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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画室教学

第二天早晨,褚长煦神清气爽地起床上班,临走前还偷偷摸摸亲了迟南青一口,差点把他嫩白的脸蛋叼出新的红印。

被扰了清净梦的迟南青抬脚就是踹,没想到对方死皮赖脸顺着倒下的方向趴到他身上,仍是不松口。

一座大山就这样隔着被子压下来,让最下层的迟南青显得娇小可人,怎么用力都挣扎不动。

“滚啊,怎么像狗一样咬人!”带着起床气的迟南青语气不善,但话落到褚长煦耳朵里,就只是闹脾气的撒娇,被骂了还笑得一脸不值钱。

“嗯嗯,我就是你的小狗。”褚长煦恋恋不舍地起身,艰难地把身子转过去离开。

走的时候还遗憾,南青怎么这次没踢我?踢我一脚也好啊。

懒得理他的迟南青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被窝里还充盈着对方的味道,温热的余温让他觉得对方似乎从未离开过。

大脑空白了一会儿,眼前却全是他们昨夜缠在一起的画面。

迟南青又脸红地把脑袋埋进了被子,只剩一个泛红的后脖颈留在外面,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上面也的确有一个浅色的指印,是褚长煦昨晚忘情时留下的。

昨夜在浴室里,迟南青不小心看见了镜中的自己,只一眼就被吓得乱了方寸。

他被褚长煦环抱在怀里,困于他的胸膛与双臂之间,不得解脱。

殷红的眼尾流出泪珠,尽惹人心怜,失神的瞳孔半睁,眸子像被蒙上雾气般迷离。水润丰盈的唇瓣微张,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脸侧。脑袋无力地垂在对方的臂弯里,连发丝都攀上对方坚实有型的臂膀。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迟南青也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甚至有一点失去控制的后怕。

都怪褚长煦,一点都不老实,不知羞耻地乱摸!

一阵敲门声将迟南青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他一脸懵地从被窝里坐起身,脸颊还带着粉红,整个人秀色可餐。

他披着外套,谨慎地朝门走去。

迟南青现在知道了,家里不止两位主人会来,他的那些……“情人”也会造访。

总之,这位没钥匙的更是疑点重重!

怀有一丝是自己亲人的侥幸,迟南青在猫眼里看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年轻俊秀。

他无力地靠到了一边的墙壁上,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

请问,您是哪位?

幸运的是手机很快传来信息,来者是郁白,也是那位排行第三的“特别人士”。

“学长,你在家吗?我在门外等你啦。”

对方称呼他为学长,迟南青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

但又想到郁白那个喊着结婚的一号大哥和深夜发送腹肌照的二号大哥,他心中的火熄灭了。

让别人一直站在门外也不好,迟南青心情复杂地开了门,脸上挂着强撑的笑容。

正准备提醒郁白注意保持距离,迟南青一下子被对方扑了个满怀。

郁白看起来年轻,但也比他高了一点,此时却把高大的身子弯下来往他怀里钻。一阵熟悉的香气充盈在迟南青鼻间,有点像昨夜褚长煦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没等他细想,郁白挽着他的胳膊就朝里走,显然不是来第一次了。

他活泼甜美的声音响起:“南青哥哥,你是不是刚刚起床呀,怎么表情呆呆的,好可爱!”

刚刚还在喊学长,现在就变成南青哥哥了。就知道你们三个一个都不能掉以轻心!

