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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裂缝

“长官,现在太空城已经基本恢复,上次袭击太空城的怪兽所造成的影响已经基本清除。”大洋彼岸的北美,埃德加·胡佛大厦的地底深处,一个下属正在向他的上司汇报情况,而他的上司正是时任北美局局长乔治·维德。

“知道了,尽快恢复太空城的设施。”

“长官,东亚方面……”

“我已知晓,会和他通信的。”

黑暗领域内,浮士德的看着异次元裂缝,随着裂缝扩大,一个巨大化的红色具有螃蟹特征的宇宙人从裂缝中出来,一出来就被浮士德控制住。

“异次元人亚波鲁,你想要侵略地球,那么是否愿意效忠那位大人?如果选择效忠那位大人,我们可以借给你更强的力量。”梅菲斯特说道。

亚波人别无选择,只得表示同意,浮士德解开控制。

“不过,我想知道你们口中的“那位大人”究竟有什么实力,必须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让我心服口服地效忠,在这片弱幼强食的黑暗森林里,我只相信强大的力量。”

浮士德不语,只是亮出一手黑暗卡牌[黑暗破坏神-黑暗扎基],“这只是那位大人的下属之一。”梅菲斯特道。

亚波人或许不认识这两个暗与影的巨人,但绝对不会不知道黑暗扎基,然而即使是扎基这样强大的存在也只是“那位大人”的下属之一,亚波鲁彻底被对方折服,决定死心塌地的追随“那位大人”,毕竟这个大人可比之前亚波人追随过的宙达、安培拉星人强的多。

“需要我干什么?”亚波人问。

“派出你的超兽去消耗地球上的奥特曼,这个奥特曼不比艾斯弱,不可轻心,但是那个奥特曼战斗对人间体消耗很大,你只需要消耗她,收集她的战斗数据就行了,所以一次尽量多派超兽上。”梅菲斯特道。

“但是我的力量无法一次操控过多超兽作战……”话未说完,浮士德已经用扎基卡牌强化了亚波人。

“这股力量,好!太好了!我现在是史上最强的姿态!”亚波人狂喜,他如今的力量比历代所有亚波人的力量加起来还要强。

回到日本,防卫队东京分部空降来一位从美国来的科研工作者,叫凯瑟琳·珊迪,在加州大学做了几年计算机科学研究。

由于日本位置特殊,北美方面一边加大对这边的扶持,一边加强监控,珊迪正是在这背景下被派到东京的。

趁着休假,风月陪智子一起去接了新人。毕竟她和智子一样都是科研工作,虽然北美方面的心思昭然若揭,但工作相近的同事还是要搞好关系。上面的人各怀鬼胎,下面的人只是拿钱办事,犯不着互相敌视——这是这个时代大多数防卫队从业者的心理写照。

见面后,风月先是被对方的容颜惊到了,一方面是对方确实还算美,更主要是这个美国女人却活脱脱一个亚洲人的外貌特征,除了头发略显棕色,皮肤比一般的亚洲人白些。

简单打招呼认识后,三人一起去防卫队基地,路上三人很快聊熟,这个美国人非常擅长交际,似乎对什么都很热心,风月两辈子都很少遇到这么热情外向的人。

风月注意到珊迪左手和智子一样有伤,便关切问候,她只道是来日本前一点实验事故造成的,风月闻此没有多想。

无意间聊到她的外貌,珊迪很自然的说:“我妈妈是个日本人,我爸爸是个美国人,我算是一个美日民间友好的爱情结晶。”

她说完笑笑,笑的很自然。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这是绝大多数人类的普遍想法,由于高层的极力渲染以及过去历史的消逝,人们一出生就接受着全人类友好,全人类大团结的思想灌输,仿佛这种团结,这种友好,是自古以来的,是天经地义的,是自然而然的,人们浑然不知,仅仅是在不到两个世纪前,有些国家,有些民族之间仍然存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人们所知道的仅仅是种浅浅的,莫名的先入为主的友好与团结。

风月其实并没有研究过这个世界的历史,虽然她大致知道过去所在的地球的历史,但是从她在这个世界从小接受的教育出发,她目前还以为这个地球过去的历史和之前地球过去的历史是不一样的,她也以为自始终都是那么友好团结,殊不知裂缝依然存在,而且逐渐扩大。

