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无数次的缠绵**,我并非从未心生厌弃,但终究还是选择原谅你。我深知,那人是你毕生挚爱……我恳请你,在我卑微的祈求,也能赐予我一丝你的爱吧!我至高无上的神,你让我仰望,让我渴望。
每当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时,与望向他的眼神相比较,我便知道自己输得一塌糊涂。我做梦都渴望那个与你亲密无间的人是我,渴望你能抚摸我、触碰我、爱我…… 若能如此,我该是多么幸福啊。
当得知那人离世的消息时,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喜悦。喜悦是自私的,自私地想要占有你。只要能与你共处一地,我便聊以□□,心满意足。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那人却活着回来了…… 你的心与人都随之飘远,我再也无力抓住属于我们的温情。我被你遗弃在身后,望着你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时,听到那人说有办法能与你欢好,我的心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泛起了汹涌澎湃的波澜。尽管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矜持,可接过药丸后,我的心跳加速,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涌上心头。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与你携手未来,我渴望得到你的爱,所以我倾注了所有的情感。可如今我不禁要问,为何又要找不爱自己的人呢?
婆娑炎牵着一个黄口小儿,腹部高高隆起,站在麟天宫的大殿外。他注视着自己的丈夫正遭受天帝的严厉责骂,心中五味杂陈。而身旁的幼子,一双泪眼盈盈,无助地望着父上跪在大殿中央,满心焦急却束手无策。却因小手被爹爹紧紧握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
“爹爹,父上大人还需跪多久呀?我不希望父上大人继续跪着了。”
婆娑炎的目光定格在丈夫孤寂的背影上,许久都未言语。终是轻叹一声,缓缓回道“这本就是你父上的过错,如今他能只受罚跪,已算是天帝格外开恩了。”
“可是,父上究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竟要受祖上严厉地责罚他呢?”黄口小儿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满脸不解地望向婆娑炎。
“唉,此事确实是你父上之错。你祖上费尽心力,才勉强保住你父上一条性命,已是极为不易了。”婆娑炎轻抚着隆起的小腹,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爹爹,我父上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呀?”黄口小儿仰起头,那双好奇地双眼望着婆娑炎,渴望得到一个答案。
“他惹上了不应招惹的人。”言罢,婆娑炎紧握着儿子的手,步入了大殿内。他先是对着高高在上的天帝恭敬地行礼,“儿婿拜见圣人。”随后,他又温柔地转头,示意儿子效仿,轻声说“孙儿,拜见祖上大人。”
天帝望见儿婿携孙儿来访,遂向婆娑炎温言询问道“你怎会在此刻到来?不在羽鳶宫安心静养身子,反倒是跑到这里来作甚?”
“回禀圣人,孩子因思念父上,整夜啼哭不宁,儿婿实在无法安抚,这才斗胆带他前来此地,望圣人见谅。”婆娑炎轻声细语地回答。
“祖上,孙儿实在太过想念父上了,您已经让他跪了好些时日,能否让他早些回去呢?您也知道,我父上平日里性情温和,从未有过如此重的惩罚。”黄口小儿用他那稚嫩如水泥般纯真的嗓音,小心翼翼地恳求着天帝,眼神中满是期待。
天帝极为喜爱这个小孙子,见他长得乖巧可爱又懂事,心里满是欢喜,于是笑着满口应承“唉,唉,好,这就让你父亲回去。” 接着,天帝转而对跪在地上的玄鯥王便没了好脸色,说道“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
“是,父上。”
“你如今也是有家室之人了,应当为他们多作考虑。婆娑炎是个好孩子,你切不可辜负了他。还有你们的孩子,你更应该为他们着想。” 天帝语重心长地说道。
玄鯥王缓缓起身,婆娑炎见状连忙上前,细心地搀扶着他,而一旁的儿子也伸出小手,紧紧拉着父上的手指。一家三口向天帝恭敬地行礼,道别之后,便离开大殿。
在返回的路上,玄鯥王似有千言万语欲对婆娑炎倾诉,但碍于孩子在侧,终是未能开口。待行至半途,婆娑炎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便吩咐侍从将孩子照看,随后,他与玄鯥王并肩而行,一同来到了宁静的银河边,那里波光粼粼,宛如仙境。
他主动向玄鯥王轻声而淡然地言道“夫君,你想说什么,我大致能猜到。你已身为人夫、人父,而他,不过是你胞弟的未婚人。你今天做出这种事,虽令我心生怨怼,但我又有何资格去责怪你?我亦不愿再过多纠缠于此事。往后,若你还想要这个家,我们依旧会接纳你。但倘若你心已不在此处,待我诞下这孩子后 ,我便即刻返回天虞山,从此与天界断绝往来,再不归来。”
玄鯥王闻言,脸上露出错愕之色,他未曾料到婆娑炎会有如此决绝的想法,连忙说道“你这是何必呢?明明做错的是我,你并无过错,又何须离开呢?”
