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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在洛少辞昏睡的时间里,东京咒术学院的一年级生,正在接受着来自二年级生的严苛训练。

因为咒术两校的交流会临近,乙骨忧太的不在校,使得人数上有所欠缺,所以要让一年级生尽快提升实力以应对挑战,来填补人数上的空缺。

训练强度逐日递增,高年级生刻意模拟实战环境,迫使新生在高压下激活术式。

汗水浸透了校服,呼吸声在寂静的操场上此起彼伏。

虎杖悠仁咬紧牙关,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手掌磨破也毫不退缩,并在训练中疯狂汲取着每一位学长教授的经验,迅速调整呼吸与节奏。

星蝶和星湖两姐妹,轮流照顾着洛少辞,另外空闲出来的一个人,便会来到操场一起参加训练,了解着咒力的运用方式与基本控制技巧。

她们虽初接触咒术体系,但凭借敏锐的感知力很快掌握了要领,尤其在咒力流动与压缩的练习中展现出惊人天赋。

星蝶能在三分钟内完成基础结界雏形,而星湖则对远程咒力投射的精准度,达到令人侧目的程度。

操场上,指导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种成长速度在往届新生中极为罕见。

更令人震惊的是,两姐妹在夜间的自主训练中尝试融合术式。

竟短暂的构筑出兼具防御与反击的复合型咒域雏形,虽仅维持七秒便崩溃,但已足够引起高年级生的密切关注。

这一发现随之传至教师层,当晚便有特级咒术师悄然到场观察。

月光下,姐妹二人再度凝结咒力,指尖交织出淡蓝色的光纹,咒域边缘浮现出星痕般的裂隙。

光纹骤然扩张,裂隙中涌出微弱而纯粹的异界波动,犹如星辰低语。

特级咒术师瞳孔微缩,认出那是濒临失传的“星轨”迹象。

两人虽力竭倒地,但嘴角扬起笑意——她们触碰到了咒术本质的边缘。

次日清晨,训练场中央留下两道灼烧般的星图印记,久久未散。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五条悟委托下,负责照顾学生的家入硝子。

她静立于星图前,指尖轻触地面灼痕,眼中泛起微光。

“星轨重现,非天命眷顾,实乃心志相通。”她低声自语,随即抬头望向晨雾中的教学楼,“五条君所托,果然不虚。”

她转身离去时,袖角拂过星图边缘,一道细微的咒力纹路悄然渗入地表,将残存的能量封存于地脉之中,操场再次恢复了平静,仿佛昨夜的异象从未发生。

“听说,有位刚觉醒的新人差点死在了任务里。”

禅院真依站在自动贩卖机前,满脸的嘲讽,说出的话更是阴阳怪气。

“照我看呢,与其像个植物人一样躺着不动,还不如当场死了才好呢,省得受罪才是。”

此话一出,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的脸色骤然一沉,想杀人的眼神几乎要化作实质,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不住的怒意。

禅院真依却只是轻笑一声,正欲继续往下说,最好是能刺激的新生动手,试探出东京学院里的实力深浅,那就符合了她此行的目的。

钉崎野蔷薇猛然踏前一步,发丝间咒力暴起,就在这时,自她的身后,一股凌厉的杀意如寒潮席卷全场,钉崎野蔷薇身形一滞。

禅院真依笑意凝固,脖颈后泛起刺骨寒意。

伏黑惠侧目,立即拉着钉崎野蔷薇猛得后退,脸上的神情骤紧,透露着一抹转瞬即逝的畏缩,并怜悯的望向对面的禅院真依和东堂葵。

也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诅咒,哪里需要他们去生气,自有更高的存在会为了她家主人惩治烦人的臭嘴。

星蝶刚从主人房间里被替换出来,准备过来寻人,没想到便听到了禅院真依的最后两句话。

她眸光一冷,指尖微动,一道银芒自袖中掠出,直逼禅院真依的咽喉。

东堂葵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横臂一挡,咒力凝聚于掌心迸发出黑色火浪,将银芒生生截断于半空。

星蝶却已瞬身至禅院真依面前,指尖轻点其眉心,寒声道:“你这张嘴,若再吐一句妄言,我不介意替洛大人清理门户。”

话音落下,东堂葵脸色大变,一把抓着禅院真依迅速后撤数丈,额角渗出冷汗。

星蝶立于原地,衣袖翻飞,眸中寒光未散。

禅院真依更是没有反应过来,晃神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她呼吸急促,指尖颤抖。

方才那道银芒擦过颈侧,留下一道细微血痕,灼痛感此刻才蔓延开来。

钉崎野蔷薇盯着星蝶的背影,拳头缓缓松开,咒力在指间消散。

“她跟我们一起练习的时候,应该只用了十分之二三的力量吧?”

