体测两千米最后冲刺时那样,身体几乎脱离了意志的控制。
他听到塔诺西哽咽数次,才终于有余裕说出完整的话。
“你到底为什么……咳!”
“……会用看待刽子手的眼神看着我啊?”
■
埃米卡怔在原地,连眨眼的动作都冻结了几秒,完全没预料到塔诺西会冒出来这句貌似离题千里的发言。
“为什么啊?”
“为什么Caesar那种烂人都有人关心?”
“那种刚上任就拿克扣朋友的军饷当功绩的哈巴狗到底哪里好啊?”
“他爹又没有办过什么收养手续,你们除了小时候在一起待过几年之外也没什么联系,干嘛要去管那么烂的烂摊子啊?”
“现在连Kalo背后的人都想对Arcas做小动作了,你再和Caesar扯上联系是生怕自己不被针对吗?”
塔诺西越说越激动,语速也随即攀升,在最后一个问句出来的刹那又一下子哽住。
周遭瞬间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两人的呼吸声都被禁闭室的隔音材料吸收,连能量槽发出的光芒都黯淡。
好一会儿,才传来埃米卡虚弱的声音:
“你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
塔诺西满脸通红,能源液死命往头部奔涌,连声音都在颤抖:“哟,我尽职尽责的小队长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了啊。”
“关于你之前的问题……呼……我在申请的项目……只用做科研,不再直接参与作战。”埃米卡努力调整着呼吸,好不容易把这段话说清楚,“该谈谈你的事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的?”
“当然……当然是因为我的姓氏啊,权限高不是理所应当么?”塔诺西一边作出一副傲慢的腔调,一边死命瞪着通红的眼睛,避免眼泪过早夺眶而出,让自己成为一个羞耻的笑话。
反正你也只有在碰到自己关心的话题的时候才会好好听我说话。
塔诺西吸了吸鼻子,鼻头那里酸的很:“现在本来就是竞选战神的关键节点,用上什么手段都算‘正常竞争’……但是现在走还来得及。”
“反正Arcas的单人实战也不算弱……”塔诺西想起昨天傍晚的经历,别扭地承认了Arcas的强大,“就算你和我跑路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而且……”塔诺西停顿片刻,似乎等到鼓足勇气才敢开口,“非要留在阿德里或者去宇宙特工学院吗?说不定过几年……说不定过几年就全部出事了,我们完全可以现在就走啊!”
埃米卡躺在灼热的地面,安静地注视着塔诺西的一举一动,对方眼睛里的热切不是假的,它是那么滚烫,却朝着自己直直飞过来。
他沉默了很久,不知应该以怎样的态度作出回应。
未来是太远的东西,尤其是对他这样不知哪天就会被世界拒绝的人而言。
埃米卡困惑地眨着眼睛,猩红的能量焰在宝蓝色的眼睛里燃烧,就像不是那么漆黑的夜里亮起的火柴。
如此微小。
如此炽烈。
它该去换个场景燃烧的。
现在熄灭,还太早。
■
埃米卡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缓开口:“那个……虽然这么说听上去会很自恋……”
“塔诺西,你会不会太把我当回事了?”
“我明明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于是塔诺西听到自己脑子里的某根弦崩断的声音。
■
禁闭室不远处的一处石桌旁,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性身材高大,皮肤被灰色的帽子和风衣遮挡的严严实实,女性身材曼妙,军(手动分隔号)服很高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
两人之间漂浮着一小块平板似的显示屏,上面正是禁闭室的影像。虽然实际的禁闭室漆黑一片,屏幕上的画面却能模糊地看出两人的身形来。
Cleo·Clyne垂眸吹散热咖啡上方氤氲着的水雾,睫毛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雾气在睫毛尖凝成铃兰花一样的小水滴。
“小辈还是缺历练啊……”她轻抿一口咖啡,以轻描淡写的口吻对禁闭室的二人作出如此的评价。
“自然比不上长老家精心培养的千金大小姐。”灰衣男人调笑道,一边将帽檐压的更低。
“我可以理解为——你胆敢讽刺我,嗯?”
“至少,您至今对那个毛头小子心怀恨意,不是么?”
