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玉口是心非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不过,她倒确实是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的呢。
冉若云的抱着沈清玉,很快便飞回了府中。
沈清玉紧紧的抱着冉若云的脖子,将头埋在她的怀里。
“那个……”
“谢谢你!”
沈清玉再次回到了熟悉的院落,看着熟悉的一切有些局促的道。
冉若云只是笑了笑,熟练度找出消肿药在沈清玉的脸上涂抹着。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脸上,缓解了那份灼烧感,沈清玉感觉十分的舒服。
“上次受的伤好些了吗?”
“其实也只是一条小口子罢了,还不至于那么娇气。”
沈清玉撩起袖子,藕白色的手臂展露在眼前。
一条小小的痂痕浮现在上方,格外的显眼。
冉若云的手轻轻握住,小麦色的肤色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捧起她的手臂,轻轻呼着。
沈清玉只觉得,那股热气似乎从手臂传到了脸上。
她猛的将手收了回来,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一样。
气氛也跟着莫名的暧昧了起来。
“没事的,再过几天这个痂就会慢慢掉落,不会留下疤痕的。”
冉若云见她害羞了,只是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其实,表面上我是父皇千娇万宠的长公主,世人都说对我比当今的太子还好。”
沈清玉突然开口,声音带着苦涩。
“但是备受宠爱的长公主,怎么可能连个贴身暗卫都没有?”
“其实我们都是他的棋子罢了!”
沈清玉絮絮叨叨的述说着,冉若云只是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支持。
就像母亲无数次握住自己的手安抚自己一样安抚着沈清玉。
她是真的发自内心怜惜沈清玉,只是她没想到对方娇纵的性子之下,隐藏的是一颗早已破碎的心。
不过,毕竟也是。
皇宫那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不张扬跋扈一点,恐怕沈清玉早就死在了里面。
皇帝借着宠爱沈清玉,保护自己真正想要培养的继承人。
沈清玉也借着皇帝的宠爱和威严,塑造出一副张扬跋扈的形象,让人不敢欺辱。
“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我,我罩着你!”
“冉若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清玉眼泪婆娑的看着她,冉若云用手帕轻柔的擦去对方眼角的泪珠。
“我不知道……反正看你哭泣的样子,挺难受的。”
“那你还故意气我?”
“因为把你逗哭感觉很有意思啊!”
“你!”
沈清玉语塞,良久才沉默的开口:“难道你就不怕我是故意找人演戏接近你,别有目的吗?”
冉若云淡淡一笑:“谁找人演戏把自己打成这样?”
“若是我,再去晚一会儿……”
冉若云话语一顿,脸上的笑也凝固住了。
奇怪……
为什么想到那个画面,自己会那么难受?
胸口的位置,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让她快有些喘不过气来。
“反正我这将军府就这么点儿大,有什么好图谋的?”
“你要钱?我一个月俸禄就那么点,再有点儿小铺子而已。”
“您贵如公主,什么样的好宝贝没见过?这点钱怕是入不了您的眼吧?!”
“至于权利?”
冉若云笑了笑,神情有些无奈:“虽说,我是一个大将军,但是谁人不知,我就一个挂名的。”
“在班师回朝时,庆功宴上就已经将虎符给上交了。”
“要说势力吧,我在朝中向来中立,也不偏向谁,老老实实上朝,老老实实下朝。”
“也从不结党营私,无钱无权无势的一个挂名将军,有什么值得你图的?”
冉若云将头凑了过去,戏谑的开口:“还是说……你图我这个人?”
在当今这个朝代,民风还算是比较开放。
断袖与自梳虽然并不完全盛行,却也并非为世人所不容。
“你…你…你……胡说什么呢?”
沈清玉结结巴巴的开口,之前好不容易褪尽的红霞,又再次布满脸颊。
她伸出手,将凑过来的脸拨开:“我……我才没有!”
红扑扑的脸颊,仿佛上了胭脂一般,哪还有平时那种高傲与锐利,反而衬的她异常可爱。
冉若云见她这娇俏的模样,一时之间也晃了晃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她突然更想逗弄一下沈清玉了,然而目光中却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与温柔。
“哦~”
冉若云摩挲着下巴,忽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
“喜欢林缙什么的,不过是接近我的一个借口罢了!”
“实际上,你就是对我图谋不轨!”
冉若云十分夸张的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指向了她:“看来你对我有那种意思啊!”
“胡说八道什么!!”
沈清玉抄起旁边的枕头,猛地砸了过去:“才不是!才没有!你休得的胡说八道!”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喜欢林缙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弱的连鸡都抓不住的小崽子。”
冉若云稳稳的接住了枕头,沉思道。
“抓鸡?”
沈清玉捕获到了关键词汇,正准备拿另一只枕头的动作顿时一滞,有些呆呆的望着冉若云:“抓什么鸡?”
她实在有些难以想象,一个儒雅的俊公子,到处跑着抓鸡的模样。
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的滤镜也有些破碎了。
“咳,什么抓鸡?你定是听岔了!”
冉若云轻咳一声,她总不可能告诉沈清玉,她以前总是偷偷拉着自己表哥和春芽他们去抓野味吧?
冉若云将枕头重新放在了床上,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那个……我还没有让人去宫里报信呢,我这就去叫人去传话。”
“免得你身边的小宫女慌乱,不过,你放心吧。”
“你脸上的伤,最多2天便能消肿,这两天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息吧,我会定时给你送饭的。”
说完之后,便有些心虚的从屋子里离开。
“诶?”
冉若云并没有理会身后的呼喊,径直往外走去,只是表情却有一丝古怪。
她怎么有一种,自己似乎在金屋藏娇的既视感?
怎么可能?
自己对她只是欣赏和怜惜罢了!
怎么可能对她有其它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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