伏黑惠嘴角一抽,打断了她的幻想,“想多了,人家能杀特级咒灵,还能全身而退,跟我们对打,怕是只用了百分之二三还差不多。”

钉崎野蔷薇欲言又止,“……”

伏黑惠苦笑连连,“毕竟,真正的强者从不炫耀实力,而星蝶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狂妄者最锋利的警告。”

钉崎野蔷薇转而看向了落于下风的两人,“禅院真依那点小聪明,在绝对的力量与忠诚面前,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伏黑惠附和道:“东堂葵护得了她一时,却改不了她迟早会因口无遮拦招来杀身之祸的结局。”

“星蝶没有出手杀人,不是因为她心软,而是因为——洛少辞还活着,而她,只需守护那个名字就够了。”

风掠过空地,吹散了方才凝滞的杀意。

她的存在如同一把出鞘的刀,锋利却不出声,守护着那个她誓死效忠的名字。

忠诚并非源于畏惧,而是源自灵魂深处不可动摇的信仰。

禅院真依默默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故作镇定道:“你是谁?”

星蝶微微侧首,目光如霜雪般落在禅院真依脸上,“我是谁?别管我是谁,我只要你道歉,向那位你口出不敬的新人道歉。”

“我凭什么向他道歉?”禅院真依咬牙,声音发颤。

星蝶一步逼近,袖中银丝再度微闪,空气中泛起细密的咒力涟漪,“凭你还不配评判他——更不配用你的脏嘴玷污那个名字。”

她的声线极轻,如寒刃刮骨,“道歉,或者……我替洛大人教你规矩。”

禅院真依瞳孔骤缩,喉咙像被无形之手扼住,同时心底像是遭到侮辱的耻辱感,如毒火般蔓延至四肢百骸,“休——想——!”

她指甲更深地陷入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滑落,但仍倔强地仰起头。

星蝶眸光一冷,银丝骤然绷直,如毒蛇吐信般掠过禅院真依脸颊,一道血线随即浮现。

空气凝滞,杀意如潮水般压来,东堂葵刚欲出手,意外发现自身咒力竟被无形之力封锁。

星蝶的声音轻如耳语,字字如刃:“你——找死。”

话落得瞬间,她的眉心浮现出了淡金符纹,那是她动了杀心和调动全部力量的标识,淡金符纹流转间,衬得她瞳孔几近透明。

一把流光溢彩的光鞭在她手中凝成,鞭梢轻颤,划破空气发出龙吟般的锐响。

星蝶眸光未动,但已锁死禅院真依所有退路。

光鞭猛然挥下,地面炸裂,碎石如雨溅射,禅院真依意欲躲闪,但被余波掀翻在地,唇角溢血。

东堂葵瞳孔剧烈收缩,在涌动的咒力压迫下扭头,只见星蝶立于尘烟之中,光鞭如龙盘绕周身,每一道涟漪都带着不容亵渎的威压。

她不是在逞威,而是在立威。

东堂葵真的感受了真依即将死亡的气息,慌神之下,他强忍着压迫感想要冲破封锁,却发现咒力如被冻结般无法运转。

星蝶缓缓抬眸,目光穿透尘烟落在东堂葵脸上,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最后一丝侥幸。

东堂葵浑身一僵,冷汗顺着脊背滑落,默默运气后,忽然朝天发出一声低吼,体内残存的咒力猛然爆发,地面龟裂,气浪翻卷。

可星蝶只是轻轻抬手,光鞭一震,便将他冲来的身影抽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尘烟弥散,星蝶缓步前行,光鞭拖曳于地,划出刺目火花。