“不然呢?我可以倾尽所有去爱你,也可以舍弃一切。我不急于得到你的答复,等你想清楚了,再给我答复吧。”
玄鯥王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我明白了,可孩子还那么小,你真的忍心离开他们吗?”
婆娑炎望着玄鯥王,眼神中露出复杂的情感,他缓缓言道“夫君,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我又何必苦苦纠缠呢?不过,我并不后悔与你育有子嗣,毕竟你是我自幼追慕的人。我相信你能好好抚育他们,即便他们并非你心爱之人所出。但他们也是我十月怀胎,历尽艰辛为你生下的骨肉。”言罢,婆娑炎转身,走向大树下正荡着秋千的儿子,笑容温暖地牵起他的小手,缓缓步回羽鳶宫。而玄鯥王,则孤零零地跟在他们身后,望着前方那对父子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孩子好奇地回头,望向落在后方的父上,满脸疑惑,奶声奶气地问道““爹爹,为什么父上大人不跟我们一起走呢?他要走在后面啊?他不愿意和我们走在一起吗?”
婆娑炎温柔地看着孩子纯真的眼睛,轻声解释道“你父上做错了事情,爹爹让他一个人好好想一想,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知道了吗?”
"嗯,爹爹,我明白了。确实应该让父上大人好好反省,他让爹爹您整夜整夜地伤心落泪,这次肯定是犯下了大错,以至于遭到了祖上的责罚。而爹爹您也伤心难过,我真的很心疼您。”孩子连连点头。
“呵呵~我的好伯鸾,真是懂事,不愧是我的宝贝儿子。”婆娑炎满心欣慰地抚摸着帝伯鸾的头。
两个月后的某日,玄鯥王走进婆娑炎的寝殿。此时的婆娑炎,因身体状况已不便频繁外出,终日待在寝殿内的花苑中,欣赏着满苑的花朵,心情也随之明媚了许多。在苑中一座雅致的亭子里,婆娑炎端坐,手中针线翻飞,正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缝制着婴孩的小鞋子。石案之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数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小鞋子。
身后的侍从笑着对婆娑炎说道“君殿的手工真好,小殿下出生后,定是欢喜的。”
婆娑炎笑而不语,只顾埋首于手中精细的活计,盘算着尽快完成这些小鞋子,以便生产后返回天虞山。恰在此时,一名侍从匆匆走进来,轻声禀报道“君殿,殿下正朝此处行来,您意下如何,是迎见还是回避?”
婆娑炎叹了口气,随即缓缓言道“罢了,还是迎见吧。”
自那次向玄鯥王袒露心声后,他一直躲避着玄鯥王。每当玄鯥王来找他,他总会寻些由头,不愿相见。然而,夫妻之间,又岂能长久不相见呢?或许今日,他已下定了决心,要与自己好好谈一谈,关于他们未来的日子,以及自己的去留。
婆娑炎仍在沉思,丝毫没有察觉到一道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那人温柔地开口“阿炎,不过短短两月未见,你的腹部又隆起不少,可你的脸却日渐清瘦。”
婆娑炎见来者是玄鯥王,连忙起身欲行礼,却被玄鯥王温柔地制止了。“阿炎,你如今已临近产期,不足一月便要生产,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是啊,转眼间就要到临盆之日了,也是我离开的日子。”婆娑炎的目光落在石案上摆放的鞋子上,他拿起一双,对着玄鯥王展示道,“你看,这是为伯鸾准备的,而这双虎头鞋,则是给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的。你觉得好看吗?”