这个说辞让一旁的智子心中感到由衷的膈应,她是知道一些这个地球上人类真正的历史的,她不清楚对方是发自内心这么说,还是用早已熟练的台词在作秀,心中暗暗升起一股小小的不满的情绪,但瞬间被理智压下去。

风月似乎和珊迪很聊的来,一路上二人喋喋不休的聊着,智子只是和风月牵着手,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也没有什么可以插话的——两人聊了许多国外旅行有趣的事情,然而智子这些年来除了日本只去过中国,而且出国都是因为工作,在这方面和她们没有共同话题。

到了防卫队后,先到军械库交接,蛇仓队长和其他人很热情的欢迎,正好赶上午餐时间,便留下三人一起品尝叶虎先生的金枪鱼。

吃饭时,志村和夫打趣道:“现在珊迪小姐也带着伤依然上岗,智子你呢?你是打算和风月她进一步发展关系而耽误事业吗?”

淦,这家伙,不是已经挑明身份了吗?怎么还开这样的玩笑好像在针对自己?!智子如是想着。

“哦,我说怎么这一路走来你们一直牵着手呢,原来你们是情侣吗?”珊迪笑着用她那糖一般傻纯的声音说道。

正在喝水的雪锦“噗!”一下把水喷到前面的同天身上,来不及道歉,只是大声道:“真的吗?智子你可真行啊,是怎么把我姐攻略到的?还有姐姐你,是怎么追到的智子这座“小冰山”的?”

事实上,在这个宇宙,这个时代的地球,绝大多数国家里,同性伴侣早已被法律和社会承认并受到法律保护,即使还有少数国家和地区的法律不承认,但在整个人类社会是被广泛理解和认可的,秉持着“法无禁止皆可为”和“人类统一公法”的原则,这种关系事实上已经在全人类社会成为司空见惯的事情。

智子对这些问题应接不暇,而风月只是在一旁偷笑,智子无奈看看她,又转眼狠狠地给了和夫一个白眼,然后试图澄清二人只是《普通朋友》~(整活陶吉吉音)

蛇仓接着道:“志村,你这家伙真不厚道,智子负伤休假可是野坂总监特批的,难道总监特批就是为了让她俩去谈恋爱?这未免太荒谬了把?”

听到这里,智子已经在心里暗骂蛇仓:“这家伙,明里帮我说话,实则在这拱火,专门强调总监让我休假不工作,暗戳戳嘲弄人,拿我开玩笑,队长,真有你的!”

饭后,智子想快点离开——一方面她不知为何不是很喜欢这个八面玲珑、到处讨喜的新人,另一方面她是真的不想工作,过去如果不是因为极度缺钱她更本不会拼命工作,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带薪休假的机会,在她看来那些艺术作品里写角色多么热爱自己的工作,仿佛工作赋予人生所有意义的行为是她无法理解的,至少在这种每日三点一线,常常加班,日复一日的工作里,她找不到任何乐趣。

可别把防卫队看作多么光荣神圣的使命,各个防卫队分部是相对独立于总部的,它们关系如同联邦制国家里的地方与联邦,在此基础上,日本防卫队实际上是一个军商结合体,军械库属于上市公司的一部分,成员们充其量不过是个打工人,当然也有剥削,也有职场欺凌和潜规则。所以那所宣传的热爱工作不过是骗人的鬼话,至少智子和大部分员工是如是想的,而且也确实不会真正热爱工作。

蛇仓提出请智子二人带珊迪熟悉下防卫队其他部门,并带她逛逛东京,熟悉熟悉这座城市。

智子说:“可以,但是风月本来不是队员,不用听从你的调令,也没必要一直让她陪着耽误她时间。”

蛇仓说:“误会了,这是请求,请你们二位帮忙,如果不愿意也不强求。”