她如同戏耍猎物般,将禅院真依从地上拎起,银丝缠上她脖颈,力道不重,也足以令人窒息。"敢对洛大人不敬的人里,你算最蠢的一个。"星蝶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淬着冰碴般的杀意。

“道歉!快道歉!!”东堂葵嘶吼着大喊,额角青筋暴起,眼中布满血丝。

禅院真依咬紧牙关,嘴角渗出的血顺着下颌滴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暗红斑点。

她宁死不屈,目光如炬直视星蝶。

星蝶低笑一声,手腕微转,银丝骤然收紧,禅院真依呼吸一滞,脸色瞬间泛白。

就在禅院真依意识即将涣散之际,远处骤然传来熊猫的急喝:“住手!星蝶姐!”

熊猫的声音如雷霆撕裂凝滞的空气,紧随其后的是狗卷棘的“鲑鱼”。

星蝶动作微顿,眸光微冷,但没有松手。

熊猫疾步冲入院中,神情紧绷,狗卷棘紧随其后,手中已握紧衣领,尽管知道自己的言灵对其毫无作用。

熊猫紧抓着禅院真依脖颈上的银丝,呼吸急促,不敢后退半步:“她已经知道错了!星蝶姐,请您高抬贵手!”

星蝶眸光微闪,指尖抚过银丝,冷意未散却缓缓松了些力道。

禅院真依瘫软坠地,剧烈咳嗽着,胸膛起伏如风箱。

东堂葵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搀住,目光沉沉望向星蝶。

熊猫仍跪在原地,双手微颤,也没有放下半分。

星蝶凝视三人片刻,终是收鞭化光,淡声道:“错?她错的是对洛大人不敬。”

她顿了顿,眸底寒光凛冽,“道歉。”

禅院真依撑着地面,指尖抠进砖缝,颤巍巍抬起头,唇边血迹未干,声音沙哑却清晰:“我……不……”

星蝶眉梢一动,光鞭再次浮现。

光鞭尚未落下,一道清冷女声自院外传来:“真依,你若不道歉,那你只能死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庭院内寒意骤增,那人缓步而来,禅院真希的身影映入门廊阴影下,眼睛淡漠如霜,唇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她负手而立,气息如渊,周身萦绕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禅院真依瞳孔骤然紧缩,在姐姐面前失态的恐惧远胜喉间的窒息,她指甲掐入掌心,颤声的挤出:“我……道歉,对不起,是我口无遮拦。”

禅院真希微微颔首,目光未有丝毫温度,好似方才那道震慑人心的声音,并非出自她口。

她缓步上前,衣袂无声,直至星蝶身前两尺处方停。

“星蝶姐,很抱歉,让你听到了不好的言论。”

星蝶凝眸望向禅院真希,片刻后轻哼一声:“看在你的面上,今日便饶了她。”

她的声音冷冽,但不再带有杀意,庭院中死寂弥漫,唯有风掠过檐角的轻响。

*

夜蛾正道看着眼前的星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自语:“好不容易五条悟不在校,我能清静几天,没想到,你又开始从外面捡学生回来了?”

星蝶浅笑一下,眸光温柔,“他天赋尚可,心性也经得起打磨。”

夜蛾正道轻叹一声,目光落在远处静立的少年身上,眉宇间依旧带着几分疑虑,“心性经得起打磨?可怨念太重的人,日后容易伤及自身。”

接着,他又指了指少年身边的成熟女人,“我要是没看错,她是个普通人。”

星蝶收回目光,声音淡如风雪,“她是妈妈,我们给咒术师的家人提供保护,也是应该的吧。”

夜蛾正道沉默片刻,终是摇了摇头,“保护家人没错,但别忘了,人心比咒术更难测。”

星蝶完全不听,对着少年挥了挥手道:“来,介绍一下自己吧。”

吉野顺平一头及肩的黑发,长刘海遮住了右半边脸,盖住了他额头上的伤疤,眼睛是深橄榄绿色。

他的五官清秀柔和,和母亲吉野凪极为相似。

“您,您好,我叫吉野顺平,今年十七岁,是里樱高中的学生,能力是召唤式神。”

他声音略显紧绷,却在尽力挺直脊背。

吉野凪站在一旁,指尖微微颤抖,但还是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夜蛾正道听到‘式神’两字,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又眸光微凝,“那就留下吧,成为一年级生吧。”

