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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被人这样打量着钟元德面露不满,表情严肃,“既然回来了,那就吃饭吧。”说完目光赞赏地看向任黛,以为是任黛把人带回来了。

任黛不敢和他对视,声音弱弱地对保姆说:“上菜。”

通过保姆,钟元德这才得知隋祈是自己回来的,以为她没钱了,只能妥协,顿时装了起来。

餐桌上坐着四个人。

“钟絮啊,在外面辛苦了,还是回家好。”钟元德笑眯眯地说。

隋祈专注于吃饭,根本不搭理他。

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晚餐不仅有中餐还有西餐,味道也好,隋祈吃得入迷。

任黛没想到这几年钟絮变化这么大,要是以前钟絮一定会低声下气地迎合钟元德。

见隋祈不说话,钟元德自觉没面子,绷着脸“啪”一下把筷子打在桌上。

“这么多年不回家,礼仪也忘了?”钟元德沉声道,“还有这是你妹妹,钟樱。”

餐桌上一个女孩,小声地和隋祈打招呼,“姐姐好。”声音软软糯糯的。

这让隋祈再一次深感钟元德不是人,当然任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助纣为虐。

隋祈依旧没应,目中无人地吃着桌子上的东西。

此刻任黛和钟樱脸色看起来都有些不安,而钟元德则是越发愤怒。

他是有名的企业家,在外面别人都要奉承他,到家里还被一个养女甩脸色了?

“我看你是在外面野了几年规矩都没有了!”

钟元德气得眼镜都歪了,大声喊:“管家!”

此声一出,任黛下意识抖了抖。

隋祈想起钟絮日记里的话,这家里的管家和保姆都不是好东西,钟元德给的钱多,自然愿意帮他干活,包括把钟絮和任黛关起来。

却不想隋祈倏然把一套餐具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把一屋子的人都镇住了。

管家和保姆一脸陌生地看着隋祈,踌躇着不敢上前,钟樱看起来像是吓懵了。

钟元德也一样,“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他不说隋祈可就说了。

“今天我有事宣布。”隋祈神情高傲,好似这间屋子的主人。

钟元德看着隋祈着目中无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装也不装了,开口就是,“你是什么东西,你......”

“安静!”隋祈拿起西餐的刀用力一插,刀稳稳地插在了餐桌上,隋祈估摸着插入的深度,对自己的力量还算满意,虽然不如她上辈子。

“我都说了有事宣布。”隋祈优雅地擦了擦嘴。

这是自上辈子起,四年来她吃的最正经,最有格调,味道也算得上是最好的一顿饭。

吃完便干活。

此时桌上吃完的人仅隋祈一人,属于是不顾他人死活了。

钟元德还在喃喃:“反了你。”只不过其实弱了很多。

“从今天起我不叫钟絮,叫我隋祈。”这是她现在身份证上的大名。相比钟絮也是喜欢她原来的名字的,不然不会成年后把名字改回来。这是还没有改名为钟絮时原主的名字,也是她的名字。

“放肆,你是我钟家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

钟元德太聒噪了,隋祈又扔了一套餐具,桌上有好几套没人使用是餐具。

保姆看着地上一片狼藉面露苦色,这都是要她打扫的啊。

“钟你个头。”隋祈声音低低的,对着钟元德竖了个中指,“以后叫我隋祈。”

谁不叫抽谁,隋祈对行李箱里的东西跃跃欲试。

钟元德没想到钟絮会突然变成这副德行,气急了,拿起凳子就想砸人,这是他管用的伎俩——打人。任黛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她对钟元德有本能的恐惧。

管家和保姆站在远处见怪不怪。

只有钟樱害怕的流眼泪。

隋祈没让钟元德有机会砸下来,抓着椅子柄顺着力道往前一扯,钟元德猝不及防地摔了下来,眼镜砸向他的前方。

隋祈淡然地看着,抬脚把眼镜碾碎,发出破裂的声音。

没了眼镜钟元德站起来人都看不清,满屋子的重影。

“钟絮,你要是还想好好读完大学就给我......”这句话又被隋祈打断了。

今晚钟元德已经数不清他被隋祈打断了多少次。

“都说了,我叫隋祈。”隋祈用餐巾抱住手,蓄力猛的打了钟元德一拳,钟元德被打得唾沫横飞摔倒在地。

隋祈皱眉甩了甩手,虽然她坚持锻炼半个多月了,但还是不能和她上辈子比。

任黛,管家,保姆,彻底懵了,不敢想隋祈竟然会出手打钟元德,而且出手还这么......迅猛,有力。

在这个家从来都是钟元德打别人。

隋祈扫视这个家,最后目光落在钟樱身上。

“隋祈姐姐。”钟樱唯唯诺诺地说了一句。

“唉。”隋祈冲钟樱笑了笑。

没成想钟樱脸色一白一下子就跑了,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

趴在地上的钟元德一时被打晕了,任黛喊来管家帮她把钟元德抬上房间。

任黛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保姆埋头收拾地上的碎片,小声嚷嚷:“太没礼貌了,钟先生可是......”钟絮平时在保姆面前也不敢吩咐她做事,今天让隋祈使唤了内心不满。