珊迪有些意会,谢过队长和二人好意,表示自己来这里旅行过多次,不需要别人陪着,不用耽误二人时间。

这时蛇仓注意到珊迪左手的伤,便提出自己可以陪她一起去别的部门,毕竟即使对城市再怎么熟悉,也不可能在加入防卫队前就熟悉防卫队内部。

“哈哈哈,队长,我们才认识这么久你就想单独约我?还是以这种形式?”珊迪玩笑似的说着。

智子不再听下去,她也对她表示出毫无兴趣,径直离开。

风月也赶快追上,想再拉住她的手,却一直被她拒绝。

“你生气了?”离开此地,智子依旧不语。

“好吧,我错了。”风月声音有些低下,像是犯了错的小女孩。

“真生气了?看来你这家伙就是口是心非,还是很在乎我的,嘻嘻~”风月故作镇定的笑笑,想着下一秒她也会笑吧。

智子知道这是激将法,依旧保持一副凉白开般淡淡无感、毫无波澜的表情不说话,手也不给牵。

不知不觉间,二人走出了上野公园,不远处能看见不忍池,冬季池中没有什么植物,户外天寒,池边行人也少,有时能飞出一只鸟,池水没有结冰,除此外大多寂寥。

智子停在池边,默默注视着空荡荡的接天池水。

风月紧紧跟随,与她站在半个人的距离处,也随她看着池水。

“在我刚刚上大学时,那是条件比现在还差,每当我感到前路暗淡时,总会在这周围散步。”智子自顾喃喃道,似乎说与风月听。

风月只是把眼神转移至她身上,默默注视。

“你可要想清楚,我们并不是一路人,这种感情在这么发展下去,大概会对你不利,你还不是很了解我的出身,我们很难有结果。”智子道,没有转头看她一眼。

“我知道。”风月说着一把抱住智子,智子一惊,转而接受。

“这没什么,我们会是一路人,不用担心结果,只要有你有我。”

“好温暖……”

菲律宾首都,卡撒马尼拉博物馆内,这天是周一,一些年轻人拜访了一位中年妇女。

“萨伊女士,我和我的几位朋友得知能从您这里获得真正的历史,希望您可以把掌握的史料给我们看看。”带头的胖小伙道。

“小郭啊,你父亲已经给我说了,请随我来吧。”萨伊用的一口流利的英语。

“哪有什么真正的历史,我不过是整理故纸堆的图书管理员罢了,但如果真要找寻真正的历史,不看这些故纸堆不行,但只有这些故纸堆更不行,一些别的东西还得你们自己去探索啊。”

说话间,几人已经进入电梯,快速将几人送到地下五十米的大型地下室,里面有众多当今别的任何途径都看不到绝版资料,都是实物或者实体书。

“以菲律宾的地下水高度,这地底空间不会有地下水入侵或者海水入侵的危险吗?”一个年轻人问。

“不会的,当初修建时已经想到这个问题,已经专门攻克了,这里的资料绝对安全。好了,你们查阅吧,我还得趁着今天闭馆去整理博物馆展品了。”说罢,萨伊离开。

“队长,最近有个社会调查显示,怪兽危机以来,越来越多的人陷入颓废的状态,似乎是受怪兽危机影响,人们的生命财产安全陷入一种不确定的状态,故而得过且过。似乎全人类对于未来的希望降到历史最低点,我们算不算是变相的被困孤城了?”和夫同蛇仓闲聊,无意间谈到这个话题。

“至少,现在怪兽们大多都是单个出现,多个怪兽集体出现情况较少,防卫队还能应付的来,人类也没有出现过去战争那种大规模的伤亡,所以现在状态还算好的。”蛇仓道。

“对,至少现在没有听说有人饿死。”中山和森也补充道。

这时,空中警报响起,有多头怪兽同时出现在太空中,并且朝月球和地球两个方面袭来。

“该死,这么快就集体出现了吗?”蛇仓道。

“所有驾驶员待命,无论怪兽向地球上的攻击目标在哪,我们都要准备作战,尽可能减少怪兽对防御设施的破坏,尤其是太空防线。”野坂做出指导,具体的作战指挥交给蛇仓。

太空中,一个巨大的兔型怪兽蚁型怪兽共同向正在重建的太月球基地袭去,剩下四只怪兽飞向地球。

前往月球的分别是[满月超兽·鲁纳蒂克斯],[大蚁超兽·阿里蓬塔],剩下四只分别是[导弹超兽·贝劳克恩]、[青虫超兽·巴克西姆]、[蛾超兽·多拉格里]、[杀手超兽·巴拉巴]。