吉野顺平怔了一瞬,随即低头深深鞠躬,“谢谢您,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星蝶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温和:“从今天起,你开始住校集训,不准逃,也不准哭。”

夜蛾正道望着母子俩离去交叠的影子,终是没再说什么,只低声嘀咕了一句:“居然有普通人觉醒召唤的能力,还真是罕见。”

星蝶目送母子两人被家入硝子领走,扭头对着夜蛾正道,“我家主人今天就能醒,既然我们两姐妹帮忙做事了,你就免了我主人的任务,他身体不好,不能劳累。”

夜蛾正道摆摆手,“知道了,你一个人都顶得上一名特级咒术师了,哪里还需要洛少辞去执行任务。”

“不过你家主人醒了也好,正好管管你们无法无天的性子。整天招揽些来历不明的学生,真当这里是收容所?”

星蝶轻笑一声,指尖凝出一缕霜花,在空中划过一道细痕,“收容所也好,避风港也罢,总比让他们在黑暗里被怨念吞噬强。”

说完,扭头就走,霜花在风中缓缓消散,惹来了夜蛾正道一声无奈的轻叹。

星湖和七海建人临时搭档,如今正对上咒灵突袭的瞬隙。

她指尖凝冰,刹那间织成弧形屏障,七海建人趁机跃起,断刀如蟒横扫,逼退敌影。

冰障轰然碎裂的刹那,星湖低喝一声,袖中寒流暴涌,凝成三枚冰镖直射咒灵命门。

七海建人刀锋一转,血纹缠刃骤然暴涨,与冰镖交错成网,将咒灵躯干绞碎成灰。

硝烟未散,星湖已拽住七海后领急退——地面裂开蛛网状缝隙,黑雾正从地底翻涌而出。

黑雾凝聚成形,一双猩红竖瞳在幽暗中亮起,那瞳孔收缩如刃,映出两人踉跄的身影。

星湖呼吸一滞,心跳几乎停在喉间,那双红瞳中骤然裂开一道缝隙,从中伸出扭曲的触须,直扑面门。

星湖反手将冰刃掷出,寒光与黑雾相撞,发出刺耳尖啸。

七海建人低吼一声,刀势再起,却见那咒灵身形一晃,竟分出三道残影。

地面震动加剧,裂缝中爬出无数漆黑藤蔓,缠向两人脚踝。

星湖猛拽七海手臂翻滚避开,肩头已被划开一道深痕,血珠顺着袖口滑落,在寒风中凝成细小冰晶。

冰晶坠地,瞬间冻结成刺,星湖借力翻身,一脚踹碎逼近的藤蔓,顺势将冰晶踢向咒灵双目。

冰晶破雾,直击猩红竖瞳,咒灵发出一声凄厉嘶鸣,猩红竖瞳骤然溃散,黑雾翻腾如沸,残影尽数崩解。

黑雾剧烈翻涌,凝聚成一张扭曲人脸,发出低沉狞笑。

星湖冷笑掐诀,冰流再度奔涌,在周身凝成六棱冰阵。

七海建人刀尖点地,蓄力一击尚未出手,地面忽有符文亮起,金光如锁链蔓延,将黑雾死死禁锢。

符文金光骤然收紧,黑雾在禁锢中剧烈扭曲,发出刺耳尖鸣。

星湖喘息微颤,指尖冰流未散,凝视那张扭曲人脸逐渐龟裂。

“陨灭——”

金光炸裂,黑雾轰然溃散,那张扭曲人脸在湮灭前,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

冰阵寸寸崩解,化作漫天霜尘飘落,星湖单膝触地,神情平淡如常。

七海建人收刀入鞘,回头望她一眼,夜风卷起残符,掠过两人染血的衣角。

远处钟楼敲响九下,余音荡在渐息的寒夜里。

霜色浸染瓦砾,星湖撑地欲起,忽觉掌心触到一片温热——血迹蜿蜒如藤,竟在寒地中未凝反流。

七海眉头一紧,俯身探查,那血痕倏然扭动,顺着砖缝没入地底,仿佛被某种存在悄然啜饮。

钟声第九响终尽,余颤尚悬于耳际,整座楼层陷入了诡异的静滞,连风都凝固在檐角。

星湖猛然抬眸,只见方才消散的黑雾,正从裂缝深处缓缓渗出,不带恶意,反而如同低语召唤。

她握紧残冰,发现体内咒力流转迟滞,似有无形之手在经脉中种下了沉眠的种子。

七海建人刀柄微颤,目光扫过地面符文残痕,符文残痕间渗出淡淡雾气,如丝如缕缠绕刀刃。

他低声道:“不对劲,这不像咒灵残留。”