“看来,秘书长的境界还有待提高。”Cleo虽仍貌似娴静地坐在原位,眼神却冰冷地如同在审视着一团死物,“Caesar中士只是用来‘搬运货物’的‘马车夫’而已,秘书长如果执意套用‘普通人家的婚姻’,可要想清楚——能否承受我的愤怒。”
然而灰衣的男人眼中的揶揄并未收敛多少,甚至大胆地伸手去触碰Cleo的指尖。
“可是,‘千金’大人,您对禁闭室里的那两位下属……无论是‘纵容’的方面,还是‘惩处’的方面,都让旁观者——比如,在下——很难不多想啊。”
“我亲爱的Cleo小姐,您还是会需要一个男人的支持的。”
“至少……因为那个名叫Caesar的毛头小子而损失的声誉,总需要另一个男人来弥补,不是么?”
“呵,”Cleo冷哼一声,嫌恶地抽回手,“不论是哪个星球,总有一些优势性别中的劣等个体,对自己的评价出奇的乐观……秘书长先生,你说,对吗?”
灰衣人状似伤心地摇头叹息:“真是令人伤心啊……千金大人认为在下是哪方面过于乐观呢?明明在下的地位和财力都是那些小草根们一辈子都追不上的哦?”
Cleo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食指勾起杯把,提着咖啡杯在灰衣男人面前倒出一汪小水潭,手指示意对方往水潭里看。
“太丑了,太老了——秘书长。”Cleo唇边勾起一抹优雅却讽刺的笑,眼神中则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我呢——更喜欢品相好看的小年轻。您觉得自己和Caesar的皮相相差很小么?”
“哎呀……这可真是……遗憾呐。”灰衣男人嘴上这么说着,却并未露出一丝一毫的尴尬,仍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是,您也知道,长老并非只有您父亲这么一位,如果没有相应的助力,那可不太好保持均衡哦?”
“我倒是对我下属们的工作能力非常满意。”Cleo恢复优雅的仪态,抿了一口咖啡。
“比如用一个平民家的孩子套牢弗埃尔家的失败品?”
闻言,Cleo的唇角扬起一个不屑的弧度。
灰衣男人见状,矫揉造作地做了个“恍然大悟”的动作:“那看来是在下想的太少了——您把Caesar义弟的剩余价值压榨的如此彻底,是在报复Caesar当初的‘不懂事’吗?”
“呵,那个傻小子当初让我损失了那么多资金,付出代价是应该的。”Cleo冷哼一声,目光中是毫不遮掩的阴狠,“不过那孩子确实很好用……虽然没能和Kalo熟络,却刚好牵制住了Caesar,还替我带了不少好苗子出来。”
“在下可听说,那孩子铁了要想在毕业后恢复自由……”
Cleo又是一声冷哼:“想得美,我这些年在他们两兄弟身上投了多少资源……想绑住一个小孩子还不简单吗?”
“那您可真是名合格的生意人……”
“秘书长除了这些拐弯抹角的废话,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商议,嗯?”Cleo不耐烦地打断了灰衣人的客套话,她的声音降至冰点,原本略显文弱的气质荡然无存,如同一头母虎,盘踞在自己的山头上睥睨众生。
灰衣人终于端正坐好,语调也一扫之前的戏谑,前所未有地认真:“关于刀疤星的客人和灰心星球的客人,不知Cleo小姐是否有头绪?”
Cleo双手抱臂,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帽檐和衣领之间的眼睛,不再言语。
◆85.
“你是不是听不懂?”沉默许久,塔诺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在那双猩红双目居高临下的注视之中,埃米卡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不知如何作答。
“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你。”塔诺西小声地嘟囔着这句话,伸手把埃米卡从地上拽起来。
“那个,你听我分析!”
“根据以往的经验,或许有一个可能是……”
“我还没太发育……你无意间把我看成了异性……”
埃米卡紧绷着身体,他恨不得自己此刻变成一根无知无觉的木头,虽然平时他还是很喜欢说点俏皮话的,但这种话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还是让他的双颊火辣辣地发烫。
“我是说,等你毕业后认识了更多优秀异性……大概率就不会……”
他停顿了许久,才发现要当着塔诺西的面亲口说出后面的话竟然如此困难,只好以生平最快的语速扔出一串话来:“我说不下去了你懂我想说什么对吧?”
