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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番外 寒毒与心尖火[番外]

番外寒毒与心尖火

和琅玡王谈判后,几人走在街上,苏昌河目光扫过垂头站在一旁的慕青羊时,喉间溢出一声嗤笑。

苏昌河嘲笑慕青羊道:“在慕家的上一代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鬼,怎么到了你这一辈,满脑子都是儿女情长,没想到暗河还出了个情种。”(其实最大的情种时苏昌河自己)。苏昌河拿出手弹了慕青羊脑袋一下,

慕青羊吃痛地捂住额头,指尖刚碰到温热的皮肤,突然僵住。他抬眼望着苏昌河收回的手,那只常年练阎魔掌的手本该带着炙热的温度,此刻却冰得像刚从寒潭里捞出来,连指节处的薄茧都透着冷意:“大家长,您的手…… 怎么这么凉?”

话音未落,苏昌河周身突然泛起细碎的白霜,玄袍下摆竟结了层薄冰,顺着衣纹往下滴落细碎的冰碴。慕青羊惊得后退半步,眼睛瞪得溜圆:“哇,大家长您什么时候偷偷练了寒冰掌?” 他心里早已炸开了锅 —— 左手炎魔掌焚山裂石,右手寒冰掌冻江锁河,这等本事简直神了,不愧是能坐稳大家长之位的人。

苏昌河垂眸望着自己掌心蔓延的冰纹,指腹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连呼吸都带出白雾。嘴角不受控地抽搐了两下,嘴唇泛着失血的苍白,低声骂了句:“练你娘 ——” 后半截话被喉间涌上的寒意堵得发闷。

“昌河!” 苏暮雨神色骤变,几乎是瞬间踏步上前,掌心带着急劲按在苏昌河后背。真气源源不断涌入,将刚冒头的寒毒压了回去,苏昌河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他抬眼看向苏暮雨,声音低沉:“回药府。”

“回药府。” 苏暮雨立刻附和,扶着他的胳膊往外走。一路上,他的视线几乎没离开过苏昌河的侧脸,见对方唇色又泛白,指尖下意识收紧,几乎要碰到对方的皮肤。

回到药府后,他连歇都没歇,直接将苏昌河按坐在榻上,双掌再次抵了上去,至阳真气如暖流般包裹住对方,驱散着每一寸经脉里的寒意。

苏昌河靠在榻上,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鼻尖萦绕着苏暮雨身上淡淡的雪松味。他闭着眼,唇角悄悄勾起一抹弧度 —— 这傻子,明明自己也耗损极大,却还硬撑着不肯休息。罢了,有他在,这点寒毒,又算得了什么。

·····

药府的药香隔着三道回廊都能闻见。萧朝颜将最后一味千年雪莲扔进青铜药炉,看着炉中翻滚的药汤从澄明转为墨黑,忍不住回头看向倚着门框的白鹤淮:“师父,当归、鹿茸、阳起石全加进去了,这药量比平时翻了三倍,苏昌河喝了真不会七窍流血?”

白鹤淮目光紧锁里屋的方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药囊,唇角勾起一抹笃定的笑:“无妨。他那身子经受过炼炉火刑,又常年练炎魔掌,底子早成了能扛住烈火的精铁,这点至阳药石恰好能中和寒毒。”

萧朝颜点点头,抓起蒲扇疯狂扇动,火苗窜得半人高,将她脸颊映得通红。炉中药汤咕嘟作响,蒸腾的热气在窗纸上晕开一片湿痕,与里屋渗出的寒气形成诡异的平衡。

里屋内,两道真气正在激烈碰撞。苏暮雨双掌抵在苏昌河后背,淡红色的至阳真气如烈焰般包裹住对方,却见苏昌河体内翻涌出漫天白霜,那是比玄冥掌更阴戾的寒毒,顺着经脉游走时,连空气中的水汽都凝结成冰。红白二气在两人周身缠绕翻涌,时而发出冰裂的脆响,时而传来火燃的噼啪声,最终还是苏暮雨的真气更胜一筹,如潮水般一点点吞噬着霜气。

不知过了多久,苏暮雨猛地收回手,额角汗珠刚冒出来就冻成细冰碴,下一秒又被体内灼流蒸成水汽。他抬手擦去汗渍,低声咒骂:“又冷又热的,真是两重天啊。” 视线却死死盯着苏昌河的侧脸,见对方脸色稍缓,才松了口气,“怎么会这样?”

“出去再说。” 苏昌河撑着桌沿起身,刚推开房门,一股刺鼻的药味就钻入耳鼻,他下意识捏紧鼻子:“这是什么鬼东西?”

萧朝颜端着碗快步走来,乌黑的药汤在碗里晃荡,泛着诡异的光泽:“昌河大哥,师父让你把这个喝了。”

“我不喝。” 苏昌河想都没想就拒绝,目光扫过那碗药,嫌恶地皱眉,“这玩意看着像是给死人灌的,是人喝的吗?”