星湖点头,指尖轻触地面,寒气竟无法凝结那诡异血线。

她眉心间亮起了一抹淡金符纹,掌心里冒出一柄炫彩光鞭,气息由冰转换为了炽烈的火焰。

光鞭舞动,划破凝固的空气,所触之处血线发出滋滋灼响,如活物般急速退却。

星湖眼神一凛,低声道:“是召唤之引。”

七海握紧刀柄,刀身嗡鸣回应,两人背靠背立于无声的死寂中,唯有那符纹与光鞭交织的辉光,映照出地底深处缓缓睁开的金色竖瞳。

金色竖瞳无声开启的刹那,整片空间如被拉入深渊,空气凝滞成琉璃质地。

星湖光鞭骤然炽亮,火焰逆流而上,直指地底深处。

七海建人刀锋划地,符文再燃,就见那金瞳不闪不避,反而浮现出古老咒印的倒影。

光鞭与刀势未至,地面骤裂,一道冰蓝色竖瞳的虚影自裂缝中升起,与金色竖瞳遥相对望。

星湖心头一紧,体内沉眠的种子,竟随双瞳交映而微微震颤,似要苏醒。

她猛然咬破指尖,血珠滴落绘出封印阵眼,炽焰光鞭瞬间缠绕左臂,灼出焦痕。

七海察觉刀身符文逆转,低喝:“退!”

可两人脚步如陷泥沼,动弹不得。

金瞳映出千年神殿崩塌之景,蓝瞳则浮现冰封王座的残垣,古老咒语在虚空回荡,字字如钉入脑。

星湖强压经脉翻涌,冷汗凝成霜粒坠地,那血藤竟自地底重生,蜿蜒攀向手腕。

双瞳对视渐合,空间扭曲如漩,好似即将撕裂现世与幽界的屏障。

「星湖,使用轨灵术法可解危机。」

一道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突兀响起,使得星湖眼眸骤然泛起银白光泽,犹如星河倒映于眸心。

她喉间溢出古老咒言的第一个音节,银芒如弦崩裂,贯穿双瞳交汇之隙。

银弦震颤,虚空寸裂,双瞳同时浮现裂痕。

星轨之灵的符纹自她脊椎蔓延,灼烧血肉,每一节骨骼都化作咒文载体。

剧痛贯穿神魂,星湖却咬牙撑起残躯,银芒自七窍溢出,在空中织成古老星图。

符纹燃烧至尾椎,脊骨浮现虚幻星轨,与天穹遥相呼应。

她双手结印,星图旋转压缩为一点,轰然坠向双瞳交汇中心。

一声亘古嘶鸣响彻地底,金蓝双瞳炸裂成光雨,血藤寸断,封印阵眼重新亮起幽蓝辉光。

七海建人趁机挥刀斩破滞空之力,拽住星湖后撤三步,地面轰然塌陷,深坑中只剩焦灼咒痕。

空间恢复死寂,唯有星湖左臂光鞭残留的余焰,仍在无声跳动。

她喘息着跪倒在地,银芒渐隐,瞳孔恢复如常,左臂焦痕渗出血丝,与光鞭残焰交织成灼痕图腾。

七海建人刀尖拄地,眼神凝重地扫过那焦痕图腾,又望向星湖苍白的面容。

他缓缓收刀入鞘,低声道:“难怪五条悟对你满是赞扬,你还真是厉害的超乎想象。”

星湖苦笑一声,指尖轻触焦黑的左臂,血珠顺着纹路滑落。

她抬头望向幽暗穹顶,声音沙哑而坚定:“这力量……还远远不够,还不够我保护主人。”

七海默然,夜风穿隙而入,吹不散空气中残留的咒力余温。

星湖忽而一笑,“我家主人醒了,你要不也去探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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