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明不再忍耐着自己对徐清竹的**,他把手伸向徐清竹身上的衬衫,动作飞快的除去碍事的衣服。
“爸爸,你真的好香!”极具侵略性的Alpha没有了往常在外面的高冷模样,温顺的用他那一头柔软的卷毛去蹭Omega的脖颈以表讨好,灰蓝色的眼里盈满了光亮。
此时的徐清竹色情的宛若流水,让徐斯明饥渴难耐,他忍耐到手腕青筋暴起,却还想着这是他和徐清竹的第一次,他一定要温柔忍耐给爸爸留下一个好印象。
嘴唇温柔地在omega脖颈处徘徊的徐斯明隐隐感觉到身下人有点不对,不经意一瞥,却看到了他爸爸在自给自足的手,徐斯明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的气血上涌咒骂一声。
“…操!”
徐斯明似有所感的般抬起手往鼻子下一蹭,入眼,手背上满是猩红刺眼的鲜血,鼻血被他那暴力一蹭流的更多了,血顺着徐斯明的脸滴在徐清竹雪白的身体上。
徐斯明往四周看了看,随手抓过徐清竹的灰色内裤,先擦掉了徐清竹身上的血,随后若无其事用的将内裤翻到里面以此捂住自己的口鼻,谨防过多的鼻血流出来。
在这之后,徐斯明不再忍耐自己,第一次开荤的少年像一头饿狼一样无节制的疯狂进食自己觊觎了好久的猎物。
做ai的时间总是很短暂。
徐清竹的发情期只持续了七天七夜,他们渡过了,徐斯明认为迄今为止人生中最幸福的七天。
这七天无论白天或夜里,不做ai时,不到困急时,徐斯明每时每刻都在看着徐清竹,好似这样就能填补即将到来的未知恐慌。
徐斯明侧躺在徐清竹身边,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徐清竹的头发,盯着徐清竹微微发红的睡脸发呆。
随后他卸力一般趴在徐清竹身上,把头埋在徐清竹的颈侧,闻着后颈两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才觉得安心。
此时,徐斯明只觉得心中郁闷无比,他将头往徐清竹怀里蹭了蹭,埋在徐清竹耳侧开始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
这时发情热已经退去的徐清竹隐约有了点意识,意识是被压出来的,他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座巨山给缠住了,不过让徐清竹觉得奇怪的是这山居然还会说话,但传到徐清竹耳朵里的却是听不清语意断句。
徐清竹努力突破意识,操着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的眼睛,挣扎了一会,但传到他耳朵里像声音仍然像隔了层东西似的,不怎么真切。
他的大脑在虚无中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听到了外界模糊的声音。
脖颈间毛茸茸存在感也变得更加强烈,声音从下面穿来,是徐小草的声音,带着哭声,“呜…爸爸…我真的好爱你,你不结婚好不好……”
努了一下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告白 ,“……艹,好尴尬。”
徐清竹尴尬的弯了弯脚趾在心里腹诽。
徐清竹即便想自我欺骗,却也无法做到自我欺骗,因为此刻徐小草对自己的示爱真实得毫无虚幻之感,全然不似梦境。他又一想,可能徐小草只是接受不了自己突然结婚才这样的,再说了哪有不爱爸爸的儿子?
徐清竹不知为何意识混沌间也能真切感受到脖梗上湿漉漉的一片,应该是徐斯明的泪水,这般状况,让徐清竹完全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想让局面变得尴尬,心大的以为睡一觉起来只要他不戳破此事,再和徐斯明好好谈谈联姻的事情便没事了。
不过现在累极的徐清竹,也并没有过多精力支撑着他往下想更多的事,心大如他,不一会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果徐清竹再多拥有一丝清醒、再多感受一下,他就会发现自己身上的酸痛和被压的憋闷是不同的,同时平日里对于衣食住行都很讲究的他,还可以从中发现自己现在睡的床,是他之前绝不会睡的睡了就腰酸背痛的硬板床……
这么多的槽点对于刚□□了七天七夜后,又在意识混沌时被儿子哭着真情示爱的徐清竹来说真的很难被发现。
所以徐心大(徐清竹),仅仅只持续半醒状态不到两分钟,就再次陷入昏睡。
陷入昏睡前,徐清竹还有闲心嫌弃徐小草把他的小草信息素弄了自己一身。
都这样了他还是没能发现诡异之处。
徐斯明哭够了,但现在异常焦虑又有点精神亢奋的他根本睡不着。
夜晚上果然能激发人的勤劳。
现在的徐斯明宛若一个在夜间勤劳的采蜜小蜜蜂,他重点把徐青竹的卧室打扫了一下,又联系工人搬走湿漉漉的床垫,订购新的床垫。之后徐斯明又非常麻利的阳台、吧台、浴室、客厅这几天二人去过的地方,都陆陆续续地打扫了一下。
做完这些的徐‘勤劳’又给徐清竹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的□□换了一回药,最后徐斯明给自己洗了个澡。
弄完一切,结束时时间已经走到第二天五点。
徐斯明站在徐清竹给他买的公主床边,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的房间里,徐清竹躺在自己躺了三年的床上,身上散发的是二人结合后的信息素味道。
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怡而美好。
徐斯明爬上床,隔着一点距离依偎在徐清竹身旁。
“这一刻要是能一直定格就好了”少年如是幻想着进入梦乡。
寂静的夜里,在这个只有徐斯明和徐清竹的房间里,其中一人的眼角悄然无声的滑落两行细碎的泪。
那难以言喻的痛在此刻悄然无声的发酵。
“啪!”伴随着一生清脆的巴掌声和徐清竹惊怒下的话语,“徐斯明,你个畜牲!”