“真的不苦!” 萧朝颜眨巴着圆眼睛,语气无比真诚,“我刚尝过,看着黑,喝着甜丝丝的。”

苏昌河狐疑地盯着她,见小姑娘眼神坦荡,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喉的瞬间,他脸色骤变 —— 哪里是什么甜丝丝,分明苦得像吞了黄连,还带着灼烧般的刺痛。他指着萧朝颜欲言又止:“你…… 你这个……”

“嘿嘿。” 萧朝颜飞快接回空碗,转身就往白鹤淮身后躲,只露出双狡黠的眼睛。

白鹤淮走上前,似笑非笑地开口:“不喝这个,今晚你睡一个时辰就会被冻醒,再睡一个时辰又会被热醒,最后浑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堂堂暗河大家长,当年在炼炉都熬过来了,还怕这点苦?”

·····

药府的木门在身后轻阖,将白鹤淮师徒的说笑声与慕青羊的好奇追问彻底隔绝在外。烛火在铜台里轻轻晃了晃,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交叠在铺着软垫的榻边,连空气中的药香都似乎染上了几分缱绻。

苏昌河刚坐下就忍不住哼了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残留的寒气,偏头看向正收拾药碗的苏暮雨,语气带着刻意的委屈:“这寒毒缠得紧,怕是得闭关几日才能压下去。” 他说着往对方身边凑了凑,玄袍下摆蹭过苏暮雨的衣角,冰凉的布料让苏暮雨动作顿了顿。

“嗯,明日我亲自把药府收拾出来一个闭关室。” 苏暮雨转身时,手里还拿着块干净的布巾,正要递给他擦手,却被苏昌河突然拽住了手腕。那只刚被寒气浸过的手带着凉意,指腹却故意在他腕间细腻的皮肤上来回蹭了蹭,像猫抓似的勾得人心尖发痒。

“收拾什么闭关室?” 苏昌河往榻上挪了挪,顺势拉着苏暮雨坐到身边,肩膀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冰凉的发丝扫过苏暮雨的颈侧,“我这身子现在是冰火两重天,外面寒毒没散,内里又被那碗药烧得慌,寻常闭关哪够?” 他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苏暮雨的掌心带着惯有的暖意,正一点点驱散他指尖的凉,“得劳烦苏家主,亲自替我‘解解毒’。”

苏暮雨皱着眉想抽回手,却见苏昌河喉结滚了滚,嘴唇泛白得更厉害,连呼吸都带了点不稳。终究是狠不下心,他顺着对方的力道坐下,刚要开口说 “再运半盏茶的气”,就被苏昌河猛地拽进怀里。

玄袍裹着两人的体温,一边是苏昌河身上的寒气,一边是苏暮雨自带的温润,竟真应了 “冰火两重天” 的说法。苏昌河的下巴抵在他颈窝,冰凉的呼吸扫过皮肤,带着残留的药苦味:“运功没用,你身上的温度才管用。”

说着,他的手就不安分起来,顺着苏暮雨的腰侧往上滑,指尖蹭过玄袍下的肌肤,引来对方一阵轻颤。“苏昌河!” 苏暮雨压低声音呵斥,伸手去推他的肩,却被对方反扣住手腕按在榻上。

苏昌河撑在他上方,眼底的疯劲混着委屈,看起来竟有些可怜。他垂眸盯着苏暮雨的唇,那处因刚才运功而泛着水润的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诱人。“就碰一下。” 他轻声哄着,拇指蹭过苏暮雨的下唇,“刚才喝的药太苦,想尝尝甜的。”

不等苏暮雨反驳,他就低头吻了上去。唇瓣相触的瞬间,苏暮雨浑身一僵 —— 苏昌河的唇是凉的,带着寒毒的刺骨,却又因那碗至阳药,藏着点灼热的温度,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竟让人有些发懵。

苏昌河没敢太放肆,只是轻轻蹭了蹭,见苏暮雨没推开,才得寸进尺地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对方的下唇,卷走残留的药味,又往深处探了探,引来苏暮雨一声闷哼。

“别闹。” 苏暮雨偏过头想躲开,却被苏昌河捏着下巴转回来,唇齿间的纠缠更紧了些。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侧往下滑,捏了捏他的腰,又往上蹭,摸到他后背的旧伤时,动作突然放轻。

这细微的温柔让苏暮雨心头一软,推拒的力道也松了些。苏昌河察觉到他的妥协,眼底瞬间亮了起来,吻得更专注,连带着身上的寒气都似乎散了些。直到苏暮雨快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鼻尖还蹭着对方的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

“果然甜。” 苏昌河笑得像个偷腥的猫,指尖还在苏暮雨的腰侧轻轻摩挲,“比那碗破药好喝多了。”

苏暮雨耳尖通红,偏过头不看他,却没再推开。他能感觉到苏昌河的体温在慢慢回升,身上的寒气也散了些,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只剩下无奈的纵容。“就这一次。” 他低声警告,却没躲过对方再次凑过来的吻。