人类的太空防线,主要就是热能和动能两种武器,即传统热核导弹和高速撞击钻头,力大砖飞,十分朴素。

因为宇宙怪兽本身不怕辐射,核武器产生的那点辐射无法对怪兽造成伤害,冲击波在太空中无法传播,所以这种防线造成伤害就是靠爆炸瞬间产生的高温。

在地球的卫星轨道之外,部署了上万颗携带氢|弹|弹头的导弹,每个导弹在太空中的飞行速度可达50马赫,爆炸中心产生的温度一千五百万摄氏度以上,人类便是靠这种热能打击对宇宙中袭来的怪兽造成伤害。(要知道,即使是斯派修姆光线也只能达到五十万摄氏度的高温)

同时,卫星轨道上部署了105个高速钻头,每个钻头体积大约有21世纪的轻型货车那么大,质量三吨,每个钻头的材料强度和硬度是金刚石的两倍,可以在一秒钟将速度从零加速到一百马赫,极限速度可达两百五十马赫,在太空中,通过高速撞击对敌人造成伤害。

然而,这个太空防线最大的弊端在于,一方面成本太高,以人类目前的科技实力和资源储备,这些已经几乎是人类的全部家底,像军械库的机甲这样的武器虽然相对便宜,但难以大规模量产,而且不适应太空作战。最重要的是,这种太空防线大多数情况下只能击退怪兽,因为大多数怪兽还属于生物,受到剧烈的攻击之后,有害怕逃避的本能,但是这种强度的武器还无法杀死怪兽。

这便是问题所在,这次太空中出现的不是一般怪兽,而是超兽,超兽本身就是被亚波人改造的生物兵器,只会服从作战命令,不会有恐惧或害怕,所以如果不把它们杀死,这种武器根本无法击退它们。

正如艾斯奥特曼所言:“任何生物受到攻击,都会感到疼痛、害怕或是露出破绽,但是超兽不会有那种感觉。”

在人类太空防线的武器倾泻之后,四头超兽仍然冲破了大气层,正在向东亚地区逼近。

赛文加还在修理,这次雪锦驾驶金古桥,和森驾驶乌英达姆出击,同时中国方面派出四台金龙迎击攻向地球的敌人,两台金龙去月球。西太平洋地区的联合舰队进入一级战备,月球基地的工作人员撤离,拥有太空作战能力的国家派出武装力量前往月球作战。

贝劳克恩前往日本关东,巴拉巴向中国东南沿海袭来,巴克西姆攻向朝鲜半岛,多拉格里飞向马来群岛。

这次已经不是日本防卫队一个支部的作战,而是整个亚洲防卫队总体的作战,亚洲防卫队高层的指示是,避免怪兽出现在人口密集区,避免使用大范围杀伤性武器,在小范围内消灭怪兽的前提下,减少生命财产损失,优先消灭怪兽,同时转移群众。

然而,在人类的特空机尚未遭遇超兽时,四个超兽已经降临在陆地上,并且向四个区的中心城市靠近。

亚波人制造了裂缝,使它们直接降临,先在太空中出现,只是为了消耗一波人类的防线,他可以直接把超兽派往作战地点。

贝劳克恩出现在横滨港湾,亚波人意图很明显,利用超兽消耗奥特曼体力,收集奥特曼战斗数据的同时,还可以消耗人类的基础设施,而且对大城市造成破坏,尤其是运送物资的重要港湾城市,能够很有力的打击人类反抗的信心。

这种突然的传送袭击是人类始料未及的,此时特空机即使全速也需要近半分钟,而横滨海湾周围只有一只留守的疏散群众的不到百人的部队,作为防卫队分散下来的类似于民兵组织的力量,好在他们已迅速将群众疏散到相对安全的位置。

这个小部队利用手中的粒子炮,中小型作战飞机等武器,意图与超兽周旋,等待支援,然而这种只能造成伤害而无法致死的武器根本无法击退没有痛觉的超兽,贝劳克恩发射出漫天的导弹,一瞬间整个港湾火光冲天,到处是一片地狱的景象。

“风月,你现在能上吗?”挂机许久的小奈终于在精神世界与风月说话。

“你终于说话了,什么情况?”风月道。

奈克瑟斯把画面传给风月。

这场面让她一惊,她知道必须出手了。

“智子,我…”

“我知道,快去吧。”