痛苦发酵成功,自此徐斯明没有言出的美梦和幻想都被打破,他就知道徐清竹不可能接受他。听着徐清竹冷冰冰的叫自己的名字,他就明白了,之前惶恐时心中美好幻想的是虚影。
“爸爸……”徐斯明刚被惊醒,惶恐的声音中还带着点哑。
“滚蛋,别叫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操!看看你他妈的干的好事。”徐清竹直截了当的打断徐斯明要说出口的话,愤怒之下的他没了往日该有的冷静自持,尖锐的话脱口而出。
徐斯明反应过来徐清竹说的话的一瞬,强忍着委屈的泪水,再也无发被眼眶阻挡,眼泪从他那灰蓝色大眼睛里不要命似的往外涌。
原本跪再床边的徐斯明,不管不顾的扑到徐清竹的怀里,可怜兮兮地哭叫着说:“呜…爸爸,你别这样说…呜,好不好。”
徐清竹被他这么一抱整个人都不好了,气的身体直发抖。
徐清竹抬起手一巴掌直直扇到徐斯明漂亮的脸蛋上,“滚开恶心的玩意儿。”
徐清竹一边骂一边用手推这不要脸的东西,奈何这狗玩意力气大的惊人。
徐斯明固执的抱着徐清竹,依旧我行我素试图用他的真心感化现在心如冰川般寒冷的徐清竹。
“呜…沃想药你依直当我爸爸,唔是珍心喜饭你得。”徐斯明被徐清竹推着脸含糊不清的说道。
徐斯明感性的悲伤情绪来的一发不可收拾,他越说越激动。任凭徐清竹怎么推他打他,薅他的头发,徐斯明的双手依旧死死的圈着徐清竹的腰。
徐清竹停止了推徐斯明的动作,太累了,他累的两臂痛。
徐斯明的脸摆脱束缚,终于能清晰发音“爸爸…呜呜,我错了,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是…是真心喜欢你的,…咳咳…我能分的清对家人和对喜欢的人的感情的。”
徐清竹现在被徐斯明的手臂紧紧环着,眼里透露出的是,对自己和对世界的怀疑,听着徐斯明这让他一度怀疑人生的发言,气急反笑。
徐清竹冷笑道:“爸爸?别叫我爸,你爸叫徐原。我徐清竹没你这样,既让人当爸又让人当老婆的儿子。”
说着,他的思绪被拉回刚醒时。
他发情期一觉醒来觉着自己的身体像被拉去干了五天五夜苦力活一样沉重酸痛。
鼻子闻到的是,雪松和小草暧昧交缠的信息素味道。那小草信息素是他在熟悉不过的味道了。
眼睛看到的是,自己身上满是情爱后的痕迹,还有躺在他身边叫了自己十几年“爸爸”的儿子这个罪魁祸首的脸。徐清竹这才恍惚然觉出自己被儿子干了的事实。
这让徐清竹觉得抓马荒缪至极,他微微一动身体,身上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的疼痛在提醒他,这场□□之交的真实。
思绪回笼。
徐清竹越想越气,心烦意躁下说出的话语却是给徐斯明丢下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绝情道:“滚吧!TM的你喜欢老子,这不是你不经过我允许就干我的理由。那么多喜欢我的人,我让他们一个个干你觉得行吗?”