“啪”隋祈一巴掌,保姆何维芳的脸瞬间肿起来,跌倒在地。

这个保姆钟絮的日记里也有记载,整个家除了钟元德竟是这个保姆和管家两人地位最高。

因为钟元德打人需要他们的辅助,何维芳没少言语羞辱钟絮,甚至还在钟絮放假回家时把她关在房间里。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后面说我。”隋祈居高临下地看着何维芳。

何维芳捂着脸,又气又怒但也彻底噤声了,低着头想隋祈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管家倒是识趣地离开了回到自己房间。

隋祈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东西很少,一张床,衣柜,书桌,空荡荡,地上的行李箱摆在中间。

隋祈把东西拿出来,扳手,铁链,胶带,还有一根鞭子。

日记里钟元德最喜欢用鞭子抽人,因为他喜欢鞭子拍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而且钟元德一般不打脸,因为他还要一点脸。

不过偶尔气急了也会抓着任黛是头往柜子里狠狠撞。

所以任黛有时出门还带墨镜和口罩。

隋祈洗了个澡然后开始打游戏,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双手在鼠标和键盘上快速运动,每次击杀一个人隋祈就会幽幽地笑一下,耳机里放到最大声,每一声枪响都会刺激到她的神经,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电脑上的光照在隋祈的脸上,整张脸发青发白。

穿到这里后隋祈时常会觉得不真实,她有时候会想这是不是她死前的一场梦,来到这里有隋祈有意无意地去避免回忆上辈子的事情,但是她又是矛盾的,因为她脑海里总是时不时会想起她养的那只清秀丧尸。

她调教得那么好,怪舍不得的。

只有在打游戏的时候隋祈是真的觉得自己真的活了,末世真的没了。

因为游戏里杀人的画面是如此之假,假到隋祈第一次玩的时候甚至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画面略假,但是带给隋祈的那种游戏感却让隋祈越来越上瘾,上辈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游戏瘾的特质。

不过也是,上辈子末世之后的电子产品几乎就只剩下对讲机了。

隋祈打游戏打得越发激烈。

“咔嚓”一声,隋祈望鼠标看去,鼠标被她捏碎了。

凌晨两点,别墅异常安静。

隋祈看了看时间,不再管碎裂的鼠标,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电脑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阴森诡异。

隋祈的眼珠和黑,看人的时候像两个黑洞洞的深渊。

她拿起梳子梳了梳头,头发不长,大概到下巴,隋祈对着镜子梳阿梳,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上辈子她怎么没发现自己鬼感这么重。

隋祈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有些呆滞,眼白有着大量的红血丝,眼下乌青,眉毛很淡,笑起来卧蚕很大,因为牙不太整齐露齿时会露出那颗尖尖的虎牙。

经过隋祈多日对自己的慷慨投喂,把她从纯正的末世逃难风变成了不太纯正的阴湿女鬼风。

要是黑长直那就比较纯正了。

隋祈站起来,忽然一阵冷风拂过手臂,她孤疑地看着刚才感到微妙气息的手臂,什么也没有,上面只有一个银镯,这应该是钟絮的银镯,隋祈一直都戴着。

窗户没开,隋祈不知道那阵冷风是如何飘来的,也不想管。

她拿着皮鞭,胶带走出房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钟元德大概被她打了一拳还没有醒,不然不会这么安静,一定会来找她。

别墅里只有几盏昏暗的小灯,隋祈脚步幽幽地走到钟元德的房间。

没有反锁,隋祈握着把手稍稍一用力就打开了。

房间里钟元德睡得死死的,也有可能是晕得死死的。

反观任黛,在听见房门一点动静就惊醒了,看向旁边的钟元德。

钟元德经常喝醉了回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人,任黛好几次在睡梦中被拽起来了,现在一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就应激。

隋祈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醒来的任黛朝她咧嘴笑,隋祈把声音捏尖,“养......母......”

任黛骤然看见出现在她房门的隋祈被吓得心脏“咯噔”一跳,尤其是她说的那句养母,钟絮从不这么叫她。

现在不是钟絮了,是隋祈,有钟元德被揍的先例在前,任黛根本不敢轻易喊钟絮这个名字。

“养母。”隋祈又幽幽地喊了一声,任黛心都要跳出来了,隋祈走路无声无息,手里还拿着胶带和皮鞭。

一看见皮鞭任黛就止不住地抖,“你......你要干什么?”

隋祈弯下腰,她拿着手电筒骤然打开,光束自下往上照,整张脸异常可恐,“我来......帮......你......啊。”隋祈把声音拉长。

黑夜里,隋祈这一张白脸突然怼到面前,任黛几乎本能地往外跑。

室内很快就剩钟元德和隋祈。

隋祈拿出胶带捆住钟元德的嘴,手,还有脚。

钟元德晕得死死的,没有一点反应,看了她那一拳有点重了。

隋祈看着任黛跑出去,然后把门关上反锁,抬腿把床上的钟元德踢下床。

钟元德总算清醒过来了,结果却发现自己手脚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还有一个隋祈在旁边阴森鬼气地盯着他,钟元德顿时心沉。

“养父......”隋祈继续把声音拉长,拿出那根网购的皮鞭,用尾巴尖轻点钟元德那张脸。

脸上的瘙痒感和内心的恐惧感一同袭来。

钟元德不知道钟絮吃错了什么药,竟敢这么对他,而且身手变得如此优秀,这还是他那个唯唯诺诺的养女吗?

“啪”皮鞭忽然打到钟元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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