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这儿有这么个东西,正在模仿人类:
阿X寸头,侽就短发;
阿X用男儿祭祀,侽就发明割礼;
阿X和自己的孩子有脐带相连,侽就宣称族谱才是真正的血脉联系;
阿X有子宫,侽说祠堂才可诞育有名姓的种;
阿X每月流经血,侽就用歃血盟江山;
阿X的狂欢是丰产之舞,侽的庆典是献虜之嚎;
阿X的传承通过歌谣与记忆,侽的继承依靠名讳与碑记;
阿X的死亡是归返大地,侽的死亡是挂在庙堂;
阿X的时间是循环的圆,侽的时间是射出的箭。
阿X用“他”指代自己,侽又将这个指代词偷来形容自己。
阿X冷眼瞧着:“这已经不能说是模仿,而是替换吧。一群不能创造的东西。”
这不是进步,而是一场持续千年的、系统性的篡改。
侽们阉割了历史,也阉割了女人,把文明的源头从温暖的腹腔,强行接到空洞的头骨之上。
“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否定母体的‘仿生文明’中。”有个声音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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