[进化信奈者]!风月如同拔剑般拔开,化身光芒。

奈克瑟斯光球化,不到一秒便到达横滨,撞倒贝劳克恩,同时用念力控制住空中的导弹,再用屏障救下大火中的人,此时,全速的金古桥终于赶来,经历这漫长的半分钟,港湾上还活着的人总算得救。

金古桥先是远程输出,在解体纠缠,但这个伤害仍然无法彻底杀死它。

风月换成红色青年型,发动相位转移波动把贝劳克恩和金古桥同时打入美塔领域,在通过远程心灵感应与其他三个地区的防卫队共享视野,发现三个地区都陷入苦战,为了减少对现实世界的破坏,红奈再度光球化,飞到其他三地把其他三只超兽也打入美塔领域,然后自己进入。

领域内,四只超兽围攻金古桥,但雪锦进入分离模式极限操作,成功一打四同时游龙。在这领域内,超兽无法改变地形或天气,也无法利用异次元裂缝,可操作空间被大大削弱。

风月明显感觉到这四只超兽身上有扎基的力量,而且被加强许多,硬抗军械库金古桥佩丹尼姆粒子炮的持续轰炸安然无恙。

虽然如此,但相对于异生兽,超兽对奈克瑟斯来说简直太简单,即使被扎基之力强化,但毕竟没有被异生兽附身,因而好对付得多。

巴拉巴抛出飞刃攻向金古桥,被红奈一个粒子切割打断,只见红奈走上前,把驾驶金古桥的雪锦护在身后,雪锦被这气质深深迷住,感叹多么帅气。

“奈克瑟斯,”精神世界内,风月与小奈对话。

“理论上只要念力和能量足够,我可以使出各种招式,对吗?”

“没错,理论上可行。”

风月单手圆形护盾挡住超兽的远程攻击,发动奈克瑟斯飓风把四只超兽聚到一起,是用马赫移动高速战法,风暴之拳反复冲击四只超兽,在用光束长鞭将它们束缚住,一气呵成,虽然超兽被强化,但在这个空间里与亚波人切断了联系,没有指挥,它们的战斗意识很差,被轻松控制住。

转头向雪锦点头示意,雪锦会意,“佩丹尼姆光线炮,最大功率,发射!”

坦克型态的金古桥炮口聚集金色能量,发射出螺旋状强力金色光线炮。

[十字光线·风暴]!

两波光线,四只超兽当场化为齑粉。

红奈转身对雪锦竖起大拇指,美塔领域解除,雪锦有些犯花痴,“哇,真的好帅~!”

此时,太空中的超兽也被解决——在四只超兽被奈克瑟斯带走后,其他特空机便去围攻太空中的两只,阿里蓬塔被六条金龙纳斯切碎,满月超兽被光线技炸毁,只能说相对于之前出现的强豪对手,这几只超兽还不够看。

回到防卫队基地,有人提出奥特曼是否可信,有人表示虽然奥特曼帮助人类击败怪兽,但这种强大的力量毕竟不是掌握在人类手里,如果有一天奥特曼成为人类的敌人,人类会很危险,然后就是一些奥特曼威胁论,人类应该获得奥特曼力量之间的言论。这都是些经典的老掉牙的话术,但是各个有奥特曼宇宙的人类都会有这方面的想法。

雪锦提出反对,她认为奥特曼是人类的朋友,至少也不会是敌人。

“哦,小姑娘,你为何这么肯定呢?”一个叫山本悟的鹰派老家伙问。

“因为,因为奥特曼之前救过我姐姐,后来又多次救过我们,我想,奥特曼是深爱人类的。”

雪锦发自肺腑的话引的一众老家伙们哈哈大笑。

回到地面,风月大口喘气,还是感到有些累。

“横滨海湾留守的小部队牺牲十一人,其他地区也各有伤亡,各个地区遭到不同程度破坏。”智子淡淡的说着她所接收到的消息。

风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未能守护好,未能用好这力量。

“你不用自责,你不是救世主,奥特曼也不是神明,总有你们无法拯救的人,不要被困在过去。”智子道。

……

异次元空间内,亚波人十分心痛,他没想到,这个宇宙的奥特曼这么强大,地球防卫队也这么生猛,此时,梅菲斯特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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