“阿炎,你莫要再提那些离开的话了。这里,羽鳶宫,才是你的家。你是这里的正君,是孩子们名副其实的父君,你又岂能轻言离去?”
“那我,在你的心中,究竟是何位置?难道仅仅是一个生育的工具吗?我难道不是你的正君吗?”婆娑炎的声音中带着哽咽,情感在胸腔中翻涌,“自幼时起,我的心便系于你,认定了你。长辈们曾告诫我,若真能成为你的正君,需得大度,需得包容你身边的其他人。我始终铭记这些嘱咐,深知男子多情亦属常情,自当予以体谅。但唯独他,我做不到。他是你胞弟的未婚人,而你胞弟,乃是太子。你难道真要步你大哥的后尘,被流放至那活死人之地吗?又或者,你会在事后遭到他的清算吗?”
玄鯥王闻言,顿时哑口无言。婆娑炎的每一句话都如重锤般击打在他的心上,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那从未深思过的行为后果。他一直以来都只贪图一时的欢愉,却从未像婆娑炎这般看得通透,想得深远。
“夫君,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等到这个孩子出生后,你就告诉他,他的爹爹已经不在了。请你放我回天虞山吧。我们这样彼此纠缠,对双方都是无尽的折磨。不如就让我先放手,你也给我自由,让我们各自安好。”婆娑炎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与决绝。
“你怎能如此狠心地说出这种话?”玄鯥王满脸惊愕,他简直不敢相信婆娑炎会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语。
“你又怎知我冷血呢?我所付出的爱,也需要得到回应啊。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久到我的心都快要冷透了。如今,我只不过是想要一个解脱,这难道也算冷血吗?”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了许久,最终,玄鯥王打破了沉寂,他缓缓开口,“阿炎,你给我一点时间,或许……”
“不用了,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再等下去了。”婆娑炎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现在放手是最好的选择,给彼此足够的体面。”
“你......”
“我有些乏了,想回寝殿歇息,就不陪你了。”言罢,婆娑炎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离开了亭子,只留下一脸怅然的玄鯥王独自站在那里。
然而,还未走出多远,便突然传来侍从的一声惊呼。玄鯥王心中一紧,立刻飞身而去,只见婆娑炎已倒在地上,身下渗出大片血迹。他心中大骇,他慌忙将婆娑炎抱起,以最快的速度飞向天医苑,一路上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对不起,阿炎,你一定要清醒过来,我们还有孩子,孩子们不能没有爹爹,我......更不能失去你。”
在婆娑炎意识模糊之际,他仿佛能听见那人在他耳边不断地低语,那些话是他从未从他口中听过的。自小便倾慕于他,总以为他对情爱之事淡泊如水,然而,自从他遇见了阿蒲女,一切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道士,而是彻底沦为了情爱的囚徒。
为了能够更加配得上他,婆娑炎不惜放下了世族的仇恨,甚至在少年时就毅然服下了孕子丹。更不惜使用手段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他一味地追随着他的脚步,努力成为神祇苑中至高无上的大神官。他费尽心思讨好喜怒无常的天后,只希望在天后面前展现出自己的贤良,希望天后能在他的耳边多提及自己,让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澎湃起伏。回想起年少时,你为了给我摘取那树上最娇艳的木棉花,攀上了高大的树梢,那一刻,你的身影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还记得那次,当我骑着失控的龙马,不慎摔倒在地,命悬一线,险些被马蹄践踏。是你,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来救我,为此你的脚受了重伤,至今仍留下残疾,走路都略显跛行。那一刻,我便彻底地爱上了你。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铭记于心,宛如昨日之事,历历在目。而我为你付出的种种,却似乎轻易就被你遗忘,如同弃之敝履,不再被珍视。我所渴望的,不过是你的一点点爱,为何却如同攀越崇山峻岭般艰难?然而,阿蒲女随口的一句话,都能让你久久难以忘怀,反复回味。这般的落差,让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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