苏暮雨的警告刚落,就被苏昌河翻身压得更紧。对方掌心的温度还带着寒毒的凉,却偏要往他衣摆里钻,指尖划过腰腹时,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 那处皮肤本就因运功而泛着热,被这冰凉一激,竟让他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寒毒又冒头了。” 苏昌河的声音哑得厉害,下巴抵在他颈窝蹭了蹭,冰凉的呼吸扫过泛红的皮肤,“你看,运功不管用,只有你能压下去。” 他说着,故意让体内的寒气泄出几分,玄袍下的身体泛起细碎的白霜,连带着苏暮雨的衣料都沾了凉意。

苏暮雨刚要皱眉反驳,就感觉到对方掌心突然烫了起来 —— 是那碗至阳药的药效终于炸开,与寒毒在经脉里撞得激烈。苏昌河闷哼一声,额头抵在他肩头,冷汗瞬间浸湿了里衣,冰凉的汗滴蹭在他皮肤上,又被体温烘得发暖。

“别硬撑。” 苏暮雨的语气软了下来,抬手抚过他汗湿的发,指尖触到滚烫的耳廓,才知这人体内的冰火已烈到何种地步。他刚想撤开些距离让对方缓一缓,手腕却被苏昌河死死攥住,按在榻两侧的锦枕上。

“一松开就更疼。” 苏昌河抬眼时,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半是药效烧的,一半是眼底翻涌的疯劲,“暮雨,再帮我一次。” 他的吻落得又急又乱,从唇角滑到下颌,再往下蹭过颈侧的皮肤,冰凉的唇瓣碰到温热的肌肤时,苏暮雨忍不住颤了颤,却没再推开。

掌心的凉意与体内的灼热带起的矛盾感,让苏昌河几乎要失控。他的手顺着苏暮雨的腰侧往上滑,指尖剥开对方玄袍的系带,触到内里细腻的肌肤时,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 那温度是暖的,软的,带着苏暮雨独有的雪松气息,能瞬间压□□内一半的灼痛与寒凉。

“苏昌河……” 苏暮雨的声音里带着点喘息,偏过头想躲开颈间的吻,却被对方捏着下巴转回来,唇齿再次被堵住。这次苏昌河没再克制,舌尖蛮横地探进去,卷着药味与体温,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体内的冰火还在冲撞,可触到苏暮雨的瞬间,所有的痛苦都变成了奇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手也更放肆地往下滑,摸到苏暮雨腰后的旧疤时,动作却突然放轻。

那是鬼哭渊替他挡刀留下的疤,这么多年过去,还留着浅淡的印子。苏昌河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处,吻也慢了下来,带着点近乎虔诚的温柔,与刚才的疯劲判若两人。苏暮雨被这突如其来的软意弄得一愣,推拒的力道又松了些,甚至下意识抬手,扶住了对方的肩。

“就喜欢你这样。” 苏昌河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带着满足的喟叹,掌心的温度渐渐回升,寒毒似乎真的被压下去了些,可体内的药效还在烧,让他更贪恋苏暮雨的体温,“比任何药都管用。” 他说着,手再次不安分起来,顺着苏暮雨的腿侧往上蹭,引来对方一声轻哼,却只换来更紧的拥抱。

榻上的锦被被搅得凌乱,玄袍与里衣的布料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体温更烫。苏昌河的吻从唇瓣滑到锁骨,再往下落到心口的位置,冰凉的唇瓣碰到温热的皮肤时,苏暮雨终于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头,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别太过分。”

“过分吗?” 苏昌河抬眼,眼底的红还没褪去,却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是你自己说要替我解毒的。” 他说着,再次低头吻了下去,手也彻底剥开了苏暮雨的玄袍,指尖划过对方的脊背,感受着每一寸细腻的肌肤,体内的冰火冲撞似乎都变成了催化剂,让他只想把眼前人彻底揉进怀里,再也不放开。

苏暮雨闭着眼,感受着身上人的重量与温度,心里又气又无奈。他知道苏昌河是借着寒毒胡闹,可看着对方眼底的红与额角的汗,终究狠不下心推开。指尖抚过苏昌河汗湿的发,感受着对方体内渐渐平复的气息,他轻轻叹了口气,却没再阻止 —— 罢了,就当是…… 给这个疯子的解药吧。

体内的冰火终于在触到苏暮雨体温的时刻,找到了微妙的平衡。苏昌河抵在他心口,听着对方平稳的心跳,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眼底的疯劲渐渐褪去,只剩下满足的笑意。他抬起头,吻了吻苏暮雨泛红的眼尾,声音里带着点慵懒的沙哑:“以后解毒,都要这样。”

苏暮雨睁开眼,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只是偏过头,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次苏昌河更放肆了些,手直接钻进苏暮雨的玄袍,贴着他的后背慢慢游走,感受着对方因他的触碰而微微发颤的身体。“下次还这样解。” 他咬着苏暮雨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满足的笑意,“比运功管用多了,还不耗力气。”

苏暮雨被他蹭得浑身发麻,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别得寸进尺。” 语气里却没了之前的严厉,反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

我靠,老子写这样能过审核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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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番外 寒毒与心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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