迟南青内心吐槽,回过神来。被人说可爱,他不自觉有些窘迫。

瞧着郁白眉目间仍带着稚嫩青涩,一双虎牙笑起来阳光活泼,应该还是个学生。

什么,连学生都……

他咽了咽口水,感觉未来的自己,有点“刑”啊……

“咳咳,没大没小。”此时内心仍是20岁大学生的迟南青毫不犹豫摆起了长辈的谱,仗着自己穿越而来就开始冒充大人。

这份说教气放在别人身上只会让人反感,但在他身上却不显凌人,更像是挽尊的别扭话。

即使他已经年岁初长,却仍和刚入社会的小年轻一样,青春朝气,可见是被千娇百宠长大的王子。

这样的鲜活是郁白之前所没有见过的,但他一眼就又一次沦陷。

南青的任何模样他都爱。

早在对方第一次受邀到大学给新生传授经验的时候,他就深深爱上了这位学长。

四处打听对方的喜好,亲自观察对方的丈夫。当听到对方要离婚时,迫不及待地趁虚而入,用最完美最被喜爱的姿态靠近,成为对方唯一的“学生”,享受与他的独处时光。

郁白步步为营,从不后退。

他露出乖巧的笑容,亲昵地贴上迟南青纤细柔嫩的胳膊,手指微微合拢,似乎抓到了迟南青最敏感的软肉。

“嘶--好痒,可以松开我吗?”

迟南青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疏离。

但郁白怎么会看不出?

他垂下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不安地说:“对不起,南青哥哥,我只是太想你了。对不起。”

对方如他意料中那样心软了:“咳,没事,你以后注意就好。”

眸中微光闪过,压下去的头颅藏起嘴角的坏笑。

他早就发现迟南青吃软不吃硬,尤其对撒娇示弱毫无抵抗力,才会被那个没用的丈夫哄骗。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会成为南青最爱的那个人。

路过客厅时,他瞧见了什么,假装不经意地给南青上眼色:“南青哥哥,我上次帮你收拾沙发上的外套时,闻到了这个味道,立刻找到了类似的香水,真的好好闻!”

他知道这是迟南青最喜欢的味道。

“只是您的丈夫居然连您的衣服都不好好收拾,难道等您亲自收拾吗?真是不知道怎么娶到南青哥哥这么好的人的。”

没用的东西赶紧下位,要他来一定会包揽家务,不让南青动一根手指。

迟南青一时间如梗在喉,心想你这个转折也太生硬了吧。一时不知道该吐槽他找类似香水的奇葩行为,还是该吐槽他拐着弯骂褚长煦的行为。

而且最后那句话突然换成尊称是因为你在刻意扮乖吗?小小年纪,心思倒是不少。

他欲言又止,只是为褚长煦辩解了一句:“长煦他很好,那次应该只是偶然。”

另一头,阴沉着脸查看监控的褚长煦听见这句话不免舒展了一些眉目。

穿越而来的迟南青并不知道,家里被褚长煦丧心病狂地安满了隐蔽的监控,对方无死角地监察着他的生活,占有他的所有空间。

褚长煦早就知道这个绿茶男天天装小屁孩讨自己老婆欢心,而且撒娇起来没脸没皮,让南青难以责备。

南青怎么会错呢?错的都是这个装货,勾引别人老婆。

“装成这样,早晚露馅。”

他一点没想到自己平时也是这样哄南青的。

他们就像几头孤狼,包藏着将南青吞吃入腹的祸心,都在自己的挚爱面前低下头颅,用最温顺的姿态宠溺着他。

迟南青对此一无所知,他被郁白牵着走进了画室。猜测对方应该是来学画画的学生,本着职业素养,他还是一边保持距离一边认真教学。

只是迟南青的注意力都在教学上,而某人的目光从未离开他本人。

郁白隐晦的目光扫过他刚刚换上的黑色衬衣。

迟南青很少穿这种压抑沉闷的颜色,但他是天生的衣架子,骨骼分明身材纤细,让衬衫之间留出宽松的缝隙,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气质。

领口处袒露出精致的锁骨,那一抹白与黑色布料形成鲜明的对比。垂下的眼眸上,长长的睫毛扑扇着,如蝴蝶展翅般美丽。

迟南青修长的手指随意握着画笔,骨节分明,浅色的青紫血管若隐若现,让郁白晃了眼。

这双手,若是握着别的东西……

郁白觉得全身血液都倒流向大脑,有些发昏。

忽然,一个脑瓜崩弹到了头上,郁白吃痛地捂住脑袋,委屈巴巴地看向迟南青。

迟南青收回手,抱着双臂,靠在一旁俯视他:“走神还敢委屈?你上课也这么不认真?”