“不…呜…不行…我不要…”徐斯明早已泣不成声,他越说越激动,七天睡眠时间还不足24个小时的身体,最终在情绪上头时,没撑过去,一口气没上来直直昏了过去。
徐清竹只听怀里的人说了一句,就再也没有声音和下文。他心下一颤,抬手推了一下怀里的人。
只见,原本紧紧箍着他的身体的人,随着徐清竹用力的方向斜去,趴落在徐清竹的身上。
眼中闪过无数慌张,徐清竹颤着嗓子咒骂一声:“艹。”
徐清竹赶忙抬起手伸向徐斯明,随后被徐斯明鼻尖温热的呼吸抚平跳动过快的的心跳。
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徐清竹试着完全挣脱徐斯明,拍拍他的脸试探开口:“喂…徐斯明,你别以为你装昏倒,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快点起来。”
徐斯明的手臂垂落到徐清竹腰的两侧,最终怀抱被挣脱开了,但徐斯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清竹又抬起手重重地拍拍徐斯明明的脸……依旧没有反应。
妈的。
看来是真的昏了过去。
徐清竹觉得今天就是个神经病日。
自己一个□□的没晕过去,他一个干人倒先晕过去了。
徐清竹费力的绕过徐斯明的身体爬到床尾,他颤颤巍巍的扶着当初特意给徐斯明买的公主床尾部高起来的扶手。
站起来的那一刻,徐斯明竟然生出种类似刚完成一项实验的喜悦感,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徐清竹已被自己的脑补雷的满头黑线。
徐清竹松开扶手毅然前行40cm。
“畜牲。”徐清竹气结,开口骂道。
徐清竹觉得现在的双腿恍若被100岁的自己魂穿了似的,虚虚浮浮的没有丝毫行走能力,最终他孱弱的双腿支撑不住上半身的重量,直直地倒了下去。
自从大学上完因为懒,再也没锻炼过的徐教授,在时隔多年的今天,体会到了自作自受的苦头。
坚强的徐清竹再次挪到床尾,重新尝试从床尾走到对面的放着手机的书桌。
徐清竹刚一站起,没到三十秒就起再次陨落,从未吃过苦的他 ,不想再折腾自己这接近散架的身体,毅然选择爬到目的地。
双手双脚一起配合赶路的徐清竹,最终如愿到达目的地。
即使地上铺着价值百万纯羊毛地毯,但徐清竹依然没有逃脱掉,地毯把他本来就红的膝盖磨的更红、更痛的命运。
徐清竹完全没有了,往日维持自身形象、保持自身道德修养的样子。他一边爬一边骂,仿若回到了和他爸徐文德对抗的中二病时期。
妈的,被气年轻了。
不过有一件事还真要感、谢、他、的、好、儿、子,换个房间干他的同时还不忘把他的手机拿过来充电。
徐清竹拿过手机,先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给徐斯明看看,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徐清竹不忍心看他真的出什么事。
随后徐清竹又拨打了好友易思炀的电话,电话响了十来秒才被接通。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易思炀不着调的声音:“喂!未婚妻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徐清竹无心和这傻逼开玩笑,直奔主题道:“你来一下新创科技园这边,我给保安打过招呼了,还是原来的楼层,你来的时候买个轮椅。”
易思炀一听他这严肃的语气收起了刚刚的嬉笑,他担忧的问:“你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报警、打急救?”
已经在打电话时,爬到徐斯明衣帽间边的徐清竹一边扒拉衣柜门、一边尴尬的回道:“…额,不用我没事,现在的事情有点复杂,一会你到了,我们见面再说。”
徐清竹说完就直接挂断了。
这边,今天刚好在家休息的易思炀急得衣服都没换,穿着家居服就慌慌张张地自己开车着车去医疗机械店买了个轮椅,随后又一路压着限速开去了徐清竹家。
路上各种各样,脑补好友的双腿是如何受伤的易总裁,一路上惊心胆魄的最终抵达好友的家。
徐清竹把人交给医生,坐着轮椅和易思炀一起离开。
坐上车后。
徐清竹把前前后后的事简略的和易思炀讲了下。
徐清竹说完,靠在车窗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外的风景,接着车上是拉长的无声沉默,两人都不知要说些什么。
即使徐清竹知道易思炀做了信息素封闭,闻不到信息素,但这依然不妨碍徐清竹觉得别扭,好在两人是玩了十几年的好友,因此此时彼此都很有默契的尬而不语,给出了让彼此缓解的空间,这让徐清竹多多少少好受了一点。
最后还是易思炀硬着头皮打破了沉默。
“兄弟,你这几天准备住哪?”易思炀一改先前的吊儿郎当贴心地慰问。
徐清竹皱皱眉头,动了动不舒服的腰,一边在浏览界面打字搜索育儿问题,一边回道:“都行。”
无法,易思炀也不敢再多问,只好自作主张把人安住在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又在等红绿灯的空隙中让助理安排人去打扫房子。
虽然徐清竹一副住在哪里都无所谓的样子,但作为多年好友的易思炀清楚地了解他的种种龟毛挑剔,害怕弄不好了触人霉头。
易思炀自是不敢怠慢有恩于他的好兄弟,尽心尽力的为兄弟准备好一切。毕竟就算徐清竹没有答应他联姻那档子事,他俩也是玩了好几年的好哥们,更何况他哥们都为了他联姻了,他总不能再在兄弟最脆弱的时候让人糟心吧。
老子真贴心,易思炀自我感觉良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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