塔诺西的那声嘟囔在这种空间里实在过于有冲击力,埃米卡紧张到全身肌肉紧绷,拼尽全力才抑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这种举动绝对会刺激塔诺西,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可我一直都喜欢你。”塔诺西小心翼翼地握住埃米卡的手腕,试探着去将后者紧握的拳头打开。
埃米卡从未见过他这副祈求的样子,周围的温度太高了,他也实在太困了,大脑趋近宕机,几乎没有反抗地松开了手指。
“即使我发现你可能和Arcas能源核的异常有关系,但我还是……”塔诺西哽了一下,声音里的哭腔愈发明显,“我的童年和少年里全是你……”
啪嗒。
啪嗒。
“队……埃米卡,你应该也是清楚这种感觉的吧?”
啪嗒。
啪嗒。
“你真的……”塔诺西每说几个字就要陷入新一轮的哽咽中,“真的……”
塔诺西大口喘息着,好几秒后才勉强继续把一句话说完:“……真的能认可自己的说辞吗?”
啪嗒。
啪嗒。
眼泪砸落在脸上,稀释了一部分热量,埃米卡才勉强清醒过来。他发觉自己的词汇量居然如此匮乏,连一句搪塞的话都憋不出来。
“那个……”他慌不择路般把脸埋在塔诺西的胸口,试图逃避那股滚烫的视线,“我……仍然认为这是环境造成的……”
“可我知道自己喜欢你啊!你又不是我,为什么会认为你比我还了解自己啊!”塔诺西呜咽着,按住埃米卡的肩膀,逼着他正视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不好好看着我啊!”
“为什么要这么傲慢啊?”
“你真的了解我吗?”
“你真的知道你对我的意义吗?”
“你这么逃避是想羞辱谁啊?”
“我没有无知到连好感和喜欢都分不清楚啊!”
一连串带着哭腔的质问就这么排山倒海地砸过来,埃米卡手足无措地呆在那里,视线和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根本不可能活到我可以展开新生活的那一天,你愿意正视我吗?”
“哥哥和弟弟……吗?”埃米卡不知该如何回答,挣扎着抛出这个问句。
塔诺西不再言语,只是借着自己发出的红光,垂眸盯着埃米卡头顶的发旋。
那种关系可以讨价还价的地方实在太多,他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满足于此。
“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埃米卡队长。”塔诺西把埃米卡从自己怀里拉出来,滚烫的手指覆上他的脸颊,再度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等……唔!”埃米卡尚未的话语被迫终止,口腔里忽然伸进来塔诺西的拇指,像是在被检查牙齿。
“你之前说,我是因为你还没有发育出明显男性特征才会产生这种情感……”
“我证明给你看啊。”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外套,几乎是用“扯”的一把脱下、铺好,把埃米卡按倒在上面。
埃米卡被这陡然升高的气温和塔诺西明显粗(手动分隔号)重的呼吸吓的大脑空白,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武器,却在摸索中被一双发烫的手覆住。
耳垂传来轻微的刺痛和湿漉漉触感。
“禁闭室气温太高了!你有钥匙的话要不要出去冷……疼!”
塔诺西用力咬了一口埃米卡右耳的耳垂,直到确认上面留下痕迹才松口。
“我喜欢你。”塔诺西贴在埃米卡的耳边,再一次重复这句话。
“我比世界上所有人都喜欢你。”
“十五年后你死了,Caesar他们的生活都还在继续。”
“但只要你想,我会陪你一起走到阿德里的尽头。”
“我们也有可能一起活下去。”
塔诺西轻轻吻上埃米卡的额头,仍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应激发颤。
他轻叹一口气,又做了几次深呼吸,方才换了一种近乎冷酷的声音展开新一轮的发言:“换个你习惯的说法吧,队长——”
“Emica,我有你们一家人的档案。”
“Caesar的身份是假的。”
果然,埃米卡不再发抖,而是陷入某种冷静的思考中——这大约是某种职业病,而塔诺西却格外享受这种掌控欲得到满足的感觉。
“现在,要再考虑一下吗?”
■
我看着你的身影那么多年。
所以我了解你的一切习惯。
我要你的偏爱。
我要独属于我一人的绝对偏爱。
那正是我追求的「价值」所在。
■
“我知道你们的身份都是假的……可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塔诺西解开埃米卡身上那层防爆服,指尖从埃米卡的手腕一路滑向指缝。
“所以,我会全力帮Caesar瞒下去。”
因篇幅问题,部分角色感情线有所变动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0章 【PG级】▲38.__青春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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