不愧是一流大学的优秀学长,颇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压。

虽然被指责了,但郁白爱死了他这幅高傲睥睨的气质,不禁脸红。

迟南青挑眉疑惑,忽然想起对方和自己的不正常关系,僵硬了一瞬。

刚刚光顾着教学,还忘了这个。

他别过头,手依然交叉在胸前,腰部向前凸起,随意洒脱的姿势勾勒出精美的腰线,平坦的小腹毫无赘肉,落在另一人眼里是更加诱人的景色。

郁白见他偏头,咽了咽口水。以为他生气了,忙道歉:“对不起,我一定会认真听讲的。”

他可惜地舔了舔嘴唇,这一次不能再走神了 ,也不能再看南青的美貌了。

迟南青沉默半晌:“你认真学习就好。”

如果你只认真学习我就万事大吉了!

真当我刚刚一无所觉吗?你的眼神就像把我全身摸遍了一样!

真是离谱啊。

接下来的教学,无论迟南青如何躲避,郁白总能用一种灵活的走位钻进他怀里,有时候还能碰到他的胸膛。

奇怪的触感让迟南青想到昨夜褚长煦的手掌对这里爱不释手,他耳朵微红地多退后几步,小心避开。

所幸一个电话拯救了他,他示意郁白继续画,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明晃晃“褚长煦”三个大字,迟南青默默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关好的门前,觉得自己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怎么走都不对。

对方坚持不懈地打着电话,嘟嘟的急促声响催促着迟南青。

褚长煦确实很着急,在监控里他看见那个狗东西都快钻进他老婆怀里了,可把他急坏了。

南青都躲了多少次了,还在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狗东西坏,老婆好。

“喂?长煦,有什么事吗?”

迟南青温润清亮的嗓音传来,让褚长煦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缓和。

只是听见对方的声音,他就像抓到救赎的稻草一般活了过来。

褚长煦意识到南青一上午都在忙,连一口水都没喝,现在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不禁暗骂某个不知分寸的东西,关心地说:

“老婆,怎么嗓子有点哑?记得多喝点水。”

迟南青舔了舔嘴唇,发现确实有些干涩,于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去厨房接水。

转头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声音沙哑的,他就一阵心虚。

声音的变化有这么明显吗?

褚长煦在监控里看着老婆去厨房喝水,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老婆,我好想你。”

迟南青喝着水的动作一顿,爱人如此裸露的依赖让他有些害羞。

他发现自己好像一遇到褚长煦就总会害羞。难道这就是心动?

他别扭地从侧面回答:“不是早上才见过吗?”

褚长煦笑着说:“就是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迟南青要受不了这个不知羞耻的人了,他总有办法突破自己的承受下限。

正准备挂断电话,腰部就被人轻轻环住,一个带着热量的躯体贴上了他的后背。

迟南青震惊地睁大眼睛,不禁深吸一口气看向不知何时出来的郁白。

对面的褚长煦似乎听见了他的惊呼,问他:

“老婆,怎么了吗?”

郁白挑起嘴角,抱得更紧了。

他嘴唇微动,似乎要说些什么。

迟南青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慌乱地回答:“没什么,我……我还有事,先挂了。”

被捂住嘴的郁白睁着无辜地双眼偏头看他,似是在问“南青哥哥这是做什么?”。

对方柔软的唇瓣好像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迟南青烫手般缩回自己的手。

经过刚才的刺激,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剧烈鼓动着,撞击着单薄的胸骨,像是即将要蹦出来一样恐怖。

迟南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不要一直贴着我,和我保持距离!”

一向脾气温和的迟南青即使被人轻薄,也说不出重话。

郁白那双下垂的小狗眼瞬间暗淡下去,整个人染上颓丧之气,嘴里说出的话却大逆不道:

“可是,不是南青哥哥让我在家里要和你亲密一些,最好像情侣那样吗?”

这话说得暧昧不清,实际上是抓住了迟南青的语言漏洞。

这时的迟南青并不知道,自己只是请对方扮演自己的情人,逼迫褚长煦签署离婚协议罢了。

协议上所谓的“心有别属”也不过是一个借口。

那三人心知肚明,却都抱着能最后抱得美人归的妄想。

褚长煦自然也是明白的,但他不会放手。

他是疯狗,是野狼,是最孤注一掷,最歇斯底里的疯子。

但现在,他的话确实骗到了迟南青。

他并不知道这只是一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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