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坐回座位上,刚一坐下,就看向深衍,而深衍的眼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顾辞:“......”妈的这畜生。
于是顾辞拍了拍身旁的畜生:“那个喊我上去的那位同学叫什么?”
“干什么?”深衍看他。
“不干什么,我和他交个朋友。”
“他叫李文欣。”
李文欣是吧。
你完了。
“你们安静,上课铃都响了,上课了啊。”萧老师及时制止了他们的狂欢,“还是老规矩,开学第一天,第一节课留出时间给你们调整自己的状态。”
可这些人全是一班拔尖的,怎么会需要调整状态?
放假期间都没切换过状态。
只有李文欣这种比较皮的学生,会在这种状态中发几个抱怨的朋友圈。
萧老师也知道,所以就播了一首治愈的歌上自习。
顾辞挺喜欢听歌,不过......
“渐渐不如渐渐,慢慢融入眼前,我是你的复衍,再次共度一生。”
这个歌为什么这么耳熟?
“老师,这是什么歌啊?”有个Omega问道。
“《分别》,原歌手叫辞顾,我挺喜欢他唱的歌。”
顾辞:“......”靠了,要不说耳熟呢。
这特么是他自己的歌。
“老师,有你喜欢的歌手?真不容易啊!”有同学调侃。
“实不相瞒,我粉了他四年,”萧老师说,“每场演唱会都去,上个月的演唱会我还向他扔了束花呢。”
嚯,看来是顾辞的唯粉。
顾辞想起来了。
上个月的演唱会是有人扔了一束花。
为了保护个人**,他经常在演唱会时戴着面具。
那花差点扔他脸上把面具砸下来。
顾辞当时还调侃一句:“不要太激动,不然花束会失去方向感的。”
得了,“罪魁祸首”在这里。
第一节课就在这位歌手的循环歌过去了。
顾辞可不想下课也听自己的歌,就出去了。
“你干什么去?”深衍拦住他问。
“我出去溜一圈。”
“我带你去。”
“?”
“你丢不了?”
“......”
就这样,顾辞跟着深衍出去了。
“你名字怎么来的?”深衍突然问道。
“我名字?”顾辞说。“我哥取的。”
“你哥呢?”
“在我爸那里住。”
“那你妈呢。”
“去世了,癌症。”
然后,一路无言。
但两人的内心戏很足。
顾辞是这么想的——
他问我身世干吗?
还问我名字。
他要算八字吗?
他要干吗啊。
但深衍的内心就不一样了——
顾辞......
他有个哥......
.............
他们溜到了操场附近,栏杆外面是小乡村。
外面有个老头听着收音机。
“所以这世间的意义是什么,是活着吗?”
“那么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信仰吗?”
深衍不经意间听到了这么两句话。
信仰?
“哥哥,我决定了,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要一直跟着你!”
“好啊,哥哥以后等着你,等你跟上我的脚步。”
深衍想到这里,看了顾辞一眼。
不,不可能是他。
深衍没忍住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顾辞。”
“啊?”
“你哥是怎么给你取的名字?”
“我......”
还没说完,上课了。
“打铃了,有时间再和你说。”然后顾辞就一溜烟的跑了。
这人不正常,离他远点为妙。
深衍想叫住他,可是这货跑太快了。
“不是他......是不是可以当一下他的替身?”
深衍思考片刻出了这么个结论。
然后他掏出手机,给一个备注为憨批的人打了电话。
“喂?”
“帮我搜个人。”
“搜谁?”
“顾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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